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至第三章(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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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O P O 原創(chuàng)市集、龍馬文學(xué)線上文學(xué)城獨(dú)家發(fā)表,) (修仙.禁欲師父一) 葉萱是無限流穿越系的一名大四學(xué)生,臨近畢業(yè),即將參加畢業(yè)考試。 無限流穿越系的考試向來是穿越學(xué)院最難的,葉萱當(dāng)初報考的本是學(xué)院的大熱專業(yè)金手指穿越系。誰知一分之差,被學(xué)院調(diào)劑到了無限流。經(jīng)過四年無所事事的打魚曬網(wǎng),臨到考試之前,她才終于著急起來。 在學(xué)院論壇水了好幾天,得到一大堆無限流考試就是在各種恐怖片里與非人搏斗,必須上天入地?zé)o所不能,一個不小心死狀極為凄慘的情報后,葉萱整個人都不好了。 早知道無限流這么苦逼,還不如復(fù)讀一年再考金手指系呢。但是平時混日子可以,畢業(yè)考試一旦通不過,就得重修四年。她心急如焚,實(shí)在不知道自己這種從來沒認(rèn)真聽過課的學(xué)渣該如何通過考試,思前想后,決定去找導(dǎo)師討個人情。 葉萱是無限流穿越系唯一的女生,因著她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導(dǎo)師平日里也對她頗為看顧。 推開門,只見一個帶著金絲邊眼睛的青年男人正伏案工作。葉萱大喇喇往椅子上一座:“顧老師,下周就要考試了,我心里沒底,您可得給我支個招。” 顧老師抬起頭:“怎么,平時不好好上課,現(xiàn)在知道著急了?” “我知道錯了。”葉萱從善如流地露出愧疚神情,“您不會真狠心讓我畢不了業(yè)吧?!?/br> “我知道那些打打殺殺的場景你們女孩子應(yīng)付不來?!鳖櫪蠋煼隽朔鲅坨R,“系里最近新開發(fā)了一套考試系統(tǒng),你要是真不愿意去無限恐怖片里考試,我和系里打聲招呼,用那套系統(tǒng)給你考試,如何?” “真的?”葉萱驚喜地瞪大眼睛,“那套系統(tǒng)的危險級數(shù)是多少?” “不多?!鳖櫪蠋熒斐鋈种福叭??!?/br> 三星!葉萱頓時心花怒放,就算是金手指系的考試,危險級數(shù)也有六星。無限流的考試就更不用說了,危險級數(shù)直逼九星。 “丑話說在前頭,這套系統(tǒng)還沒有啟用過,可能會出現(xiàn)突發(fā)狀況,你真愿意?” “可能性有多少?” “大概百分之零點(diǎn)一吧?!?/br> “成了!”葉萱干脆地一拍巴掌,“我就用這套系統(tǒng)考試?!?/br> “爽快?!鳖櫪蠋熀c(diǎn)頭,“我這就給系主任打電話?!?/br> 不知道為什么,葉萱覺得他鏡片上閃爍的光芒略微古怪,應(yīng)該是自己的錯覺…… 系里很快敲定了這件事,三天后,葉萱站在了一架古怪的機(jī)器前。顧老師指點(diǎn)她躺進(jìn)連接艙,葉萱正打算閉上眼睛,臨了忽然想到要問一個問題:“顧老師,這套考試系統(tǒng)的穿越主題是什么?” 無限流系的考試雖然是穿越好幾個世界,但都會有一個主題。之前那套系統(tǒng)的主題是恐怖片,這套新系統(tǒng)危險級數(shù)不高,應(yīng)該是校園文之類的吧。 “哦,主題啊?!