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 呵,小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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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有些任性地阻止了宿鷹,玉韻最后還是爬了起來跟著宿鷹去看狩獵隊。 狩獵隊出去了半個月,應(yīng)該能帶回來不少東西,或許是獵物或許是俘虜。在這個弱rou強食的世界,俘虜通常都是雌性和不記事的小孩,超過十歲的雄性就可以覺醒圖騰之力自己養(yǎng)出魂玉了,沒有哪個部落會蠢到留下這種禍根給自己找麻煩。 玉韻跟著宿鷹混在人群里,站在廣場邊上看著里面狩獵隊帶回來的各種獵物,看起來是稀奇古怪的形狀,卻僅是尸骸上都還殘留著這些兇獸的恐怖氣息,普通人站得那么遠也有這一層原因在,并不是誰都能一點不在意兇獸釋放出的氣息。 身邊突然挨了一個人,是個小雌性。 “相雪?”玉韻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然后小雌性就跟賴上他似的揪住他的衣服一頭撲進他懷里。 “……”玉韻兩只手抬著,有些無措,兩眼茫然,“怎么了?你要敲詐我嗎?” 宿鷹就站在他不遠處,剛才被人群擠散了,現(xiàn)在連忙扒開人群靠過來,占有欲極強地摟住玉韻的肩膀,沉聲問他,“怎么了?這小鬼誰???” 聽到陌生人的聲音,相雪瘦小的身體僵了一下,垂著頭抬手抹了抹眼睛,做出不屑的語氣,“敲詐你又沒什么好處?!?/br> 玉韻突然拉住了他的手腕,捏住他的下巴將他的小腦袋抬起來,臉頰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打他的人肯定沒留情。 “被誰揍了?”玉韻輕輕摸了摸他眼角的一片烏紫。 “……”相雪沒有說話,倔犟地抿起嘴唇。 宿鷹眼中暗了暗,暗示性地捏了捏玉韻的肩膀,悄聲說,“小玉兒,你別管他,會惹一身麻煩的?!?/br> 玉韻沒理他,抬手指了指中心那個禁地,“你去那里面了?” 相雪遲疑了一下,點了頭。 “看來是在那里面被揍的,嘖,真慘?!庇耥嵞笾南掳拖袷强簇浳锬菢拥財[弄他,另一手輕佻地用手指勾起他的衣領(lǐng),往里面瞄了一眼,“身上也挺慘的?!?/br> 玉韻笑了幾聲,像是幸災(zāi)樂禍,嗯……就是在幸災(zāi)樂禍,都惹得宿鷹驚疑不定地看著他,鬧不清他是什么意思。 相雪的小手捏緊了拳頭,牙齒咬緊,愣是忍下了玉韻的這個態(tài)度,抬頭直直地看著他,兩眼平靜,藏著眼下的陰鷙,開口時候聲音帶著些顫抖,“救我。” 態(tài)度不像是在祈求,甚至沒有一點求人的態(tài)度。 玉韻的眼神都熱了起來,伸手摸著他的眼睛,聲音歡喜,“我可真喜歡你的眼睛,就是說話不怎么好聽?!?/br> 夸獎了之后玉韻松了手,“你找錯人了,你該去找個雄性才能救你?!?/br> 玉韻往宿鷹懷里一靠,兩手在胸前交叉,便又去看廣場上的熱鬧。 相雪的小手揪著破爛的衣擺絞了半天,終于再看向了玉韻,“除了你,沒人會救我?!?