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天 狼仆(韓楚的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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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里一片狼藉。 凌亂的床鋪間深淺膚色的兩人緊緊交纏,韓楚的吻極其深入而色情,唇齒摩擦間來不及吞咽的口水將兩人的下巴濡濕一片。 “嗯……哈啊……再深,再重點(diǎn),嗯……” 齊恕南白嫩的身上滿是青紅的淤痕,腹部一灘灘的白色黏膩昭示著這場性事的持久,他又要射了。 “呀啊啊啊——??!好棒!楚楚好棒——??!干到了……?。?!好舒服……” 再一次的射精之后齊恕南側(cè)臉埋入枕頭,身體隨著余韻一顫一顫,清秀的臉上滿是高潮的暈紅,長時間接吻的唇更是腫得不像樣子。 韓楚不彌足地啃咬他暴露在外的脖頸,唇舌碾過留下一連串的印痕,雙手揉捏著主人的臀,脹大到極限的yinjing依舊深深埋入對方的身體,像條糾纏雌性的狼犬。 他不滿足地舔舐親吻著:“小南,主人……讓賤狗射吧?!?/br> “嗯……”齊恕南有些乏力:“不可以……我好累了,要歇一會……楚楚的要一會兒才能射進(jìn)來?!?/br> 忠誠的狼犬粗喘著,再一次堵上主人的唇,下體發(fā)狠地動作起來。 “啊啊——不……不要了……嗯嗯??!” 上面的嘴里舌頭交纏,嘖嘖的水音不斷,齊恕南因著缺氧很快就無力回應(yīng),只松開唇齒任由自己身上的男人吞噬索取,大量涎液順著唇角流溢出去,很快沾濕了枕頭,飽經(jīng)性事的肛門早被干得濕軟,常年被那根優(yōu)于常人的yinjing開拓滿足,早學(xué)會了品嘗情欲的快感。 “嗯……壞狗……啊嗯——?。∧抢铩?/br> 韓楚兩手握住他的腿彎大大分開,看著對方白皙的臀間那個被干的殷紅的roudong,一次次被自己丑陋的陽具捅開,眼底漫上淡淡的紅霧。 “嗯……嗯……” “哈啊啊……??!” 幾百次的抽插之后,韓楚突然拔出了性器,碩大的guitou間筷子一般粗細(xì)的硅膠棒被擠出一指寬的長度。 “主人,賤狗要射給你。”他自言自語一般道。 隨即自己動手抽出了尿道中的堵塞物,長長的硅膠棒被遠(yuǎn)遠(yuǎn)扔開,之后韓楚又將yinjing干了進(jìn)去。 “哈啊……不行……還有,啊……還有……” 齊恕南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著,但多次的發(fā)泄已經(jīng)讓他渾身綿軟,再加上韓楚高大又健壯,他無法掙脫,只好被動接受對方給予的快感。 “主人,我的主人,嗯……要射給你了……” “呀啊啊啊——?。。?!”齊恕南高高揚(yáng)起脖頸,舌頭被韓楚卷著無法脫身,腰腹被男人緊緊攥住不能逃離,被迫接受了對方的灌注。 “嗯??!”韓楚深深挺入主人的體內(nèi)射著,一次次的噴發(fā)讓他脖間的青筋都暴出來。 “哈啊……嗯……不要了……嗯嗯……不要……啊……滿出來了……嗯……” 又多又濃的jingye混著十幾枚乳白的圓珠灌入了齊恕南的腸道。 極致的釋放之后,韓楚溫柔地舔舐起對方的唇,將溢出的津液也吞吃干凈,隨后抱起他去浴室清理。 