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情人養(yǎng)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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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父子兩人回到公寓,已經(jīng)是夜幕降臨了。 “唔……” 青年纖長的眉梢輕輕顫抖,有些迷茫地睜開了雙眼。 入眼是陌生的房間,冷色調(diào)的布置,沒有一件多余的瑣物,干凈得有些令人懷疑是否有人居住。 然而身周環(huán)繞的氣息確實極為熟悉親切的信息素,以至于讓紀筠有些忍不住埋入綿軟的被褥中輕輕嗅了幾下,的確是父親的味道…… 這是公寓里父親給自己安排的房間么? 青年伸出了素白的手腕,試圖撐起身體,卻被腿間酥軟的滋味刺激得一瞬間軟了腰。 “嗯哼——” 潮水般的記憶漸漸涌來。 回憶起自己居然僅僅因為被撫摸雌xue,便一連在父親懷里高潮了數(shù)次,青年便忍不住大腦空白起來,更何況父親還說出了那樣的話…… 沒有父親的允許,就不能讓任何人觸碰自己的身體。 而說出這句話的父親,卻在濃烈的欲望驅使之下,撫摸、把玩著養(yǎng)子嬌嫩的處子雌xue。 這句話里究竟是對養(yǎng)子的身體擔心居多,還是陰暗的私欲居多,恐怕連紀承赫本身都說不清楚。 “醒了?” 聽到房間內(nèi)動靜的男人緩步走來,便看見青年望著半空愣怔的模樣。 “醒了就起來,晚飯已經(jīng)好了。” “父親……” 面對著父親的催促,紀筠卻只是看向了男人,腦海里昏昏沉沉的滋味讓青年神色中帶著幾分猶豫與迷惘。 無論父親再怎么嚴格,對兒子的貞潔產(chǎn)生這樣可怖的掌控欲,難道會是一件正常的事情么? 發(fā)現(xiàn)兒子是Omega之后,父親拿出那樣的一份協(xié)約么,更是第二天親自給兒子戴上貞cao帶,甚至進行了所謂的檢查…… 這早就不像是一位父親對兒子的管教了。 從幼時起,紀筠便對父親有著根深蒂固的崇拜和尊敬,以至于在任何事情上都無條件地追隨著男人的一切。 但是此刻這一切信任與依戀,都抵不住被父親親自分開雙腿,檢查處子膜這樣一件遠遠超越了父子關系的事件所帶來的沖擊。 其實,若不是因為最初性別暴露時太過緊張,向來聰慧的青年也不會如此無措地忽視了這么多的細節(jié)。 “怎么了?” 紀承赫微微皺眉,走到了床邊伸手摸了摸養(yǎng)子的額頭,確認是否有熱度。 自己今天的確是有些心急了。 只不過,養(yǎng)子身上那股若有若無的低等Alpha試圖留下的信息素,幾乎等同于對自己的挑釁和示威,以至于Alpha的本能驅使著男人再一次地確認和標記。 感受著父親掌心溫柔的熱度,紀筠的心卻又不知不覺地躁動起來。 信息素反常地從身體的每一處開始溢出,腦海里越發(fā)明顯的疼痛感更是擊碎了少年為數(shù)不多的理智與自制力。 紀筠只覺得此刻的自己好像陷入了一種十分怪異的狀態(tài),身體里的靈魂也好似一分為二。 一個在勸說著自己繼續(xù)成為一名讓父親認可的繼承人,另一個卻用無盡的欲望誘惑著自己的墮落…… 一個肖想父親的養(yǎng)子固然離經(jīng)叛道,但如果父親本身也懷著這樣一份背德的情感卻不自知,那自己為什么不可以也放縱一次呢? 