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真實的性生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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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雨坐在這個他已守候了近十天的觀察點上,默默地等待晚上八點的降臨。 他不斷地祈禱,希望能看見一個長相和他差不多的男人的出現(xiàn)。 他心里當(dāng)然知道這種可能性已經(jīng)很小。他已經(jīng)四個晚上和整整六個全夜守候在這里,可是什么人都沒有去找過她。他實在不愿相信自己夢寐以求的夢中情人會是一個玩弄他感情的變態(tài)的自虐狂。這對他來講也太殘酷了,他本來相信這個可以成為他的初戀情人的女孩是值得他為之赴湯蹈火的。 他現(xiàn)在仍然對這個袁可欣恨不起來,就算她真的是變態(tài),他也不會特別恨她,他只會非常傷心而已。 白天他買回了一個聲動控制的攝像機,這樣放在她的房間里只要她在里面走動或者里面有特別突然的響聲,攝像機就會無聲地打開拍攝。而且如果她睡覺了或不在屋里,攝像機就會自動關(guān)閉,不至于一直空錄浪費錄像帶和電池。 現(xiàn)在就等八點一到就去敲袁可欣的房門。 手表上的指針最后在攪人的嘀噠嘀噠聲中一格格地轉(zhuǎn)到了八點。南宮雨按捺住內(nèi)心的巨大波動,緊張地來到袁可欣的房門前,急切地敲響了她的門。 門很快就打開了。袁可欣見到是南宮雨,似乎是相當(dāng)?shù)捏@喜。她立刻輕叫一聲:“主人。” 然后馬上低頭讓開身子,等著南宮雨進屋。 南宮雨冷笑了一聲,袁可欣表現(xiàn)出的驚喜的樣子一點也不讓他吃驚,只是有些讓他鄙夷,見到如此折磨凌辱自己的“主人”,正常的人除了恐懼和害怕,怎么還會表現(xiàn)出驚喜的神情? 他昂然走進去,冷眼看著她在身后關(guān)上門再轉(zhuǎn)到他面前脫衣跪下歡迎他:“奴兒歡迎主人光臨?!?/br> 他看著袁可欣身上好象沒有出現(xiàn)新的傷疤,而且以前的舊傷好象基本都消失了,不禁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估計這一個星期以來那個男人沒有再來打攪她,讓她身子養(yǎng)好了。當(dāng)然,另一種說法是這個女孩沒有自虐自己的身子,或者沒有用那種能留下印子的刑具。 他再次坐到床上,順手將攝像機藏在一邊,對著袁可欣冷冷地說道:“你爬過來?!?/br> “是。主人?!?/br> 從她回答的語調(diào)里根本聽不出她的害怕或不高興,南宮雨聽了反而覺得她的話里透著期待和滿足??磥碚媸亲儜B(tài)也說不準(zhǔn)。南宮雨心里很不舒服。 他脫了鞋子,將腳伸進她的乳罩下面,對她命令到:“把這個脫了吧?!?/br> “是。主人?!?/br> 袁可欣迅速脫去乳罩,露出兩個rou乎乎的rufang,上面的紅印子也已消失。 南宮雨用腳趾在她的兩個rufang上輪流玩弄了幾下,對她冷冷地說道:“奴兒,我?guī)滋鞗]來,你是不是想我了?” “是的,主人。” “你想我什么?” “……奴兒……奴兒想念主人的……關(guān)懷?!?/br> 南宮雨在鼻子里冷哼一聲,心頭不禁有些火起:“什么叫”關(guān)懷“?你想我暴虐你,是不是?” “是……是的,主人?!?/br> 袁可欣老實地承認(rèn),讓南宮雨更加不滿:“你是個yin蕩的女人,天生就是yin蕩,是不是?” “是的。主人?!?/br> “你其實是想讓我懲罰你,想念我對你的懲罰,是不是?” “啊……是的!主人。” 南宮雨雖然知道這種對話并不能真的證明什么,但她的自我承認(rèn)還是讓他火冒三丈。 他用腳更加用力地在她的rufang上搓揉,而她卻柔順地任他羞辱。 南宮雨用腳在她的rufang中間用力地將她的身子抬起,讓她變成跪在地上的姿勢,然后用雙腳圈到她的背后,將她圈到離自己更近的腿前,開始用手捏住她的rufang把玩。 他忽然發(fā)現(xiàn)今天扮演這個暴虐者的角色非常容易,不再有任何心理的抵觸。 他猛地用手?jǐn)D捏rufang,疼得她大叫一聲,眼里馬上滲出了淚水。 