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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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譚歡驚醒了。 身側(cè)男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呻吟,聲音雖低,但譚歡這些日子本來睡眠就淺。 孟余朝眼睛還閉著,皺起的眉峰透出絲情緒,譚歡愣怔怔瞧了他片刻,一陣恍惚,伸手試圖去幫他捏捏,又很快收回了。 “孟余朝。”她套好衣服下床,推了推他,把他喚醒。 男人睜開眼,眼底明顯能看出紅血絲,他晃了下頭,這才迷迷糊糊地望向他,嗓音低沉沙?。骸白T歡?” “你頭又疼了?”譚歡抿唇,準備往客廳里走,“我這兒有止疼藥,你要不要吃一粒?!?/br> 讓他從后面拽住了衣角,譚歡扭頭看他,他手臂伸展著:“不用,那玩意兒我以前常吃,再吃我肝臟就要壞了,你上床睡吧?!?/br> 譚歡聞言身子一顫,險些跌倒。 “那我給你泡杯檸檬水,解解酒?!?/br> 孟余朝松開手,看著她笑了笑:“好。” 他光裸著上身,頭發(fā)微微蓬亂,半倚在床頭喝完了整杯水,將重新上床的女人卷進自己懷里:“譚歡,讓我抱抱你?!?/br> 譚歡想起他剛才一副漫不經(jīng)心說著止疼藥的樣子,神色復(fù)雜地看了他眼,默默出聲道:“我給你揉會兒吧?!?/br> 她面對著他,手輕輕在他頭部揉按著,她的姿勢很不熟練,孟余朝嘟噥聲在她手心蹭了蹭:“姐,你可真好?!?/br> 譚歡沒說話。 她沒料到近十年后,她和他還能有這樣和平共處的時刻,可能是壓在心里的石頭終于落了地,可能是他有些可憐,這狀況還是她造成的。 譚歡想著,無論如何,就像他說的,守著心總不會受傷。 孟余朝漸漸睡著了,譚歡手累得幾乎抬不起來,動作卻沒停,她又捏了許久,方才將兩人被子捻好。 清晨四五點鐘的時候,譚歡隱約聽到外面?zhèn)鱽淼捻懧暋?/br> 床上只有她一人,她打開門走出去,廚房里孟余朝正手忙腳亂地將筷子筒撿起來,見她走來,略尷尬地說:“剛準備煮雞蛋,不小心碰倒了。” “我來吧?!彼戳搜垡呀?jīng)插上電源的煮鍋。 “不用,你再去睡會兒,現(xiàn)在還早呢?!彼芽曜臃胚M水池,“我一會兒要去單位,粥溫著,你起床吃,衣服也洗好了?!?/br> 譚歡怎么都覺得孟余朝不大對勁。 不是別的,在一起的那兩年,譚知行和張芝大半都不在家,他一點家務(wù)都不會做,連內(nèi)褲都是她幫著洗的。 她扶著廚房的推拉門:“孟余朝,你不用這樣的,你不欠我什么,我以前常說的兩清都有點勉強,畢竟你這病還沒好?!?/br> “不是因為覺得欠你。” “那就更沒必要做什么了。” “譚歡,你在害怕什么?”孟余朝嘆了口氣,“我不放心你,離你近點我自己也舒坦些,不算昨夜,我已經(jīng)好幾天沒睡好覺?!?/br> 他慢慢將沖洗好的筷子取出來放置到瀝水架上:“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你告訴我?!?/br> 譚歡沒法回答他。 她連自己都過得糊涂,見他這樣,又不能真正狠下心。 “姐,今年過年你去我家吧,我爸人挺好的,他肯定喜歡你?!泵嫌喑瘡暮竺姹ё∷?/br> 譚歡這才想到,原來今年她又是的一個人過,之前還想著于晉那家子,終于要足夠熱鬧來著的。 