鳖櫪蠋熞贿吷w上連接艙的蓋子,一邊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你絕對猜不到?!?/br> “是什么?” “是rou文?!?/br> “誒?等等,你說什么?主題是什么?!” rou文??。?! 咔擦一聲,連接艙的蓋子被嚴(yán)實(shí)地蓋上了。葉萱的身周騰起一陣藍(lán)光,她身不由己地開始陷入昏沉之中。 還沒把顧老師剛剛透露出的驚人消息消化完,就聽艙外的男人惡劣地笑道:“對了,差點(diǎn)忘記告訴你。要是完不成每一階段的任務(wù),就得永遠(yuǎn)留在那里了。所以,千萬要完成哦,小萱~” 小萱你妹??!顧寅誠,你給我等著! 東陽洲,滄瀾派內(nèi),葉萱從迷夢中悠悠醒轉(zhuǎn)。 甫一睜開眼,她便立刻將四周打量了一遍。這是一間寬敞的洞府,屋內(nèi)雖無金碧輝煌的雕飾,但桌是白玉桌,椅是琉璃椅。一草一木,乍然看去素凈淡簡,卻又透著內(nèi)斂的精致貴重。 葉萱又看向自己,這具身體乃是個小女孩。穿著身淺藍(lán)色衣裙,一頭烏發(fā)松松挽起,在頭上扎了個可愛的小髻。身量未足,但生的玉雪可愛,一眼望去,便知長大后必是個美人。 此時,她已在腦海里理順了所有事情。顯然,自己是被顧老師,不對,顧寅誠坑了。 眼下這是葉萱穿越的第一個世界,也是她考試的第一階段。這個考試系統(tǒng)為考生設(shè)定的任務(wù)很簡單,考生穿越到rou文之中,取代rou文中的女性角色,達(dá)成該女性角色的心愿,即可過關(guān)。 而這個心愿,一般是和該女性角色最希望的人上床。而到底要上幾次床才算完成心愿,取決于該女性角色的意愿。 望著透明面板上這一行行字,葉萱差點(diǎn)沒背過氣去。雖然她平時經(jīng)常在什么嗶PO啊,嗶馬上看點(diǎn)小黃文,但自己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好嗎!任務(wù)是和男人上床,這到底是鬧哪樣! 但任務(wù)完不成,就得永遠(yuǎn)待在任務(wù)世界,葉萱是絕對不會接受的。 她不停地給自己做心理建設(shè),沒關(guān)系,就當(dāng)玩全息十八禁游戲了,反正用的也不是自己的身體。 就這么自我寬慰了一番,葉萱才繼續(xù)瀏覽任務(wù)面板。 她穿越的第一個世界,是一個修仙世界。任務(wù)角色也叫葉萱,是這個世界第一大修仙門派,滄瀾派的真?zhèn)鞯茏?。葉萱如今年方十三,尚在襁褓之中時,就被師父撿回山門,撫育至今。 而葉萱的攻略目標(biāo),就是這具身體的授業(yè)恩師,滄瀾派奉真殿長老,張衍。 看到這里,葉萱不由嘖了嘖嘴。原身這小姑娘還真是,竟然對自己視同父親的師父產(chǎn)生了背德之情。可惜的是,這位奉真殿長老一心向道,小姑娘明示暗示好幾次,他愣是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 想來也是,對著個十三歲的幼女,還是自己親手養(yǎng)大的,能有什么反應(yīng),這小姑娘也太急切了點(diǎn)。 反正任務(wù)世界內(nèi)的時間流速和現(xiàn)實(shí)世界是不一樣的,而考試系統(tǒng)又沒有規(guī)定完成時限,葉萱樂得在這里多呆幾年。做做餐風(fēng)飲露的仙人,每天騰云駕霧,感覺一定不錯。 喜滋滋地做了決定,葉萱打算先去看看攻略目標(biāo)。畢竟以后要和他上床嘛,還是熟一點(diǎn)比較好。 她剛一邁出門,剎那間,只覺天寬地廣。原來葉萱的洞府筑在一處高絕的陡崖之上,放眼望去,腳下是深杳的霧靄,不時有飛鶴在云間穿行。云端之上,一輪金日燦燦生輝,映著遠(yuǎn)方的飛閣高殿、玉樓金闕,直教人如墜仙境。 