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推倒仙君騎乘,努力引誘反被勾引爽哭
冥湖的水很深很涼,漆黑黏稠,奚玨漂浮在冥湖中央,臉色慘白雙目緊閉,墨發(fā)如同水草隨著水波飄舞,毫無生氣的面龐漸漸被湖水浸沒,緩緩沉向湖底。 沈長昔驟然驚醒,窗外夜色未明,眼前一片漆黑讓他一時分不清時不時還在夢里。 肩側(cè)緊挨著另一個人的溫暖,沈長昔偏頭向身側(cè)看去,透過夜幕看見奚玨安靜的睡臉。 靈劍懸在床頭,劍氣鎮(zhèn)住奚玨,讓他安分躺著不能亂動。沈長昔抬手撤去靈劍,奚玨立刻向他蹭過來。魔君不愧是魔君,人沒醒,閉著眼睛抱住沈長昔,雙手環(huán)住沈長昔的腰,兩腿夾住他的腿,像只暖烘烘的無尾熊沉甸甸地壓上來。 心口還縈繞著冥湖的冰冷,沈長昔翻了個身,側(cè)躺擁住奚玨,垂眸靜靜凝視他熟睡的面孔,手指理順?biāo)麤龌陌l(fā)絲,以不會吵醒對方的柔和力度,從頸后往背上一下下輕輕撫摸。 難得夢見過去,當(dāng)年他擔(dān)憂奚玨的安危追進魔域,匆匆趕到冥湖,就看見奚玨浸泡在湖水里往下沉的那一幕。 他匆忙闖入湖中救人,最后卻是他被奚玨救了上來——奚玨早知道逃跑的魔族肯定會在冥湖設(shè)下圈套,想方設(shè)法將他除去,索性弄了個分身將計就計。 計策倒是成功了,卻萬萬沒想到差點坑死沈長昔。 但這也不全然是壞事。 披散的發(fā)絲從沈長昔肩上滑落,發(fā)梢細而柔軟,悄無聲息地落在熟睡的奚玨肩上,落在那里靜靜垂順的發(fā)絲上,柔軟的青絲無聲地交纏在一起。 沈長昔眼底也有柔情如絲,低頭唇瓣輕輕印上奚玨額前,懷里的溫度驅(qū)散噩夢滋生的寒涼,他調(diào)整姿勢讓奚玨在他懷里躺得舒服些,合上雙眼安然睡去。 睡夢中也沒有太放松警惕,清晨,懷里的人一有異動,沈長昔立刻清醒,不著急睜開眼睛,先收緊懷抱控制住懷里的家伙,及時制止他的一切行動。 收效顯著,但漏洞明顯。喉頭鎖骨一片濕滑溫?zé)?,沈長昔睜開眼無奈向下望去,奚玨被他按在懷里四肢不能行動,上下晃動唯一不受約束的頸項,軟熱舌尖如同濕漉漉的羽毛尖端,來回飛快舔舐他咽喉頸項,啟唇口腔包裹鎖骨,沿著精致的凸起舌尖描摹輪廓,齒緣輕輕咬噬肌膚,微疼刺癢,像貓布滿rou刺的舌頭舔著敏感帶充滿誘惑地撒嬌。 腰部以下感受到奚玨兩腿之間勃起的欲望,rou莖又硬又燙,隔著里衣軟薄的布料在沈長昔結(jié)實的小腹上來回摩擦。再往下,奚玨兩條腿根布料黏黏答答,濕透沾在大腿內(nèi)側(cè),布料下透出粉嫩的rou色; 水漬滲透過來同樣打濕沈長昔衣裳,奚玨雙腿夾著沈長昔的一條腿,腰聳動著上下一陣陣摩擦,隔著濕透的布料,花xuerou唇緩緩蹭動沈長昔大腿,饑渴了一整晚的小嘴嫣紅濕潤,紅rou夾緊不停蠕動,窄縫吮得衣料都向里凹進一線。 床上似乎也濕了幾處,天知道奚玨已經(jīng)偷偷浪了幾回。低頭看向奚玨,沈長昔道:“就知道不能留你過夜,一大早就鬧得人不得清……” 靜字含混在奚玨的唇齒后,魔氣伴隨舌軟滑的入侵一起送過來,沈長昔沒有反抗,動作僵了一僵。 一剎那,奚玨從他的禁錮里掙脫,維持親吻的姿勢把他推倒在床,動作永遠迫不及待像中了最烈性的春藥,稍慢一點就會血管爆裂而亡,雙手扯開沈長昔的衣襟,扶穩(wěn)男人胯下昂然聳立的欲望,叉著雙腿沉腰坐下去。 奚玨坐得不快,xiaoxue雖然已經(jīng)完全濕潤,要一口氣吃下整根roubang,還是被撐得萬分辛苦。 guitou搗開嫩蕊,把xiaoxue撐開成一圈脂紅的圓洞。xue口兩瓣唇rou軟綿綿垂下,如同肥軟的嘴唇嫵媚地含住莖身,像口腔從上而下緩緩包裹rou刃。 