難不成再結(jié)一次婚?? 譚歡想著前些日子的鬧劇,心慢慢冷了下去。 “孟余朝,你不要再來了。”她送他出門,臨關(guān)門前撂下句。 他晚上來敲門,譚歡真的就眼不見心不煩,再沒開過。 去他家,也虧得孟余朝能說出口,先暫且不論她愿不愿意去,就她這身份,哪個都不適合出現(xiàn)在他家。 還有幾天過年,譚歡一個人在這兒根本也沒什么好忙的,家里本就干凈,不用特意再清掃遍。 只是中途發(fā)生了件小插曲。 臘月二十七下午她剛從超市回來,手機上卻多了條陌生的好友申請信息,不是常用的聊天軟件,不過她還留在手機上而已。 譚歡? 譚歡回了句過去。 【我是,您是?】 【我是潘俊元,你還記得么,東市一中一班的班長,沒想到真是你,我試著加了下同學(xué)錄上的聯(lián)系方式,這號你還用著呢,我們加個微信聊怎么樣?!?/br> 譚歡想了想,似乎確實是有這么一個人。 【好,xxxxxxx】 對方加了她微信,立刻就將她拖進了聊天群。 群里熱火朝天聊著聚會的事兒。 【哎,大家歡迎下,我們班的譚歡同學(xué)?!?/br> 潘俊元發(fā)了句出去,下面立馬稀稀落落接了幾行“歡迎”的字眼,這還是看在他的面子上。 譚歡同樣敷衍回去個表情。 潘俊元私聊她。 他們已經(jīng)畢業(yè)十年,年前大家沒時間,就說正月里大家都在的時候聚一聚。 【譚歡,正月初三晚上7點,海星大酒店,到時候可要記得來啊,你現(xiàn)在在哪兒發(fā)展呢?】 【京市,班長,我不一定會去,你就先別算我的位置?!?/br> 【那怎么行,大家十年沒見了,老趙可發(fā)話,一個都不許少,那吳桐人在國外都答應(yīng)來,還有孟余朝也早應(yīng)了,你不知道吧,他爸爸可是……聽說他現(xiàn)在人也在京市,以后要進……】 譚歡見了孟余朝的名字,心想他也應(yīng)了要過去么,再沒心思看潘俊元發(fā)的什么。 她委實不會跟這種不大熟的人打交道。 【過年你總要回來的吧,就這么定了啊?!?/br> 也不待她再說話,對方就替她做了決定。 都十年了,這么久。 孟余朝之前沒提過同學(xué)會的事,譚歡自然也不會沒事主動去問他。 嚴格說來,孟余朝并不是一中畢業(yè)的,那年他因為事故沒有參加高考,又回來京市,第二年才進了大學(xué)。 - 很快就到了除夕,譚歡簡單在門上貼了副對聯(lián),其他的一點都瞧不出過年的氣氛,倒是小區(qū)里面氣氛還濃些,掛了好些個紅燈籠。 譚知行和張芝都在外面,譚歡分別給他們發(fā)去了祝福的短信。 以為張芝不會回她,沒想到對方很快回了句。 【謝謝,歡歡新年快樂,你自己顧好自己?!?/br> 譚歡傻愣愣盯著屏幕半晌,最后還是落了滴淚。 她炒了兩個菜,這個除夕夜原本就這樣過去。 沒想到飯還沒吃完,家里頭就來人了。 譚歡吃驚了瞬,大概根本沒想到這大過年的孟余朝會跑過來,一時竟有些慌神。 雖說前兩天已經(jīng)立春,但還是冷得很,孟余朝剛從外面來,脖子上虛虛繞了條圍巾,連帽子都沒帶,說話還呼著熱氣:“姐,你先讓我進屋再說?!?/br> 今天這日子太特殊。 譚歡猶豫了下,最后還是選擇遵從內(nèi)心,給他讓出了條道來。 孟余朝手上還拎著個保溫盒子,他一手解外套,一邊將盒子遞給她:“你嘗嘗看,我爸他那個勤務(wù)兵的手藝不孬,還熱著呢,我給你帶了些?!?/br> 譚歡默默接過:“你今天怎么會來?!?/br> 該是跟家人團聚的日子。 