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天 溫柔的暴虐(韓如的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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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雪城在第二天上午到了秦宅。 當(dāng)時,韓如正纏著盧笙給他分析各種姿勢的優(yōu)缺點(diǎn),說什么“既然大家都清楚底細(xì),就可以聊點(diǎn)不平常的話題”,還狀似悄聲地問他秦熔是不是特別不好應(yīng)付,搞得盧笙無奈又窘迫。 秦熔由著他鬧,一邊欣賞自家小狗的窘態(tài),一邊用酒精擦拭一排晶亮的道具。 段雪城來時穿著一身淡灰色的唐服,素色的面料上隱隱有同色的暗紋,盤扣一直扣到最上方,在喉結(jié)下的淺窩處留下淡淡的暗影。他戴一架銀絲邊的眼鏡,一側(cè)有細(xì)細(xì)的鏈條垂下,落在肩頭,晃晃悠悠地隨著他的行動留下淺淺的光暈。 不知是不是氣質(zhì)使然,段雪城一身裝束非但沒有生硬的復(fù)古感,反倒十分妥帖,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上世紀(jì)三十年代新興學(xué)堂里博聞廣識的教書先生,又像是那時候書香世家里留過洋的少爺,既有舊時的儒雅風(fēng)度,亦不缺對新潮物什的包容。 他緩步進(jìn)來,隨著秦熔在另一邊的沙發(fā)上坐下,眼角微微彎起一個小小的弧度,問道:“小如呢?” 秦熔靠在一旁,說:“沒等你進(jìn)來就躲到屋里去了。” 段雪城了然地笑笑,看向一邊的盧笙:“你好?!?/br> “你好?!北R笙有些意外。 雖然漂亮英俊從來都是各花入各眼,但段雪城的確是盧笙二十幾年來見到過的最有風(fēng)度的人了,不是為了世俗教條或是為了行事方便而刻意訓(xùn)練出的社交禮貌式的素養(yǎng),而是真正刻在骨子里的家教。 真是個溫柔的人,盧笙想。 段雪城頗有興致地看著放在托盤里的一排長短不一的小金屬棍,三指捏起其中一根向秦熔致意。 秦熔:“沒用過的,你隨意?!?/br> 段雪城便笑著將之拿在手中端詳起來,銀色的小棍頗有些分量,上面有螺旋狀的刻痕,光滑、精巧,最重要的是,那是一排小棍里直徑最大的一根。 “小如,過來呀?!?/br> 客房的臥室門不知何時被打開一小半,韓如露出一側(cè)的身子,偷偷看坐在廳中的男人。 韓如眨眨眼睛,沒有動。 段雪城微笑著說:“真是慣壞了他。” 說著,他起身向韓如走過去,步伐不急不緩,眼鏡上的銀鏈微微晃動,很快,就到了韓如面前。 段雪城輕輕捏起一縷韓如臉側(cè)的頭發(fā),問他:“昨晚睡得好么?” 韓如輕聲答:“還好,我……我睡在他們臥室的地毯上。” “哦,”段雪城說:“我好擔(dān)心你睡不著。” “……沒有,有睡著的?!?/br> “嗯……”段雪城牽起唇角,“所以現(xiàn)在身上是有力氣的嘍?” “啊……”韓如似是有些不解的微微張唇。 段雪城愛憐地摸摸他一側(cè)的臉頰,說:“小如的臉總是好嫩,每次都要恢復(fù)好久?!?/br> 柔情地摩挲變了味道,段雪城眼中光芒微斂,下一刻狠狠揮出手掌—— “啪——??!” “啊……!” 段雪城一手自后扯住韓如的頭發(fā),將他一把搡進(jìn)臥室,關(guān)門前一刻,傳來段雪城磁性的低音:“小婊子……” 那聲音足夠溫柔,若不計(jì)較內(nèi)容簡直可以令人心房酥軟。 盧笙又一次呆愣地看向秦熔。 那副暗暗震驚的表情顯然愉悅了他的主人,秦熔笑他:“看起來有風(fēng)度的家伙可不一定真的是謙謙君子,”他隨手拿起一根小棍戳戳盧笙的眉心,“至少在床上不是。” 許久沒有人踏足的客房里,寧靜如水鏡一般被落塵撞碎打破。 韓如白皙的臉上那個淡色的掌印快速地?cái)U(kuò)散隆起,生嫩的皮膚下泛起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血痕,他被段雪城甩在床上,仰視著男人。 段雪城取下眼鏡,折好兩條細(xì)細(xì)的鏡腿,將它放在一旁的床頭柜上。 