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妖妃落難逃入佛寺,慘遭高僧好友jian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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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逸陡然一驚,想不到蘇遺南的追兵竟能追到此處來。馬車內(nèi)滿是情欲痕跡,兩人的身體上還遍布著未干涸的jingye,他還來不及細想,只覺微風拂面車簾微動,自己竟是被另一人摟在懷中。 霄逸正想說些什么,卻覺腦后一痛,就此失去了意識。 青佛山乃是中原名山,山清水秀,春秋時節(jié)常有游人絡繹不絕。與此同時,這山中還有一座名列天下三佛之一的華嚴寺,其中修者高僧眾多,同是佛門修行圣地。 這天的天氣不算太好,縱使有人想來青佛山觀景,也不會太過深入??山袢諈s有一白衣人正沿著青佛山險峻的山勢迅捷而上,其身形輕巧,攀登絕壁如履平地,正是那輕功天下無雙的風庭歸。 仔細看去,才發(fā)現(xiàn)他背上竟還帶了一人,此人紫紗攏面,讓人看不清模樣。 卻說風庭歸心中擔憂,便一路尾隨慕容霄逸與蘇空月的馬車。那內(nèi)里是何等情形,他耳力聰敏,自然是全聽在了耳里。果然沒過幾個時辰,蘇遺南派來人便已追到。 那群人中有不少暗衛(wèi)中的佼佼者,便是風庭歸也難以以一敵眾,便只能匆匆?guī)ё呦鲆菀蝗恕?/br> 所幸周遭已是青佛山境內(nèi),風庭歸與這些和尚也還算有些交情,應可暫時保證他們安全。 他雖在第一時間便已出手,奈何躲在暗處的高手同時發(fā)招,也傷及了風庭歸的五臟六腑。如今他雖看上去無礙,但實則已是強弩之末,再撐不過小半個時辰了。 興許是上天眷顧,終于讓他在見到華嚴寺那高大的墻院時才徹底暈了過去。 霄逸再醒來時,只覺鼻尖檀香縈繞,勾起他久遠前的記憶來。 “禪風……”他喃喃自語著,情不自禁地伸手抓住了面前的白發(fā)男子,“想不到我還有再見你的一日?!?/br> 誰想那白發(fā)少年尷尬無比,忙不迭地朝外喊道:‘師傅!師傅!他醒啦,正在喊你的名字呢!’ 霄逸這才緩緩清醒過來,看清自己所握之手乃是一名少年,而自己多年前生死與共的好友,此刻正站在門側(cè)擔心地看著自己。 “霄逸,久見了?!?/br> 霄逸怔怔地看著他,又瞧了瞧那少年:“這位……莫非是你的兒子?” 少年瞪大眼睛,又看向禪風:“師傅,他是不是摔糊涂了?” 禪風無奈道:“你先下去吧,讓我來照顧他?!?/br> 少年不情不愿地離開了,徒留在屋內(nèi)尷尬相對的兩人。 最終還是霄逸先開的口:“我真是糊涂了,你都出家多少年了,哪里來的孩子?!?/br> 禪風并未言語,只是上前來替他診了診脈:“目前一切無礙,腹中胎兒亦安好?!?/br> 霄逸沉默半晌,又說道:“你不問我些什么嗎?” 禪風頷首道:“你愿意說的時候自然會說與我聽。” 霄逸默然無語,片刻又問道:“風前輩如何了?” “他受了很重的內(nèi)傷,正在隔壁廂房休息,尚未完全蘇醒?!?/br> 霄逸便又放下心來,再見分別多年的禪風寶相莊嚴,氣勢雄渾,顯是內(nèi)功愈發(fā)精進,內(nèi)心又自是感慨不已。 如此再過了幾日,慕容霄逸便安心待在佛寺內(nèi)養(yǎng)胎,風庭歸中途雖醒來過數(shù)次,但因傷又沉沉睡去。霄逸久在院中無聊,又無法去其他地方,唯一能說得上話的,便也只有每日誦經(jīng)修行完畢的禪風了。 這日入了夜,霄逸正欲就寢,卻覺身體一陣躁動。這個熟悉的感覺……他知曉定是孕期的情潮又再度發(fā)作了。霄逸咬著牙,緩緩挪著步子朝風庭歸的廂房走去。粗糙的布料摩擦著嬌嫩的花xue,讓他每動一下都是難以言喻的折磨。 一不小心,霄逸竟是將擺架上的瓷瓶打了個粉碎。 這點動靜自然讓禪風有所警醒,他過來查探情況,卻看見霄逸滿面潮紅地站在房內(nèi),雙手緊緊地抓著擺架,像是在承受什么莫大的痛苦一般。 “這是怎么回事?”禪風走上前去,伸手便想將他扶到床上休息。 “別……別碰我!”霄逸拼命保持著最后的神智,害怕會因為自己這身體導致修行多年的好友破戒,“禪風,求……求你,幫……幫我把風庭歸叫來……” 僧人高大的身影置若罔聞,只是盯著霄逸單薄的身子一動不動。 “快……快去啊……禪風,慕容霄逸……求……求你……” 僧人不退反進,一拂袖便將房門關(guān)上。他嗤啦一聲扯開霄逸的衣襟,露出褻衣下微微起伏的胸膛:“霄逸,我現(xiàn)在真的想知道,這些年你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霄逸下意識地就想推開他:“好友,不……不可如此……我……我絕不能壞了你的修行……” “如果不這樣的話,你恐怕根本無法生出這個孩子便要衰竭而死?!?