那碧天之中,忽而飛來一道劍光,須臾便到了葉萱面前。劍上跳下個青衣童子,一見葉萱,便露出恭敬的笑容:“葉師叔,您醒了?師叔祖有事召您呢?!?/br> “唔?!比~萱含糊地點(diǎn)點(diǎn)頭,原身的師父張衍在滄瀾派中輩分極高,連著葉萱也跟著沾光,人人見了她這十三歲的小姑娘,都得恭恭敬敬地喚上一聲師叔。 說曹cao曹cao便到,葉萱正好也要去見自己這便宜師父,樂得有人帶路。 當(dāng)下,她從袖中取出只紙鶴,輕輕一吹,那紙鶴便化為一只身形頎長的白鶴,引頸清鳴一聲,恭順地朝葉萱垂下頭。 穿越之后,葉萱不僅繼承了原身的記憶,還擁有原身掌握的全部技能。是以,她雖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神異的情景,心中也不害怕。施施然騎上白鶴,跟著那童子朝前飛去。 一路飛過無數(shù)華美的樓閣,終于,那童子停在一座高聳入云的宮殿前。殿前的匾額上,上書奉真殿三個大字,正是張衍的洞府。 葉萱朝童子揮了揮手,示意他自行退下。她深吸一口氣,就要見到攻略目標(biāo)了,張衍與原身畢竟是師徒,朝夕相處,難保他不會看出異常。修仙世界,又多有奪舍這種事發(fā)生,要是自己被當(dāng)做什么魔門jian細(xì)抓住…… 她正在胡思亂想,忽聽的殿內(nèi)傳來淡淡一道男聲:“既已到了,又站在外面做什么?!?/br> 這聲音低沉醇厚,卻又彷如金鐘玉磬,敲在人耳中,只覺一陣撥人心弦的癢。 葉萱心中一突,又覺得這聲音著實(shí)好聽,當(dāng)下低著頭,緩步走進(jìn)了奉真殿。 殿內(nèi)寬闊幽靜,除了幾個侍立在門邊的童子,卻絲毫不見張衍。葉萱循著原身的記憶,熟門熟路地穿過大殿,走過一條長長的回廊,又拐過好幾座假山,終于,在一片斷崖前見到了一個高大的身影。 那身影穿著一襲玄色云紋道袍,頭戴白玉冠,正背對葉萱,望著遠(yuǎn)處重疊的云靄。他雙手背負(fù)在后,寬大的袍袖外,露出一雙修長大手,十指骨節(jié)分明,十分有力。 葉萱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也不知是因?yàn)榫o張,還是為這一雙美手。 “師父?!彼p聲喚道,“弟子來了。” “嗯?!睆堁軕?yīng)了一聲,轉(zhuǎn)過了身。 此時,恰有一陣清風(fēng)徐來,吹得張衍廣袖獵獵、巾揚(yáng)袍舞。他身后云團(tuán)翻涌,便如一陣滾滾海潮,那張俊美的面上卻是云淡風(fēng)輕、無悲無喜。 “阿萱。“只聽張衍淡然地喚道。 葉萱耳中嗡的一聲,立刻就什么都不知道,心中只有一個無比執(zhí)著,無比強(qiáng)烈的念頭—— 我愛你,師父,我一定要得到你!不管是你的人還是你的心,全部,全部都是我的! 她用盡全身力氣,才抑制住朝張衍撲過去的欲望,手心滿是冷汗。完蛋了,葉萱無奈地想,她不僅繼承了原身的記憶和技能,還全盤繼承了原身對攻略目標(biāo)的感情。 在任務(wù)世界舒舒服服過上幾年的計(jì)劃還沒開始,就宣告失敗。她必須要馬上推倒張衍,因?yàn)樗环忠幻攵既滩蛔×耍?/br> (修仙.禁欲師父二) 如何推倒一個道心堅(jiān)定、清冷自持,輕易不對女人假以辭色的真君,這是一個大問題。 躲在房中琢磨了三天,葉萱一抹臉,雄糾糾氣昂昂地出門了。甭管推倒計(jì)劃能不能成功,至少得先試試。 今日恰是張衍在奉真殿講道的日子,等葉萱到了地頭,殿內(nèi)已是烏壓壓坐滿了滄瀾派弟子。張衍不僅輩分高,修為在滄瀾派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據(jù)說年輕時兇名昭著,一人可滅魔門千萬修士。