孟余朝褪了大衣就過來抱她,在她頸間嗅了嗅,身上的冷氣傳了大半到她身上,譚歡哆嗦了下,卻沒避開。 他輕笑,這才回答她:“我家年夜飯一向早,我爸他還忙著要去部隊里,今天好幾處地方都有聯(lián)歡活動,他得露個面。” 譚歡點點頭。 孟余朝將她放在桌上的保溫盒打開,看了眼她剛吃到一半的飯,男人徑自拉了椅子坐下:“姐,你給我也添碗飯,晚上我沒吃多少,這一路過來都餓了?!?/br> 譚歡記憶里,奶奶去世后剛從老家到東市前幾年,過節(jié)的時候,譚知行把她送到她外婆家呆過,外婆跟舅舅一起生活。 不過她性子本來就不討喜,不像別的小孩子嘴甜會哄人,出去拜年總有那不相干的鄰居逗她:“譚歡,你怎么來別人家過年了,你爸呢,他是不是要給你找個后媽?” 譚歡又只會哭。 大過年的,旁人都覺得喪氣。 “你這孩子,跟你開玩笑的,怎么還哭起來了。” 譚歡便不肯再去過年。 張芝和譚知行結(jié)了婚,一家三口正正經(jīng)經(jīng)吃過兩次年夜飯,后來譚歡大了,開始上初中,夫妻兩又忙起來。 就孟余朝那年來東市,高三上學(xué)期寒假,張芝和譚知行不在,譚歡在心里想了好些天,才期期艾艾對孟余朝說:“要不然,你今年春節(jié)就留在東市吧?!?/br> “那怎么行?!泵嫌喑_口,低頭看見她略沮喪的臉色,頓了下,又補充道,“我爸一人在京市,我答應(yīng)過他要回去,他這一年多也沒見我?guī)状蚊?,我就回去三四天,以后啊,以后機會多著。” 譚歡“嗯”了聲:“好,我就跟你隨便說說,你爸肯定很想你?!?/br> 可惜,哪還有什么以后,男生從京市回來,沒四個月就變了臉。 這會兒譚歡抬起頭, 孟余朝正夾了塊丸子送到她碗里:“你嘗嘗看,味道不錯的。” 譚歡愣怔盯著碗里的rou丸子,卻似叫人看透了心思般,眼前模糊一片,她狼狽地摔下筷子,往浴室里頭跑。 孟余朝嚇了跳,以為她又犯病,急急跟過去。 “怎么了,這兩天藥吃過了沒?” 譚歡一言不發(fā),趴在洗臉臺子上,不停地往面上拍水。 他剛走過去拉她,她驚慌地退開,臉上還有垂落的發(fā)絲上全都是水珠子,眼眶紅通通的,睫毛還濕著,也分不清是水還是淚。 “孟余朝,我求你了,我玩不起。”她仰起頭,目光呆滯地望向他。 男人蹙攏起眉,試圖伸手去抱她,她卻整個人蹲下身,雙手環(huán)膝,頭埋在腿間小聲啜泣著。 譚歡不想這樣,她不是不清楚她這樣的性子會使周遭的人覺得累,自高中畢業(yè)后,她也一直隱藏著,努力做一個溫順的好人,然而總是在他面前破功。 她自己心知肚明,孟余朝與旁人是不同的,正因為如此,她才會覺得害怕。 每天的藥她都按時吃過,絲毫不敢減少劑量,她以為自己應(yīng)該好多了的。 孟余朝并不擅長安慰人。 他心里也不好過,俯身將女人直接打橫抱起來:“譚歡,別哭了,今天除夕呢,想不想出門,今天地壇那兒肯定熱鬧,一會兒吃完飯我們?nèi)???/br> 她搖了搖頭,孟余朝也不勉強她。 “外面冷,人擠人的也沒什么意思?!彼x開浴室。 兩人重新坐回桌前吃飯。 “你爸年紀也不小了,過幾年也到了退休的年紀,像我媽,今年都算返聘,以后干脆叫他們過來京市得,要有點什么事,也能照應(yīng)到?!?/br> “看他們吧,也不一定愿意過來?!?/br> - 譚歡閉眼歪倒在沙發(fā)上,電視里頭放著節(jié)日晚會,吵吵鬧鬧的歌舞聲好歹使屋子里不再那么沉寂。 孟余朝將碗筷收拾好過來,他坐在譚歡身側(cè),手摸著她發(fā)頂?shù)牟糠?,那兩塊地兒已經(jīng)開始冒出些青茬:“這頭發(fā)長不快,你要覺得出門不合適就去買頂假發(fā)先戴戴,人造型師專門給打理,看著很自然。” “等我上班的時候再說吧?!