/br> 霄逸陡然一震,他知道?禪風竟然都知道?他苦笑道:“所以……我才托你將前輩找來……” “慕容霄逸,”禪風向來無悲喜的面容上展開一個凄婉的表情來,“當年你因為江云拒絕了我,現(xiàn)在,我就連這點事情也不能為你做嗎?” 他對慕容霄逸多年求而不得的癡念,早已成了困擾他修習的魔。如今,解開心魔的關(guān)鍵就赤條條地擺在了他的面前。那雙慣撫動佛珠的手伸出去,在霄逸柔軟的奶子上輕輕游移。 霄逸整個身體都變得僵硬,尤其是他口中還提到了他們共同的好友江云道君。 帶著繭的手指一路從乳尖滑到霄逸的下身,輕輕地探入了那兩片微啟的yinchun內(nèi),狠狠地揉搓起來。 “唔……”霄逸全身布滿香汗,再這樣下去,不過片刻,他便會徹底失去神智,沉淪在禪風帶給他的快樂中。 禪風慢慢碾磨著女xue上方的花蒂,感覺到那處站了起來,yingying的停在他手里,“這里被人弄過了很多次吧?!辈粌H僅是這處花蒂,這個男人的女xue、后xue、小嘴和身體上的每一處,都已經(jīng)不知道被多少人玩弄過。 這個念頭讓禪風又覺得面前人是如此的下賤,但被他勾起情欲的自己呢,他興奮得難以自抑,腿間陽根不由自主高漲起來。至少在現(xiàn)在,慕容霄逸是只屬于他一個人的。他解開僧袍,讓那副精瘦的身體完全呈現(xiàn)在霄逸面前。 霄逸偏過頭去,卻又被他硬生生地箍住下巴,不得不直視禪風那古銅色而充滿男子氣概的身體。他的胸肌異常發(fā)達,想來是平日勤修苦練的結(jié)果。肌rou分明的身體讓霄逸止不住情欲,xiaoxue瘋狂分泌著yin水。 而更令人難以想象的是,彈跳出來的巨大陽根猶如巨獸盤踞在烏黑粗硬的恥毛叢中,碩大如雞蛋的guitou圓溜溜的,馬眼里滲出點點透明的前精,顯得他腿間兇物越發(fā)yin靡。 “想碰碰它嗎?”禪風忍不住牽過他的手放在自己勃發(fā)的陽根上。 豈止如此,霄逸恨不得立時跪下來將這粗大的jiba含入嘴中好好品嘗一番。在情欲的炙烤下,慕容霄逸徹底化身成了渴望交配的yin獸。 他不受控制地撲入禪風懷中,香舌從耳側(cè)滑到脖頸,又伸進男人的耳廓里極盡纏綿地舔舐。末了,又嘴對嘴地將一口口津液度進禪風唇中,勾住他的舌頭嘖嘖吸吮。 禪風哪里還受得住,平常念的佛經(jīng)此刻在腦海中都化作一片虛無。此刻他只想把面前人壓在身下,狠狠地捅穿他。 霄逸微抬起下身,將xue口抵在了那根粗硬roubang上。xue口微微翁動,勾引著禪風已無的神識。 禪風猛地挺起勁腰,窄臀上的肌rou緊緊繃住,無比清晰的感覺到了陽具被xiaoxue吞咽的感覺。那和他在腦中想過千百遍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更熱,更緊,陽物甚至有了要被夾斷的感覺。 “霄逸,霄逸……”他忍不住扣住霄逸的腰,一聲聲的呢喃好像是要將這許多年的思念盡數(shù)傾吐。 “啊,啊……嗯啊……”霄逸饑渴的女xue方被滿足,yin液便不間斷地涌出,花徑也被越干越軟,他不由自主地攀住禪風的肩膀連連哀求道,“太深了……啊……禪風……不行……” “昔年名震九州的大掌柜,連這點陽具都吞不下么。”禪風故意說出霄逸當年在江湖上闖蕩的名頭來刺激他,陽具直接捅進了zigong之內(nèi)。他便這般整根干進去,淺淺抽插幾個來回,再把roubang拔出來用guitou磨著陰蒂,又將陽具一口氣cao進最深處,頂著花心狠插幾下,不一會兒就教霄逸哭喊著到了高潮。 終于嘗到jingye讓霄逸也恢復了些許神識,他心中又惱又恨,恨自己yin賤的身子讓好友破戒,惱禪風多年怎生還堪不破這情障。 禪風那陽根仍塞在霄逸的女xue里,雖才射過,可又很快地硬挺著變成碩長一根,將xiaoxue塞得滿滿的。 霄逸偏過頭去,故意擺出冷冰冰的模樣說道:“多謝大師解難?!?/br> 禪風雖明白他的意思,可roubang被媚rou無意識地吸吮著,泡在暖呼呼的yin水里,哪里舍得離開。 他湊身舔弄著霄逸的耳垂,輕聲道:“慕容霄逸,你敢承認你當年對我真的沒有絲毫朋友之外的感情嗎?” 他一面說著,一面將roubang在xiaoxue內(nèi)磨蹭,霄逸才高潮不久,身子敏感得碰一碰就會流水,當即呻吟著從腿間涌出一股蜜汁來。 “沒……沒有……從……從未有過……”霄逸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瞳孔卻陡然放大望向門前的黑影:“前輩,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