他見到她充盈著淚水的雙眼,心里一軟,手上自然地放松了許多,但嘴里還用語言羞辱著她:“你怕疼了?你不就是喜歡我對你這么暴虐嗎?” “是的。奴兒喜歡主人懲罰奴兒?!?/br> “你心里其實很舒服,是不是?” “是的,主人?!?/br> 南宮雨忽然做出了一個大膽的舉動:他一把捏住袁可欣的下巴,對她吼道:“你抬起頭,眼睛看著我!” “是,主人。” 她慢慢抬起水靈靈的一雙大眼,恐懼地看著發(fā)怒的南宮雨。 南宮雨知道如果自己和那個真正的“主人”若長得不是很象,他這樣做就會十分冒險。當(dāng)然,如果根本就沒有那個“主人”,那就沒有任何問題,他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南宮雨緊盯著她的雙眼,希望能從里面看出什么答案。 袁可欣不敢不看他,只得順從地看著他的眼。她的眼里沒有流露出任何驚訝或奇怪的表情,依然還是那種恐懼的可憐神情。 這么說來她這么近的仔細看他都不能發(fā)現(xiàn)他是個冒牌貨,那么要么那個“主人”實在太象他南宮雨了,要么那個什么“主人”就根本不存在。 南宮雨心里的怒火在不斷加大。他左手抓住她的肩膀,右手猛地煽著她的兩個rufang,就象是在打她的耳光。 袁可欣的身子在他的暴虐下左右搖晃,哆嗦著嘴唇,不敢說一句話,默默地忍耐著他的抽打,喉嚨里不自主地發(fā)出了一些痛苦的呻吟聲。南宮雨連續(xù)抽打了幾十下,將她的rufang抽得紅成了一片。他這回是真正地用力抽煽,想將肚里的怒氣全部發(fā)泄出來。 他稍稍歇了口氣,一把又捏住她的rufang,就象在擠奶一樣將她的rutou擠得發(fā)紫。 袁可欣真受不住了,身子在微微顫抖,眼淚水開始流下來,喉嚨里發(fā)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聲。 “你不是喜歡這樣嗎?還哭什么?” “是的……奴兒是……高興得流出眼淚?!?/br> 南宮雨簡直被這個女孩的樣子弄得毫無辦法,心疼也不是,心恨又恨不起來。他干脆低頭一口將那個被他擠壓的rufang含住在嘴里放肆地吸裹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有機會含住她的rufang。他早就想這樣做了,但前兩次竟沒有一次機會,直到現(xiàn)在他才敢開始大膽放肆地玩弄這個女孩。 他的手順勢摸到她的大腿上,再摸到她的三角褲,然后就開始隔著三角褲摸玩她的隱私處。他突然發(fā)現(xiàn)他手指摸到的她隱私處的三角褲上濕漉漉的一大片,將他的手指都弄濕了。他大為吃驚,起初還以為袁可欣被他折磨的小便失禁。但他再低頭看下去,那根本不象是小便,倒象是她的yin液。 他大為疑惑,他還沒有怎么刺激她的敏感部位,她就已經(jīng)性欲高漲了? “啊?你這是怎么搞的?你底下怎么都濕漉漉的了?” “啊……被主人玩,奴兒就會濕?!?/br> 南宮雨聽出這還是她上上次回答他時的話,不禁又生起氣來:“什么?我還沒怎么玩你呢,你就濕了?” “是……奴兒天生yin蕩?!?/br> 南宮雨真的火大了。他一把拉下她的內(nèi)褲,然后一下將她扔到床上,對著她的兩個屁股蛋霹里啪啦地雙手亂打。 袁可欣不敢稍作反抗,只是將頭埋在床上,嘴里發(fā)出嗚嗚的呻吟。 南宮雨將手都打疼了才住手,她的屁股這時已兩面通紅。 南宮雨想了想后還是從床底下拉出那個箱子,從里面拿出那個鞭子,一把拉起她的頭發(fā),將她的頭拉到自己胯下的位置跪趴著,一下脫去自己的褲子,在她臉下露出自己的roubang。然后他一手虛按著她的頭部,另一手拋開鞭子啪的一聲打在她背上,接著命令她為自己吹喇叭:“我要一邊打你,你一邊給我吸,一直要吸出精來,懂嗎?” 袁可欣還沒有等他的命令,就已經(jīng)含入了他的roubang,半哭泣半呻吟地開始為他koujiao。 南宮雨被她一口含進嘴里,一股極大的刺激傳到大腦,極為舒服的感覺讓他暫時忘掉了一切。 不過他不能在這種時候食言,她對他再順從他也要用鞭子抽她。他相信他現(xiàn)在用力抽她,她也許還求之不得呢。 啪啪的鞭子聲打在她的背上和屁股上,每一鞭都好象讓她震顫發(fā)抖。但她依然努力地為他含吸舔弄,似乎在竭盡全力地取悅于他。 南宮雨依然弄不懂她哭泣的聲音是真的象她自己承認(rèn)的是由于被虐待而高興的呢,還是實在忍受不了他的折磨。他手上抽下的每一鞭都讓他心里十分難受。 他實在不喜歡這種凌虐的游戲。 