弊T歡睜開眼,盯著他的襯衫扣子瞧。 男人一向講究,衣服質(zhì)感很好,那紐扣上的字母標志她認識,她在醫(yī)院上班,一個月的工資大概能買件。他身上噴了香水,味道很淡,譚歡辨不出是什么香,但挺好聞的。 “孟余朝?!?/br> “嗯?” “謝謝你?!?/br> 孟余朝莫名覺得不對勁:“謝我做什么?” 譚歡將目光移到他臉上,女人笑得溫和:“其實以前跟你在一起挺快活的,謝你對我那么好?!?/br> 所以后來才那么放不下,他其實并不欠她。 跟他這數(shù)年不見好的頭痛比起來,自己這點感情算什么,何況感情本就是兩人的事,任何一方退出都是正常。 孟余朝的臉色很難看。 譚歡手伸到孟余朝褲腰處,去解他的腰帶。 “譚歡?!逼饺绽镳I狼似的男人,反倒成了柳下惠,他不明白她的意圖,下意識拽住了她的手,“你怎么了?” 女人眨了眨眼,眸子里映著燈光的影子,唇角溢出絲幾不可見的笑:“孟余朝,我有點想要你?!?/br> 雖然明知道她此刻狀態(tài)不對,但孟余朝完全沒有辦法拒絕。 男人理智全亂。 沙發(fā)不小,但孟余朝躺在那兒還是有些局促,他下半身的褲子脫了,譚歡半蹲在他腿心,孽根自黑色毛發(fā)間高高昂起頭,看著猙獰而可怖。 譚歡遲疑了瞬,還是伸出手去,那東西不小,她不能全握住,反在她手心彈跳了兩下。 “譚歡?!泵嫌喑瘹庀⒓贝?,渾身緊繃了。 她伏低下身子,粗大丑陋的陽具乍碰上柔軟的唇瓣。 孟余朝還來不及出聲,女人已含吞下他的東西,被她裹著的感覺太過美好,事實上并不止這些。 她口腔讓粗物占據(jù)了,只能嗚咽哼著,根本說不出完整的話。 這嬌嬌的音落在孟余朝耳里,幾乎要將他給逼瘋。 譚歡嘴巴張到極限,男人很干凈,不過這東西上還是有微微的膻腥味,棍子對她來說還是太大,她嫌費事含了小半進去,溫?zé)岢睗竦目谇痪碜oubang上下來回擼弄。 認識她這么久,譚歡什么時候這般主動,每次兩人滾床單,她都是不甘不愿的。 心理上的快慰讓孟余朝不由自主忽略了隱隱的怪異感。 譚歡技術(shù)真的不錯,男人堅硬的陽具,一半讓她咬著,還有一半被她握在手心,偶爾磨蹭著他懸在下端的睪丸。 這兩顆rou球表皮皺巴巴的,摸著還有些粗糙,卻是他身上最脆弱的地兒。 譚歡勾著他、磨著他,手輕捏yinnang玩弄許久,久到孟余朝分出心神,幾乎產(chǎn)生錯覺,她只要力氣大些,就能把這睪丸給擠爆了。 “譚……” 孟余朝剛開口,女人卻又吐出rou棍子,親了親下面沉甸甸的球體。 男人失笑,他都在想什么呢。 她整個人半弓著蹲在沙發(fā)上,屁股撅起,孟余朝稍伸手就從她褲子里鉆進去,摸到她兩腿間軟軟的逼rou。 “唔……”她嘴里含著陽物,扭著屁股往旁邊躲。 “我輕點,你這兒還干的,一會兒怎么吃得下,又得喊疼?!泵嫌喑盅刂齲ue洞上方的縫隙滑動,喂了根手指進去。 小逼很緊,就是一根指侵入,也很快讓軟嫩的內(nèi)壁纏上,孟余朝試探著戳擠幾回,等察覺到她開始濕了便緩下來。 他又入了根指進去,兩指撐開花xue,大拇指則按住凸起的rou芽,男人極有耐心地幫她細細擴張,xiaoxue漸滲出水,泥濘不堪。 她沒法再專心弄他腿間的yinjing,不舔也不磨蹭,整個身子不由地抬起,下身花xue咬住他的手指不斷收縮痙攣,像是在迎合著誰。 客廳里的味道越來越怪。 孟余朝終受不住,手從她身下挪開,扯抱過她的身子,將她褲子都給扒掉,托住臀部捏緊大腿分開,就試圖往自己腰腹上扣:“譚歡,我受不住了?!?