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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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坊一天一天的好起來,現(xiàn)在有了固定的銷貨渠道,利潤也慢慢的開始增加。 “林先生對我說,學(xué)堂里面發(fā)現(xiàn)了好苗子,自己已經(jīng)教不了了?!斌霉夂谧雷由蠈懼媱澅恚@是她接下來的目標(biāo)。 宋蘭生嗤笑一聲道:“你可別說動了心思要找人送大私塾去?!?/br> “送大私塾怎么了?”竺光涵現(xiàn)在會慢慢的聽取她的意見了,所以一聽她的話,就立即挺直脊背問。 可是宋蘭生卻以為她是質(zhì)問自己,便立馬軟下口氣解釋說:“沒什么,就是覺得你太cao心這些事情了?,F(xiàn)在他們生活也足夠了,送大私塾的事情就干脆讓他們父母自己去弄吧?!?/br> 竺光涵笑道:“我也沒尋思著上桿子去管這件事。就是先生說起了,我便有些可惜?!?/br> 宋蘭生搖搖頭沒再說話。 荔香在耳房坐著繡花,聽見屋里沒動靜,就擠眉弄眼的對青竹小聲說:“你看姑娘和咱們姑娘怎么樣?” 青竹還沒等說話,屋里傳來一聲咳嗽。旁邊坐著的荔香趕緊進(jìn)去倒水。 蘭生也沒有全然的把私塾的事情當(dāng)成耳旁風(fēng),她問了林先生,又問過幾家私塾,才讓林先生去和他們父母講,該去換私塾了。 父親對自己的兒子以后能飛黃騰達(dá)立馬眼直了,直說要送過去,只是轉(zhuǎn)眼聽了學(xué)費(fèi),又沉默不語。母親已經(jīng)知道了讀書的好處,看父親沉默不語,便說從自己工錢里攢一些也好送去念書,只要年了書,就是人上人。 蘭生聽林先生說了結(jié)果,帶著光涵一起請私塾先生吃飯。 宴席上,定慧私塾的張先生頻頻敬酒光涵,看她臉生,還多問了幾句年紀(jì)婚配。 “她已經(jīng)有人家了?!碧m生攔住敬酒,笑道。 光涵也微微一笑說:“是,已經(jīng)許配人家了,只等父親回來便嫁過去?!?/br> 張先生也只是敷衍的夸了幾句,便沒有下話。 林先生也在吃酒,兩個書生相見,自然是要比個高低,就在那里咬文嚼字品詩論道。正巧說道了寂寞沙洲冷這句。 “揀盡寒枝不肯棲,寂寞沙洲冷?!惫夂哺盍艘痪洌贿@一句,便覺得感同身受了。 “沙洲寂寞了?肯不肯賞光今晚來我寒枝上躺一躺?”蘭生聽見她在念詩,便擠眉弄眼的咬耳朵。 光涵白了她一眼,用口型說了句沒正行,便憋著笑去夾菜吃。 “阿彌陀佛,吃素餓死信女?!碧m生喊了句阿彌陀佛。 光涵險些一口水噴出去,強(qiáng)忍著咽了下去,也說了句阿彌陀佛。 兩個先生約好了以后有空就切磋切磋,便先有事告退了。 “我說阿彌陀佛,你也說阿彌陀佛,是何解釋?”蘭生捅她腰窩,逗得人直發(fā)笑。 光涵一邊笑一邊說:“我怕佛祖耳根不清凈,當(dāng)然也要說句阿彌陀佛。給他老人家洗洗耳朵?!?/br> “讓我瞧瞧,你是不是也五蘊(yùn)皆空?”蘭生邊笑,邊湊過去親吻。 等親完了,光涵一邊喘氣一邊說:“豈止呢,來,讓我瞧瞧,你是不是六根清凈?!?/br> 蘭生躲開說:“實(shí)不相瞞,信女只剛才便六根只剩五根了?!?/br> “該打!哪一根哪去了?”光涵挑眉。 蘭生伸出手揮了揮。 “阿彌陀佛,了不得了不得。”光涵忍不住笑出聲。 蘭生也跟著笑道:“阿彌陀佛,了不得了不得。” 兩個人頗有默契的去了榴花樓,恰好徐橫波也在,兩個人一進(jìn)門,徐橫波就笑道:“你們兩個粘的像一塊似的,還來我這里干什么?” “徐姑娘近來可好?最近忙著開染坊印花,都沒時間抽空過來說話?!斌霉夂Σ[瞇的坐過去。 媚兒許久不見,已經(jīng)出落的和徐橫波并無兩樣了,行坐說笑,都落落大方。她天生桃花眼,臉又是團(tuán)臉,鼻梁高,嘴也愛笑,又顯得年紀(jì)小的憨,又帶著風(fēng)月窯子里的勾人。一雙眼睛過電似的,眉毛帶著你往懷里勾。 “小美人出落的這般模樣啦?”蘭生嘻嘻笑著摸媚兒的手,媚兒露了怯,眼神慌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收手。 光涵也不生氣,反倒是也跟著欣賞起來,嘖嘖的感嘆這模樣好,勾人心肝兒一顫一顫的。 “那我呢?”蘭生擠眉弄眼的問。 光涵輕佻的摸了她一把,說:“若是喜歡你呢,自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若是不喜歡你呢,自然是東施效顰嘍?!?/br> 一時空氣都沉默了。 