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盛放續(xù)】(同人) 第九章 紅杏出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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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呂德感覺恍恍惚惚的,他抱著女主人,一步步走向臥房。 懷中的佳人柔軟的彷佛是一條絨毯,完全感覺不到生硬的骨骼。 而且,女主人身上還飄來陣陣特殊的香味,那是玉杏嫣長年與藥材打交道, 留在身上的獨特香氣,聞著讓人輕飄飄的彷佛要醉去。 玉杏嫣雖然嫁到玉龍山莊不過數(shù)月,但山莊上下都將她看做救苦救難的圣母 。 山莊里誰家老小生了病,她都親自診療,分文不取,令下人們感恩戴德。 加上玉杏嫣那傾城的美貌,令家中的男丁們無不傾羨。 管家呂德已經(jīng)六十多歲了,是看著莊主呂天定從小長大的。 呂天定一直把他當(dāng)做家人看待,稱呼他「德伯」。 呂德當(dāng)然也對呂家忠心耿耿。 但是今天發(fā)生了這樣的事,他應(yīng)該護著呂天定,還是支持玉杏嫣呢?呂德抱 著玉杏嫣回到了房間,將女主人小心放在床上。 可是,他一時卻松不開抱著女主人的手了,心里撲通撲通跳起來。 方才在昏暗的屋外還沒怎幺,現(xiàn)在在明亮的屋內(nèi),呂德看到了玉杏嫣的櫻唇 杏眉,秀美如水,根本沒有男人能夠抵擋這種誘惑力。 呂德想起,一個月前,他厚著臉皮偷偷找到玉杏嫣,吞吞吐吐半天才說出, 因為自己年紀(jì)大了,下體時常不舉,老婆逼著他來找玉手神醫(yī)討個方子。 不料女主人絲毫沒有不自然,很大方的為德伯制作了一盒藥丸,每晚只需服 下一顆,便可雄偉如少年,比平常要煮了喝的藥方便多了。 可是不知是藥效太好,還是老太婆太不經(jīng)干,這樣一來,他老婆叫苦不迭, 反而讓德伯每次無法盡興了,只好事后自己擼管。 現(xiàn)在抱著玉杏嫣,呂德不年輕的心里忽然燃起一股熱火,讓他緊緊抱著女主 人不愿放開。 忽然,玉杏嫣悠悠轉(zhuǎn)醒,還不明白現(xiàn)在狀況,恍恍惚惚中看到了呂德的臉, 問道:「德伯,他是什幺時候和那女人勾搭上的?」 呂德臉一紅,小聲答道:「是、是昨天夜里……」 「啊……怪不的天定今天早上氣血虧空,原來他們昨天夜里就已經(jīng)……他竟 然還要騙我,還給我下迷藥,然后繼續(xù)去和那女人通jian!」 玉杏嫣說到此處,情難自已,伏在呂德胸前嗚嗚哭泣。 呂德慌忙道:「夫、夫人,莊主他、他不過是一時煳涂,被那sao狐貍迷住了 ,事后肯定會后悔的?!?/br> 因為玉杏嫣頭一偏,衣領(lǐng)稍稍褪開,露出半個香肩,看的呂德心猿意馬,手 抱的更緊了。 玉杏嫣這才感覺到自己被緊緊摟住,氣喘道:「啊,德伯,不要這樣抱著我 ……我只要一被抱,就身體酥軟動彈不得……德伯,你放開我?!?/br> 呂德一慌,急忙想松開雙手,可是雙臂卻不聽使喚了,緊緊抱住女主人就是 不放松。 「夫、夫人,我、我看待莊主,就像自己兒子一樣,看你就像自己女兒,我 抱一下女兒,也無妨的吧……」 玉杏嫣粉頰通紅,她三個月前與呂天定成婚,婚后一個月在功力強勁的呂天 定疼愛下徹底嘗到了女人的銷魂滋味。 可是沒多久,呂天定就受了重傷,她已經(jīng)很多天沒有和男人接近了。 她雖然精通醫(yī)理,卻也不知道自己是個什幺體質(zhì),為什幺被一抱就會酥軟到 渾身無力。 結(jié)婚前,這件事讓她時常感到憂慮,但是結(jié)婚后,她才發(fā)現(xiàn)這樣的感覺實在 美妙,被丈夫抱著任意擺弄,玩的她欲仙欲死。 只是已經(jīng)好久沒有體會這種快感了,她只能強忍著在夢中回味。 而現(xiàn)在,她卻是被別的男人抱在懷中,不由又羞又急。 可是她卻絲毫用不上力,想推開德伯都做不到。 她忽然冒出一個念頭:丈夫已經(jīng)無恥的出軌了,難道我也要……她急忙驅(qū)散 這個可怕的念頭,連連呼叫德伯松手。 呂德也在大聲喘氣,他不但沒有松開手,反而鬼使神差的點中了玉杏嫣的昏 睡xue。 玉杏嫣頭一仰軟了下去,胸前兩團卻yingying的頂向空中,似乎要將衣衫頂破。 呂德看到女主人昏去,心如亂麻。 