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至第七章(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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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O P O 原創(chuàng)市集、龍馬文學(xué)線上文學(xué)城獨(dú)家發(fā)表,) (西方宮廷.冷酷哥哥四) “咦,公爵大人?” 看到花園里那個熟悉的身影,安妮不由自主地走了過去。夏夜的月光正好,清輝灑落在男人的臉上,他的一半面容掩藏在陰影中,愈發(fā)顯得俊美邪氣。 “您怎么在這里?”金發(fā)女郎上前一步,忽然看到了西澤爾懷中摟著的女人。雖然被斗篷緊緊地包裹住了,但安妮還是看得出來,那是一個嬌小的女人。 西澤爾的右臂橫過她腰間,將她摟靠在胸前。透過輕紗似的朦朧月光,顯得那雙露出的小腳白皙可愛,幾乎如水晶般剔透。 “維斯特小姐?!蔽鳚蔂栁⑽㈩h首,他的聲音略有些沙啞,似乎還帶著一點(diǎn)尾音的輕顫。 安妮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怎么感覺公爵大人的聲音怪怪的? 安妮自然猜不到,眼前的男人正竭力壓抑著喉間的低哼,因?yàn)樗膔oubang正被火熱濕潤的xiaoxue含著,xue內(nèi)的軟rou一層一層將roubang箍住,就像一張不斷吸吮著的小嘴,立意要將roubang里的濃精壓榨出來。 小混蛋!西澤爾咬牙切齒地想,等回到寢宮后,自己一定要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自家meimei這張不聽話的小嘴。 葉萱的心里也在叫苦不迭,她渾身僵硬地倚靠在西澤爾懷里,不敢有絲毫動作,更不敢發(fā)出丁點(diǎn)聲音,要是安妮察覺出西澤爾懷中的女人就是自己,那她就完蛋了。偏偏安妮是瑪格莉的好友兼侍從女官,兩人朝夕相處,非常了解瑪格莉。 在如此緊張的情勢下,她本就窄小的花xue自然越發(fā)緊致。guntang的roubang就插在甬道之中,每當(dāng)葉萱無意識地收縮花壁,棒身就輕輕彈動一下。xue內(nèi)的軟rou不斷蠕動著,少女本就一片狼藉的股間,yin水更是淅瀝而下。 “公爵大人,您在這里做什么?”雖然很想知道西澤爾懷里的女人是誰,但安妮還是保持著矜持,克制自己不去注意斗篷下的那個背影。 “嗯……”西澤爾的鼻腔里忽然逸出一聲悶哼,他終于忍不住了,狠狠地拍了一下葉萱的屁股,“小yin物,這么會吸?!?/br> “呀!”安妮驚詫地掩住嘴,漲紅著臉后退了好幾步。 既然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那西澤爾也就懶得掩飾了,他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如你所見,維斯特小姐?!彼牧伺膽阎械呐?,“這個小sao貨忽然發(fā)浪,扭著身子求我干她。我一向尊重女士的請求,自然要滿足她的愿望?!?/br> “公爵大人,您,您怎么能……” 安妮紅著臉說不下去了,西澤爾卻沒有注意到她嬌美的臉蛋上那抹羞怯的笑容。男人的全副心神都被懷里的小sao貨給吸引了過去,大概是被下流的言語給刺激到了,少女的yin水流的越來越多,花心也開始瘙癢起來。 葉萱情不自禁地扭動了兩下,抓住西澤爾衣襟的小手慢慢游移,隔著絲綢襯衣,似有若無地?fù)芘藥紫滤膔utou。 “又發(fā)浪了?”