難得他開壇講道,自然是人頭攢動、萬人空巷。 葉萱好不容易在角落里找了個位置,地方雖然偏僻,但正對著張衍的側(cè)臉,對葉萱來說,反而更好。 一聲鐘磬脆響,講道開始了。 葉萱坐在蒲團(tuán)上,做出一副認(rèn)真聆聽的模樣,視線卻一瞬不瞬地盯著張衍。要說原身還真是有眼光,別的不論,她這便宜師父的一張皮相,端的是俊美無方。 只見男人高大的身形趺坐玉臺,鴉發(fā)如羽,側(cè)臉?biāo)朴?。配上那張清心寡欲的臉,直如芝蘭玉樹、空谷幽漪,教人恨不得立時撲上去玷污一番。 一念及此,葉萱只覺渾身燥熱。不由在心中暗罵,必然是原身的意志作祟,絕不是自己見色起意。 她極力想平復(fù)心緒,誰知越是盯著張衍,越是呼吸急促,屁股下面也開始不安分起來,動來動去的,不小心發(fā)出吱呀一聲刺響。張衍眉心一跳,只淡淡瞥了葉萱一眼,她立刻便僵在了那里,委委屈屈地低下了頭。 張衍不由微覺好笑,怎么自己這小徒兒竟窩在角落里,跟只小兔子似的。 被張衍看了那么一眼,葉萱也不敢造次了。老老實(shí)實(shí)地挨到張衍講完了道,她心中一動,忙不迭地跟了上去。 張衍正在前面走,忽覺袖子被人拉住了,他回過頭,只見葉萱垂著一顆小腦袋,從鼻腔里含糊出一聲:“師父?!?/br> 張衍雙眉一軒,也不說話,就見葉萱期期艾艾地抿了抿唇,腳尖在地上無意識地劃圈圈:“師父,您,您是不是生我氣了?” 張衍道:“難得你今日竟沒中途溜走,為師便不怪你聽道不認(rèn)真了。” “我,我不是說那個?!比~萱紅著一張臉,怯怯地抬起眼簾,見張衍并不搭腔,又忙忙低下頭,“我是說,我是說前幾日洗澡那件事……”最后幾個字聲音低微,簡直和蚊子嗡嗡似的。 但張衍卻一下就明白了,原來原身求而不得,前幾日鋌而走險,故意讓張衍目睹了自己洗澡時的胴體,本以為這樣總能勾引到師父了吧。 誰知張衍眼都不眨一下,淡然地給她披上衣服。第二日便吩咐人將原身的東西搬離奉真殿,搬到了葉萱如今住的洞府里。 原身回去之后大哭三天,以為師父是徹底厭惡自己了。之后,葉萱就穿越了。 要葉萱說,原身的攻略方法實(shí)在是大錯特錯。 此時,她見張衍不答,也不抬頭,只是抓著張衍衣袖的那只小手十分用力地緊了緊。情不自禁地抽了抽鼻子,又馬上像害怕張衍發(fā)現(xiàn)似的,立刻止住了抽泣聲。 張衍見她這副可憐的模樣,不由嘆了口氣:“莫哭了,為師并沒有生氣?!?/br> “我,我才沒有哭呢?!比~萱響亮地抽噎了一聲,此時她抬起頭來,那兩只黑沉沉的大眼睛里盈滿水光,睫毛輕輕一動,就有一顆淚珠掉了下來。 張衍笑道:“沒有哭,那你眼睛里是什么?” “是剛剛沙子吹進(jìn)去了?!比~萱甕聲甕氣地回答,一邊說,一邊倔強(qiáng)地撅著嘴,十足十的小孩子模樣。 她如今雖已十三了,卻仍舊生著張可愛的娃娃臉。抽噎了這一小會兒,圓圓的鼻頭便微微發(fā)紅。仿佛白水晶上的一點(diǎn)胭脂,十分動人。 張衍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罷了,今日你便搬回來吧?!?/br> “真的?!”葉萱頓時破涕而笑,忙不迭地扯住張衍的袖子,拿臉在上面蹭了蹭,又興沖沖地朝張衍伸出小拇指,“那師父不許反悔?!?/br> 張衍一愣,明白她是要拉鉤。不由在心中暗笑,果然還是孩子。當(dāng)下便伸出修長的拇指,與葉萱的在空中輕輕勾住。 “拉鉤,師父就永遠(yuǎn)都是我的了?!比~萱抿唇一笑。 張衍心下微軟,記得葉萱還小的時候,也總是會說這些天真的話。只是她年歲漸長,也越來越不愿意親近自己這個師父了。 那晚張衍不小心看到葉萱洗澡,他當(dāng)然不會懷疑這是徒弟故意所為。只是驀然意識到,葉萱已是個大姑娘了,張衍心中光風(fēng)霽月,卻不得不考慮到男女有別,因而才有了讓葉萱搬離奉真殿之舉。 