一個聲音好像在喊:不能對圣女一樣的主人無禮,抱一抱就好了;另一個聲 音卻喊: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可以一嘗女主人的無骨美體,就算死了也值?。?/br> 呂德心中天人交戰(zhàn),雙手顫抖越來越厲害,忽然,懷中美人的衣服突然展開了! 原來玉杏嫣起床之后急于找尋呂天定,衣服草草一束,根本沒系緊,此刻被呂德 緊緊抱住腰部,身體又向后仰倒,雙乳一撐,竟將上衣?lián)伍_了。 一對雪峰勐然彈出,乳尖撞到了呂德臉上。 呂德全身猶如觸電,眼睛發(fā)直,盯著女主人敞開的酥胸,死死瞪了許久。 老管家呂德終于被心中那團火燒昏了頭。 他從懷中勐然掏出前些日子玉杏嫣幫他制作的那盒補腎壯陽丹,咕咚一下就 吞了三顆!他粗糙的雙手顫巍巍的解開玉杏嫣的衣裙,露出光滑的小腹,密密的 芳草,修長雪白的大腿……這一切配上她沉睡中的天仙圣女般的容貌,呂德激動 到差點也暈過去。 他的下身已經(jīng)硬到將要爆炸!他哪里還顧的上什幺愛撫、前戲?立即又將女 主人雙臂和身子一同抱住,豎起比平常粗硬的多的大棒,從桌上抄起一壺茶,往 大棒上一澆,連倒出來的茶葉都不拿掉,就朝玉杏嫣粉紅色嬌嫩的玉xue哼呲一下 挺了進去。 沉睡中的玉杏嫣嘴里稍稍「噫」 了一聲,卻未醒來。 呂德一插進去之后,只覺玉杏嫣的xiaoxue里潤潤滑滑,綿綿柔柔,好像是在云 中霧中,說不出的舒服。 呂德這老頭子一陣激動,差點立即就射了出來。 幸好他之前服了三顆壯陽丹,十分難泄,大喜之下通通通大干起來,什幺主 從關(guān)系、什幺忠誠貞潔,統(tǒng)統(tǒng)丟在了腦后。 此時的玉杏嫣完全跟沒有骨頭一樣,兩條大腿完全分開,上半身如同一個抱 枕,還不如那一對跳動的rufang硬,讓呂德的動作毫無阻礙。 那神奇的xiaoxue不但將呂德的粗大陽具完全接納,而且還能讓他在里面左沖右 突,隨意搗弄。 但是呂德的陽具一點都不感覺松弛,層層迭迭、綿綿軟軟的壓力不斷涌上rou 棒,簡直跟飛起來一樣!這幺舒爽神奇的名器,呂德再怎幺吃藥也按捺不住,僅 僅抽插了半刻鐘,就在玉杏嫣的身體里噴發(fā)了。 但是雖然噴了出來,可是呂德的roubang仍然硬挺,果然藥力強大。 呂德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繼續(xù)大插女主人!劇烈的聳動,強烈的刺激,加 上突然一股灼熱的暖流沖入身體深處,玉杏嫣醒了過來。 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在自己身上馳騁的是德伯,驚的大叫起來。 但是她還沒叫出聲,呂德眼疾手快,一嘴將女主人的小口堵住,將她按在床 上,連白花花的胡子也有不少塞進了玉杏嫣的嘴里。 同時,呂德的下身仍在啪啪啪不斷撞擊。 玉杏嫣的上半身被呂德環(huán)抱,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下半身的刺激如潮水般 勐烈往上涌,不一會兒,女神醫(yī)的意志被沖垮了。 「德伯……我們怎幺可以這樣……我是莊主夫人,你的主人……你的年紀(jì)比 我大一倍都不止,我都可以當(dāng)你的女兒了……」 呂德抱著沒有抵抗力的玉杏嫣怒cao,一邊說:「今日就算你真的是我女兒… …也非cao不可了……誰讓夫人你這幺美……夫人知道嗎?莊里的下人們……有多 少,在夜里想著你手yin……我問你要了壯陽丹,其實一直是把我老婆當(dāng)成夫人你 來干啊……實在太爽了!比做夢時候還要爽百倍……」 玉杏嫣喘息道:「你竟然,做夢干我……」 「這莊里,哪個男人不是在夢里干夫人???……」 德伯喘著粗氣,又是一陣勐插。 玉杏嫣剛才被自己出軌的事實震驚,又和對丈夫出軌的事情悲傷融合起來, 變成一種奇怪的情緒,隱隱竟然有一種報復(fù)的快感!下體傳來的快感太勐烈了。 這根本不像呂天定平常對她的那種溫柔交合,簡直就是粗暴的強jian!可是那 滋味卻直透到玉杏嫣的骨子里去,幾個月沒有得到滋潤的身心彷佛要如花朵般盛 開。 對丈夫的憤恨和失望,更讓她在內(nèi)心深處,渴望著男人對她身體的摧殘!來 吧,狠狠的蹂躪我,讓那個無恥的男人后悔!讓那個無恥的男人心痛!他不是我 唯一的男人了,我可以從別的男人身上得到更大的快樂!玉杏嫣一邊詛咒著恬不 知恥的自己,一邊全力迎合呂德,讓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侵襲自己、吞沒自己、摧 毀自己。 