/br> 他在這個部落里做的這些事情,除了不懂事的小孩子,就連雄性都看不起他,一邊享受著他哄騙來的雌性的服侍,一邊說他是個為了食物連親兄弟都能出賣的人,也就是他現(xiàn)在年紀小,再大一些的話說不準為了口吃得能主動爬上雄性的床,到時候讓他擺什么姿勢都能行……如此這般難聽的話在整個部落里都傳遍了。 相雪那夜里被情熱鬧得驚醒幾番,醒來后撩起衣服看見腰側(cè)的小紅點,便徹底慌了。 他住的地方是許多個雌性住在一起的,也不知道是哪個雌性看見了他的這番樣子,第二天相雪就被叫進那禁地里面去了,等著他的是好幾個雄性,個個笑得猥褻,“聽說你昨夜里鬧情熱了?怎么不來找我們,肯定會幫你啊?!?/br> 雄性說得大義凜然,手掌在褲襠弄了一下,一根粗大的jiba頂起形狀來,邊上幾個雄性都默契地嘿嘿笑,一邊將相雪圍了起來。 相雪故作鎮(zhèn)靜,“我還沒有,就算你們弄我,也不會懷上的?!?/br> 其中一個雄性啐了一口,“懷不上就懷不上,老子早就想cao你了,看你這樣子,一個雌性還他媽在我面前拽?!?/br> 幾個雄性大手伸去,便將相雪的衣服扒光了,就算他想要阻止,瘦瘦小小的身體又餓得沒力氣,怎么可能阻止的了,幾個雌性將他的身體摸了一遍,其中有一個眼尖的便看見了他腰側(cè)的小紅點,伸手去撓了撓,“這不是都熟了嗎,還騙我們呢?” 說著就反手給他臉上甩了一巴掌,將相雪扇地偏了腦袋,腦海里都是嗡嗡作響,兩眼逐漸變得兇狠起來,“別碰我……求你們了,我?guī)湍銈冋移渌菩詠恚毯玫哪欠N,肯定讓你們舒服。” 幾個雄性不肯放過他,又摸著他的身體猥褻了一遍,就有雄性捏住他的屁股將手指往他后面摸,摸了一把就皺眉,“怎么都沒濕的?該不會真沒熟吧?!?/br> 雄性們失了性質(zhì),卻覺得這么就放過他有些太便宜他了,挨個將他揍了一頓,相雪在地上蜷成一團,雙手護住要害,咬著牙沒有叫疼,卻將這幾個雄性的樣貌特點都記下了。 雄性最后還不忘喊,“去,給我再喊個雌性來?!?/br> “……”相雪抹了一下嘴角的血,垂著頭,“好?!?/br> 相雪回了自己的房間,帶著守衛(wèi),只是掃了一眼,便將那個出賣自己的雌性給送去了。 “嘖嘖,真慘?!庇耥嵚犞降臄⑹觯拖袷前l(fā)生在別人身上的,相雪說起來沒有半點感情,只是那眼睛里的狠勁越來越壓不下去,“然后呢?” “然后?我就找你來了?!毕嘌┍淮驍?,情緒都不連貫了,聲音低低的,“你跟其他人不一樣,你一定能救我?!?/br> “我憑什么救你?”玉韻高傲地仰起頭,“你就算是被他們cao死了,也跟我沒關(guān)系,什么外人都來找我求救我都答應(yīng)的話,我不得忙死了?!?/br> 宿鷹鬧不明白玉韻是什么個意思,前些天還在夸這小雌性呢,現(xiàn)在怎么做出這么冷漠的樣子來?他剛要開口,就被玉韻捏住了手臂,似乎有一點警告的意思傳達過來,他張了張嘴,閉上了。 相雪眼眸里那點淡淡的光逐漸的黯了下去,“我只是,想活著而已。”他突然又抬起頭,對著玉韻露出個微笑,“我什么也沒做錯,對不對?” 這小崽子一笑起來,居然還有幾分好看。 玉韻的眼睛又亮了起來,卻不動聲色地哼了一聲。 相雪深吸了一口氣,似乎下了什么心思,轉(zhuǎn)身便毫不遲疑地要離開。 他走了幾步,便被玉韻喊住了,“站住,我準許你走了?回來!” 相雪回過頭,莫名有些緊張地看著他,嘴唇囁嚅。 玉韻垂著頭看自己的指甲,漫不經(jīng)心地說,“你要是叫我一聲老師,可就不是外人了?!?