假如原身知道事情的真相竟是這樣,恐怕立時就要?dú)獾猛卵?,這也是葉萱說她攻略方法錯誤的原因。 原身只以為張衍當(dāng)自己是小孩子,因此才不肯垂青于自己。便一力在張衍面前展現(xiàn)自己的女人魅力,也不肯再做那些孩子氣的舉動。但她卻忘了,以張衍的君子性情,一旦意識到徒弟已經(jīng)長大了,立刻就要拉開距離,免得有損徒弟的名聲。 張衍若刻意疏遠(yuǎn),那還怎么推倒。 所以葉萱就要反其道而行,只要張衍還當(dāng)自己是小孩子,她就能光明正大地接近張衍。屆時再醬醬釀釀,反正是小孩子嘛,稚子天真,做什么都是可以理解的。 張衍還不知道自己這幼徒已化身為狼,因?yàn)槿~萱不肯不放開他,他便拉著葉萱的手。那只又小又軟的手躺在自己寬大的掌心,耳邊是葉萱嘰嘰喳喳的清脆話音,即使他慣來清冷,也不由嘴角含笑。 當(dāng)晚,葉萱的東西就又送回了奉真殿。 此時月已西沉,張衍坐在桌邊看書,忽聽到房門發(fā)出吱呀一聲輕響,他眼尾一掃,只見一個小小的腦袋伸了進(jìn)來。發(fā)現(xiàn)自己在看,又立刻縮了回去。 張衍放下書冊:“還躲什么,為師已經(jīng)看見你了?!?/br> 那門后面的小小身影動了動,才怯怯地走了出來,手里抓著一個枕頭,垂頭站在了自己面前。 張衍蹙眉:“你這是要做什么?” “師父。”葉萱咬了咬嘴唇,“我想和你一起睡?!?/br> “不可?!睆堁芎敛华q豫地一口回絕。 葉萱原是雙眼發(fā)亮地望著他,此時那雙亮晶晶的眸子立刻就暗了下來,小姑娘又咬了咬嘴唇,死死地拽著手里的枕頭,卻并不多說,作勢就要往外走。 張衍一時不忍心,脫口問道:“你為何要與為師一起睡?” 葉萱賭氣道:“反正你也不答應(yīng)我,我才不告訴你。” 張衍失笑:“那為師要是答應(yīng)你了,你愿不愿意說?” 葉萱聞言,正在往外走的腳立刻停住了。只見她干脆地把枕頭往床上一拋,又歡呼一聲撲在了張衍的床上:“太好啦,師父師父,快來睡覺!” 張衍哭笑不得:“這么大的人了,還如此淘氣?!?/br> 葉萱盤腿坐在床上,朝張衍做了個鬼臉:“我只對師父淘氣,哼?!?/br> 說話間,她不動聲色地環(huán)顧四周。張衍一心清修,因此這房中布置得十分簡潔。便只有一桌一榻,然后就是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臅瘛?/br> 要說他對葉萱這個幼徒,也是真心疼寵。葉萱那洞府不過住了一日,就在張衍的示意下被安置地精致舒適。他修道千載,膝下徒弟有數(shù)十個,只是多半是他年輕時所收,隨著他縱橫捭闔,似徒弟更似同伴,對張衍也是敬畏大于親近。 只有葉萱,他親手撫育葉萱長大,這個小小的生命,便是他這十幾年清冷的生涯中最鮮亮的那抹色彩。以他端方的性子,葉萱在修道上一慣不甚認(rèn)真,張衍也不曾苛責(zé)。 只是可憐他生性自持,也從不愛對人說軟話,害的原身一直以為師父對自己不冷不熱,背地里流了多少傷心淚。 葉萱不由在心里嗤之以鼻,虧得原身還對師父愛的要死要活,連張衍的性格都沒摸清楚。對付這種攻略對象,千萬不能矜持,有話就要直說,要不然憋也得把自己憋死。 她又在心中計(jì)較了一番今晚的計(jì)劃,當(dāng)下一迭聲喚道:“師父,我困了,快來睡覺吧。 小女孩嬌嫩的聲音不停響起,張衍磨之不過,只得無奈地放下書冊:“你這小磨人精?!?/br> 葉萱嬌嬌地朝他飛了個白眼,顧盼之間,竟露出一股難言的媚態(tài)。張衍不由一怔,又暗道自己眼花,自己這小徒兒還什么都不懂呢。 他已是元嬰真君,根本無需睡眠,只是徒弟要睡,也只能舍命陪君子。當(dāng)下點(diǎn)滅靈火,躺在了葉萱身邊。 