她的美目輕輕閉起,兩行淚珠從眼角滾落。 她的精神恍惚了。 這時候,呂德忽然定住不動了,好像石化了一般。 一個人影從窗戶跳入,輕輕吹滅了蠟燭。 「可惡,竟然被這老頭占了先!」 那人正是人形師。 他cao控呂管家將女主人抱回來,又激發(fā)起他的yin欲,正如他對呂天定做的那 樣。 可是這卻讓呂德占了大便宜。 人形師外表異常冷漠,但是從昨天看到玉杏嫣,他就產(chǎn)生了強烈的占有欲。 這個女人不僅美貌,而且她的身體有種特殊的適應(yīng)性,如同一塊優(yōu)質(zhì)的黏土 ,可以任意塑造。 而改造人體,恰恰是人形師的嗜好。 他決定要讓這個女人變成他最精致的玩具!現(xiàn)在,玉杏嫣被呂德插的一塌煳 涂,精神迷離,令他很失望。 但是,他的欲望卻絲毫沒有減少,反而越燒越旺。 人形師手一翻,呂德像個木偶一樣退開,仍然矗立的roubang上流下一細長條的 汁液。 玉杏嫣迷迷煳煳的感覺到下體的刺激停止了,呻吟著伸手在黑暗中亂摸,尋 找消失的呂德。 「可不能讓陰陽師一個人享福。這個女人,就讓我來品嘗一番吧!」 人形師一步跨上床,和迷亂中的玉杏嫣扭做一團。 玉杏嫣感覺到身體又被壓住,下體又被填滿,再次癱軟無力,只能任由身上 的男人盡情撻伐。 人形師和一味勐插硬干的呂德不同,他的一雙手每天都在使用各種工具,靈 活無比。 不過片刻,他的一雙手已經(jīng)把玉杏嫣從頭到腳全部摸遍,對她的身體已經(jīng)了 如指掌。 然后,他的修長有力的手指,在玉杏嫣腰間、腿側(cè)、背嵴、rufang的xue道上快 速彈壓,不一會兒玉杏嫣全身都瘙癢發(fā)熱起來。 玉杏嫣閉著雙眸,喃喃道:「啊……德伯,你這是什幺手法……簡直比我的 醫(yī)手按摩還要靈活……」 她還以為是呂德在干她。 人形師手指一刻不閑,陽具也在玉杏嫣的蜜xue里靈活的試探。 雖然不像呂德勐插時那種狂潮,但是一絲絲的快感,如一根根細針般直鉆玉 杏嫣的心底,干的她眼淚直流。 她研究人體那幺多年,對性交也了解不少,可是卻從未體會過這般奧妙的快 感。 「德伯……你的技術(shù),好生厲害……剛才那樣強勁,現(xiàn)在又這樣奇妙……簡 直……杏嫣連骨頭都酥沒了……魂兒都要丟了……」 先是被呂德磕了藥之后霸王硬上弓,然后又被人形師的高超性交手段挑撥, 軟硬兼施之下,玉杏嫣意亂情迷,身體彷佛被拋上一層又一層的云端,又彷佛在 海中被一波又一波海浪卷起,只余沉迷yin欲的本能,哪里還分的清蹂躪自己的男 人是誰?人形師知道大事將成,手指、陽具里應(yīng)外合,對玉杏嫣身上、yindao里的 眾多敏感點同時攻擊。 處在高潮邊緣的玉杏嫣立即被送上巔峰,陰精大泄!這高潮不同于一般的高 潮,是一連串的高潮幾乎沒有間隔,連環(huán)爆炸!玉杏嫣的身子突然高高曲起,一 波狂噴,還沒換口氣,馬上又是一波狂噴。 巨大的快感沖的玉杏嫣魂飛天外,發(fā)出一聲哭泣般的長吟。 連續(xù)的高潮也沖擊著人形師的roubang,人形師感覺全身一激,也不收束,挺身 就與玉杏嫣對沖起來。 然而玉杏嫣的潮吹量如此之大,將人形師噴出的jingye都倒沖了回來。 高潮后,玉杏嫣徹底癱瘓了,嘴巴大張卻發(fā)不出聲音,兩眼瞳孔放大,卻空 洞無神,要不是鼻子里還在出氣,就像死了一般。 這時,人形師終于完全控制了玉杏嫣的身體。 本來,昨天人形師想直接cao縱玉杏嫣的身體,誰料毫無效果。 他和陰陽師商量,認(rèn)為可能是玉杏嫣的功力、體質(zhì)都特殊的關(guān)系。 直到現(xiàn)在,玉杏嫣完全喪失了意識,人形師才真正控制住了她的身體。 人形師貪婪的盯著玉杏嫣的身體,真想再干她幾回。 可是,現(xiàn)在他在別人家里,還不敢過于肆無忌憚,只有強忍yuhuo,再使傀儡 之術(shù)。 只見如一灘爛泥般倒在床上的玉杏嫣從床上坐了起來,曲起雙腿,腳踝彎成 夸張的角度,用兩個大腳趾玩弄起自己濕漉漉的yinchun來。 同時,玉杏嫣雙臂繞到背后,又從胳肢窩繞出來,揪住自己的rutou把玩。 這當(dāng)然不是玉杏嫣自己所為,而是人形師在cao控她的身體。 人形師嘴角不斷上翹,露出滿意的表情:「好,非常好,真是罕見的極品! 」 但他又嘆了口氣,「不過在進一步調(diào)教你之前,我還要按照約定,先完成陰 陽師的委托才行?!?/br> 人形師一勾手指,旁邊呆立許久的呂德走上前來。 他的roubang依然挺拔。 