艱難的姿勢(神奇姿勢邊控,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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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瀾聽著浴室里明顯不屬于撒尿能發(fā)出的水聲,不由笑著搖頭,自家雌侍居然還有精力在意形象?看來剛才下手還不夠狠!他一邊腹誹一邊準(zhǔn)備著接下來要用的東西。 上將一走出廁所就看到自家雄主斜靠著金屬墻面,身邊放了一個近年來在亞雌和部分雄子中風(fēng)靡起來的普拉提球,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雄主這個表情明顯不對,他略有些不知所措的停住腳步,突然驚覺剛才雄主并沒有允許他沖洗。 "傻站在那干嘛?來,過來!"薛瀾見自家雌侍又不知腦補了什么,表情逐漸驚慌,無奈開口。 "是,雄主。"上將心下稍安,依言走了過去。 薛瀾上上下下的打量著站在自己面前還略顯局促的青年,洗掉了一身臟污的上將看上去真可謂清爽可口,讓人很想……不!他今天一定要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個教訓(xùn)! 薛瀾輕咳一下,強行按下了自己那蠢蠢欲動想將自家雌侍就地正法的欲念。 "還有心情洗澡啊,看來阿霄的確是沒撒謊,很耐玩?。。?/br> 聽到雄主這話,歐陽霄差點腿一軟給跪了,但好在他還記得雄主很不喜歡他隨隨便便下跪,只得垂著頭低聲道:"我錯了,我,下奴不該自作主張,請雄主降罰。" "嘖,算了,這個球認識吧?會用嗎?"薛瀾也就是隨口一說,本來也沒有很在意,于是此時便輕輕放過轉(zhuǎn)而引入了接下來準(zhǔn)備玩的項目。 "是,下奴之前看到過別人用,應(yīng)該會的。"上將謹慎的回道。 薛瀾勾起嘴角,對著自家雌侍招手:"來,仰躺上去,雙手抱頭,雙肘放平不許用力,肩背躺在球上撐好了,我要好好玩玩小阿霄了,你可要小心點別掉下來啊。" 歐陽霄聞言僵住,對他來說在普拉提球上保持平衡本不是什么難事,別說這最普通的仰躺位,更奇葩的姿勢他也駕馭的住,可是要在被玩弄的情況下保持平衡就沒那么容易了。 不過他剛才暗自下定決心,怎么能就這么違背雄主的命令呢?所以他認命上前,按照薛瀾的要求躺好。 這個姿勢下他的腰臀和大腿完全懸空,核心肌rou群必須十分用力才能保持身體板直,他剛擺好姿勢,薛瀾的手就撫上了可憐的小阿霄。 小阿霄在廁所慘遭主人辣手,現(xiàn)在還軟軟的縮成一團,許是感受到薛瀾掌心的溫暖,它不長記性的慢慢挺直了身體。 薛瀾來來回回撫弄了半天才感受到手里的小家伙一點點硬了起來,這明顯不是正常狀態(tài)下該有的速度,他嘖了一聲,漫不經(jīng)心道:“你剛才在廁所對小阿霄做了什么?他怎么可憐兮兮的一點精神都沒有?” “下奴……”歐陽霄語塞,硬著頭皮解釋:“它太精神,下奴…尿不出來…” “所以你射了?”薛瀾漫不經(jīng)心的話一出口,就看到自家雌侍本身為了維持姿勢就緊繃的身體幾乎僵硬成一塊鐵板。 “不,下奴沒有!您信我,沒您的命令,下奴絕不會私自發(fā)泄的!”可憐的青年急急解釋,受到巨大驚嚇的他礙于雄主命令無法動彈,可他的yinjing卻是再一次軟了下去。 上將這樣子實在是太可憐了,可憐的薛瀾越發(fā)想要欺負他。 他勾起嘴角,果斷的把良心拋在腦后,道:"所以你做了什么?只沖涼水沒這個效果吧?" "下奴……下奴……"歐陽霄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眼睛里滿滿的全是祈求,顯然他也明白自己惡劣的雄主只是為了找樂子故意欺負他罷了。 "小阿霄好可憐啊,現(xiàn)在都沒有什么精神…你是不是對它下毒手了?。⒀懨髅骺吹搅俗约掖剖萄壑锌煲绯鰜淼那箴堉?,卻惡劣的不愿放過他,繼續(xù)道。 它現(xiàn)在沒有精神明明是被你嚇的! 