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禁深11白玉污:被拖下龍床,過度轉(zhuǎn)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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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沒規(guī)矩,”管事宮女蹙眉道:“皇上都起駕上朝去了,他倒睡得安穩(wěn)?!?/br> “看看那床褥,一塌糊涂、全濕透了...我都臉紅!” “不成體統(tǒng)!這可是養(yǎng)心殿!”管事宮女指使著小太監(jiān),“去,把他從龍床上拖下來?!?/br> 沈明玉尚在昏睡,忽被一股大力蠻橫地拽出被窩、摜到地上,他嚇了一跳,身上散架一般疼。 管事宮女鄙夷的視線在他身上涼涼掃過,冷笑著說:“不知您是哪一宮、哪一殿的主子,好大的臉面,敢在龍床上這樣酣睡?!?/br> 沈明玉尷尬至極,所有宮人皆都衣裝體面、趾高氣昂,只有他赤身裸體,一身的情色痕跡。有個宮人端著托盤,其上放著沈明玉的衣物,可那人如同看不起他的窘境似的,遠遠站在眾人之后。 宮人們上前整理龍床,沈明玉跌坐床腳被晾在一旁,管事宮女裝作訓斥旁人,句句帶刺地接著說:“在這宮里當差,最要緊的是知道自己的身份。養(yǎng)心殿是皇上處理國家大事的勤政之地,最是清圣干凈。若有人妖精似的狐媚君王,把這里搞得一團污穢,那可真叫禍國殃民了!” 沈明玉簡直無地自容,管事宮女話雖難聽,但是也不失其理,他在宮人眼中可不就是勾引皇上的yin賤孌寵?管事宮女使了個眼色,捧著衣服的宮人這才走到近前,沈明玉忙垂首披衣,寢殿中仆從穿梭如云,他手指顫抖地系著衣帶,衣衫不整地立在角落,臉頰漲得通紅、心中羞愧欲死。 沒人理會沈明玉,可是沈明玉知道,他們都在偷偷用眼角瞥著他的動作。他不知道自己該去哪兒,只能呆立原地,灑掃的宮人經(jīng)過他身邊,不由撇了撇嘴,恨不得用手中的拂塵撣子將他也好好清掃清掃。 元寶急匆匆地走入殿中,他見沈明玉無措地立在一旁,這才稍稍松了口氣。養(yǎng)心殿偏殿的耳房,原本是下人的住處,后又因在養(yǎng)心殿伺候的宮人都頗有臉面,另建了一處居所,這里便空了出來。元寶倒是客氣周到,命人燒了沐浴的水來,耳房雖然簡陋,生活用具也是齊全,沈明玉再三謝過,心中卻始終悶悶不樂。 難道他此生,只能做蕭云龍的孌寵玩物,被人鄙夷輕視?他甚至都看不起自己! 蕭云龍回到寢殿,又是深夜。他可稱得上是一位勤勉明君,可前朝君主昏聵無能,國家內(nèi)憂外患,一時難以匡正。 他坐下燈下把玩著一枚玉印,隨口向元寶道:“把他叫來?!?/br> 沈明玉雖不愿意,但也不能不奉詔前來。宮人們都退了下去,沈明玉站在蕭云龍身后,忽而瞥見他手中的印璽,忍不住出聲道:“可是一枚漢朝玉???” “哈,”蕭云龍扭頭看到他,笑道:“朕倒忘了,最懂金石的人,就在這兒呢?!?/br> 他招了招手,沈明玉上前幾步,還未等細看分明,已經(jīng)被他一把抱到膝上。蕭云龍摟著沈明玉的腰,與他頭靠著頭,一如情人間的纏綿私語:“太史令說,這印上的鳥蟲篆寫的乃是:緁妤妾趙,這白玉印的主人就是大名鼎鼎的趙飛燕?!?/br> 沈明玉細細看著印上的篆字,手與白玉宛如一體,蕭云龍看得心癢難耐,沈明玉捧著印章,那邊捧著沈明玉的一雙手 ,各自傾心品鑒把玩。 沈明玉看了一會兒,輕聲道:“太史令想是認錯了,上鐫篆體是:緁妤妾娋,不過借著飛燕艷名,抬高印璽身價罷了?!?/br> 蕭云龍見他見解超凡,也是佩服,口中道:“幸而有你慧眼辨別,不然豈不鬧了笑話?太史令欺君,朕明日定要罰他!” “誒,”沈明玉連忙勸阻,“不過文房金石,認錯也是有的,何必動怒?” “那你說,朕該如何處理此事?” 沈明玉臉上露出一個清淺的笑意,望著蕭云龍道:“民間有言,看破不說破,皇上明日將印璽賜還太史令,再附上一首詩,豈不風雅大度?” 蕭云龍笑而不語,將一支筆蘸好墨遞到沈明玉手中,做了個請的手勢。 沈明玉垂目思索片刻,一揮而就。宣紙上字跡翩然,寫的是:“漢宮回舞楚腰身,掌中飛燕玉精神。妾娋鴛箋迷粉黛,秘辛鴻爪認脂痕?!?/br> “妙!”“妾娋”二字將正確答案隱喻其中,字跡清麗、詩亦不俗,蕭云龍不由脫口贊道:“不愧是玉公子!” “啪嗒”沈明玉手中的筆掉落在宣紙上,墨跡洇了一片。蕭云龍也猛地一震,他臉色一變,將沈明玉從膝上推落,冷冷道:“你下去吧?!?/br> 朝中立后的爭論已近乎白熱化,如果沒有那些事,他早與沈明玉舉案齊眉,每日這樣纏綿私語,該有多么快活。沈明玉的好,反倒更令蕭云龍難以釋懷,就像鋼刀割心,時刻在提醒著他的錯過。 沈明玉不用侍寢、本應高興,可是他一個人睡在冰冷的床上,不知為什么,只感到一陣深入骨髓的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