xiaoxue由淺至深,被一寸一寸捅開,媚rou平滑地緊貼guitou,柔軟摩擦上面突起的每一根經(jīng)絡(luò)血管,分泌yin水涂抹得yinjing潤澤,rou壁褶皺被撐平撫開,像一只紅潤柔軟的rou套緩緩套在yinjing表面。 奚玨早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那個青澀的處子,可只把roubang吞入到三分之一,臉頰眼角已經(jīng)完全紅透,唇軟舌顫,胸膛明顯起伏,深深吐出一口口濕熱潮氣,口中嘗到唇上淚水咸澀的味道,忍不住發(fā)出嗚咽:“好大、嗯——……” 沈長昔耳尖微顫,躺在枕上被魔氣控制著無法行動,視線短暫移向別處,很快重新望向奚玨,發(fā)絲下耳尖已經(jīng)泛上淺淺的紅。 他問奚玨:“你帶回來的那個人……” 話未說完,他不禁輕抽一口氣,奚玨腰身上下晃動,xiaoxue含住性器頂端,夾緊一陣吞吐摩擦,guitou迅速而又規(guī)律地抵住rou壁深深淺淺搗弄,rou莖撐開酥軟媚rou,凹凸起伏的經(jīng)絡(luò)如同爬動的小蛇攪動媚rou摩擦,瞬間刮出一層又一層yin水,晶瑩滑膩地濕透莖身,順著交合的部位向下不斷淌落。 在心上人面前yin態(tài)畢露,魔君的xiaoxue又濕又軟,yinjing插入進去,仿佛搗杵一個溫暖的泉眼。 怒色給那雙明亮的紫眸更添一層鮮活,奚玨瞪著沈長昔,咕嚕嚕往外冒酸泡泡:“你就、啊——你就非要在、在這種時候——提別人——……” “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醋意發(fā)泄到一半,統(tǒng)統(tǒng)化作酣暢甜膩的呻吟。奚玨雙手扶著沈長昔結(jié)實的腰,岔開雙腿臀向后抬,紅潤女花吞吐yinjing不停上下。 媚rou愈發(fā)酥軟,yin水把rou刃浸泡得愈發(fā)潤滑,奚玨往下一坐,媚rou舒張rou刃頓時向里滑進去一大截,磨得他頓時兩腿一軟險些一屁股坐到底,腰眼腿根一起痙攣,花xuerou壁絞緊yinjing瘋狂蠕動,rou刃還沒完全進入,xiaoxue就迫不及待地迎來潮吹,宮口嫩rou摩擦擠出一道細細熱流。 水流溫?zé)峄?,噴出宮口澆濕guitou,晶瑩滑潤順著rou刃緩緩淌落,濕潤每一處褶皺起伏,如同融化了的透明糖漿。 沈長昔身上一沉,抬眸看見奚玨軟了腰,膝蓋虛虛支撐在床上,兩條腿抖得再撐不住身體的重量,全部體重壓在交合的一點上,xiaoxue夾緊roubang,如同被yinjing釘穿一般,緩緩?fù)禄?/br> yinjing慢慢撐開rou壁,奚玨平滑的小腹隱隱凸出rou刃猙獰的形狀。生理性的淚水無法控制地滑落,一道又一道淚痕交錯濕透臉頰,跨坐在沈長昔身上,奚玨背都直不起來,拼命向后仰又緩緩低下頭,溫?zé)岬臏I水一滴接著一滴落在沈長昔腰上腹上。 緩緩?fù)坛詒oubang的魔君,像只被欺負狠了的小獸,臉頰潮紅眉睫濕潤,嗚嗚咽咽不停落淚,淚水把唇瓣都打濕,黑發(fā)黏在臉頰肩上,背后發(fā)梢被汗水濕成一縷一縷,蜷曲凌亂緊貼肌rou抽動的線條。 沈長昔看著無奈,道:“叫你每次不要這么急,我又不會跑?!?/br> 奚玨哼哼嗚嗚:“想到、啊……想到是跟你做……嗯……怎、怎么可能……忍得住……” rou刃滑動到底,xue口紅rou濕潤地箍著yinjingrou根,像一圈又紅又燙的套子。莖身撫平所有褶皺,撐開rou壁摩擦每一寸軟rou。xiaoxueguntang濕潤的深處,guitou抵住sao心,緩慢又沉重地搗進軟爛,炙熱的溫度灼燙嫩rou,凹凸不平的表面重重碾平最敏感的一點。 