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和他過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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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幾乎忘了,兩人是如何到這一步的。 兩人間夾雜著太多的東西,譚歡根本無心去想孟余朝為何非扒著她不可。 貪圖她的身子么,她沒那么自大。 孟余朝這樣停停歇歇cao了她好久,他自己體力也是已經到極限,總算舍得把雞兒從她身體里徹底拔出。 每次都是這樣,譚歡拗不過他,歡好后很少能留著點力氣的,今天更甚,連孟余朝自個兒都在她身上躺了會。 因為被他cao弄狠了,合不攏的xue嘴乍失了堵塞,里面早含不住的黏液瞬間涌了出來,女人腿根處沾滿白色濁物,男人拿紙?zhí)嫠唵尾亮瞬痢?/br> “還難受么,明早抱你去洗,嗯?”他將她粘在嘴角的發(fā)絲拿開,咬著她的唇道。 實在是沒什么力氣。 譚歡跟被人使用過度的充氣娃娃沒兩樣,昏沉著仰躺在那兒。 …… 第二天一早,于晉就在酒店樓下的咖啡廳等著了。 譚歡勉強站在地上,腿兒直打顫,張芝見她臉色不好,關切道:“歡歡,要你不想見的話就不見了,我們代你去也是一樣的。” “張姨,沒事的,我就是沒怎么睡好?!彼嘀杧ue,含糊不清回了聲。 孟余朝站在一旁眼睛看向窗外,抿著唇一直未說話,直到譚歡已轉身準備下樓,男人才回過頭,也不知看到了什么,他忽地咧嘴笑了:“媽,姐畢竟是成年人了,她跟于晉的事我們還是先不要插手太多?!?/br> 他何時這般好心了。 整個酒店暖氣都開放,譚歡沒打算出去,只獨自穿著件單薄的衣服去了一樓。 于晉看著也好不到哪里去,男人在那兒坐了有一會兒,面前隔著一串鑰匙和一杯水。 譚歡在他對面坐下。 昨兒個還好好的,同桌吃飯商量婚禮細節(jié)的夫妻兩個,此刻見了竟無話可說,譚歡講不清心中的感覺。 她不舒服,但這種不舒服跟于晉本身并沒太大關系,而大多是源于這事情暴露后,她僅有的平靜被打破。 她的家在搖搖欲墜。 于晉低頭猛灌了大半杯水:“譚歡,你來了。” “于晉。” “你怎么跑這兒來住,家里的鑰匙我給你拿過來,我不去,你帶……他們回家里住吧?!庇跁x艱澀地開口。 “沒事,他們住這也方便。”譚歡淡淡道。 “譚歡,昨天的事,我倆結婚前……其實我……我跟他也斷了……”男人有些難以啟齒,說來說去其實是他卑鄙,對不住她。 譚歡并沒有催他,就那樣平靜地坐在他面前。 于晉驟然止了話,抬頭看她:“譚歡,你是不是早清楚了。” 昨天也是,她看到自己與陳肖爭執(zhí),臉上連點錯愕的表情都沒有出現。 譚歡沒否認,她徑自撥弄著桌上的手機。 于晉大概不清楚,早在她第一次見他,幫他檢查身體的時候她就注意到了,他的肛門括約肌比正常人松弛許多。 女人只問了他一句話:“于晉,你跟我結婚是想借腹生子么?” 于晉愣住,搖頭:“我爸媽雖有那意思,但我跟你說丁克也是真的,我不大喜歡孩子?!?/br> 其實譚歡想知道的,也就這么一句話而已。 她也沒法當個好母親。 “嗯。”譚歡望著他,想了下道,“你自己掰扯好,要都斷了咱兩還繼續(xù)過,今兒個就算了,過兩天吧,你再見見張姨他們?!?/br> 于晉丁點都沒料到她竟會這樣輕飄飄地來了句。 