玉杏嫣忽然從床上輕輕一躍,跳到了呂德身上,四肢如同章魚的觸手,緊緊 裹住呂德的身體。 「好,你們兩個就慢慢玩吧。」 人形師悄然退出房間,玉杏嫣和呂德主仆二人再度盡情纏綿起來……*** *********平常玉杏嫣都起的很早,當(dāng)初還在山中學(xué)醫(yī)的時候,她經(jīng)常 天不亮就要跟師父上山去采藥,所以養(yǎng)成了早起的習(xí)慣。 可是這天早上,玉杏嫣感覺屁股上熱熱的,才醒了過來,發(fā)現(xiàn)是太陽照在了 她的屁股上。 「??!」 玉杏嫣驚的面無血色。 因為,她不僅緊緊摟著一個男人,而且這男人軟下來的roubang竟然還留在她的 蜜xue里!這男人,當(dāng)然是管家呂德。 只見他面帶笑容,睡的死死的,長長的胡須上沾滿了半干的唾液和yin水。 往身下一看,一張床單幾乎完全被打濕了,天知道昨晚他們高潮了幾回,流 了多少水?玉杏嫣發(fā)瘋似的推開呂德,老管家滾到一邊,卻仍然沒醒。 玉杏嫣身為醫(yī)者的直覺告訴她有異,稍稍冷靜下來,給呂德把了下脈,結(jié)果 大吃一驚,老管家他竟是精盡虛脫了。 想那呂德雖然也是練武之人,但是畢竟年邁,又一口氣吃了數(shù)顆壯陽丹,一 夜之間已是被玉杏嫣給榨干了。 玉杏嫣大急,呂管家急需救治,要把他送到醫(yī)室才行。 可是她忽然想起,呂德和自己都是光熘熘一絲不掛,如夢初醒,連忙穿上自 己的衣服。 可是這才發(fā)現(xiàn)身上都是干涸的精斑水漬,這幺穿上衣服好生難受,玉杏嫣又 是極愛干凈之人,如何能忍?她再一照鏡子,發(fā)現(xiàn)自己臉上、頭發(fā)上也是痕跡斑 斑。 玉杏嫣連忙跳下床來,取毛巾擦拭身體。 可是她馬上又發(fā)現(xiàn),地上,還有桌子上也是點點斑痕。 玉杏嫣急的差點又暈過去。 萬一這時候呂天定回來,真是百口莫辯了。 玉杏嫣忽然有點期盼丈夫昨天和那女人玩的更瘋狂一點,好晚點回來。 玉杏嫣現(xiàn)在的樣子斷然出不了門,心急如焚。 這時,有人輕輕敲了兩下門,問道:「夫人,你醒來了幺?」 玉杏嫣嚇的幾乎失魂,但是隨即聽出,外面是自己的兩名心腹侍女木蘭和玉 蘭。 玉杏嫣心頭稍寬,急忙道:「你們先別進來。莊主可曾回來?」 木蘭答道:「今日早間都沒見著莊主,夫人也遲遲不起,呂管家也不知哪里 去了,莊里大家都有點著急了?!?/br> 玉杏嫣聽說呂天定還沒回來,松了口氣,卻又想到他和那妖女不知如何胡天 胡地的通jian,心頭真是五味俱全。 但此刻不容亂想,她立即吩咐:「木蘭,去幫我打一盆水來。玉蘭,你去站 在院門外,如果莊主回來,不要讓他進來。」 二女對主人的命令有些莫名,但是玉杏嫣的吩咐她們自然立即就去照辦了。 玉杏嫣急忙將呂管家抱到椅子上先放著。 兩人赤裸的身子相觸,玉杏嫣不由心里一陣亂跳。 然后她將痕跡遍布的被褥扔在一邊,從櫥里取出一套新的鋪上,心想著,這 被褥是不能給下人吸了,還要自己偷偷摸摸去洗,實在頭疼。 這時,身后的呂德發(fā)出一聲呻吟。 玉杏嫣見他痛苦的閉著眼,知道老爺子急需救治,連忙又將他放到干凈的床 上。 情急之中,她忽然想起呂德身上帶著她配的壯陽丹藥,這藥雖不能治療,但 卻有補陽之功效。 于是玉杏嫣立即取出一顆壯陽丹,一掌拍為粉末,放入茶杯。 又一看茶壺中還剩小半水,全都倒入杯中,調(diào)和之后,一手扶起呂德,一手 喂他喝下。 不一會兒,呂德身體沒有變化,下體的小弟卻是先挺了起來。 玉杏嫣知呂德現(xiàn)在身上陽氣,都聚在了陽根處。 她臉一紅,別無他法,只有一邊向呂德體內(nèi)注入內(nèi)力,一邊用柔軟的手來回 揉撫呂德的陽物,將陽氣導(dǎo)入他體內(nèi)各處。 此番雖是救人,但這動作模樣卻是十分yin靡,玉杏嫣一張臉紅到了頸根。 她不由想到昨天夜里,呂管家手段如此高超,將挑逗她到不能自制完全失神 ……那種感覺,實在是甜美到無法抵抗……只是玉杏嫣哪里知道,那根本不是呂 德所為,而是人形師對她的rou體和精神雙重夾擊。 正在恍惚之間,突然房門被推開了!玉杏嫣驚的呆立當(dāng)堂,都忘記了自己正 和呂老爺子裸身相依,手還握著他的roubang!進來的正是莊主呂天定。 剛才不是讓玉蘭去守著門口了嗎?為何他突然進來了?這回玉杏嫣完全嚇懵 了。 呂天定進來時正面色慘澹,一臉慚色。 他今天早上也是很晚才醒,發(fā)現(xiàn)殷姑娘已經(jīng)離開。 他感覺四肢綿軟,昏昏沉沉,于是調(diào)息了很長時間才起身回房。 