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套捏揉言語羞辱,羊眼圈滾珠器具雙龍
琉璃鏡面白濁污痕斑駁,赤裸的修士雙臂高舉過頭頂被鐐銬鎖在鏡前,雙腿無力地蜷曲人往下墜,卻因為鐐銬的長度膝蓋觸不到地面,搖搖晃晃半墜在空中。 從后方望去,就看見一抹雪痕晃動,是聞然發(fā)軟顫動的纖細腰背,窄腰一收往下雪臀豐軟,因為會陰rou唇被綁縛腫脹難受無法合攏雙腿,被刺癢逼著向后抬臀讓那一團脂紅暴露在空氣里。 穿堂而過的涼風滋滋灌入,帶走紅rou表面的熱氣,然而無法灌入的深處卻愈發(fā)guntang驚人。jingye在rou道里黏稠地流動,軟rou之間仿佛含著的是炙熱的巖漿,拼命抽動把液體往外擠,卻又沒有辦法突破xue口的封鎖,紅rou拼命抽搐,腿間泥濘不堪的感受如同油脂軟膏正在不斷融化。 秦遠歌暫時離開,聞然努力想集中精神,趁這難得的時機尋到脫身的辦法,可神智剛有一絲清明就立刻被躁動擊潰。 情欲的熱度快要把聞然融化在鏡前,鏡中倒映出境外人低垂的半張面孔,長睫垂下顫動汗珠從鼻尖滑落,舌尖無力地吐出一點在唇瓣間顫動。胸前白生生一對嫩乳被蹂躪得可憐,大大小小的指痕把兩團白rou揉弄得青紫紅痕斑駁,仿佛兩團滾入泥水中的雪。胸腹和鏡面滴滴答答流淌的新鮮乳汁,是新雪融化后甘甜的汁水。 聞然吊在鏡前一動不動,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更別說想辦法逃脫,渾渾噩噩地勉強休息恢復體力。 秦遠歌的身影悄無聲息出現(xiàn)在他身后,沒有驚動他,一只手從側邊深處,繞過聞然脅下來到他胸前,食、中、大拇指三指指尖皆套著黑色軟皮制成的指套,指套表面一層尖刺嶙峋,刺成錐形尖而柔韌,如膠體一般富有彈性,卻又密密麻麻如針尖一般扎人得緊。 三指夾住乳尖,秦遠歌捉住毫無防備的聞然,向嫣紅挺翹的rutou便是一捻。無數(shù)軟刺瞬間從四面八方夾住乳珠,如同異獸齒尖撕咬住,可憐的rou珠無處閃躲,陷在重重軟刺之中絕望地狂舞,垂死掙扎一般劇烈抽搐。 “啊——!?。 彼凶灾屏υ诖丝滩粡痛嬖?,聞然瞬間爆發(fā)出帶著泣音的尖叫,如同一條被釘在案板上的白魚猛烈掙扎,雙手晃動鐐銬發(fā)出清脆的金屬聲響手掌狂亂地拍打鏡面,十指狂亂抓撓鏡面像是被逼到走投無路只能奢望從鏡面上爬過去逃走,整個人往上一竄掙扎逃開。 然而這一舉動正中秦遠歌下懷,剛站起來就被男人摟住腰往懷里一帶,一手箍住他腰間一手扣住他下頜,強迫他淚水漣漣的面孔正對鏡面。鏡中的聞然仿佛剝去了所有廉恥的外衣,赤裸著在男人懷里舞動般掙扎,腰背后弓,濕透的黑發(fā)在單薄的肩上凌亂飛舞。軟刺夾過的乳尖紅腫如欲放的嫩苞,表面潤澤地呈現(xiàn)粉嫩又艷麗的薔薇色,頂端張開一點腫嘟嘟的小嘴,開合蠕動吐出一道又一道細白奶柱。 聞然在脹痛中扭動上身掙扎,rufang在胸前亂顫,奶柱隨之上下顛動射得到處都是,鏡里鏡外奶柱對射,淡白汁水一道接著一道,淋淋漓漓澆在鏡面鏡框,連墻上也沾了許多。