西澤爾輕笑道,當(dāng)著安妮的面,他抱住葉萱的那只手開始揉捏葉萱的雪臀,被擋在安妮視線外的另一只手,則悄然伸進(jìn)了葉萱的裙擺里。 那只修長的手先是夾住少女的花唇,幾番捏弄后,又開始按壓唇縫間紅腫凸出的小花珠。葉萱緊咬著牙,拼命忍耐著呻吟的沖動。偏偏西澤爾還嫌不夠似的,竟然擰住她的花珠又掐又捏,用指尖重重彈擊起來。 “啊……”呻吟聲剛一發(fā)出來,葉萱立刻咬住了西澤爾的衣服,才使安妮沒有從音色中辨認(rèn)出自己的身份。她心里又氣又恨,小舌卷上西澤爾襯衣的紐扣,費(fèi)了老大力氣將那顆紐扣解開后,開始含住男人胸前的肌rou吸吮。 只是吸吮的力度沒掌握好,西澤爾看到少女把頭埋在自己胸前,接著,響亮的嘖嘖聲就響了起來。 “呵……”西澤爾的聲音喑啞低沉,“看來小sao貨已經(jīng)等不及了?!彼ь^看向安妮,“維斯特小姐,恕我不能久留。小家伙的xue正瘙癢難耐,我得回去狠狠捅一捅,她才能學(xué)會怎么做一個乖女孩?!?/br> 說罷,他雙手托住葉萱的臀部,在葉萱耳邊低聲道:“莉莉,夾緊哥哥的腰?!?/br> 少女小聲嘀咕:“我才不要?!钡碾p腿還是盤繞在了男人的窄腰上,那根火燙的roubang也因此插進(jìn)去得更加深入。 兩人都沒有多余的精力去關(guān)注安妮的反應(yīng),西澤爾抱著meimei朝寢宮走去,每走一步,roubang就在xiaoxue內(nèi)抽插一下。男人的roubang又粗又長,次次都頂?shù)搅嘶ㄐ睦锏哪菈K軟rou。葉萱嘴里叼著西澤爾的rutou,抑制不住地小聲呻吟。從花園到她的寢宮不過幾百米,他們卻走了足足二十分鐘。 等回到寢宮后,葉萱已經(jīng)高潮了兩次。西澤爾拔出roubang的那一瞬間,xiaoxue里又噴出一股yin水。少女的陰戶上糊滿了粘稠的濁液,yin水順著股縫流下來,立刻將天鵝絨的地毯洇濕了一大片。 “小yin娃!”嗤啦一聲,西澤爾干脆利落地扯爛了她身上的衣裙。男人眼中的情欲猶如火焰,下一刻就要噴薄而出,將葉萱燒成灰燼。 他抓住葉萱的雙腿,幾乎將少女柔嫩的身體對折了起來。沾滿了yin水的紫紅roubang猙獰可怖,葉萱嬌呼一聲,細(xì)小的xue口瞬間被沖開,roubang一插到底,重重地捅在了她的花心上。 “啊,哥哥……好深,不要……那里被頂開了,呀——!”西澤爾抽插的動作又快又猛,高潮的感覺還沒過去,花xue里正是最敏感的時候,葉萱只覺得花心酸軟無比,宮口就在這狠戾的頂弄中一點(diǎn)點(diǎn)張開,“??!——”她尖叫一聲,終于整個guitou都頂了進(jìn)去。 西澤爾反手一掌打在她的奶子上:“那里是哪里?小sao貨,之前不是還求哥哥干死你,是不是高潮了就翻臉不認(rèn)人?”他啪啪啪地打著少女的奶子,雪白的乳rou上很快就留下了yin靡的紅痕。西澤爾愈發(fā)興奮,將少女的雙腿掰得更開,狠狠一下頂撞,整根roubang都頂進(jìn)了zigong里。 “啊!——要壞了……要壞了哥哥!——”葉萱哭喊著拼命扭動,突如其來的快感讓她差點(diǎn)暈厥過去,她眼前陣陣發(fā)白,覺得自己真的要被西澤爾干死在胯下,“饒了我吧哥哥,我再也不敢發(fā)浪了……” “晚了。”西澤爾的笑容暴虐又殘酷,他揪住少女胸前挺立的莓果,隨著抽插的頻率拉扯揉弄,將紅艷艷的奶頭拉成了一條線,“小蕩婦要是不發(fā)浪,又怎么能叫小蕩婦?”他輕聲笑道,“其實(shí)你很喜歡吧莉莉,xiaoxue里又軟又濕,又這么會吸,是不是一早就等著哥哥來干爛你的xue。” “沒有,我沒有……”葉萱下意識地反駁,接著就被更重的掐擰著奶頭。 “到底有沒有?”西澤爾冰冷的聲音里飽含情欲。 “有……”少女抽噎著,那張緋紅的小臉愈發(fā)楚楚可憐,讓人只想狠狠地蹂躪她,將她的小肚子干穿,再滿滿地射進(jìn)一泡濃精,教她再也沒有力氣掙扎。 “sao貨,只想著勾引哥哥的sao貨!”西澤爾一口咬在葉萱的花戶上,“你勾引哥哥想做什么,咹?” 葉萱的意識已經(jīng)全然模糊了,劇烈的快感侵襲下,她像一尾瀕死的魚般大口喘息著,嘴角的銀絲淌得滿臉都是,很快就被西澤爾的舌頭舔舐一空。 “我要……我勾引哥哥插我,我喜歡哥哥的大roubang,要哥哥射給我……啊,插死我……干爛我的xiaoxue……” “是不是只有哥哥才能插你?!蔽鳚蔂柕暮粑曉絹碓酱种?,他勾住少女的香舌又舔又吸,雙眼緊緊盯著那張充滿情欲的小臉,紅腫的小嘴中如他所愿地吐出yin詞浪語—— “只有哥哥才能插我,我的xiaoxue只給哥哥干……啊,哥哥,要到了……”葉萱抓住西澤爾的手,渾身劇烈地抖動,腿間的yinxue一張一合地咬著男人的roubang,guitou上的馬眼一松,大股大股的jingye就噴射在了她的zigong里。 葉萱繃緊的雙腿無力地垂了下來,熱燙的jingye還在噴射,少女無意識地抽搐著,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 直到那股高潮的感覺過去了,被西澤爾抱著放在床上,她白蒙蒙的大腦才恢復(fù)了一點(diǎn)清明。強(qiáng)撐著坐起身,只見西澤爾正有條不紊地解著衣扣,將激情之中還未脫下來的衣服扒了個干干凈凈。 “哥哥。”葉萱有些不詳?shù)念A(yù)感,她情不自禁地瑟縮了一下,“你要去沐?。俊?/br> “當(dāng)然不是?!蔽鳚蔂柕男θ蓦y得帶著溫柔,就像獵人逗弄獵物那樣。他全身赤裸著爬上床,將葉萱額前的一綹碎發(fā)撥到了耳后。男人的胯間,剛剛射過精的roubang不僅沒有軟下去,反而越發(fā)漲大。 他抓住葉萱的腳踝,一陣天旋地轉(zhuǎn)間,葉萱就被男人壓在了身下。小臉埋在絲綢的床褥里,纖腰被大手輕而易舉地提起來,擺弄成了屁股高高撅起的跪趴姿勢。 “哥哥還沒有滿足你的愿望?!蔽鳚蔂栐谒呡p聲道,濕熱的舌頭緩緩舔舐著少女的耳廓,男人低沉的聲音猶如惡魔。葉萱顫抖著,感覺到一根又熱又硬的東西頂住了自己的xue口—— “所以,哥哥接下來就要干死你了?!?/br> (西方宮廷.冷酷哥哥五) 清晨的陽光正好,在侍女的引領(lǐng)下,雷伊穿過金碧輝煌的走廊,來到了女皇下榻的花廳。 自夏宮的晚宴結(jié)束后,他已經(jīng)有好幾天沒見到女皇了。宮中都說女皇身體不適,正在臥床休養(yǎng)。雷伊又擔(dān)憂又心焦,他從遙遠(yuǎn)的亞里南安來到翡冷翠,并不只是為了參加各種各樣奢華的宴會。他想要見到自己心愛的姑娘,更想與她在婚前聯(lián)絡(luò)感情。 宮中自然也明白雷伊的來意,其實(shí)按照常理來說,締結(jié)婚約的王子和公主間,一般都是公主去往王子的國家。但瑪格莉是翡冷翠帝國的女皇,她不可能為了自己的婚約去亞里南安王國。甚至在她和雷伊結(jié)婚后,女皇也要留在翡冷翠。若干年后雷伊繼承王位,女皇夫婦便只能分居兩地。 對于這一切,雷伊甘之如飴。他從未將自己的心意向任何人言明——如果瑪格莉有要求,他可以放棄王位繼承權(quán),就留在翡冷翠做她的皇夫。 想到自己就要見到那個美麗的女孩了,雷伊的心不由一陣急跳。侍女推開輕掩的門,明凈的水晶窗下,少女一襲華美的鵝黃色宮裝,意態(tài)慵懶地倚靠在天鵝絨布的長椅上。她正在看一本書,纖細(xì)的手指捻著書頁,長睫如蝶翼般,在那張精致的小臉上投下些微陰影。 “陛下,雷伊王子到了?!笔膛p聲道。 葉萱放下手里的書,正打算坐起身,她嚶嚀一聲,又軟軟地倒了回去。 “陛下,您怎么了?”雷伊焦急不已。 少女的面上飛起兩抹薄紅,她的氣息略有不穩(wěn):“我的身體還未康復(fù),讓你見笑了?!币娎滓敛]有刨根問底,而是關(guān)切起自己的身體來,葉萱不由暗自舒了一口氣。 