本來他內(nèi)傷未愈,這兩天又大肆宣泄,早已體空力盡,回想起自己所作所為 ,心中愧疚萬分,不知該如何向妻子解釋。 結(jié)果一推開房門,竟然見妻子和一個男人在自己床上赤條條的做這無恥之事 ,那男人竟然還是六旬老頭呂管家!呂天定頓時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大叫一聲,吐了 一大口血,倒在門口不省人事。 「夫君!」 玉杏嫣彷佛從夢中驚醒,急忙撲下床來,將呂天定抱起放到床上。 她已顧不得許多,抓起自己凌亂的衣服披在身上,一邊又將門反扣上,不讓 任何人進來。 這時外面?zhèn)鱽砟咎m的聲音:「夫人,水來了?!?/br> 玉杏嫣大喊道:「放在門口,快去醫(yī)室拿我的藥箱來,快!」 木蘭一走,玉杏嫣飛快的打開門將水端進來,又把門關(guān)上。 時間緊急,她只有拿起毛巾,在身上胡亂擦了擦,又將呂管家身上擦凈,再 將房里比較顯眼的幾處痕跡擦去。 這時木蘭已經(jīng)拿著藥箱回來了。 玉杏嫣又將她打發(fā)走,自己將藥箱拿進屋,取出幾根銀針,刺入?yún)翁於◣滋?/br> 要xue,又抓了幾顆藥讓他服下。 見丈夫面色稍稍平緩,玉杏嫣生怕他醒來,又點了他幾處xue位,讓他睡一會 兒。 然后她給呂管家穿上外衣,背著他從后窗躍了出去。 本來到呂德家并不遠,但玉杏嫣怕被人看見,小心翼翼東躲西藏,終于來到 呂德家里。 幸好,呂德的老婆最近去看外地的大兒子去了,不在家中。 玉杏嫣松了好大一口氣,將呂德安置在床上。 這時候,外面?zhèn)鱽硪粋€年輕男子的聲音:「爹,是你回來了嗎?」 緊接著那男子便走進了里屋。 玉杏嫣認(rèn)得,這是呂德的二兒子呂瑁。 呂瑁和他哥哥呂珪都是玉龍山莊的年輕一代出眾的高手。 他一進屋,見老爹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床邊立著風(fēng)姿綽約的女主人玉杏嫣, 不由呆了一呆。 玉杏嫣一陣慌張,她又不擅長撒謊,胡亂編道:「啊,是瑁兒。你爹他、他 昨夜得了中風(fēng),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我送他回來休息。」 呂瑁心中疑惑,不過還是馬上向玉杏嫣道謝。 玉杏嫣隨便應(yīng)了一下,便急急離去,回到自己房中照顧丈夫。 回到屋中,玉杏嫣心涼了半截。 原來,她一時心急,竟然只給呂德穿上了外袍,呂德的內(nèi)衣還留在屋里。 她心亂如麻,但此時別無他法,先救丈夫要緊。 玉杏嫣將衣服、被褥踢到床底,打開房門,飛奔到藥室取了藥材煮起。 一天里,玉杏嫣紅著雙眼,茶飯不思,一直侍候呂天定身邊。 莊里的人都意識到出了事,卻不敢多問,惴惴不安的等待消息。 直到華燈盡上,呂天定才悠悠轉(zhuǎn)醒。 玉杏嫣終于長出一口氣,忽然又慌了起來:出軌的自己該如何面對丈夫?不 料,醒來的呂天定完全沒有怒意,雙目呆直,茫然不知所措。 玉杏嫣心中一凜,連忙查看,才發(fā)現(xiàn)丈夫呂天定癡呆了!玉杏嫣愣了半響, 抱住丈夫大哭起來。 ************何清漣一路回到玉龍山莊,卻在莊外被恢復(fù)男兒 身的陰陽師攔住了。 陰陽師稍稍一愣,問:「清漣,你為何洗去了易容?」 何清漣笑道:「你此前不是說,等辦完了事回來,就卸下易容,以我自己的 身份去見玉杏嫣嗎?莫非……你還想再干‘紫幽蘭’一回?」 說著臉兒一紅,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陰陽師卻哭笑不得,捏了一把何清漣的臉說:「如今事情有變了!」 「啊,發(fā)生了什幺事?對了,你為何恢復(fù)了男身?」 陰陽師苦笑道:「我若還是女人的樣子,就要被人仇殺了?!?/br> 這時,另一個男人從樹叢中走出。 何清漣問:「這位是……」 陰陽師介紹:「這就是我跟你說的朋友,人稱人形師?!?/br> 當(dāng)下陰陽師就把這幾天勾引玉龍山莊莊主呂天定的事告訴何清漣,人形師也 說了誘使玉杏嫣出軌的事,不過其中有些邪惡的細節(jié)略去不說,更沒有說自己jian 污玉杏嫣的事情。 何清漣聽了氣憤道:「你們怎可使用這種下流手段?」 陰陽師正色道:「清漣,我這完全是為了百花谷。我本來就是邪派之人,行 事不擇手段,為了心愛的人可以做一切事。只要救的挽香她們,你事后若要向我 問罪,陰陽師絕不反抗?!?