jiba在袁可欣的口腔里越來越大,也越來越舒服,讓他鞭打的動作自然就慢了下來。 最后他干脆扔下了鞭子,兩個手抱起她的頭,開始前后往他的胯下猛烈地taonong泄欲。 袁可欣被他堵住喉嚨幾乎無法呼吸,但仍然盡力用舌頭不斷刺激他的roubang,讓他極盡快樂。 南宮雨一下就進入了一種奇妙的境地,那種和在她屄里抽cao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他猛烈地放開自己的控制,讓快樂的jingye歡暢地射進袁可欣的口腔深處。 她因為是被控制著頭部,實在無法吞進南宮雨集攢了近一個星期的大量的jingye,許多白色的液體就順著她的嘴角流向她的下巴和脖子。 南宮雨虛弱地放開了她的頭部,倒退到一個椅子上,慢慢回味這一輪泄欲的高潮。 袁可欣快速地將流出的jingye抹進嘴里,然后馬上爬下床,好象是要主動過來為他的roubang清理。 南宮雨笑看著她,對著她冷酷地說道:“你……你爬過來吧?!?/br> “是。主人?!?/br> 袁可欣聽言趕緊趴到地上,手腳并用地爬到他兩腿之間,跪起來順從地開始繼續(xù)用嘴為他清理roubang。 “你是不是就喜歡含男人的jiba?” “啊……奴兒是喜歡含主人的……jiba?!?/br> “不對!你沒有含過其他男人的jiba?” “啊……不……奴兒只含主人的。” 南宮雨看著腿下女孩的可憐的樣子,真不知道是要憐憫她還是要討厭她。 他真想狠狠地揍她,但又實在下不了狠心,他還是不愿相信會有女孩真的這么賤的主動找個男人來凌虐她,他等她做得差不多了,一把拉住她的頭發(fā),將她往洗澡間里拖。 袁可欣再次露出驚嚇的眼光,嘴里發(fā)出一些含糊不清的聲音。 南宮雨不敢太用力,干脆另一手揪住她的胳膊,很快將她拖進廁所里。 他回到床邊,從床底的箱子里拿出一個手拷,再回到她身邊,用手拷將她兩手拷在洗手池低下的水管上。 做完這些,他又回到房間里,從箱子里挑選合適的假jiba。他忽然發(fā)現(xiàn)一個粗壯的jiba連電線和一個盒子。他心里大喜,知道這正是許多色情里描述的那種女人用的震蕩器。 他將那個震蕩器拿到袁可欣腿間,然后將jibacao入女孩的已經(jīng)濕了的屄里,很順利就將它全部cao入她體內(nèi)。然后他扭開了開關(guān)。 果然她立刻下體開始發(fā)抖,好象里面的震蕩已經(jīng)將她刺激起來。 他又試著將開關(guān)開大一點,轟隆隆的聲音表明里面振動得更厲害了。 袁可欣開始大聲地喘息起來,兩眼淚水汪汪地看著他,忍不住開始在喉嚨里呼呼地大聲呻吟,好似馬上就到了性欲高潮。 他哈哈笑道:“哈哈,你就在這里慢慢享受吧?!?/br> “嗷……嗷。謝謝……主人。嗷……” 他站在門口看了她一會,覺得沒有什么問題,就到廚房里給自己倒了杯水,在回來看看她,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嗷嗷叫得更加厲害了。 他不再耽擱,趕緊打開電視,將聲音開大,好掩蓋他安裝攝像機的聲音。 他小心的擰下墻頂上通風(fēng)口的蓋子,沒有費什么力他就將攝像機安在房里的通風(fēng)口里,將鏡頭對準(zhǔn)了袁可欣的大半個房間。 一切很順利都弄好后,他才回到袁可欣那里。 他這才發(fā)現(xiàn)她完全癱倒在地上,整個身子都在顫抖,好象得了重病似的在地上抽筋。 南宮雨看到袁可欣的樣子立刻慌張起來。他沒想到一個震蕩器會將她折磨成這個樣子。其實他不知道這都是因為那個震蕩器被他開到最大、而且還開了這么久,再厲害的女人也會受不了。 袁可欣早就開始狂呼了,但電視的聲音蓋住了她的聲音。 他急忙將那個jiba拉出來,順著拉出來的是一條細細的yin水流。袁可欣好象有些恢復(fù)知覺,喉嚨里開始發(fā)出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可怕的嗚鳴聲。 她慢慢睜開眼,輕輕地說了聲:“謝謝主人?!?/br> 南宮雨這才發(fā)現(xiàn)袁可欣陰部下面的地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了。他心有余悸,但不得不裝出冷酷的樣子嘲笑道:“哈哈,你是不是很快樂???流了這么多yin水!” “嗷……是……是的,主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