/br> 小崽子眼睛慢慢睜大,躊躇幾步,便快步走過來撲進了玉韻的懷里,兩手緊緊抱住他的腰,哽咽著喊了一聲,“老師。” 玉韻摸了摸他的頭發(fā),不滿意地挑三揀四,嘟囔著,“看你臟得這么個樣子,還往我身上蹭?!?/br> 宿鷹算是看出來玉韻早就屬意這個小崽子,又不愿意讓自己顯得廉價落了身份,才這么折騰這個小雌性。 “別抱著了?!彼搡椛焓帜笾嘌┑暮箢I(lǐng)將他扯開,面上不樂意,“這是我的?!?/br> 相雪什么也沒說,扯著玉韻的衣擺站在了一邊,像是牢牢抓著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廣場里熱熱鬧鬧的,人擠人,卻唯獨他們這邊像是有空氣墻一樣地把人給隔開了,從里面看出來就有些顯眼了,玉韻張望著,對上了一雙熟悉的眼睛。 廣場里響起一聲獸吼,得有三米高的大黑熊便向著這邊撲過來,張著嘴嗷嗷叫著。 尹熊還沒靠近,便被宿鷹一拳給砸在臉上,宿鷹甩了甩手,他的武器可不是拳頭,而應(yīng)該是爪子,這還是看在同一個部落的份上,才沒有出手就是致命。 黑熊晃了晃腦袋,被砸得有些暈,恢復(fù)過來了就沖著宿鷹大聲地吼了一下,聲浪如實質(zhì)般。 慢了一拍反應(yīng)過來的閔狼和山虎這才趕了過來,一左一右地拉住了尹熊,山虎吼了他一聲,“干啥呢你!清醒點,你沒看這雌性身邊有新人了嘛!人家根本就沒在意你!” 閔狼的視線卻是落在相雪身上,深深地看了幾眼,沖著玉韻挑起嘴角笑得有些譏諷,“這么快就找著新人了?還是個熟人,難怪你搬家了?!?/br> 宿鷹之前搬家的時候就有傳聞是他身邊跟了個雌性,三兄弟也有聽聞,只是沒想到會是自己家里走出去的那個。 玉韻好整以暇地在宿鷹懷里蹭了個舒服的位置,不滿地鼓著臉,“你們擋著我看熱鬧了?!?/br> 宿鷹嗤笑了一聲,覺得自家雌性可真厲害,被幾個雄性這么包圍都不帶變臉色的,他伸手攬住玉韻的細腰,還得意地看了尹熊一眼,“聽見沒?還不讓開?!?/br> 尹熊居然就乖乖地讓開,化作人形湊在玉韻的身邊,手指期期艾艾地往玉韻的衣角牽,還沒碰到就被宿鷹打開了手,宿鷹眼神挑釁,帶了點真火,“干嘛呢你?這是我的雌性!誰他媽準你伸手碰了?” 山虎看著尹熊那窩囊沒出息的樣子,就氣得腦仁疼,扯著尹熊要走,“哪有你這樣的雄性啊,還要不要臉了,雄性的臉都給你丟盡了!” 尹熊還委屈巴巴地看著玉韻,喊著,“小玉兒我錯了,你別不理我啊?!?/br> 玉韻連眼神都沒落到他身上,偏過頭去和宿鷹小聲說話,“你看那個兇獸,后腿rou一定好吃!” “好,我待會去拿?!彼搡椧菜闶轻鳙C隊里的強戰(zhàn)力,挑塊好rou是沒問題的。 他有些得意地低頭在玉韻臉頰上親了親,玉韻抬頭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尹熊看得眼睛都紅了。 閔狼看著這兩個旁若無人的秀恩愛,冷笑了一聲,扯著尹熊往家里走,“大哥你留在這兒,我先帶他回去,免得他又發(fā)瘋?!?/br> 山虎點點頭,偷偷抹了把汗,也不知道尹熊是怎么了,突然變得厲害了一些,在狩獵隊里都大出風頭,要他現(xiàn)在真跟尹熊打一架,誰輸誰贏還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