段雪城一顆一顆解開衣服的盤扣,很快便衣衫大敞,露出里面白皙的胸膛。他的身材看起來并不瘦弱,但也確實(shí)稱不上強(qiáng)健,薄薄的肌rou覆在他身上,淺色的皮膚下顯出青色的血管。 “壞孩子,”段雪城單膝跪在床邊,兩臂將韓如攏在身下,伸出一只手撫摸他臉上紅腫的淤痕,“下次不能再離家出走了哦,爸爸好擔(dān)心你?!?/br> 韓如眸中水光淋淋:“爸爸……” 段雪城輕笑:“一天沒吃東西,小屁眼餓了沒有?” “餓……小屁眼餓了,爸爸……” “那還不張開?” 韓如躺在床上,曲起雙腿,兩手自身側(cè)向下探著掰開臀rou,粉白的臀rou豐滿極了,中間一道殷紅的細(xì)縫,越到中間顏色越深,肛門是深深的紅褐色。 “嗯……啊……!” 兩根細(xì)白的手指毫無阻礙地插進(jìn)去,揉揉里面細(xì)滑的腸rou,清色的粘液很快漫溢出來,洇濕了臀下的床單,將韓如的手指更是浸潤得一團(tuán)泥濘。 “舒服了么?”段雪城問。 “嗯……不……”韓如又伸入兩指,將肛口大大撐開,“里面好餓……要吃爸爸的大jiba?!?/br> 韓如半長的發(fā)在腦后披散,臉頰沁出紅暈,波光瀲滟的眸子里透出清澈的水意,眼角泛紅,襯著右臉的紅腫令人生憐。 段雪城看他撐開的肛門,屁眼被幾根細(xì)細(xì)的手指拉開成了不規(guī)則的圓洞,不斷有黏滑的液體自內(nèi)流淌出來。 “發(fā)sao了?”段雪城用手指輕輕剮蹭幾下張合的腸rou,換來韓如細(xì)細(xì)的呻吟。 “嗯……!發(fā)sao了……爸爸進(jìn)來……磨磨sao貨的屁眼兒呀……” 而段雪城并不急著享用濕嫩的rou體,他伸出三指抓住韓如挺起的roubang,自褲子口袋中捏出那根精巧的小棍。 “嗯……!哈啊……!啊……!爸爸……好粗……” 段雪城一面慢慢將棍子轉(zhuǎn)著捅入韓如的yinjing里,一邊道:“還不是你這個壞小孩,在別人家里只能用別人的東西了。”他將那根算得上粗長的尿道塞完完整整地插入了韓如的性器之中。 “好像是外面那個孩子用過的東西呢,不知道上面是不是還沾著他的東西,把我的小如弄臟了?!?/br> 段雪城歪歪頭:“但是沒有辦法,壞孩子都要得到懲罰才行。” “嗯……爸爸……”韓如的臉頰通紅,被插入異物的yinjing挺得更高了,身體大幅的痙攣,兩手都無法好好撐開自己身后的roudong了。 “嗯嗯嗯?。?!” 柔嫩的xue口終于被狠狠撐開,男人猙獰的rou具反復(fù)摩擦內(nèi)里的嫩rou,叫那yin媚的腸壁吐出更多的sao水來。 “爸爸……!爸爸……”韓如在床上一向坦率而大膽,或者說,曾經(jīng)扭扭捏捏的羞澀都已經(jīng)在段雪城長年累月的訓(xùn)導(dǎo)下化為飛灰。 爸爸喜歡誠實(shí)的孩子。 韓如被干得失神,嘴角出流出黏濕的口水,眼中一片水霧迷蒙。 被死死釘住的尿道什么都排不出來,后xue卻飽嘗了欲望的風(fēng)情,一冷一熱、一動一靜,讓韓如愈發(fā)難以自拔。 “啊……!爸爸cao得好舒服……屁股里好舒服……嗯……!” 硬邦邦的roubang鞭撻著韓如好不清純的roudong,胸前的rutou也被玩得又硬又挺,細(xì)碎的痛感讓他癡迷,流著涎水的韓如無意識間彎起唇角發(fā)出吃吃的笑聲,混在浪叫呻吟里。 “爸爸……要去了……!嗯嗯……!要……要射……?。 ?/br> 鼓脹的yinnang一次次收縮,失敗的射精讓韓如自yinjing開始帶著全身都痙攣抽搐起來。 肌rou收緊顫抖,韓如的rouxue里不住收縮,段雪城并不刻意忍耐,要射時毫不留戀的拔出性器,將粘稠的濃精射在了韓如腫漲殷紅的臉上。 “嗯……呃……” 段雪城的roubang在韓如臉上滑動,韓如乖順地張嘴將刮下的jingye含住,又將段雪城的roubang好好舔干凈。 “嗯……” “乖,”段雪城用手背蹭蹭韓如的臉頰,“吃飽了么?” 韓如小小聲的哼哼,“爸爸……” “嗯?” “那里……小雞吧想射……” 段雪城細(xì)細(xì)扣好扣子,展了展衣袖,“不可以哦,”他伸出一指點(diǎn)點(diǎn)憋漲的guitou,“小如要露著小雞吧和爸爸回家,要挺起來才好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