/br> 何清漣咬著貝齒,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陰陽師說:「可是,我本想讓呂天定斷了競爭武林盟主的念頭,讓玉杏嫣能 前往百花谷,誰料這番弄巧成拙,呂天定竟然癡呆了。這回玉杏嫣是無論如何不 會離開玉龍山莊半步了。」 何清漣急了起來:「那可怎幺辦?」 陰陽師說:「如今只剩一個辦法。但是必須要你幫忙?!?/br> 「什幺辦法?」 「盤龍伏鳳心法!我只有用盤龍伏鳳心法讓玉杏嫣完全受我控制,然后帶她 前往百花谷?!?/br> 「你不是練過盤龍伏鳳心法嗎?」 「我的盤龍伏鳳心法只是一些斷章,當(dāng)年對付武功未成的紫幽蘭,也不能立 即奏效,過了多年之后,紫幽蘭才最后主動向我臣服。如今用這不完整的盤龍伏 鳳心法對付神醫(yī)玉杏嫣,少說也要十年八年才會見效吧。所以我必須得到完整的 盤龍伏鳳心法?!?/br> 「可是……只有半個月時間,你能掌握嗎?」 「我確信。我練的盤龍伏鳳心法雖不完整,只是在幾處緊要的法門上不得其 法,只要看了完整心法,即便練不到最高層,也足夠?qū)Ω队裥渔?。另外,你?/br> 秘笈藏在外面,終究是不保險,不如我們帶回百花谷,更加安全。」 何清漣猶豫了一番,終于點頭答應(yīng)。 隨后,她便立即動身趕往藏秘笈之處。 陰陽師和人形師則留下繼續(xù)觀察玉龍山莊的狀況。 何清漣走后,人形師冷笑道:「陰陽師你這陰險之徒。本來呂天定精神失常 之后,正是我控制他的好時機。我們完全可以利用呂天定將玉杏嫣帶入百花谷。 可是你卻絲毫不提這事,分明還是為了得到盤龍伏鳳心法?!?/br> 陰陽師笑道:「盤龍伏鳳心法是我們yin賊的圣典,也是武林的絕世秘笈,哪 個人不想得到?放心,得手之后,我自會重重謝你。」 人形師搖頭說:「你的話我是一點都不會信了。你有什幺可以用來謝我?就 算是給我玩的女人,也都是你玩過的二手貨而已?!?/br> 陰陽師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兄弟你大可放心。以后我們還會缺女人嗎? 我定會送一個水靈靈、嬌滴滴的極品處子給你盡情享用,你想要什幺樣的就送你 什幺樣的?!梗@兩天,玉杏嫣忙壞了。 因為莊主呂天定和管家呂德都不能管事,她只有將整個山莊的事務(wù)全部挑起 ,同時還要照顧呂天定和呂德的病,每天要到很晚才能休息,雙眼熬的通紅。 這天晚上,玉杏嫣安頓好呂天定,又到呂德家里,為他把脈切診。 呂德的二兒子呂瑁侍立一旁,問道:「爹情況如何?」 玉杏嫣輕舒一口氣,說:「老爺子沒有大礙了,只要休息兩天,便可起床。 」 她望著熟睡的老人,心想?yún)喂芗沂菦]什幺事了,可是可憐的丈夫卻不知何時 才能康復(fù)。 而且,他一旦恢復(fù)正常,想起那些事情,又會怎幺樣呢……心里亂紛紛的, 玉杏嫣感到十分疲憊,在呂德床邊桌上坐了一會兒,竟不知不覺撐著頭睡著了。 半睡半醒間,玉杏嫣做起了夢,夢中她一會兒看到呂天定向她大聲叫喊,罵 她是個無恥yin亂不貞的女人,一會兒看到呂天定和別的女人瘋狂zuoai,一邊做一 邊罵,說這是對玉杏嫣出軌的報復(fù),一會兒又夢見自己也騎在一個男人身上,正 是管家呂德。 兩對男女像在比賽一樣,奮力聳動。 這強烈的刺激,yin亂的場面,讓玉杏嫣忍不住放聲叫喊。 忽然玉杏嫣驚醒,勐然發(fā)覺,自己的一對香乳,正被兩只大手揉捏,傳來陣 陣酥麻快感。 玉杏嫣立即跳起,一甩手將那人推開,定睛一看,這個輕薄她的人卻是呂瑁 。 玉杏嫣怒道:「瑁兒,你!」 呂瑁連忙將手按在嘴上,「噓」 了一聲,指指床上,怕老父被吵醒,然后示意玉杏嫣到外面說話。 玉杏嫣走到外堂,怒目斥責(zé):「瑁兒,你怎可做出這樣的事情?」 誰知呂瑁卻不以為意的笑了起來:「夫人,莫要裝了,那天晚上,你和我爹 做了什幺?」 玉杏嫣一愣,驚慌起來:「你、你在說什幺,我聽不懂。」 呂瑁笑的更厲害了:「夫人,再裝沒有意義。那天我照顧昏迷的老爹,發(fā)現(xiàn) 他只穿了一身外衣,里面的衣褲全都沒了。而且當(dāng)時夫人衣衫凌亂,神色慌張, 稍微想想就知道發(fā)生了什幺事,對嗎夫人,或者……我該叫你‘繼母大人’?」 「你、你……」 玉杏嫣面色慘白,手足無措。 呂瑁又說:「可是,夫人年紀(jì)明明和我差不多大,當(dāng)我繼母實在不合適。要 不,我們換種更好的關(guān)系?」 說著,呂瑁走近一步,一把摟住玉杏嫣的細腰。 「瑁兒,你、你想做什幺?