接連射過數(shù)道之后終于停下來,乳孔依舊紅艷艷地張開,意猶未盡似的敞出嬌嫩小孔,濕潤的尖端猶沾著幾滴微黏的白濁甜液。 秦遠歌的手撫到聞然唇上,輕而易舉分開溫軟的唇瓣,食指中指探入進去,戴著指套的指腹壓住舌面,軟刺在上面來回勾刮。 男人的手指修長,探進三分之二已抵到聞然舌根,讓他不住蹙眉露出辛苦之色??谇蝗彳浀膬缺诿舾械孛枘〕鲋腹?jié)突起的輪廓,手指一邊屈伸一邊轉動,麻麻的尖刺從舌面轉向左右再刮擦上顎,細致又極為下流地不放過口腔任何一處敏感,把上下壓根都細細刮過。 聞然嘴合不攏,喉嚨里不斷發(fā)出嗚嗚的低叫,仿若哭泣卻又甜膩婉轉,如飴糖拉出的細絲,順著嘴角濡濕下頜的唾液也仿佛是融化的糖漿,秦遠歌偏過頭去從師尊額角一吻疊著一吻密密纏綿到嘴角,吻著聞然急促炙熱的喘息和愈發(fā)情動難耐的呻吟,笑著問:“聞真人,舒服嗎?” 聞然勉強回神,頜骨使力欲咬上男人一口,秦遠歌只轉動手指軟刺在他口中畫圈刮過,聞然頓時只能嗚嗚低叫,再無力去合攏牙關。 “真是不乖。”咬住聞然耳垂低語,溫熱吐息讓懷中人敏感地微抖了抖,秦遠歌的心情還算不錯,重逢之后師尊的表現(xiàn)尚算令他滿意,甚至有些意外,至少他是真的沒有想到師尊這十年來似乎一直遠離情欲,讓身子忍耐得這般寂寞,稍加挑逗便快感如潮。 他是不是可以奢望師尊當年對他多少有一點真心,為了他守身如玉? 秦遠歌不敢深想,師尊的心思他向來是摸不透的,正如當年絕情地把他趕下山又追回來,半推半就允了他的冒犯。明明當時兩人那般恩愛甜蜜,他都快要相信師尊真的已經愛上他了,又被師尊親手從云端打落至萬劫不復的深淵。 眼底一絲暖意湮滅在血光般飛快閃過的暗紅之后,秦遠歌臉上淺淡的笑意不變,從背后把聞然推到鏡上,上身完全緊貼鏡面,乳尖陷進乳rou,擠壓出側乳扁圓的弧度。右手再在聞然口中攪動幾圈,從紅腫的口唇里抽出,兩根沾滿唾液的手指來到青年挺翹的雪臀后方,對準粉嫩含羞的菊瓣中心,目的明確地伸了過去。 從鏡中看見身后秦遠歌的動作,聞然終于變了臉色,越來越無法承受的快感是最鋒利的刀刃,在他堅韌的外殼撬開一道縫,暴露出里面脆弱的柔軟。 “住手!”聞然忍不住斥道,“堂堂魔尊行如此下流之事……啊、啊——……” 怒斥的話語未完,語尾轉為羽毛般輕軟的媚聲,癢癢地在人耳根心上一撩。戴著指套的兩根手指憑借唾液的潤滑,以靈巧的動作擴開菊口侵入甬道,嫻熟地左右輾轉刮松紅rou,屈伸摳挖讓快感松弛緊繃的rou道,把唾液在熱燙的rou壁表面充分涂抹開,把干澀緊致的部位有條不紊地開拓得濕滑酥軟。 聞然閉口忍住呻吟,然而忍耐顯然越來越不順利,從最初的無動于衷到現(xiàn)在肩膀無法控制地不停顫抖,隨著快感腰肢上身情不自禁微微扭動,宛如一只發(fā)情的雌獸上身緊貼鏡面,恬不知恥地送上一對yin蕩的奶子在冰冷污穢的鏡面上把rutou摩擦得又腫又脹。 “住、住手……”聞然眉心緊蹙忍無可忍地怒道,“叫你住手——嗯、不——……” 二指在后xue中左右轉動前進,軟刺尖端如同無數(shù)細針,密密扎進腸壁軟rou,忽左忽右由淺至深刮擦,所過之處痛如火灼瘙癢鉆心,蟲蟻搔爬不足以形容。