在心底反問著自己的青年伸手輕輕牽住父親即將抬起的手腕,仿佛是幼童渴求長輩的愛撫一樣,試探性地將臉頰貼在父親掌心里蹭了蹭。 不試一試,怎么知道心中的猜測是否正確? 何況就算被拒絕了,也只不過是被送去聯(lián)姻罷了。自己從性別分化的那一天起,就已經(jīng)做好接受這一切了的準備了,難道不是嗎? 并不知道養(yǎng)子此刻內(nèi)心紛雜情緒的紀承赫垂著眼睛看著這一切。男人的表情依然冷靜而又默然,但是指尖卻受不了誘惑般地沿著養(yǎng)子光滑的臉頰撫摸起來,如同是在安撫一只受驚后的貓兒一般。 “怎么,還難受?” 面對著難得撒嬌的養(yǎng)子,男人也禁不住放輕了聲調(diào),如同擔心驚擾了眼前的小家伙一樣。 “難受……身體還沒有力氣……” 仗著父親此刻難得的縱容,向來清冷克制的美人養(yǎng)子也第一次嘗試著對父親撒起嬌來。青年漂亮的眉尖微微蹙起,眸子里也好似帶上了一抹水色。 明明從小就一直幻想著可以躲在父親的懷里撒嬌,生病時也渴望著父親能夠陪伴著自己,取得成績時也希望第一個得到父親的贊許。 然而父親威嚴又淡漠的神情卻如同一道看不見的隔膜,促使著紀筠將那個脆弱又敏感的深深地隱藏起來。 但是如今Omega的身份已經(jīng)暴露,就當自己最后一次的放縱好了…… “怎么這么嬌氣?!?/br> 男人淡淡的語氣不像是責備,卻更像是一句藏著笑意的調(diào)侃。 紀承赫沿著床邊剛剛坐下,床上的青年便粘人地躲進了父親的懷里。 不再是以往被男人摟入懷里,而是青年溫順又乖巧地主動蜷縮在父親身前,帶著點貪婪地嗅起父親身上淡淡的信息素。 感受到養(yǎng)子異乎尋常的表現(xiàn),紀承赫也當作是今天讓小家伙受了驚,以至于本能地在尋求身為Alpha父親可以給予的安全感。 然而貪心的小Omega想要得到的可不僅僅于此。 盯著父親兩片看似無情的薄唇,青年的心跳越發(fā)厲害,幾乎是孤注一擲地抬起頭,如同小動物那般舔了舔父親的唇角。 “父親……” 回憶著上一次被父親親吻的細節(jié),紀筠紅著臉親吻起男人的薄唇,甚至主動地伸出舌尖,瑟縮而又大膽地挑逗起父親的欲望。 起初被養(yǎng)子大膽的親近稍微驚到的男人,卻在感受到養(yǎng)子毫無章法的親吻后忍不住帶上了幾分笑意。 在情事上如此青澀懵懂的養(yǎng)子,的確在某種程度上取悅了男人。 恰如一位格外耐心的長輩,紀承赫伸手按住了養(yǎng)子的脖頸,反客為主地品嘗起青年甘甜的唇瓣。 慢條斯理的親吻,更帶了幾分耐心引導的味道,卻比以往任何一次親吻都讓紀筠的臉色漲紅了起來。 “唔……” 曖昧的水聲在房間里響起,夾雜著喘息和嗚咽的聲音。 原本躍躍欲試的青年,在父親強勢的掌控之下很快便軟了身子,嫵媚而又羞怯地迎合起男人的吮吸和啃咬,甚至大膽地伸手環(huán)住了父親的脖頸,不斷地加深著信息素的交纏。 感受到今夜養(yǎng)子的主動和熱情,紀承赫并沒有太多的疑慮,而是盡數(shù)收下地開始引導起青年的身體,帶著養(yǎng)子青澀的舌尖在唇齒間慢慢起舞,醇厚的信息素幾乎是不受控制地逸散開來。 “呼——唔,父親……” 就在紀筠快要呼吸不過來的那一瞬間,男人才帶著幾分懲罰味道地咬了一下養(yǎng)子的唇瓣后結束了親吻。 