就在剛剛那一瞬間,她只是輕微動作了一下,雙腿間紅腫的xiaoxue就被磨得生疼起來。果然還是只能躺在床上,她頭疼地想,哥哥大人說到做到,雖然沒有把自己干死,但也干得葉萱幾天下不了床。 那一晚,葉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更加不知道自己和西澤爾做了多少次。男人幾乎把所有姿勢都試了一遍—— 把住自己的纖腰,從后面深深插入。讓自己坐在他的腰腹上,roubang頂?shù)絲igong的最深處,由下而上重重頂弄。兩人雙腿交疊,他一面玩弄著自己的奶子,一面將自己插得神志不清…… 寬大的床上一片狼藉,葉萱的yin水流的到處都是。西澤爾抱著葉萱邊走邊插弄,又將她抵在墻上,雙腿掛在男人的肩膀上,只用花xue里堅(jiān)硬的roubang保持平衡。他還在鏡子前玩弄葉萱,又逼著少女說些不堪入耳的yin詞浪語。甚至命令葉萱在前面走,用他的大棒子從后面深深地捅進(jìn)去,插得葉萱雙腿發(fā)軟,只能不住地哭喊求饒。 等到西澤爾終于放過了她,葉萱的花xue已經(jīng)被干得合不攏了。腿根處一片紅腫,花唇更是火辣辣的疼。葉萱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因?yàn)殚L時間的哭喊呻吟,喉嚨里也發(fā)不出聲音。兩顆紅艷艷的奶頭一直挺立著,即使沒有男人的手指揉捏掐擰,奶頭也無法消腫。 葉萱只能躺在床上,以身體不適為由,拒絕了一切活動。她連衣服都無法穿上去,再輕柔的布料碰到她遍布吻痕和指印的嬌軀,也會讓她痛得發(fā)顫。 大概是覺得自己過火了,接下來的幾天,禽獸不如的哥哥大人沒有再動手動腳。難得他每晚都來葉萱的寢宮,只是將meimei摟在懷里,有時候還會輕柔地親吻meimei的額頭。 所以,雖然差點(diǎn)被干死在床上,葉萱還是覺得很值得。能夠讓這個冷酷的男人流露出些許柔情,這實(shí)在是太難得了。 不過,在看到眼前的雷伊后,葉萱的好心情頓時消失了。不是她討厭雷伊,誰叫這家伙是自己的未婚夫。為了不讓西澤爾誤會,葉萱恨不得離雷伊遠(yuǎn)遠(yuǎn)的。但偏偏宮廷安排她每日必須要和雷伊相處一會兒,以此來讓這對未婚夫婦不會過于疏遠(yuǎn)。 葉萱不知道宮里的這個決定西澤爾清不清楚,手握大權(quán)的瓦倫蒂諾公爵在宮中布下的耳目數(shù)不勝數(shù),為了保險起見,葉萱決定快速打發(fā)走雷伊。 “謝謝你的關(guān)心,我感覺好多了?!彼χ崧暤溃耙恢辈荒芎煤玫乜畲钕?,是我的失職?!?/br> 就這么不咸不淡地聊著,雖然雷伊很想進(jìn)一步了解自己的未婚妻,葉萱卻并不買賬。少女的態(tài)度高雅又矜持,透著一股淡淡的拒絕。 雷伊心下黯然,但他舍不得就此離開,便假裝沒有看出少女的送客之意,若無其事地繼續(xù)閑談。 走廊里,西澤爾帶著侍從朝前走著。他今天沒有穿軍裝,依舊是一身黑衣,禮服的衣擺上用銀線繡著精致的暗紋,顯得男人既華貴又禁欲。 路過花廳時,他忽然停了下來,朝侍立在門外的守衛(wèi)示意道:“陛下和雷伊王子在里面?” 葉萱猜的不錯,西澤爾確實(shí)知道她每天必須要和雷伊相處。葉萱壓根就沒想到,這個命令就是西澤爾下的。 一開始的時候,西澤爾只是想讓瑪格莉別那么黏自己,得知雷伊要來翡冷翠,他立刻示意廷臣制定了這條規(guī)矩,隨即就將這個命令拋到了腦后。但不知道為什么,想到那個嬌美的少女和她名義上的未婚夫正獨(dú)處一室,西澤爾竟覺得有些煩躁起來。 “他們在里面待了多久?”他冷聲問道。聽到守衛(wèi)恭謹(jǐn)?shù)膽?yīng)答,西澤爾情不自禁地皺了皺眉,竟然這么久。莉莉和雷伊從未見過面,難道有這么多話要說? 他決定不再去理會這件事,只是走了幾步遠(yuǎn),腳步又不知不覺停了下來。 “公爵大人?”侍從有些疑惑。 男人轉(zhuǎn)過身,步伐依舊平穩(wěn),但卻帶著一絲連他自己都沒注意到的急躁。他的手按在花廳的門上,正打算敲門,那扇門卻被拉開了。 侍女驚訝地看著西澤爾,而西澤爾的目光則落在了窗邊的少女身上。金發(fā)的英俊青年正單膝跪地,他執(zhí)起少女的纖手,在手背上輕輕印下一吻:“陛下,祝您安康,我告辭了?!?/br> 這是貴族間最常見的吻手禮,在此之前,不知有多少男人向少女行過這個禮節(jié),但這一幕看在西澤爾眼中,還是讓他覺得極為刺目。 雷伊離開后,葉萱才看到了門外的西澤爾,她心里頓時一個咯噔,糟糕,哥哥是不是看見剛才的事了?少女慌忙間想要站起來,但腿心火辣辣的疼痛,竟然一個不穩(wěn),朝地上摔了下去。 西澤爾搶身上前,長臂一伸,便將葉萱摟在了懷里。葉萱來不及松一口氣,連忙抓住西澤爾的衣襟,可憐兮兮地抽著鼻子:“哥哥,我,我會好好洗手的?!?/br> 西澤爾滿心的怒火竟然就在這一句話下消散得無影無蹤,他心頭一軟,揉了揉少女的發(fā)頂,將她那只被親吻過的小手握在掌中。小手纖細(xì)可愛,就像正靠在他懷里的meimei,讓人忍不住憐愛她,又想狠狠地蹂躪她。 他將葉萱的手放在唇邊,沿著雷伊親吻過的地方,從手背到手指,每一寸肌膚都被他舔舐了一遍。食指被男人含在齒間,他壓低聲音,在葉萱耳邊啞聲道:“好了,哥哥幫你洗過了?!?/br> 葉萱小臉爆紅,支支吾吾了好一會兒,才軟軟地道:“哥哥好壞……”她眨巴眨巴眼睛,“哥哥,我可以不和他相處嗎?”那雙靈動的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我,我那里還是很痛,所以……” “沒關(guān)系?!蔽鳚蔂枔芘亩?,“哥哥今晚好好給你揉一揉?!?/br> 結(jié)果這一揉,葉萱直哭叫到后半夜。大概心里還是耿耿于懷,西澤爾的動作猛烈又暴虐,他將葉萱按在床上,把少女折騰得一身青紫,好不容易消腫的小花珠又顫巍巍地凸了出來。 第二天,雷伊又見到葉萱時,覺得她面帶倦色,但奇怪的是,眼角眉梢又俱是緋紅。 那是因?yàn)槿~萱的腿心正插著一只碩大的假陽具,那陽具用象牙雕就,是按照西澤爾的roubang大小雕刻的。長時間浸泡在花xue內(nèi)的yin水里,原本冰冷的陽具又滑膩又溫暖。只要葉萱稍稍一動,就能感覺到陽具戳在媚rou上的酸軟,還有滿肚子的飽脹感。 早上起床前,西澤爾將自己的roubang拔了出來。xiaoxue里的jingye還沒流出來,就被那只假陽具給塞了回去。 “哥哥?!比~萱被冰得打了個哆嗦,“好脹,我不要……” “乖女孩?!蔽鳚蔂栐谒缴衔橇艘晃牵澳悴幌敫绺绲膉ingye留在肚子里?” “我……”葉萱咬了咬嘴唇,“可是哥哥射的太多了,肚子里裝不下?!?/br> “小sao貨,昨晚還哭著喊著求哥哥射給你?!蔽鳚蔂柌挥煞终f地將那只假陽具朝花xue深處捅去,“哥哥的roubang不是也在你的xue里待了一晚上,你要是不乖,以后小saoxue癢的難受,可別再來求哥哥?!?/br> 葉萱只好半推半就地讓西澤爾將假陽具完完整整地塞了進(jìn)去,西澤爾又掰開她的雙腿,大手托著少女的雪臀,將假陽具末端的細(xì)線纏繞在少女股間。這是用來固定假陽具的,細(xì)線從少女的花唇間穿過,沿著股縫,經(jīng)過少女粉嫩的菊xue,最后在凸出來的小花珠上打了個結(jié)。 只要微一動作,小花珠就被磨得顫巍巍抬起頭,花xue里的媚rou更是一收一縮,分泌出來的yin水被假陽具堵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原本就漲得滿滿的小肚子,更是讓少女酸慰難當(dāng)。 邁動著發(fā)軟的雙腿,葉萱竭力壓抑唇間的呻吟。從寢宮到花廳的短短一段距離,對她來說簡直是酷刑。