不過這話上將可沒膽子說出口,只得憋憋屈屈的認了:"是,是下奴……下了狠手……" 薛瀾看著紅的仿佛快要自燃的自家雌侍,終于良心發(fā)現(xiàn)準(zhǔn)備結(jié)束這個話題:"小阿霄真可憐,遇上你這么心狠手辣的主人,沒事,你不疼它我疼它!" 他一邊說著,一邊直起身先將歐陽霄身下的地面設(shè)定成軟墊模式,然后又在他身側(cè)升起一個小平臺充當(dāng)椅子,舒舒服服的坐了下來。 上將被他這突如其來的saocao作搞的猝不及防,腳下地面材質(zhì)突然變化使他重心不穩(wěn),差一點就從球上滾下來了。 他好不容易穩(wěn)住身形就看到自家雄主舒舒服服坐了下來,簡直頭皮發(fā)麻——雄主這個架勢,這是準(zhǔn)備讓他撐多久?。?/br> “阿霄可要撐住了呀~你剛才對小阿霄那么殘忍,不該好好補償它一下嘛?”薛瀾看到了上將差點摔倒,卻壞心眼的說。 他再一次將手覆上半硬不軟的小阿霄,極具技巧的從下而上擠壓擼動,到頂后食指在尿孔附近摩挲頂弄,小阿霄果然抵不住這刺激,不長記性的又一次精神了起來。 快感一波波從最敏感的地方傳來,讓人腿軟,上將艱難的維持著姿勢,雖然他已經(jīng)意識到摔下去是遲早的事,但他還是希望自己可以撐的久一點,不要掃了雄主的興致。 薛瀾技術(shù)不錯,在他刻意關(guān)照下,歐陽霄很快就到了頂點,然而就在他不自覺挺腰覺得自己將要出來時,薛瀾突然收了手。 高潮被打斷的感覺十分令人難受,上將劇烈的喘息著,就在他剛從那種令人心悸的渴求中緩過來時,他的小兄弟就又一次落入了薛瀾的手中。 他絕望的意識到了雄主大概是想玩邊緣控制,長時間維持這個費力的姿勢使他的腰腿間已經(jīng)開始酸澀起來,他實在是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 “不要……”薛瀾第三次在青年即將射精時收手后,上將發(fā)出來一聲喑啞的低求。 薛瀾挑眉,隨手掐揉著自家雌侍飽滿的胸肌,明知故問:“不要什么?你不說清楚我怎么滿足你呢?” 這時候的上將看起來已經(jīng)十足可憐了,長時間維持這個費力的姿勢還慘遭邊緣控制很快耗空了他的體力,雖然還勉強維持著標(biāo)準(zhǔn)的姿勢,但是他的大腿已經(jīng)開始因乏力而顫抖了。 他的眼眶因為從身體深處漫上來的渴求而微微發(fā)紅,剛沖洗過的身體上又一次布滿了冷汗,在冷白的燈光照耀下閃過一層水光,更能顯出骨rou勻亭的好身材。 崩潰也就那么一瞬,在薛瀾問他的時候,上將已經(jīng)恢復(fù)了神智,意識到剛才那聲祈求不該出現(xiàn),他猶豫了下,卻還是誠實的道:“下奴,下奴想射,求雄主…讓下奴出來……” “想射啊?”薛瀾開始用指頭撥弄青年胸前挺立的個小點,話問的漫不經(jīng)心。 胸前rutou上傳來的觸感讓上將無法忽視,想射精的渴望更加深重,他微微的喘著,艱難道:“是,奴想射,求雄主…求您成全。”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薛瀾卻并不急著表態(tài),他的手又在那手感極佳的胸肌上停留了一會,才順著自家雌侍因為緊繃的姿勢而全部顯現(xiàn)出來的肌rou一點點下移,在青年那漂亮的腹肌上流連,待到青年身體抖動幅度越來越大,仿佛要撐不住他的手時才繼續(xù)下移,順著小阿霄的莖身一路摸到那沉甸甸的兩個囊?guī)В樖秩嗔巳唷?/br> 敏感點被重點照顧的上將再也撐不住,雙腿一軟腰塌了下去,一屁股坐在了柔軟的地面上。 “嘖嘖嘖,我的阿霄這就撐不住了嗎?”薛瀾及時松手避免了慘劇的發(fā)生,挑眉道。 “不,下奴,下奴可以的,對不起雄主,下奴這次會撐住的……”上將咬牙,又將身體撐了起來。 “這么耐玩呀?”薛瀾說著,順手又握住了那兩個飽滿的蛋蛋,這次上將果然只是抖了抖,卻堅強的撐住了,他接著道:“看來你的存貨的確挺多的,應(yīng)該是憋壞了吧?既然如此,我們看看你能射多少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