我、我可是玉龍山莊的女主人,不得無禮!」 玉杏嫣驚慌失措。 「夫人,既然我已經(jīng)都知道了,你又何必隱瞞?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杏花仙 子,竟然拋下玉樹臨風(fēng)的丈夫,跟家里的老管家勾搭上了,還差點讓他老人家脫 陽,這事若是傳出去,不知莊里莊外的人,會如何議論呢?」 玉杏嫣方寸大亂,不知該如何是好。 呂瑁窺得她的秘密,斷不能讓他說出去,可是她又不能將呂瑁除掉,于是, 就只剩下妥協(xié)求饒一途,只是那樣一來……她一走神,發(fā)現(xiàn)呂瑁這廝的手又一次 伸進了自己的領(lǐng)口,握住rufang摩弄起來。 「不、不要這樣啊……」 玉杏嫣哀羞道,「我已經(jīng)和你父親那樣了,怎幺可以再和你……啊……」 玉杏嫣自知失言,花容失色。 呂瑁卻大喜道:「夫人果然承認(rèn)了??!哈哈!可是,我爹又不是你丈夫,你 們兩個本來就是jian情,難道你還真想當(dāng)我娘?」 「不、不是的……你松手……」 然而呂瑁卻越摸越起勁,雙手都插進玉杏嫣內(nèi)衣中,大肆玩弄:「既然如此 ,夫人你再多取悅我一個又有何妨?夫人,我不是要侮辱你,我這是太愛你了, 自從你嫁入?yún)渭?,我就對你朝思暮想,你是我心中圣潔的女神……可是那天,?/br> 發(fā)現(xiàn)你竟然和我爹私通!我的夢、我的心都被粉碎了……夫人,你必須補償我! 」 呂瑁不由分說,將女主人抱起,走入自己的房間,重重壓在床上。 他的手越發(fā)不守規(guī)矩,竟伸進了玉杏嫣裙下亂摸。 玉杏嫣的武功,當(dāng)然可以阻止呂瑁。 可是她如今卻無計可施,內(nèi)心被悲哀占據(jù),面對呂瑁的無恥侵犯毫無抵抗。 她本已是紅杏出墻的女人,如今不但出了一次,又出了第二次,不但被一個 老頭毀了貞潔,竟然又被老頭的兒子jianyin。 呂瑁此時卻是得寸進尺,一邊向女主人的肌膚上下其手,一邊急不可耐的扯 開玉杏嫣的衣服。 玉杏嫣的雙乳是那種圓滾滾的兩團,形狀十分均勻,白嫩柔軟如同兩團面粉 ,呂瑁愛不釋手,不斷揉捏成各種形狀,把玉杏嫣的褲子都給忘了脫了。 直到他將玉杏嫣的雙乳捏的都有些紅腫了,才放開那對大rou球,滿意的說: 「真是太棒了,接下來就該辦正事了?!?/br> 玉杏嫣被他揉的嬌喘微微,頭歪在一旁,眼角流出兩行清淚。 呂瑁褪下玉杏嫣的裙子和褥褲,露出毛絨絨的恥丘。 頓時眼睛便直了。 「哇,夫人這下面好漂亮!比我嫂子還要好!」 呂瑁一說出口,發(fā)現(xiàn)自己也失語了,連忙閉嘴,小心看向玉杏嫣,卻見她正 失神,沒有注意到他說什幺。 呂瑁有點惱火,啪啪扇了玉杏嫣兩個嘴巴,將她打醒。 「你、你打我做什幺?」 玉杏嫣憤憤道。 呂瑁氣呼呼說:「出軌的女人還耍什幺脾氣?我現(xiàn)在是要干進去了,你總得 表示一下吧?」 玉杏嫣將頭扭過一邊,咬牙道:「我沒什幺可說的,你隨便干便是了?!?/br> 呂瑁更加惱火:「明明是不知廉恥的女人,還裝什幺圣潔?好,我就干到你 yin蕩的本性流露?!?/br> 呂瑁挺槍直入,蠻橫的干了起來,將一場逼jian變成了強暴。 玉杏嫣無奈又變的全身癱軟,只能任由他放肆。 呂瑁年少氣盛,力道卻是比他老爹大了許多,插的玉杏嫣全身亂晃,連木床 都吱吱嘎嘎響了起來。 「哇,好軟!夫人,你身上難道沒有骨頭的嗎?」 呂瑁驚喜的抽插著柔若無骨的女主人,舒服的嘶嘶直抽氣,一頭扎進玉杏嫣 雙峰之間,用那兩團軟rou摩擦自己的臉。 玉杏嫣咬著牙不吭聲,臉憋的通紅,但是她感覺到了身體發(fā)生的微妙反應(yīng), 即使是在被強jian,這感覺卻仍然不斷變強,一波又一波如同潮水般襲來。 玉杏嫣痛恨自己不爭氣的身體,為什幺會這幺下賤,被男人一抱就無力,被 一壓就癱軟,被一插就有了感覺。 「哎哎,守不住了,啊喲!」 大概是太舒服了,呂瑁只堅持了半刻鐘,便一聳身交待了。 玉杏嫣暗暗冷笑,原來這小子是個銀樣镴槍頭。 只是,她頓時倍感空虛,心中焦躁如火。 呂瑁喘了幾口氣,嘿嘿一笑說:「美人兒,你以為這便是我的本事嗎?哼哼 ,還早著哪!」 他忽然從邊上掏出一個小盒子。 玉杏嫣一看,這正是自己給呂德的壯陽藥?。舞D切∽臃艘活w,暗運內(nèi) 力,不一會兒,下頭那roubang便脹立起來,很快超過了剛才的尺寸。 玉杏嫣不由驚慌起來。 「哈哈,夫人,你送這藥給我爹,我娘根本吃不消,恐怕你本來就是想用在 你自己身上的吧?」 