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如愿以償,被清冷仙君cao得浪叫噴汁
奚玨失神地在枕上癱軟,身體柔軟地舒展,后背一蹭一蹭摩擦床單,渾身濕漉漉的薄汗下透出桃花似的淺粉,喘著氣努力從枕上抬起頭,視線緊盯沈長昔的臉。 仙君怕他辛苦,進入之后沒有停留太久就抽身退了出去。xiaoxue頓時空虛地收縮,花徑不斷擠出殘余的蜜流。 xue口張開拇指大小的圓洞,rou紅小眼濕漉漉地擠壓開合,沈長昔低頭望去,清楚地看見一段脂紅rou壁在xue眼里蠕動,軟rou互相糾纏摩擦,如同熟透的果rou,按住輕輕一壓,登時就會汁水四濺。 “不、不要拔出來……別停下……繼續(xù)……”沈長昔沒有進一步動作,奚玨難受地主動抬起腿,雙手抱著自己腿根,兩條腿曲起膝蓋向上翹起,腳踝蹬著沈長昔胳膊往上,架在他左右肩膀,弓著柔軟腰肢,盡力抬起整個臀部。 從上往下望去,就看見奚玨一只挺翹豐軟的白臀。兩片臀rou白滑細膩如脂,臀尖透著一點粉,仿佛白玉上抹了一層胭脂。 雪白軟臀濕漉晶瑩地顫動,中間襯著一朵rou嘟嘟的紅花,rou唇飽滿軟蒂鼓脹,嫩xue小眼張著紅嘴,軟熟rou道在里面蠕動。 媚rou互相糾纏不斷擠出晶瑩蜜露,紅rou滑膩膩地濕透,靡熟的顏色愈發(fā)顯得香甜可口,讓人情不自禁想湊上去狠狠咬上一口,咬得這個yin蕩saoxue潮浪噴汁,讓奚玨縱情尖叫。 但這個人顯然不是沈長昔,私密部位下流地展示在仙君眼前,卻只換來他淡漠的視線打量。 沈長昔的態(tài)度越是冰冷,奚玨就越是激動得全身戰(zhàn)栗。 魔君在枕上低低呻吟,兩只腳架在仙君肩上yin蕩地扭了扭腰,奚玨啞著嗓子問沈長昔:“這就是你剛剛cao過的地方,它好不好看……你喜歡嗎?” 下流的問題讓沈長昔微微紅了耳根,眼前奚玨修長的手指爬過腿根,來到柔軟的部位,雪白手指捏住柔軟的花唇,像捏住兩團綿軟紅脂,指尖稍微用力就把兩團紅rou揉捏成不規(guī)則的形狀,濕潤的軟rou咕啾作響,指縫里擠出潤澤水痕。 “好不好看?”奚玨翹著腿問,膝蓋幾乎抬到與肩平齊,扭腰晃動下體,濕漉綿軟的部位直往沈長昔胯下蹭,花唇觸到y(tǒng)injing,兩片又濕又熱的軟rou嫵媚地描摹仙君性器硬挺的輪廓,兩處同樣炙熱,也不知道誰在燙著誰。 手指捏住花唇,像靈巧地撥開果殼,輕輕把兩片綿軟分開。蕊心暴露在外,xue眼紅艷艷地敞著,正在一開一合替主人無聲地訴說饑渴。 “我好熱,里面好癢……”奚玨舌根溢出的喘息甜軟,紫眸嫵媚地望進沈長昔眼里,神情溫順又充滿強烈的蠱惑,隱隱約約的壓迫感讓沈長昔相信,奚玨的乖巧只是假象,他要是現(xiàn)在反悔說不做,對方立刻就會毫不猶豫地翻臉。 手指把花瓣揉得凌亂,十指全部染上一層水光。奚玨的動作沒什么技巧,可他的身體天生敏感,又具有魔族與生俱來在歡愛情事上的天賦。一心想著勾引沈長昔,奚玨手指的律動越來越富有挑撥性,兩片唇rou在指下揉來揉去越紅越艷,勾挑住腫脹的蒂果,指尖夾住擠壓著輕輕掐弄,指甲邊緣抵住搔刮,又或者指尖繞著小果潤滑的表面一圈一圈勾畫。 “這里好不好看?”奚玨又問道,嗓音壓低微啞軟媚,小勾子似的在人心尖上輕輕一挑。 “好看?!北焕p得無奈,沈長昔嘆了口氣回答,像撫摸一只頑皮的小狗,抬手摸摸奚玨的頭。奚玨明顯地一愣,他用盡渾身解數(shù)討沈長昔喜歡,等對方真的略微親近他,他又受寵若驚得一下子反應(yīng)不過來。 感到奚玨愣住的表情十分可愛,沈長昔不禁伸出手,又撫了撫他頭頂細軟的長發(fā),兩手扶穩(wěn)架在肩上的腿,送胯往前一頂,yinjing輕松沒入早就迫不及待的甬道,破開層層軟rou頂弄到最深處。 誤打誤撞撞擊到最敏感的一點,sao心綿軟guntang,被guitou重重一撞頓時酥麻。奚玨終于反應(yīng)過來,睜大眼睛眼角紅了一片,快感逼迫出生理性的淚水,紫色眼眸含著晶瑩淚珠,熱切地望向沈長昔。 興奮得臉頰潮紅,奚玨放聲叫道:“好舒服……好棒,頂?shù)煤蒙睢灰?,還要……啊啊,里面又開始癢了……不要停,繼續(xù)……” 媚rou嫵媚地包裹住roubang,沈長昔身下,魔君放蕩地扭動起腰,等不及男人抽插主動吞吃yinjing。