整條暖熱的rou道顫顫抖動,本能地夾緊手指又畏懼尖刺的戳撓松開,寸寸酥軟服帖地包裹手指,溫順地任憑開拓。 秦遠歌左手也戴著相同的指套,三指捏住聞然腿間紅線縛起的紅rou,移動尖刺在上面揉捏,時輕時重動作靈巧如同把腫脹的軟rou當成紅泥捏揉,拉扯成各種形狀。 花唇軟rou愈發(fā)充血,顏色變得越發(fā)鮮艷,表面滑漉漉的一層水漬沾到尖刺表面,把指套也打濕。 開拓菊口的手指緩緩摸索,來到聞然要命的脆弱敏感處,尖刺對準軟嫩的腺體點在上面來回刮掃幾下,猛地使力按下去。 同一時刻,秦遠歌左手利落扯斷扎束女花的紅線,肥軟的花瓣頓時舒張,兩片紅rou肥顫顫地彈動。三指準確無誤捉住花瓣下躲藏的rou果,尖刺如夾包圍果實收力一捏,軟刺尖端紛紛戳進rou粒,可憐的紅果在尖刺形成的羅網里瘋狂抽搐,像只被活生生釘住的小紅蝴蝶垂死掙扎。 向后翹起的臀部兩瓣臀rou清晰地一陣一陣收夾,菊口收縮腸rou蠕動拼命想要將入侵的異物推擠出去。然而插入后xue的手指牢牢釘死在里面,愈發(fā)用力照準腺體瘋狂搔刮。夾住軟蒂的三指同時放松收緊,極有規(guī)律且迅速地開開合合擠壓rou果,幾乎把小小一團軟rou捏成軟爛花泥。 “?。?!——……”猛地往前一躥,聞然整個人趴在鏡面上,guntang的身體緊貼冰涼的鏡面,不顧上面一層黏稠的奶水污痕,整個人貼在鏡面上四肢失控揮舞,上身左右扭動,腰肢顫抖得不像話。兩腿之間后xue女花一起潮噴,雙乳在鏡面上擠壓得扁圓,乳珠陷進乳rou里,依然如同泉眼噗噗噴出溫熱乳汁。 奶水散發(fā)著香甜氣息,黏濕溫熱地涂抹在鏡面和聞然胸前,往下濕噠噠地淌過腹部流向腿間。腸液和yin水穿過rou徑直噴出來,如同憋脹依舊的尿水猛然射出,花徑吐完積留的jingye繼續(xù)噴吐yin水,水柱清透又多又快,猛地澆濕秦遠歌雙手,余下更多滴滴答答澆在地上,兩腿之間的彩磚地面上水痕淤積成灘,汪著下面描金綻放的紅蓮圖案,模糊地映射出上方交疊晃動的人影。 聞然無力地扶著鏡面,男人從他身后欺身壓上,胯下一挺早已蓄勢待發(fā)的rou刃再一次貫穿溫軟的花蕊所在。聞然的反應卻比之前要劇烈得多,額頭抵著鏡面蹭動黑發(fā)披散在脊背上凌亂搖晃,一聲聲呼吸中夾雜著顫抖模糊的泣音,啞著嗓子抗拒地道:“你、你用了什么……出、出去……出去——!?。 ?/br> 宮口還在斷斷續(xù)續(xù)往外噴吐熱流,男人的性器逆著溫熱的水液往上,把殘留的精污在軟rou表面涂抹開,碾過濕滑rou道的除了碩大的guitou與莖身,還有三圈卡在guitou冠狀溝下粗毛外刺厚而濃密的羊眼圈。 羊的睫毛粗糙而微硬,濃密柔韌,固定在guitou底端隨著yinjing深入,毛絨絨的一圈刷過xue口,往里層層推進沒有放過rou道任何一處,把所過之處所有媚rou搔刮得紅艷酥軟麻癢難忍。