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她竟然就高潮了。 看著面前溫柔微笑的雷伊,再想到離開寢宮前西澤爾的耳語: “和未婚夫喝茶聊天,獨(dú)處一室,xue里卻灌滿了親哥哥的jingye。莉莉,你可真是個小蕩婦。我猜你要是在他面前,一定會高潮得更急更快吧?!?/br> 不想承認(rèn)哥哥的話,但葉萱羞憤地感覺到,自己果然又高潮了。隱秘的快感和背德的禁忌讓自己愈發(fā)興奮,這大概就是西澤爾的用意吧。 ——他想羞辱自己的meimei,因?yàn)檫B他自己都未曾察覺到的嫉妒正在心底作祟。 (西方宮廷.冷酷哥哥六) 雷伊回國了,在被哥哥連續(xù)折騰了十幾天后,葉萱終于迎來了久違的安眠。西澤爾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在meimei的寢宮過夜,以往總是瑪格莉想盡一切辦法將他拖過來,而現(xiàn)在,一到了夜幕低垂的時候,他的腳就自動邁到了女皇陛下的臥室。 西澤爾不想去深思這到底代表了什么,他將這歸咎于meimei近段時間的溫順。畢竟她是那么可愛,自己身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流連于她的溫柔鄉(xiāng)內(nèi),也是順理成章的事。 這一晚,兩人照舊云雨過后。前幾天葉萱被哥哥折磨得夠嗆,但她知道西澤爾這是在吃醋,于是也由著男人肆意玩弄自己。但雷伊走后,葉萱便使起了小性子。西澤爾若是在床上不能溫柔一點(diǎn),少女就嬌嬌地將小嘴一撇,捂著xiaoxue不讓西澤爾進(jìn)去。 西澤爾又好氣又好笑,他知道自己確實(shí)過火了,竟也好聲好氣地哄著meimei,每晚極盡溫柔地?fù)崤?,將meimei伺候得滿臉春色。 此時,葉萱偎依在西澤爾的懷中,光裸的身軀牢牢貼合著男人的肌膚。兩人的下半身交纏在一起,西澤爾半硬不軟的陽具在堵在葉萱的xiaoxue里,將她的小肚子塞得滿滿的。 西澤爾拿著白日里沒看完的公文,右手有一搭沒一搭地輕撫著葉萱的秀發(fā)。少女早已因?yàn)槔蹣O睡去,她秀氣的眉毛微微皺起,似乎正在夢見什么讓她不高興的事,小鼻子努了努,花瓣似的嘴唇也撅了起來。 西澤爾忍不住笑了笑,在那唇瓣上輕輕一吻,只覺得滿心里都是寧謐。 不過,在看到那份新的情報(bào)時,他的眉頭蹙了起來。 翡冷翠帝國幅員遼闊,擁有數(shù)不清的民眾和數(shù)量龐大的貴族領(lǐng)主。這些領(lǐng)主里,有忠于皇室的,自然也有心懷反意的。情報(bào)里的這位安德森侯爵,正是西澤爾關(guān)注名單上的第一人。 安德森侯爵早就有不臣之心,西澤爾在他的領(lǐng)地內(nèi)安放了不少探子。眼下就有一個探子傳信回來,安德森侯爵正在招兵買馬,看來是不安分了。 西澤爾手握帝國的軍政大權(quán),對于那些敢于叛亂的逆臣,他從不手軟。安德森侯爵是北方貴族的領(lǐng)軍人物,看來這次平叛,需要自己親自出馬。 想到這里,西澤爾不由地看向了懷中的meimei。安德森侯爵的領(lǐng)地在帝國的西北高原,如果自己離宮,這一來一回至少需要半年的時間。他曾經(jīng)無數(shù)次領(lǐng)軍出征過,不論出征的時間長短,每一次,西澤爾都沒有像今晚這樣,心頭一陣不舍。 他想到自己要是離開了,meimei半夜里做噩夢了怎么辦。還是那些虎視眈眈窺伺著meimei的男人,meimei雖然貴為女皇,其實(shí)性格溫軟,一不小心,說不定就被哪個膽大包天的無恥之徒給誆騙了。 男人定定地看著葉萱,或許是他的目光太過灼人,半夢半醒間,葉萱朦朦朧朧地睜開眼睛。她揉了揉眼睛,發(fā)現(xiàn)哥哥正看著自己。