/br> 譚歡一腿懸在沙發(fā)邊緣,緊貼著他胯骨的部分,赤黑色欲望撕扯開xiaoxue,一點點往她身體里擠。 孟余朝低頭去看,女人xiaoxue處白嫩光滑,稀稀疏疏幾根毛發(fā)長在外面,她里面已經(jīng)很濕潤,他猛地松開手,譚歡隨著自身重量往下落,roubang盡根沒入。 她光著屁股坐在他身上,男人臃腫的物又長又粗,這姿勢更是戳擠到極限,譚歡開始總有些不大舒服,今天卻一反常態(tài),含著巨物主動前后扭起來。 孟余朝手從譚歡衣服下面鉆進去,她穿著的胸衣讓他給推到上面,揪著她的奶頭輕輕捻。 “疼,輕點輕點兒。”乳尖這兩塊rou最是經(jīng)不住折騰,譚歡發(fā)現(xiàn)自己當下酥軟得不像話,嬌嫩的花xue讓他剛剛戳弄過,xue縫間滲出了些蜜液出來。 譚歡扭腰在他身上滑動,黏稠的汁水浸濕了大片地兒,他腿根處的毛發(fā)濕濕嗒嗒。 譚歡臉色泛著坨紅,她受不住低呻吟了聲,暈暈乎乎含著他的碩物胡亂移動磨蹭,連帶著xiaoxue里頭咬著的男性器物跟著痙攣兩下。 “姐,你再用些力?!泵嫌喑瘏s還嫌不夠,握著女人的腰微微往上提,啞聲教著她。 她支撐不住身子,抓扶住男人兩側(cè)胯骨,抬起臀,按著他剛才的動作,roubang從她體內(nèi)拔出些,紫黑色的棍身露了一小截在外面。 隨即又猛地沖下,坐到他身上,甬道被撐擠開,吞下堅硬的碩物,巨根強硬地擠進,順勢往女人zigong頸里插去。 譚歡小腹上有一絲贅rou,她蹙著眉呻吟了聲,手摸向小腹,肚皮硬邦邦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甚至感覺能隱約摸到下面的圓形物體。 一次又一次,隨著譚歡不斷蹲起的姿勢,男人腫脹的雞兒一遍遍插進她身體里。 她動作不標準,經(jīng)驗也不夠足,可奈何xue緊,身下這個男人此刻看著她的心境也不同,他想要她,讓她這樣折騰,孟余朝明顯快經(jīng)受不住,已有要射精的跡象。 譚歡腿部和腰部力量不夠,沒多會兒,她就失了力氣,整個人就這樣癱軟下去。 孟余朝卻不肯,趁機攫住她的腰肢,臀部不斷聳動,挺身向上連連戳擠進xue內(nèi),屋子里暖氣太足,男人呼吸紊亂,額間浮了層細密的汗珠,腰腹處一直未停下抽插。 “姐,我沒帶套?!倍寂蛇@樣,yinjing不知道在她身體里攪和多少下,他這才想起來。 譚歡趴在他胸膛上:“沒事,我吃了藥,能管一個月?!?/br> 孟余朝喉頭滾動看了她眼,人還出于高潮臨界點的狀態(tài),他死死壓著她臀,腰胯處又往上戳了戳:“姐,以后我們生個孩子吧?!?/br> 譚歡渾身一僵。 他腹部肌rou緊繃著,溫?zé)岬膉ingye往外射,灌進她身體里,他也不知道積聚了多少白濁,她感覺腰都要被他掐斷了,他總算結(jié)束。 但是男人不肯離開。 xiele一遍,半軟不硬的碩物埋在她rou縫里,孟余朝就著這姿勢把她抱起身,往她臥室里走:“沙發(fā)那地兒也太小了?!?/br> 譚歡不喜歡太亮,她臥室里只留了盞小夜燈,孟余朝遲遲不拔出自己rou棍子,就這樣把譚歡壓在身下,跟她連在一起,原來已軟化的陽具再次挺立起來。 “姐,我們做到明年?!泵嫌喑鹬厍暗哪填^,又是吮又是咬。 他像不知疲倦,這會兒十點還沒到。 譚歡聞言連連搖頭,手推搡他:“你讓我去洗澡,身上黏不舒服?!?/br> “做完了我抱你去洗。” 