譚歡站起身,于晉終究還是沒能忍住,喚了她聲,隔著桌子拉住她:“譚歡,你怎么不問我點別的。” “我覺得跟你呆在一塊兒挺好的。”譚歡偏過頭,“我有點舍不得。” 于晉比譚歡高點兒,隨著她的動作,原本掩在頭發(fā)下的脖頸露了小半出來,那上面青紫色的痕跡一直往下延伸至襯衫里頭。 又不是楞頭青了,自然清楚是什么,而且這樣明顯,只會是剛弄出來沒多久。 于晉微怔,想起昨日孟余朝那多此一舉的反應,那句“她睡了”,似許多理不清的事一下串聯了起來。 男人手一松:“那我隔兩天再來?!?/br> 外面下起了雨,小雨夾雪。 譚歡看著于晉走,男人沒有帶傘,雨墜到身上,淺色羽絨服很快染了許多深色的點。 男人的背很寬厚,瞧著很值得依賴和信任。 領證之前京市下了回暴雨,譚歡她們小區(qū)排水系統(tǒng)沒做好,小區(qū)里水漫到小腿部分,是于晉一連背了她三天。 于晉自然不是第一個背她的人。 譚歡這決定沒跟任何人商量。 “爸,張姨,我和于晉沒打算離婚,下周五婚禮照舊,舅舅和姑姑那兒來幾個人,我回頭問他們要下身份證號,幫訂好機票?!弊T歡敲開他們的門。 孟余朝也在,看樣子三人等她許久了。 這話一出,譚知行和張芝都不同意。 “歡歡,這事你哪里能不跟家里商量,于晉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問清楚沒?!睆堉@了好幾聲才開口。 譚歡看向張芝,正色道:“張姨,于晉跟我說了,我心里清楚的,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我喜歡他,想和他過一輩子。” 大家其實對譚歡都沒那么了解。 女人連說了三個“我”已經叫人訝異的,她平時在他們面前感覺都是溫順的,很少有這么堅持的時候。 房間里一下就安靜了。 良久后,譚知行將手中的書放下,摘了眼鏡,慢吞吞拿布包好,擱進盒子里:“你自己的人生,自己做決定?!?/br> “歡歡……”張芝還是覺得不妥。 但看著再軟綿的人,執(zhí)拗起來誰都拉不住。 譚歡笑了笑:“有人男生女生都喜歡,于晉以前就是,他的情況其實跟人談個戀愛,有前任并沒區(qū)別。何況這年頭離婚也多,萬一要哪天確實過不下去了,再分開也不遲,我這沒兩年都三十歲了,你們就讓我做回主吧?!?/br> 要不是這事,她前二十八年也沒什么人管過。 張芝和譚知行不說話,反是一旁的孟余朝讓她給逗樂:“姐說的是,都快三十的人了,什么事不好自己決定,你說是吧姐,老公自然要挑個合心的?!?/br> 譚歡鬧不懂得孟余朝的意思。 女人那樣神色坦蕩地站在屋子內,孟余朝從她身邊繞過,將窗簾拉開看了眼外面:“下雨了。” 難怪他頭從早上那會兒開始就不舒服。 “余朝,頭疼得厲害么?!睆堉プ⒁獾剿嗔巳囝^。 孟余朝目光微黯,輕描淡寫道:“還好,老毛病,都習慣了?!?/br> 他看著什么,卻惹得張芝長吁短嘆,這兩個孩子,一個比一個難。 “唉……” 自己兒子婚姻也還沒著落,不過這事張芝也插不上話。 晚上譚歡沒有見到孟余朝,明天就是周一,大家都要正常上班,張芝說他有事回去。 “他明天要上班,說是頭疾又犯了,有藥在家里,當年也不知道那究竟是誰弄的,將余朝害成這樣。歡歡,于晉那事你再給我們點時間好好想想?!?/br> “好的,張姨?!弊T歡聲音有些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