隨即露出一個甜甜的笑來,勾住哥哥的脖子,在男人的薄唇上吻了吻。 “我好喜歡哥哥……”她嘀咕了一聲,小臉在西澤爾的脖子上蹭了蹭,又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西澤爾一時間竟有些怔住了,他來回地將那句低語想了好幾遍,心下幾乎熨帖得要化掉。但是這樣可愛的meimei,終究會變成別人的。 從沒有這樣一刻,西澤爾是如此的嫉妒著雷伊。哪怕他早已擁有了meimei,但只要一想到雷伊能光明正大地站在meimei身邊,西澤爾就只想將他撕成碎片。 雷伊和瑪格莉締結(jié)婚約的時候,他并沒有這樣的觸動——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這一晚,懷著滿腹的焦躁,西澤爾直到天色微亮?xí)r才倦極睡去。 (西方宮廷.冷酷哥哥七) 幾下輕輕的敲門聲后,書房的門被推開了。 正在沉思的男人抬起頭,朝來人看了一眼:“愛德華,你來了?!?/br> 灰發(fā)的中年男子謙恭地彎下身:“早安,西澤爾少爺。” “都說過我們之間不需要這么拘禮?!蔽鳚蔂枖[了擺手,示意愛德華坐在自己下首的椅子上,“我要你替我去殺一個人。” 愛德華神色未變,唇角依舊帶著一抹笑意:“恭聽您的吩咐?!?/br> 西澤爾伸出手,修長的指間夾著一張紙箋:“去殺了雷伊,做的干凈一點(diǎn)?!?/br> 愛德華怔了怔:“您是說……” “沒錯,我說的就是亞里南安王國的王儲?!碧岬竭@個名字,西澤爾不由自主地皺了皺眉。 “但……他是陛下的未婚夫?!睈鄣氯A忽然愣住了,“少爺,您……” 西澤爾冷聲打斷了他的話:“難道你認(rèn)為翡冷翠現(xiàn)在還需要通過聯(lián)姻維持邊界的和平?陛下的婚約是不得已而為之,況且翡冷翠和亞里南安終有一戰(zhàn),何必浪費(fèi)一個聯(lián)姻的機(jī)會,翡冷翠需要一個更合適的親王?!?/br> 沒錯,這就是我的理由,西澤爾在心中默默地想。 之所以要派人暗殺雷伊,絕不是因?yàn)樗幌胱宮eimei嫁給那個男人。從政治的角度來考慮,這場婚約確實(shí)已經(jīng)不合時宜了。 在瑪格莉十四歲的時候,奧麗蓮女皇為她締結(jié)了這場婚約。那時候的翡冷翠正處于內(nèi)憂外患的局面,北方的貴族領(lǐng)主叛亂,邊界又有鄰國虎視眈眈。為了借得亞里南安的雄兵,奧麗蓮不得不將女兒推了出來。 瑪格莉是女皇唯一的繼承人,除非她中途夭折,否則必定會成為翡冷翠的統(tǒng)治者。而她與雷伊結(jié)婚后,誕下的繼承人同樣會繼承皇位。那是流有提費(fèi)力之血的繼承人,等到百年之后,翡冷翠就可以改姓提費(fèi)力了。 奧麗蓮自然也清楚亞里南安國王在打什么主意,但她實(shí)在是別無他法,只能定下了這么一個虎狼之約。 之后,兩國聯(lián)軍北上,一舉結(jié)束了持續(xù)三年的叛亂。而初入軍伍的西澤爾正是在那場戰(zhàn)役中大放光彩,以二十歲的年紀(jì)成為了翡冷翠一顆冉冉升起的將星。 戰(zhàn)爭結(jié)束后,翡冷翠和亞里南安的關(guān)系卻愈加緊張。兩國原本就實(shí)力相當(dāng),互相都有吞并對方的意思,早在幾年之前,更是大戰(zhàn)小戰(zhàn)不斷。而瑪格莉和雷伊的婚約,不過是讓這些爭斗由明面上變成了暗地里??蓱z雷伊那個天真的蠢貨整日做些不切實(shí)際的美夢,他那個狠毒的父親巴不得瑪格莉與他結(jié)婚后,誕下繼承人便立刻一命嗚呼。 想到這里,西澤爾眸中的冷光更甚。但翡冷翠不能單方面撕毀這場婚約,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殺了雷伊。 “少爺,這是您真實(shí)的想法?”愛德華認(rèn)真地看著西澤爾。 