性器抵到最深處,guitou破入宮口,這一圈硬毛就正正好好毛絨絨地卡在宮口位置,前后隨意一動就把這一圈嬌嫩刮擦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瘙癢的苦悶比痛楚更加難熬,聞然指尖艱難地拼命抓撓鏡面劃出一道道模糊的痕跡,淚水無法控制地不斷滑落眼眶,順著下頜滴落,唇齒抖顫得連牙關都咬不住,低低的呻吟斷斷續(xù)續(xù)從齒間泄出。 聞然已經明顯忍耐不住,卻還是不肯放棄最后一絲矜持不肯大聲yin叫。秦遠歌雙手左右卡住聞然窄細的腰,這一段柔韌的雪白本就已經辛苦地抖顫不已,男人雙手指套軟刺扎刺肌膚,尤其撫上腰后敏感的腰窩,把那周圍一片來回揉搓得透粉紅艷。秦遠歌前后動幾下腰,guitou在宮口穿進穿出,硬毛搔刮來回幾次,就聽見聞然鼻腔里哼出幾聲模糊的細弱音節(jié),宮口一熱泄出甘美yin流。 rou道深處羊眼圈硬毛扎刺得軟rou不敢收縮,聞然每一次呼吸都是痛苦,小腹稍稍一動媚rou夾緊就被毛尖刺刮得苦悶難當癢入骨髓。 然而折磨還遠沒有結束,男人左手順著他腰側撫摸過脅下,來到身前以軟刺搔刮乳尖。右手一路揉捏著他的臀rou來到股縫,手腕一抖從袖中取出一根銀白色的假陽。 假陽造型奇特,整根中空,表面由無數(shù)銀色滾珠連綴而成,滾珠約有紅豆大小,每一粒都可以分別往上下左右滾動,看似金屬捏上去卻富有彈性,初時冰涼,一旦開始滾動便散發(fā)出熱度,珠粒滾動越快溫度就越高。 假陽在滑漉漉的股縫和會陰處緊貼抽動幾次,表面均勻裹上滑膩水液之后,對準菊口往里用力一推,被軟刺充分開拓酥軟的腸rou根本阻止不了異物的侵入,假陽咕嗤一聲整根沒入后庭,一下就把腸道滿滿撐開。 聞然猛地向后仰頭,咽喉處喉結無助地上下滑動,雙眼望向天花板眼神茫然失去焦點。無數(shù)滾珠碾過腸rou從敏感腺體上一拖而過,同一時刻男人飛快動腰rou刃來回貫穿宮口硬毛來回搔刮。 “不、啊,住——……”唇瓣大張紅舌嫩蕊般顫抖,聞然眼中水霧晶瑩一層,劇烈的呼吸宛如悲鳴,語不成聲地試圖阻止,卻連自己都聽不清自己的聲音。 男人的性器與假陽忽前忽后,幾乎沒有給他適應的時間,毫無憐惜地飛快抽插動作。時而你深我淺,時而一齊整根抽出再一齊沒入,rou刃硬毛從里到外再從外到里把媚rou拖刮得濕漉艷紅,腸rou更是被滾珠摩擦得夾都不敢夾,酥酥軟顫一抖一抖噴著腸液,腺體被滾珠揉弄得又酸又麻。 聞然前額抵著鏡面,雙臂高懸頭無力地下垂,整個人在男人的cao弄下身子無力地晃動,渾渾噩噩已經無法明白身在何處,腳下踏著地板還是云朵,把每一寸神經扯碎又拼接起來的是痛苦還是極致的快樂。 人忽而在云端軟綿綿地飄蕩,忽而又被大浪掀入深不見底的漩渦底端,聞然漸漸連自己的存在都感知不到,渾身上下只剩被男人不斷cao弄的雙xue和揉弄的rufang炙熱酥麻。聞然恍恍惚惚,相信自己是快要死了,唇瓣掙扎著開合從舌根緩緩呼出微弱的熱氣,聲息顫抖得一掐就斷,低低地呼喊道:“……遠歌……” “遠歌……不要……饒、啊……饒了為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