被強(qiáng)制內(nèi)射的青年無力地癱軟在他懷里,稍微喘過氣來便惱怒似地推搡他,“放我下來。” 韓楚照做,將他輕輕放到便池上坐好,隨即跪在他腳邊。 “嗯……”jingye自柔軟的肛門流出,圓珠也夾雜其間,落入便池發(fā)出讓人羞恥的聲音。 “嗯哈……抬頭!”齊恕南揚(yáng)手照著韓楚的臉扇過去,一連十幾個巴掌讓方才恢復(fù)了些許的力氣很快用盡,他滿臉通紅,比起發(fā)怒倒更像羞臊,伴著時不時由下體發(fā)出的“撲通”聲,越發(fā)像是發(fā)脾氣的小獸。 “主人,小心手痛。”韓楚握住他扇自己的那只手,果然已經(jīng)紅了,男人吻吻青年的掌心,隨后又憐惜地舔舐起來。 “你!你怎么能……” “因為賤狗好想看主人為我產(chǎn)卵的樣子,一想到會有賤狗的臟東西從主人的屁眼里出來,我就……”男人說著,便忍不住又粗喘起來,赤紅的眼定定看著眼前的青年。 齊恕南滿臉泛紅,“你……你又不是蛇……怎么會有……會有卵這種東西……你,我要懲罰你……” 韓楚忍不住笑:“隨主人處置?!?/br> “我,我要尿?!?/br> “好?!?/br> 韓楚舔舔?qū)Ψ桨胲浀男云?,幾下吞吐之后將之深深含入了喉道之中,抬眼示意自己的小主人?/br> “嗯……啊……”齊恕南被對方熾熱的眼神看得耳根通紅,咬咬下唇,放松了尿道。 滾熱的尿液灌入韓楚的口腔,男人大口吞咽著,喉間不斷發(fā)出滿足的悶響…… 排盡了體內(nèi)的東西,齊恕南紅著臉把韓楚捆了個結(jié)實,韓楚帶笑看著自己的小主人羞紅著臉拿繩子跑左跑右,乖乖被綁成粽子。 隨后,齊恕南拿著一個盒子回到床上。 “壞狗,今天沒力氣不抽你鞭子”,牛皮紙盒被打開,青年自內(nèi)取出一根黑色的硅膠假陽具,韓楚的臉色瞬時變了。 “不要你的。” “主人。” “哼,啊……好粗……”深色的yin具被送入腸道,齊恕南白皙修長的五指攥著那根刻畫猙獰的陽具抽送起來。 “主人!”韓楚臉漲得通紅,如同暴怒的雄獸一般,可惜方才笑看著被捆束的繩子死死束縛著他,不得寸進(jìn)。 眼看著自己的小主人在距離自己不足一米的床上用道具滿足自己,韓楚無法忍耐了,“小南……恕南!” 齊恕南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韓楚平日從不叫自己的大名,兩人黏糊得很,除了主人,男人只偶爾叫自己“小南”,是以他們約定對方的名字就是他們之間的安全詞。 在此之前,韓楚出來沒有使用過。 齊恕南抽出陽具扔到一邊,下了床。 韓楚的jiba已經(jīng)完全勃起了,青年坐到他懷里,自后揉搓男人的yinjing,“想進(jìn)來?” “想,主人,讓賤狗進(jìn)去。” “可是主人今天已經(jīng)飽了。” “求主人,讓賤狗進(jìn)去?!?/br> 齊恕南慢悠悠道:“那還敢不敢隨便射進(jìn)來了?” “不,不敢,再也不敢了?!?/br> “還要不要主人給你產(chǎn)卵了?” “……不要了?!?/br> “賤狗還聽不聽話?” “聽的,聽的!” “嗯……”青年緩緩將對方的陽具吞入體內(nèi),“乖,慢慢動,主人現(xiàn)在不想射?!?/br> “是,主人?!?/br> 韓楚緩緩抽送起來,讓齊恕南舒服的同時不至于意亂情迷,顧不上理會自己的jiba早就飽漲得要溢出來。 摟上男人的脖子,齊恕南抿出一個壞壞的笑,隨即被帶入又一輪情欲的熱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