還是徐橫波出來打圓場,笑道:“自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竺姑娘不愛你還能愛誰去?!?/br> 蘭生知道這話頭有點(diǎn)尷尬,便想要轉(zhuǎn)移話題,捻著媚兒的衣服要問哪兒的料子。只可惜還沒開口,光涵就接上了徐橫波的話頭說:“這也要兩說?!?/br> “你怎么什么都要兩說?九頭鳥成精了?”蘭生尬笑著說。 光涵一笑道:“當(dāng)然了,凡事都有兩說,比如要是你也愛我,我也愛你,當(dāng)然我除了愛你還能愛誰去。要是你也不愛我,我也不愛你,那可愛的人就多了。” 如果你也愛我,我也愛你…… 蘭生一品過味兒來,便臉紅了,媚兒的手也不拉了,只低著頭喝茶。 徐橫波搖搖頭,她是搞不懂這倆人來自己這兒是做什么的,就為了讓自己看一場真情表白的戲?老娘也不是沒人愛。 光涵頓了頓說:“橫波姑娘今日格外可愛?!?/br> “得得得,你們兩個的事,可別把我攪進(jìn)去。上輩子造孽,這輩子認(rèn)識你們?!毙鞕M波趕緊打住。 蘭生噗嗤一笑說:“人家徐姑娘可不愛你。你也只能愛我了?!?/br> 光涵捂著胸口說:“唉,事到如今,也只能愛你了?!闭f著便笑倒。 連媚兒都覺得沒眼看這倆膩歪。 “事不到如今,也只準(zhǔn)你愛我一個?!碧m生的唇又像是被膠水黏住似的,往光涵的嘴上去粘。 “阿彌陀佛。”這回輪到徐橫波求神念佛了,趕緊開了客房門讓這倆人進(jìn)去呆著去。 客房點(diǎn)著味道淡淡的熏香。mama開了鎖,看這倆進(jìn)去了,又隨手關(guān)門,屏退了丫頭們。 “在家里膩了?”光涵知道蘭生要干什么,進(jìn)了房就開始脫衣服。 蘭生倒也不是膩了,她總覺的光涵在憋著,叫起來也捂著嘴,怕被聽到似的。來了榴花樓,也沒什么人,互相可以盡情的享受。 “膩了?!碧m生用腰帶將光涵的手束起來按住,便陷入親吻的漩渦。 “你這是要玩兒大的?也不給個心理準(zhǔn)備?”光涵在親吻的間隙,還能分神猜測她一會兒要干什么。 蘭生翻了個白眼,她覺得自己最近的技術(shù)下降了,以前的女人哪兒還有間隙想這個,每個都恨不得黏在一起,綁在一起。而光涵每次都能在間隙講話,不是講染坊的計劃,就是在講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什么宋夫人啊,荔香啊……衣服啊,胭脂啊…… 從嘴唇親吻到脖頸,舔過跳動的動脈,然后親吻著鎖骨。 “那里不是鴨骨架,你不要啃的到處都是口水。”果然,那張嘴又在講話了。真該搞塊布塞住的。 親吻到胸膛,聽到心臟因?yàn)橛H吻而砰砰的加速跳動。 “你的口水讓我有點(diǎn)冷?!?/br> 蓋被蓋被。窩在被子里將手探下去。 “哎,等會兒你要去染坊嗎?聽說新一批打樣還不錯?” 就不能等會再問嗎? 蘭生嘆口氣說:“去?!?/br> 哼!去個屁! 一把把被子掀了,一邊親吻,一邊用手指去她敏感的地方摩挲。 “是有點(diǎn)冷?!惫夂饬锪锏奶稍诖采细锌?。她其實(shí)也沒有想要說很多話,但是總覺得不說話有些尷尬,就隨便的沒話找話,把腦子里蹦出來的每次事情都說出來。 “冷,就靠近我?!碧m生忍無可忍的說。 兩個人身體摩擦著,感受著溫度。 蘭生的手指也六根不凈的去光涵的身體游蕩。 因?yàn)槭直话丛陬^頂,不能去捂住嘴,光涵咬著牙哼哼唧唧的,就像是貓在耍賴撒嬌。 “光涵,我也愛你?!碧m生在她耳朵邊吸吮耳垂的時候,低聲說。呼吸的氣流都順著耳朵吹進(jìn)去。 光涵覺得脊柱都僵住了,像是被什么鎖定了一樣,她整個人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徹徹底底的,空白的,落入到了光涵的手里。 整個房間只有低聲的絮語和貓咪斷斷續(xù)續(xù)的撒嬌。 徐橫波都接客回來了,這倆人才從房里出來。 “看來很盡興啊?!毙鞕M波笑道。 光涵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蘭生倒是心滿意足的模樣,她可滿足了,不僅聽到光涵的撒嬌,還聽見對自己說我也愛你的回應(yīng)。簡直大賺了。只恨沒有早點(diǎn)來榴花樓,不然早就心意相通了。 “回去得多補(bǔ)補(bǔ)啊,不然以后得虛。”徐橫波仿佛很懂的樣子拍拍光涵的后背。 蘭生趕緊否認(rèn)自己可不是那種人。 “唉,我懂?!毙鞕M波很懂的樣子,反而越描越黑了。 竺光涵心里頭想的是:怎么就被忽悠著說了我也愛你。就像是小孩子慪氣似的,仿佛誰先說了,就會輸。全然忘記最先說出這句話的,是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