愛德華是少有的幾個能直視西澤爾而不會被降罪的人,因?yàn)樯硎捞厥猓鳚蔂柎驈某錾?,就沒有受到過父母的多少關(guān)愛,他是由愛德華撫養(yǎng)長大的。愛德華是加圖索家族的家臣,在西澤爾小的時候,他負(fù)責(zé)照顧小主人的起居,并保護(hù)他的人身安全。等到西澤爾長大了,愛德華則接手了小主人所有暗地里的臟活。他替西澤爾管理著一只精英的暗殺部隊(duì),只要是西澤爾的敵人,都由這只部隊(duì)除去。 所以,愛德華可以如此直言質(zhì)疑。見西澤爾沉默不語,他再次逼近了一點(diǎn):“難道,您不是因?yàn)楸菹虏抛龅倪@個決定?” “你要違逆我的命令?”西澤爾冷冷地看著他。 愛德華嘆了口氣:“哪怕您要我的命,我也會毫不猶豫地獻(xiàn)上。只是少爺,莫非您忘了老爺?shù)南聢???/br> 西澤爾的父親是上一任教皇亞歷山大五世,眾所周知,教皇是神職人員,皈依上帝,因而不能有世俗的婚姻。所以亞歷山大沒有妻子,而是有眾多的情婦和私生子女。在這許多私生子女中,最終是西澤爾繼承了加圖索家族的領(lǐng)地,成為了瓦倫蒂諾公爵。 這并非是因?yàn)閬啔v山大最喜愛西澤爾,而是因?yàn)槲鳚蔂柕哪赣H。 就算亞歷山大只是一個普通的貴族,西澤爾的私生子身份依舊不會改變。因?yàn)樗哪赣H是翡冷翠的女皇,而奧麗蓮女皇早已結(jié)婚。她和亞歷山大偷情生下了西澤爾,這個不被兩方家族承認(rèn)的孩子。 在西澤爾小的時候,他一年中只能和母親見一次面。那個高貴的女人是如此的遙不可及,她優(yōu)雅迷人,幾乎擁有吸引所有男人的能力。就連浪蕩花叢的教皇冕下,也心甘情愿地成為了她的裙下之臣。 很少有人知道,奧麗蓮和亞歷山大青梅竹馬。在奧麗蓮還只是公主的時候,她曾經(jīng)在位于加圖索的舅舅家住過很長一段時間。那時候,她結(jié)識了公爵的小兒子亞歷山大。在日積月累的相處中,他們相愛了。亞歷山大將奧麗蓮視作生命中的明燈,愿意為之獻(xiàn)出所有。 但他們并沒有結(jié)婚,奧麗蓮成為了女皇,而亞歷山大披上了教袍。這一切的原因只是初登皇位的奧麗蓮需要人為她打入教廷,以此來剪除教廷對皇室的控制。 當(dāng)然,亞歷山大得到了豐厚的回報(bào)。他是個天生的政客,很快就爬到了全力的巔峰,成為了教廷之主。但這回報(bào)并不是亞歷山大希冀的,他不能站在奧麗蓮身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心愛的女人另投他人的懷抱。 那之后,亞歷山大開始花天酒地,處處留情。痛苦和悔恨纏繞著他,但只要奧麗蓮稍有指示,他就像一條忠實(shí)的狗一樣回到女皇腳邊,為她鏟除所有敵人。而每當(dāng)他有所猶豫時,奧麗蓮便會用愛情的陷阱來誘哄他,讓他甘之如飴。 終于,他為女皇做的臟活夠多了,奧麗蓮不再需要他。 西澤爾記得那一天,奧麗蓮將一只裝滿了毒藥的玻璃瓶遞給自己。 “讓他喝下去,西澤爾。”女人微笑著說,“只要他死了,你就是下一任的加圖索公爵。我知道你不會猶豫的,親愛的兒子?!眾W麗蓮的聲音如同蠱惑世人的女妖,“你和我是一樣的,我們都流著艾斯特家族的血液。沒有什么比權(quán)力更迷人,為了這個可愛的小家伙,什么都可以舍棄?!?/br> “如您所愿。”西澤爾笑了笑,“母親?!?/br> 那之后,亞歷山大死了,而奧麗蓮也死了。得知女皇的死訊時,西澤爾正在看一本詩集,那詩上說的好—— “當(dāng)你向人伸出的匕首,終將刺中自己的心臟?!?/br> “毒藥的味道很不錯吧,母親?!?/br> (P O P O 原創(chuàng)市集、龍馬文學(xué)線上文學(xué)城獨(dú)家發(fā)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