一道銀絲從父子兩人的唇齒間滑過,越發(fā)顯得曖昧起來。 紀筠更是脫力地趴在父親胸膛上不住地喘息著,唇瓣上火辣辣的味道格外明顯,提醒著青年自己剛剛做了些什么荒唐的事情。 紀承赫也沒有步步緊逼,而是摟著懷里被情欲撩撥得軟若無骨的年輕Omega,盡可能地給與少年一些喘息和平靜的時間。 “準備解釋些什么?” 紀承赫摟著懷里養(yǎng)子柔韌纖細的腰肢,久居上位的生活讓男人即便是床事間也不自覺地帶上了幾分強勢,卻讓天生敬慕父親的養(yǎng)子幾乎是下意識地予取予求。 但是,今天晚上的小養(yǎng)子卻異乎尋常地叛逆起來…… 面對著父親的責問,紀筠強忍著身體的快感和臣服的本能,幾乎稱得上是挑釁一般地伸手輕輕按在了父親胯間頂起的巨物上。 少年白玉般的指尖帶著幾分挑逗和誘惑地滑過父親的胯間,甚至停留在鼓起處輕輕地按了幾下,像是調(diào)皮的孩子一樣好奇地探索著新奇的玩具。 然而這樣簡單的撫摸卻也足以使得紀承赫呼吸瞬間粗重了起來,男人危險地握住了青年的手腕,力度大得甚至讓紀筠有些下意識地想要呼痛起來。 “唔……父親?您這里難道不難受嗎……” 動情的養(yǎng)子嘶啞著聲音詢問的模樣,如同躲藏深山里的美人精怪一般,楚楚動人卻又誘惑十足。 饒是自控力一向出眾的男人,此刻面對著年輕養(yǎng)子刻意的勾引,也經(jīng)不住被青年的媚態(tài)所驚艷。 感受到父親灼熱的目光,向來清冷克制的青年其實早已羞恥得兩頰guntang。 然而孤注一擲的養(yǎng)子還是壓抑住渾身的羞怯感,趁著父親沉默的時刻,用手指靈巧地扯開了拉鏈,摸入男人的胯間感受著沉甸甸的巨龍。 真的好大…… 在隔著內(nèi)褲撫摸到父親胯間rou根的那一刻,紀筠依然被Alpha的尺寸所驚嚇到了,甚至在感受到危險的氣息的那一瞬間產(chǎn)生了逃離的沖動。 紀承赫此刻眼底的情緒已經(jīng)濃郁到分辨不出,男人冷著臉看著養(yǎng)子這稱得上膽大包天的舉動。 父親神情上的冷淡讓紀筠不可控制地有種放棄的想法,然而指尖撫摸著的巨龍卻又越發(fā)的興奮昂揚起來,仿佛是在鼓勵著眼前的Omega繼續(xù)眼下的行為。 怎么辦……現(xiàn)在停下的話,大概就前功盡棄了吧。 青年濕潤的眼角不知不覺地染上了一抹薄紅。 然而,一時沖動的青年在情事上向來青澀懵懂,哪里知道接下來該如何呢? 紀筠不自覺地抬起頭迷茫地看向了父親。 青年的眸子清澈極了,以至于里面隱含的幾分委屈和無措都能被男人輕而易舉地讀懂。 明明是小家伙膽大包天地做出這種事情,事到臨頭卻又似受了委屈一般地看著自己,甚至像在詢問自己這個父親下一步該如何是好一樣。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 紀承赫低啞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卻讓紀筠忍不住地顫抖了一下。 “我知道……是我在勾引父親。” 紀筠咬唇低聲說出了直白的話語,認錯般的語氣里卻帶上了幾絲不自覺的媚態(tài)。 面對養(yǎng)子這般坦誠的態(tài)度,紀承赫也有些無奈起來,作為一個正常的Alpha,男人身下的情欲升騰得愈發(fā)撩人,偏偏眼前的小家伙卻還一副渾然不覺的模樣。 父子兩人心思各異的情況下,誰也沒有注意到房間內(nèi)越發(fā)濃郁的信息素。 