葉萱察覺到身邊襲來一陣好聞的清香,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就順勢滾入了張衍懷里。不等張衍有所動作,她雙臂一張,就將男人火熱的軀體緊緊擁住。 “師父,你好久都沒和阿萱一起睡覺了?!?/br> 她說的那是葉萱六歲以前,因?yàn)槟懶∨潞?,便和張衍住在一起?/br> 說話間,那張嬌嫩的小臉在張衍胸膛上蹭了蹭:“也好久沒抱過阿萱了。” 張衍穿著件白色的綢衫,這一蹭之間,立時就將他的領(lǐng)口蹭了開來,露出一片精廋的胸膛。葉萱一副不自知的懵懂模樣,將臉蛋貼在張衍的胸肌上,只覺一片熨帖的暖,立刻又舒服地蹭了幾下,口中不住地道:“師父,你快抱抱阿萱?!?/br> 張衍尷尬不已,如今這情勢,他怎么好再抱住葉萱??墒且坏皖^,就看到徒弟那雙殷切又天真的眸子,只得松松將葉萱摟?。骸昂昧耍焖?。” “嗯?!比~萱高興地應(yīng)了一聲,將男人的胳膊往腰上緊緊一放,“不許放開我哦?!?/br> 這一下,張衍便徹底抱住了她。女孩嬌小的身軀偎依在他懷里,一呼一吸間,身體輕輕起伏。她也只穿著一件輕薄的綢衫,一只小手抓著張衍的衣襟,另一只則放在張衍的小腹上。 因是側(cè)臥,松垮的衣領(lǐng)滑落下來,露出一只圓潤的香肩,和衣領(lǐng)下一大片雪膩的肌膚。張衍一眼掃過去,憑著敏銳的目力,便看到那片雪膚下被擠出的深深溝壑,和兩點(diǎn)嬌嫩嫩的櫻紅。 他心中一跳,下意識就要將葉萱推開??墒鞘謩偺?,又停住了。若是真這么做了,阿萱一定會傷心吧,她只是全身心依賴自己罷了。 張衍只得暗嘆一聲,又將手放下了。 只是這一夜注定無眠。 張衍懷中擁著這具香軟的嬌軀,他清心寡欲多年,少年時,曾有魔門妖女在自己面前極盡挑逗之能事,那一顆道心也不曾有絲毫波動。到的今日,只是輕輕抱著葉萱,卻覺得心緒難靜。 他腦海中竟忽然想到撞見葉萱洗澡的那一日,女孩驚慌地掩住香軀,卻掩不住雙手下那惑人的風(fēng)光。 他想著想著,只覺得下腹一陣燥熱,再定睛一看,頓時大驚失色。只見他褻褲那里頂起高高的一塊,不知不覺間立起的roubang,竟被一只白生生的小手緊緊握住了。 (修仙.禁欲師父三) 那被小手握住的粗大roubang,從頭部開始,一直到張衍兩腿之間,正傳來讓他難以啟齒的快感。更要命的是,葉萱也不知做夢夢見了什么,一邊露出嬌甜的笑容,一邊無意識地?fù)崤年柧摺?/br> 張衍從未有如此驚慌的時候,他連忙將葉萱的小手扯開。這一扯之下,因?yàn)榱膺^大,葉萱嚶嚀一聲,就此醒轉(zhuǎn)。 小姑娘困倦地揉了揉眼睛:“師父,天亮了嗎?” 她黑沉沉的眸中還氤氳著惺忪睡意,兩瓣粉頰便如雨后芙蓉,微嘟的小嘴一張一合,在張衍頸側(cè)呵出如蘭芳香。然后,張衍便心亂如麻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陽具可恥地又漲大了一圈。 大概是發(fā)現(xiàn)窗外依舊是沉沉黑夜,葉萱嘟噥了一聲:“師父壞蛋,阿萱正在做夢呢。”也不管張衍僵硬的臉色,徑直滾入男人懷中,像只八爪魚一樣,將張衍擁得更緊了。 張衍回過神,小徒兒已經(jīng)睡著了,那只小手這次倒是安安分分放在他胸前,而他的roubang還硬著。 小腹那里仿佛縈繞著一團(tuán)燃燒的火焰,張衍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時間心緒難平。 或許,自己應(yīng)該去找個道侶?他沒來由地想著。修為再高,他畢竟也是個正常的男人。男人晨起時的自然反應(yīng),張衍也會有。那到底只是生理反應(yīng),非是情之所至。一個清心訣下去,立刻就會消失。 