奚玨再坐不直,上身緩緩傾倒,掌心貼在沈長昔胸口,胸膛緊貼男人胸口躺下,臉頰濕潤地依偎在心愛的人肩上。 魔氣的控制并不強硬,只是一點小小的情趣。沈長昔輕松掙脫開,伸臂摟住奚玨,手掌剛撫上他的肩,魔君指尖在他胸口微微顫抖,觸碰堅實的肌rou飛快劃了幾道,頓時又是一股力量流遍全身,沈長昔又不能動了。 每次都是奚玨先開始,但是從沒有一次能主導(dǎo)到最后。魔君敏感恢復(fù)得快,卻不怎么持久,回回做到后面就被仙君cao弄得死去活來。 奚玨太熟悉在沈長昔身下失控尖叫高潮連連是什么感覺,卻幾乎沒有看過對方被自己撩撥到欲罷不能。 他就不信今天也看不到! “你……嗚……你不許動……”長睫一扇就滑落淚珠,奚玨臉上混合著嫵媚和不甘,趴在沈長昔胸口,仰著臉氣喘吁吁地望著他。 用力咬破舌尖,咽下一點血氣恢復(fù)體力,奚玨雙眼一眨不眨地目視沈長昔,右手舉到唇邊,極盡嫵媚地吐出紅潤舌尖,唾液混合鮮紅血絲,把玉色的指尖一點一點舔得溫?zé)釢裢浮?/br> 指尖把血痕涂抹在床單四周,點點鮮紅的血痕如一粒粒紅色的種子,有什么在其中孕育,紅色的血點隆起蠕動。 奚玨親吻著沈長昔胸口以及溫柔摟住他肩膀的那只手,在心上人胸前吮出無數(shù)交疊的落花似的紅痕,舔得肩上每一根修長手指都水光漉漉,深吸一口氣緩緩坐起來。 奚玨面向沈長昔,視線始終舍不得離開對方的眼眸半寸,無言脈脈訴說愛語和欲望,身體重量壓在兩腿之間,xiaoxue把已經(jīng)抵到最深處的rou根又吃得更深些。 guitou重重碾磨sao心,又往這團軟爛深處更用力地鉆去。奚玨不禁蹙眉,灼熱伴隨鉆心的癢意如同無數(shù)蟲蟻鉆入脊髓向上爬動。緊挨敏感的宮口一陣收縮,噗地又泄出一股滑膩熱流,緩緩濕潤rou壁與yinjing之間緊密的rou縫。 女花前端,奚玨腹下rou莖紅嫩嫩地一跳,離釋放只有一步之遙,眼看著脹得更硬更挺,馬眼不停開合。 奚玨向沈長昔綻開笑容,視線熱情地勾引仙君將注意力集中在他胯下。魔君左手握住自己勃發(fā)硬燙的秀氣莖芽,且不著急動作,右手同樣伸到胯下,探索到交合處。 指尖觸到一片濕滑潤澤,花瓣唇rou在xue口rou根之間壓平,軟嫩guntang得不知該如何形容。奚玨右手食指中指并攏,指節(jié)屈伸仿佛交合的動作,緊貼rou根撐開的xue口來回摩擦,轉(zhuǎn)動勾挑,沾滿yin水均勻地涂抹指背指腹,從指尖到指根。 兩根手指來回摩擦xue口,反復(fù)刮擦嫩rou,不妨忽然重重揉過軟蒂。 頓時沈長昔感到女花rou徑劇烈收縮,看見奚玨小腹陡然痙攣。奚玨臉上閃過惶恐,左右用力捏緊rou莖仿佛想要阻止什么,卻仍是遲了一步,rou莖紅艷guitou抖動幾下,馬眼釋放出一道又一道白濁,jingye黏稠滑膩,全部澆在沈長昔胸腹腰上,濕潤晶亮,如抹了一層融化的糖霜。 神色冷淡的仙君身上被自己射滿jingye,yinjing干開他的女花正在cao弄他,奚玨渾身燙得心都快要燒起來,仿佛把高高在上的仙君拉到身下玷污的快感如同巖漿流淌過血管,灼燒哪怕最微小的神經(jīng)末梢。 rou莖xiaoxue再一次同時高潮,宮口辛苦地擠出熱流,rou莖軟綿綿垂在左手掌心,熱燙顫抖卻一時無法恢復(fù)精神,馬眼張開空虛地開合數(shù)次,吐出一點淡薄精絮,混合著幾滴渾濁的晶瑩體液。 奚玨陡然回神,發(fā)現(xiàn)這樣下去不行。明明是自己在勾引沈長昔,要他對自己迷戀到發(fā)狂,顯出難以自拔的情態(tài)。可再這么下去,不等看到對方失控,他就又要先高潮到脫力昏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