孟余朝真說到做到,譚歡在床上生生瀉了兩次,他還不肯停下,累了就摟住她歇會兒,也不把自己扒出來。 譚歡身子軟得厲害,任由他擺弄成各種姿勢,花xue那塊rou早承受到極限,因為過度撞擊蹂躪,蚌rou變得紅腫,稍碰一下都疼。 譚歡體力不支是真累了,昏昏沉沉,后面就隨意由著他弄,也不知過了多久,她聽見有人在耳邊低低道了句。 “姐,新年快樂?!?/br> 她累得一句話都不想說,身子酥軟得不像話。 幸好孟余朝沒再繼續(xù)折騰。 兩人睡得遲。 譚歡感覺自己并沒有睡多久,好容易在床上安安靜靜躺著,肩膀被搖晃了幾下。 這會兒才四點多,她是被孟余朝叫醒的,譚歡困倦地揉了揉眼睛,精神尚未完全清明。 “我先回去一趟,陪我爸吃了早餐,你多睡會兒,我過來給你帶吃的?!泵嫌喑x得那么近,譚歡見著男人放大的臉,整個人就是再困倦,也瞬間驚醒了。 “哦,你回去吧,不用給我?guī)裁矗淅锩嬗谐缘?,餃子湯圓都有?!?/br> 孟余朝沒說什么,起身離開。 回到家時已經(jīng)快六點,孟至起得早,有晨跑的習(xí)慣,正好在院門處碰到孟余朝,他的警衛(wèi)員遠遠跟在后面。 孟至擦擦額角的汗珠,瞥了孟余朝眼:“回來了?” “嗯,爸,新年好?!别埵敲嫌喑裁獠涣四樕樣樀?,覺得有些尷尬。 “新年好?!泵现敛]多問他昨天夜里去了哪里,泰然自若地頷首,“吃早飯吧。” 父子倆坐在桌前,今天日子特殊,孟至更是不得閑。 “我一會兒要出門去軍區(qū)那,晚上還有個宴會,回來不會早,你要中午在家,就讓朱嫂給你忙點吃的?!泵现翆λf了句。 孟余朝搖頭:“別叫朱嫂忙了,我不在家里?!?/br> 又對從廚房里出來的朱嫂道:“朱嫂,這餃子還有多么,幫我打包份,一會兒我拿走?!?/br> 孟至到底上位者姿態(tài)久了,他沉默地看著兒子,敲了敲桌角:“你跟我來趟書房。” 通常他這樣說,都是有正事,八成不多好。 到了孟至這個位置,自然有人貼身打理他的一切事宜,不止他自己,還包括身邊家人的。 孟余朝剛跟傅容分手,回來說自己喜歡男人,孟至再開明也做不到放任自己唯一的兒子這樣,況這于他仕途終究是個影響,所以才氣急給了他一頓鞭。 但打完,孟至也不會任由這事就這樣過去。 孟余朝站在那兒,孟至坐著又簡單翻了翻之前秘書送來的資料。 自然是關(guān)于孟余朝的。 “聽說你最近搬到高新區(qū)那邊住了?” 孟至一開口就讓孟余朝楞了瞬,不過他是知道孟至能耐的,最起碼從他搬到譚歡家那棟樓,還在除夕夜跑過去,他就知道遲早瞞不住孟至。 孟余朝低頭瞧向孟至桌子上的一疊紙張,輕笑了聲:“您那王秘書手腳可真快,他還報告了什么?” 孟余朝性子比孟至要張狂得多,孟至合了資料道:“你媽那個繼女前段時間不是剛辦婚禮,這又離了?精神也不大好?” “她最近是生病了,不過也不是什么大事?!泵嫌喑櫫税櫭?,護犢子得厲害。 孟至看著兒子緊張的樣子,不禁啞然失笑:“我也沒別的意思,要需要醫(yī)生,我可以幫忙讓人聯(lián)系聯(lián)系?!?/br> 孟余朝聽他這么說,略松了口氣:“不用,她狀態(tài)還不錯?!?/br> “嗯?!?/br> “爸,她其實挺好的?!?/br> 孟至沒開口,父子倆長得很像,抿起的唇角如出一轍。 過了好會兒。 孟至站起身:“這事你自己心里有數(shù)就好,只一點,不能有什么亂七八糟的消息弄出來?!?/br> 不過依著孟至的做派,恐怕在負面消息還沒發(fā)酵前早就會讓人把事給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