紀筠只覺得心跳越發(fā)的厲害,甚至鬢角也微微冒汗,腿間的雌xue更是不用說,早已是泥濘一片了…… 而向來冷靜自持的男人,在解決任何公事時都能夠做到果斷決絕。但是換上眼前泫然欲泣的養(yǎng)子,紀承赫第一次覺得內(nèi)心燥熱了起來。 有一種異樣的占有欲逼迫著自己去做些什么,狠狠地懲罰眼前膽大包天的小家伙。 “父親……您,不喜歡我嗎?” 面對著父親的沉默,紀筠鼓起勇氣再度追問了一句,甚至情不自禁地攥緊了身下的床單。 對于此刻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進入發(fā)情期的青年來講,幾乎每次壓抑住呻吟的欲望開口說一句話都要耗費全身的意志力。 想要被父親親吻和撫摸的欲望仿佛惡魔一般地誘惑著青年,只有眼前的Alpha能夠讓自己得到身心的滿足與高潮,即便他是自己的父親…… 紀承赫終于忍不住伸手按在了青年的手腕上,將那只作亂的手掌輕輕撥開了。 “父親?” 紀筠哽咽著被父親拉扯開手腕,不可置信地看向了眼前的男人。 “你發(fā)情期到了,知道嗎?” 察覺到養(yǎng)子身體的異樣,紀承赫飽含情欲的聲音在紀筠耳邊響起,醇厚的嗓音低沉而又帶著幾分克制。 紀承赫伸手將養(yǎng)子從床上攔腰抱起,輕飄飄的青年好似一根羽毛一般依附在自己懷里不住地喘息著。 養(yǎng)子異樣潮紅的面頰和額角的汗水,無一不在昭示著眼前的Omega已經(jīng)陷入了人生的第一次發(fā)情期。 紀筠無力地伸出手腕抱住父親的脖頸,迷茫中便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自己被父親抱出了小小的次臥。 紀承赫抱著養(yǎng)子一直走到了自己的房間,才將懷里的Omega帶著一絲強勢地按倒在了床上,迫不及待地親吻著養(yǎng)子后頸敏感發(fā)熱的腺體。 “嗚——嗯哈,好奇怪,父親!” 紀筠迷迷糊糊地被發(fā)情期的情欲逼得快要發(fā)瘋了,卻又惦記著父親的回答而不住地掙扎著。 被信息素影響得同樣情欲沸騰起來的男人粗暴地對著懷里小家伙的屁股打了一巴掌,羞得紀筠下意識得呻吟嬌喘起來。 “好疼……嗚,父親?不要打了……” 紀筠喘息著跪趴在床上,被父親提著腰擺一下子脫掉了褲子,被yin液徹底打濕的臀瓣瞬間暴露了出來,臀縫間嫩紅色的yinchun仿佛失禁一般地流淌出一股股濕熱的yin液。 欣賞著養(yǎng)子腿間yin蕩綺麗的景色,紀承赫仿佛懲罰一般地控制著力度對著青年的臀瓣來回扇了幾巴掌,甚至牢牢握住臀瓣揉搓起來。 “啊~唔,嗯哈!” 陷入情欲中的青年,僅僅是被掌捆臀瓣身體也產(chǎn)生了巨大的快感。搖晃著雪白的小屁股,在父親的掌心下扭動掙扎。甚至手腳并用地試圖向前爬動,逃離身后可怕的快感。 紀承赫卻不打算再給養(yǎng)子逃跑的機會了,甚至眼前Omega反抗性的逃跑舉動一下子激起了Alpha天生的施暴欲和掌控欲,男人伸手握住養(yǎng)子白嫩的腳踝,將人重新拖回了胯下牢牢按住雙手。 “聽話?!?/br>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從床頭準備好的醫(yī)療盒子里找出了Omega抑制劑。 “嗚……嗯哈,爸爸……下面好癢,好難受……” 情緒激動之下,紀筠甚至喊出了小時候才會喊出的稱呼,比敬語般的“父親”多了幾絲親昵,也更隱含了幾分背德的快感與刺激。 “你發(fā)情期到了,知道么?” 紀承赫俯視著身下蜷縮成一團的養(yǎng)子忍不住又重復了一遍。不知道是在提醒眼前的養(yǎng)子,還是在提醒自己心中越發(fā)兇猛的欲望。 青年飽滿雪白的臀瓣高高翹起,正對著自己胯間的rou根瑟瑟發(fā)抖著,仿佛只要自己挺身壓下,就能夠徹底標記這個脆弱的Omega。 “發(fā)情期?” 紀筠低聲重復著父親的話語,青年腦海里的意識已經(jīng)越發(fā)虛弱,本能地對男人畏懼又渴望。既渴望著父親給予自己無盡的快感,卻又有一種即將被男人徹底標記的恐懼。 “發(fā)情期的Omega生殖腔會徹底打開,一旦被Alpha插入就會被終身標記,你們生理課上沒有教這些嗎?” 在Omega信息素毫無保留的勾引之下,男人的信息素其實同樣陷入了情欲之中。然而身體的情欲卻又與理智上的克制相互糾纏著。 標記的意義到底是不一樣的。 身為Alpha一輩子可以標記無數(shù)個Omega,但是Omega一旦被完全標記,這一生都會無法離開標記自己的Alpha。無數(shù)AO之間的悲劇都是以Omega的妥協(xié)和死亡告終的。 而眼前的養(yǎng)子雖然已經(jīng)成年了,但是在紀承赫這樣年紀的男人的眼里,紀筠依然是個一個不夠成熟與理性的小家伙。 紀筠作為年幼的養(yǎng)子可以毫無顧忌地向父親流露出自身的依戀與渴望,祈求著父親的憐愛和占有,但是身為長輩的男人不得不多去思考一些現(xiàn)實的困境。 青年還這么年輕,他意識到這件事背后可能隱藏的風險與危機么? 紀筠蜷縮在床上只覺得渾身都像是著火了一樣,只有父親的身體冰涼而又舒服。最初的恐懼與慌亂漸漸褪去,情欲與愛慕的情感卻緩緩支配了青年。 “嗚,爸爸,下面好癢……幫幫我好不好……” 不愿意再去思考什么所謂的發(fā)情期,青年淚眼朦朧地轉身抱住了父親,甚至如同懵懂的小獸一般將身體獻給了男人,祈求著父親的疼愛。 “打上抑制劑就好了,不要亂動了?!?/br> 紀承赫咬開藥劑的外殼,尖銳的銀針在月光下顯得越發(fā)鋒利。 即便是這樣了,父親卻依然選擇了抑制劑。 紀筠說不清楚心里究竟是什么樣的感覺,更想不通明明不喜歡自己的父親為什么要那樣對待自己……究竟是自己想多了,還是父親其實根本就對自己沒有任何期待呢? “我,我不要抑制劑……” 終于失落的Omega迸發(fā)出最后一股力量,將父親手中的抑制劑揮落了地上。 紀筠喘息著將父親推倒在了床上,含著眼淚解開了男人胯間最后的一層布料。 昂揚的rou龍高高翹起,微微彎曲的形狀兇猛極了,就算是看一眼也只能想象到,在這樣一根巨物鞭撻下承歡的Omega會被快感與高潮折磨到何種可怖的程度。 “爸爸……” 紀承赫沉默著任由年輕的養(yǎng)子將自己按倒,盡管Omega的力氣是那么的弱小,自己甚至只要輕輕用力就可以將眼前的青年從身上拉下。 但是男人終究還是沒有這么做。也許沉默有時候也是一種態(tài)度和回應。 信息素與內(nèi)心情感的翻涌之下,紀筠做出了人生最為大膽的一次嘗試。 “爸爸,求您標記我好不好?” 從今夜起,不再是您心中乖巧聽話的養(yǎng)子,而是床上最為yin蕩柔順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