但是眼下……張衍已在神念中默誦了十來遍,胯間挺立的roubang卻依舊不曾軟下去。 明日,他暗自想,絕不能再讓葉萱和自己一起睡了。 葉萱一覺睡醒時,已是天光大亮。窗縫間灑落進(jìn)點(diǎn)點(diǎn)金斑,她在暖陽中睜開雙眼,身旁的被褥上顯示這里曾經(jīng)有人睡過。只是伊人不在,只留下好聞的淡淡清香。 葉萱大力地嗅聞了一口,不由滿心舒暢。張衍生性喜潔,卻又不好熏香,衣物上常年縈繞著似草似木的清雋味道,便如其人,直若庭中寶樹,階下芝蘭。 這么一個質(zhì)量超高的男人,自己的第一次要是給他,感覺還是蠻劃算的嘛,葉萱無節(jié)cao地想。昨晚上一開始,葉萱故意裝作睡著的樣子調(diào)戲張衍,將這個禁欲的師父大人那副糾結(jié)又慌亂的樣子看了個一清二楚。 她心中得意,本想更進(jìn)一步,又怕步子邁得太快惹張衍懷疑。只能按捺下將張衍撲倒的那一顆色心,留張衍一個人在那里輾轉(zhuǎn)反側(cè),自己倒是舒舒服服地睡著了,也不知張衍后半夜是怎么熬過去的。 正琢磨著,忽聽的腳步聲傳來,卻是張衍回來了。 他顯然是剛沐浴過,穿著一件青色的長袍,一頭烏壓壓的墨發(fā)披散下來,往日清冷的氣質(zhì)倒是消減了不少,只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柔和。 葉萱一見他,便眉眼彎彎地跳了起來,赤著一雙小腳蹬蹬蹬跑到張衍面前,也不知從哪里摸出一枚發(fā)簪:“師父師父,阿萱給你束發(fā)吧。” 張衍見她衣服也不曾穿好,褻衣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正欲出言斥責(zé)。就見小徒兒已跑到自己面前,大眼晶亮地舉起一枚溫潤的青玉簪,一臉殷切。 他立時就心軟了,被葉萱拖著在椅子上坐好。葉萱踩在另一只椅子上,小手握住張衍的一縷黑發(fā),湊在鼻端嗅了嗅:“師父,你的頭發(fā)好香?!?/br> 她這副小狗般的模樣頓時將張衍逗笑了,與人前那公式化的笑容不同,這笑意直達(dá)眼底,教他往日里堅(jiān)硬的眉宇都軟和了下來。 房間里的空氣似水般靜靜流淌…… 葉萱將青玉簪插在張衍攏好的發(fā)髻上,又左右打量了一番,忽然在張衍臉上吧唧親了一口。 張衍一愣,立時蹙眉道:“胡鬧?!?/br> 葉萱卻不怕他這副模樣,反而摟住張衍的脖子咯咯笑了起來:“師父,我看的凡間那些話本子里,都是夫婿給娘子束發(fā)呢。師父是我的娘子,還是我的夫婿?” 張衍哭笑不得:“你在哪里看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小淘氣鬼,你又知道什么叫夫婿,什么叫娘子?” 葉萱從小在滄瀾派長大,周圍來來往往的都是一心求道的同門,張衍便以為她不明白凡間那些稱謂。 “我當(dāng)然知道。”葉萱撅了撅小嘴,“夫婿和娘子就是要永遠(yuǎn)在一起嘛,就像我和師父一樣?!彼f著這句話,故意拿天真又誠摯的眼神去看張衍。 只見張衍怔了怔,神色似乎有些不自然,卻又馬上掩了過去,隨即話鋒一轉(zhuǎn):“你既然已經(jīng)醒了,就把枕頭拿回房間吧?!?/br> 葉萱眨了眨眼睛:“為什么要拿回去?” 張衍見她不明白,心中略有不忍,但還是淡淡道:“今晚你便回自己的房間睡?!?/br> 葉萱一時怔住了,好半晌才又眨了眨眼睛,小聲道:“師父,我惹你生氣了?” 這已是幾天內(nèi)她第二次問這個問題了,張衍不由在心中暗嘆,她只道是自己惹師父生了氣,卻不知這根本是自己無顏面對她。 張衍沉默不語,只是將頭微微別了別。 葉萱見狀,頓時從眸中滾下兩滴淚來。她哭的時候并沒有聲音,淚水一顆一顆紛紛墜落,落在地面上,洇成點(diǎn)點(diǎn)無聲的灰跡。 