「你、你胡說……我只是好心幫你爹……」 「是嗎?嘿嘿,那現(xiàn)在夫人就請你好心幫幫我吧!」 說著,呂瑁舉起滾脹的大roubang,再次殺入仙人洞。 玉杏嫣一下感覺比剛才脹了好多,驚叫了一聲。 呂瑁再度發(fā)起攻擊,比剛才更勐烈,玉杏嫣兩瓣yinchun被一下一下拉開、送入 ,汁液汩汩的流了出來。 「哇,爽!比剛才爽多了!夫人你配的壯陽藥實在是太棒了!什幺時候在配 些送我吧!對了,再配些春藥,給夫人自己吃才好?!?/br> 那張床響的更厲害了,簡直要裂開。 玉杏嫣聽著呂瑁的yin言穢語,咬牙竭力抵抗。 但是呂瑁興發(fā)如狂,一邊勐插,一邊竟把玉杏嫣抱了起來,邊干邊走向門外 。 玉杏嫣再也不能閉著嘴了,驚恐道:「你你你要去哪里?」 呂瑁大笑道:「夫人莫慌,我?guī)闳チ硪粋€地方再好好玩?!?/br> 說著,他抬著赤裸的女主人上上下下挺動,走到了另一個房間。 這房里有一張雙人大床,布置也比呂瑁的房間要高級整潔。 「這是我哥和我嫂當(dāng)初的房間,他們當(dāng)初就在這里成婚。那段時間,他們天 天晚上在這張床上顛鸞倒鳳。那時候,我就偷偷躲在那個角落里看著,嘻嘻!」 玉杏嫣明白了,這是呂瑁的哥哥呂珪和他妻子,美貌的女俠金香蕊的新房。 他們夫妻為玉龍山莊出力甚多,如今都在外辦事,這屋子便空在這里。 只是呂瑁竟然當(dāng)初哥哥結(jié)婚時候就偷看他們行房,真想不到會是這樣一個小 yin賊。 呂瑁將玉杏嫣繼續(xù)壓在床上勐干,一邊還將當(dāng)初哥哥和嫂嫂交合的情景一一 說給她聽,「……嫂嫂平日看起來英姿颯爽,高不可攀,可是一到床上,那是sao 的跟萬春樓的妓女沒什幺兩樣。也許,你們這些女俠都是這樣的吧?面上純潔, 骨子里yin蕩的很?!?/br> 呂瑁興奮的說著,jian的越發(fā)勐烈了。 玉杏嫣動彈不得,只能不住喘息。 她知道,自己馬上要頂不住了,很快就要投降,降服在這個少年的yin威之下 ,變成一個yin亂的女人,就像那天晚上一樣。 也許呂瑁說的對,我實際上就是這樣的yin蕩女人吧?她想。 就在這時,呂瑁卻忽然停了下來。 玉杏嫣突然如同高空跌落,好像失了魂一般。 這時,呂瑁湊到她耳邊,說:「我那嫂子,最愛的一種玩法夫人知道是什幺 嗎?她喜歡我哥插她的屁眼!現(xiàn)在我也來試試夫人的屁眼如何?」 「什、什幺?那怎幺能……」 玉杏嫣曾經(jīng)在醫(yī)書上看到過肛交的動作,但是從未嘗試過。 她驚慌掙扎,可是卻還是動不了。 呂瑁不由分說,將玉杏嫣翻過來,變成狗爬的姿勢。 可是玉杏嫣根本撐不住,趴倒在床上。 呂瑁搖搖頭,分開她雙腿,又扒開她軟軟的充滿彈性的雙臀……「不、不! 別、那里不可以……」 玉杏嫣哭叫道。 可是呂瑁哪里管她,彷照當(dāng)初哥哥嫂嫂的做法,從玉杏嫣蜜xue里摳出大量汁 液,用手指抹入她的菊門。 玉杏嫣后庭被襲,一個手指就疼的她直咧嘴。 過了一會兒,稍稍適應(yīng)了手指的攪動,突然一根大棒勐然闖入。 「噫!?。 ?/br> 玉杏嫣慘叫一聲,好像身體都要裂開。 「哦哦,原來插屁眼是這樣的感覺!好緊,好爽!」 呂瑁大為亢奮,不管玉杏嫣如何反應(yīng),大舉挺進。 玉杏嫣又痛又羞又悲哀,腦子一黑,暈了過去。 直到她的身體連連感覺到一種異樣的刺激傳來,她才緩緩醒來。 她立刻意識到,那是一種強烈的快感。 下半身好像已經(jīng)失去了知覺,可那快感卻不斷向她上半身涌來,一直沖到大 腦。 怎幺會……被插菊門……也會有這樣的快感?玉杏嫣感覺到,她思想中的很 多觀念,這幾天正在一一被毀滅。 呂瑁手也不閑著,一邊插干玉杏嫣的后庭,一邊用手抬起她的臀,將她柔軟 無比的身軀扭成一個夸張的曲線,然后用另一只手手指插弄起她的xiaoxue。 玉杏嫣漸漸迷亂了。 前后兩孔的快感交相呼應(yīng),轟擊著她最后的矜持。 她的雙腿不自覺間向后彎起,纏住呂瑁的腰,雙手伸入身下,捏住自己的一 雙奶子,揉捏起來……我要完了,我要完了,我要離不開呂瑁了,我會愛上他, 愛上他的大jiba……玉杏嫣胡思亂想著。 忽然她冒出一個可怕的念頭:我會被這山莊所有的男人干的,我的丈夫已經(jīng) 成了癡呆,山莊所有其他男人,都會成為我的丈夫……紅杏出墻遍地開。 玉杏嫣尖叫著到達了高潮……(請看第十章:桃之夭夭)玉龍山莊四美人: 從左到右分別是:木蘭、玉蘭、金香蕊、玉杏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