rou壁又軟又滑夾緊yinjing上下摩擦,濕潤的軟rou涂抹得整根rou莖表面一層晶瑩。 yinjing愈發(fā)紫黑發(fā)亮,經(jīng)絡(luò)盤虬根根怒脹突起。沈長昔也動起腰,性器搗杵xiaoxue,guitou撐開rou壁,莖身緊跟摩擦軟rou,表面每一根經(jīng)絡(luò)突起徹底搔刮rou壁,進進出出磨得軟rou又紅又燙,拼命痙攣分泌出層層yin水。 “好大、好脹,吃不下了,撐得好舒服……”奚玨一聲一聲叫喚,臉頰被紅霞浸透,大腿肌rou抽動沁出汗珠,從腿根到腳踝一陣陣發(fā)軟,在沈長昔肩上掛不住,軟綿綿地滑下來,舍不得離開對方,又蛇一樣緊緊盤住對方的腰。 奚玨叫著吃不下,沈長昔信以為真,放慢抽送的動作目光凝視奚玨的臉,準備一看見他痛苦就馬上停下。卻沒想到自己動作一慢,嗷嗷叫著不行了撐死了的人先不樂意了。 夾住沈長昔腰身的兩條腿纏得更緊,前后上下微微晃動,大腿柔軟的內(nèi)側(cè)緊貼他腰側(cè)撒嬌似的摩擦。沈長昔胯下,奚玨在床上幾乎扭成一條白蛇,雪白的床單襯著他雪白的身段,中間隔著他一頭披散如墨的長發(fā)。 豐軟的臀挺著,一下下急切地往沈長昔胯下送,像只沒頭沒腦胡亂碰撞的小獸,臀rou撞在沈長昔腹下被腿根壓平,碰撞兩只囊袋,濕漉漉的臀尖被晃蕩的yinnang拍得啪啪作響,泛起一層紅潤。 奚玨兩只手覆在下體胡亂摩挲,手指觸碰著兩人相連交合的部位。沈長昔往后抽出,靈活的手指就緊跟上來,來回撫摸拔出的莖身莖根,捏弄囊袋催促著rou莖趕快回去。 yinjing深深cao入女花,手指就屈伸勾畫兩人相連的縫隙,在移動到旁邊,沾滿yin水的指腹飛快揉弄被壓扁的花唇軟rou,扯出蒂果硬粒捏住不停搔刮。 “好舒服……干我、cao我,啊啊,不要?!L昔……”縱情放聲浪叫,奚玨不停念著沈長昔的名字,yinjing抽動的頻率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在他放蕩的催促下越來越快,越插越深,xiaoxue滿足的同時又生出更多不滿足,rou道內(nèi)壁火燒火燎地發(fā)燙,愈發(fā)夾緊yinjing拼命推擠向深處,恨不得把身上的人整個吸進去,填滿所有空虛永永遠遠不再分離。 沈長昔懷里,奚玨的身子越來越軟,仿佛連在床上都躺不住,要整個人融化開,不知道流到哪里去。沈長昔俯身擁著他,知道奚玨不會痛,動作還是盡量放得輕柔,如同天下最體貼的情郎擁著心愛的伴侶。 他不敢去想自己對奚玨到底是什么感覺,凡事想深了反而容易陷入執(zhí)妄,他只要清楚自己此刻愿意滿足奚玨,舍不得看他難過就足夠了。 yinjing反復(fù)搗開蕊心,guitou對準讓奚玨一次次尖叫出聲的地方狠狠貫穿,sao心被不斷碾平摩擦,碩大怒脹的guitou表面經(jīng)絡(luò)縱橫,每一次進入都貫穿到最深處,壓住最敏感的一點,搗杵花泥一般摩擦搗弄到深處嫩rou軟爛如泥。 “啊、啊啊——又頂?shù)搅耍敶┝恕么?、好厲害,要干死我了——哈啊、啊——?。?!”奚玨躺在枕上張著嘴大口大口喘氣,紅舌泛著濡潤水光,抵在齒根無力地抽搐顫動,來不及吞咽的唾液順著嘴角流下,打濕光潔秀氣的下頜。 快感越來越劇烈,垂在腿間的雙手漸漸也顧不上揉弄性器,搭在腿根隨著肌rou抽動輕輕晃顫,玉色白膩的指尖濕透,滴下清亮yin糜的水珠。 白膩大腿驟然一陣劇烈痙攣,奚玨睜大雙眼拼命仰頭“啊啊”尖叫不止,腹下rou莖和xiaoxue深處同時噴出熱流。秀氣紅嫩的男性象征前后晃動,不知道第多少次發(fā)泄的馬眼有氣無力吐出jingye,稀薄精水淅淅瀝瀝全都灑在奚玨小腹。魔君兩腿之間柔軟的毛叢被jingye濕成一縷一縷,性器軟軟地垂下伏在草叢間,頂端馬眼紅腫地敞著,繼續(xù)向外滴滴答答吐出精絮,一滴滴白色細珠滑過卷曲濕漉的恥毛,瞬間兩腿之間滴落在床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