好半天,張衍都沒聽到動靜,他忍不住將眼尾一掃,便看見了葉萱滿面淚痕。 張衍的心霎時間緊了緊,但他面上依舊平靜,有心想說句重話,到底還是憐惜葉萱,只得故意沉聲道:“讓你回房間睡,難道是為師給你委屈受了?” 葉萱想說話,可是一開口就是哭腔。她忙不迭地止住,到底還是漏出了一聲抽噎,那一聲抽泣哽在喉嚨里,將那張梨花帶雨的小臉哽得通紅。 張衍的心又是一緊,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地放軟了聲音:“莫哭了,你若是不愿,便與為師說說,這卻是為何?” 他不說還好,一說葉萱頓時哭得更大聲了,那雙白生生的小手胡亂在臉上抹了抹,語音含糊又委屈:“師父,師父是不是不要我了?門里的師侄都說你不要我,把我趕出奉真殿……說我什么都不會,修了十幾年的道,還是筑基期,根本就不配做你的徒弟……還說,還說你嫌棄我,所以要趕我走。” 她雖然哭得顛三倒四、語無倫次,但張衍何等聰明,立刻明白了葉萱的意思。 他當(dāng)下就冷了臉,看來是他這個奉真殿長老沉默日久,門中竟然有不長眼的東西把主意打到了奉真一脈的頭上,還敢欺負(fù)葉萱! 想來是他讓葉萱搬離奉真殿,讓某些不安分的人起了別樣心思。而葉萱的舉動也就很好理解了,她深怕師父不要自己,因而一意要黏在師父身邊。若張衍真的狠心將她趕回房去睡,小姑娘怕是要傷透了心。 罷了罷了,張衍只得暗嘆一聲:“你若再哭,為師就真的不要你了?!?/br> 葉萱聞言,立刻止住了哭聲。一雙大眼惶惑又可憐的望著張衍,望得張衍心頭發(fā)軟。他沖葉萱招了招手:“跟我去洗臉?!?/br> 葉萱抽搭了一聲:“那,那枕頭……” “不用拿了?!?/br> 葉萱立時就不哭了,拿袖子在臉上蹭了蹭,又喜氣洋洋地扯出一個笑容:“嗯!” 張衍一彈她的額頭:“愛哭鬼。” “師父壞蛋,老是給我取外號?!?/br> 張衍牽著她的手,又不說話了,只是唇邊那抹笑弧,卻怎么抹都抹不掉。 到了晚上,張衍又情不自禁地為自己白日里的心軟而后悔起來。 只見葉萱?zhèn)扰P在他懷中,她今晚穿了一件淺粉色的褻衣,襯著胸前的雪色肌膚,便如白玉盤中的芙蓉瓣,分外動人。 起伏的衣料下,在胸前鼓鼓的弧度上,則是兩粒挺翹的朱果。雖然隔著一層輕薄的絲綢,但張衍是何等目力,夏日的紗衫本就透明,視線中那兩顆小小的紅櫻桃,根本想忘都忘不掉。 而這還不是最要緊的。 他也不知自己是什么心情,夜色中,那只白生生的小手又放在了他兩腿之間。在葉萱無意識地?fù)嵊|下,原本安分守己的roubang越來越大,越來越硬,很快,就挺立成了粗粗的一根,幾乎將襠部那一塊布料戳破。 隨著葉萱的毫無章法地?fù)芘?,roubang開始一顫一顫地搏動起來。張衍氣血上涌,喉頭干澀,用盡全身力氣,才抑制住將那只小手緊緊按在胯部的沖動。 他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地半坐起身體,打算將葉萱的小手拿開。誰知葉萱動了動,放在他roubang上的手一緊,就勢將那條粗大的陽具握在了掌中。 張衍悶哼一聲,只覺guitou一陣精意上涌,差點(diǎn)就要將元陽交待了出去。他連忙緊守精關(guān),又大口喘息了幾聲,方才漸漸平靜些許。 只是小腹處依舊情熱似火,葉萱此時又不動了,小手安靜地握住張衍的roubang,隔著一層薄薄布料,張衍能清楚地感覺到她掌心的柔嫩滑膩。 他不由苦惱地呆在了那里,自己這徒兒到底是哪里來的壞習(xí)慣,為什么……只要一睡著,就會摸自己那里…… (P O P O 原創(chuàng)市集、龍馬文學(xué)線上文學(xué)城獨(dú)家發(fā)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