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懵懂主動,微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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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潯不自覺將手伸得更里面些,將半截胳膊貼在紀明惜的胸膛上,感受更多的溫暖,又在那溫暖里忍不住呻吟后想到什么,抬頭看紀明惜。 以前他這么做的時候,師父曾經(jīng)很生氣。 但是現(xiàn)在,紀明惜并沒有什么溫怒的樣子,反而依舊抱著他,也不阻止他繼續(xù)的動作,也不呵斥什么,只用手撫摸著背上,小心翼翼在他背上隨意劃著。 師父并沒有生氣,也不覺得他的動作冒失了。 白潯得到這個認知后才安心下來,依偎在師父懷里,又把伸到衣裳里的那只手動了一下,學著師父亂劃那樣,小動作踮起指尖,在師父胸口劃了幾圈。 紀明惜喘一口氣,原本在那隨意劃著的手直接抱緊了白潯。 冰涼的指尖在胸口劃著,不懂輕重,不知進退,卻一下下劃在心上一樣,撓人得厲害。 隨后那手指一頓,在偶然劃過rutou之后,似乎是找到了新玩具。 白潯摸到那一點,又觸過去,感受著它在掌心逐漸硬挺起來。 師父就在這之后把自己抱得更緊,也沒小動作再逗自己了。 白潯小心笑著:“師父?” 他看著紀明惜的神情,慢慢把那一點蓋住,想著自己之前被師父撫摸蹂躪rutou時候的感覺,又喚一聲:“師父?” 紀明惜看了一眼,落在一個吻在下巴上。 白潯才得到肯定,不敢像師父對待自己那樣放肆,但也起了回報當初的心,只把這床笫之間的情趣當作尋常游戲,自己被怎么著了,也像讓師父感受自己曾經(jīng)的感覺。 他慢慢撫下掌心,將整顆rutou蓋在那兒,而后微微挪了一點手。 貼著胸口,將那顆像豆子一樣的東西揉了兩圈,然后被摸了一下,就小動作掐了一點。 不敢用力,但已經(jīng)攪得紀明惜伸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 白?。骸鞍?!師父?” 他喘息一聲,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有點酥癢,也不知紀明惜怎么突然打他了。 但拍完,紀明惜又吻了一下他的下巴。 白潯就把細細的驚聲收起來,只小聲喘息著,又在白潯再拍一下的時候把那只伸進衣服的手拿回來,堵著嘴。 紀明惜就再吻了他的乖巧,吻住他的下巴,一點點舔舐上來,又停下那里。 溫熱濕軟的舌頭從下巴起,卷著周圍的rou,一點點讓牙啃食著,然后那舌往上,牙也往上,卻繞過了唇,直接落在了鼻尖。 那陣熟悉的氣息伴著溫熱來了…… 白潯感受著那些吻,有些口干舌燥,軟在了紀明惜懷里。 紀明惜就這么上去,吻了白潯的鼻子,又向上,把吻落在額頭。 他將吻最后印在眉心。 白潯卻被這些吻給吻迷糊了,癱在他懷里,只覺得眼前都是耳鬢廝磨,彼此愛撫,將對方擁在懷里…… “師父?!?/br> 他輕輕喚了一聲,又在感覺腹部有東西抵上來之后,想起這快樂的源泉。 他伸手過去,摸著紀明惜的陽具,癱在紀明惜懷里:“師父……” 他身上癢得厲害,哪里都不得勁,想讓師父摸摸,看是哪里生病了,或者讓師父寬慰自己,做些其他快樂的事情來忘卻煩惱。 可是紀明惜只在那一吻后放輕了擁抱。 白潯在被放開的時候心里一空,害怕得厲害,就抓緊了手里的陽具:“師父!” “嘶” 紀明惜往回的動作驟然一停,在白潯眼巴巴看著自己的時候,看向他那只握著自己分身的手。 已經(jīng)逐漸有修長樣子的手指,正隔著衣料握著他。 握得很緊,就像是抓住什么寶貝一樣。 紀明惜在那透過布料傳來的冰與溫軟將要離開的時候伸手過去,將那只手握緊,讓那只手也握緊自己。 白潯開心一些,又主動靠回來。 紀明惜感受著懷里的人,忍不住帶著那只手一起上下?lián)崤?,然后自己將陽具聰褻褲里掏出來。 白潯在那之后看著他,也看著那根曾經(jīng)與自己親密接觸的東西出來,在見到的時候再次覺得它實在猙獰,又有些喜歡。 紀明惜說:“小潯,握住它。” 白潯從善如流,又被帶著摸了好一會,照舊看著那根東西變大一圈,在自己掌心跳著。 它…… 白潯看了一眼紀明惜:“師父,我想做那件事?!?/br> 之前那次一起的時候,師父和自己都很快樂,但是之后他們之間卻是回到以前的狀態(tài),師父也總和自己這樣不上不下。 “我想做上次在這里做的事。” 上次寒潭中,練功練到一半,紀明惜把自己的衣服也脫了,然后抱著白潯好一會。 那是白潯記得最舒服的事。 很陌生,但是隨著之后和師父的繼續(xù)接觸,又懷念起來。 “師父,你脫了衣服抱抱我?!?/br> 他扯扯袖子,罕見地膽大撒嬌起來。 然后白潯感覺到自己掌心的那根又跳了一下,熱得燙手。 他看向紀明惜。 眼神里全是自己都不知道的渴望。 紀明惜在他的主動邀約里,終于說:“好?!?/br> 他又摸一下白潯,咽一口唾沫,伸手回來。 白潯被放開在那。自己站著,冷起來,心里卻熱得像火。 然后一層層衣服就被快速剝下來,白潯自己覺得心急,想快些,但是他伸手后不得手,也沒紀明惜熟練,就只能等在一邊,又在冷了之后抱抱自己。 好冷。 幾層衣服鋪在巖石上,紀明惜把他抱住自己的手拉過來。 好熱。 那只手傳來的溫度極其炙熱,讓白潯一下軟了,又被抱著,慢慢放在衣服上。 紀明惜在他手腕處摸了一下,揉捏好一會,才俯身過來。 他把自己和白潯的褻褲都去除干凈,只讓自己的那根陽具湊過去,在白潯小腹頂撞一會,紓解自己,又蹭了幾下,才把白潯的那根也拉過來一起玩樂,彼此蹭著,快樂著…… 白潯在這之后,終于徹底感受到直接的溫暖,小聲哼哼許久,在那摩擦里覺得身下真的舒服,但是如果能更舒服,能拿到更多…… 他在這好不容易能肆意撒嬌的時候喊:“師父~” 他喚了一聲,紀明惜看過來,他再喊一聲,又自己握住了那兩根一起,自行體會著其中美妙。 紀明惜感受著白潯手下的揉捏和上下摩擦,感受著他搖搖晃晃間自己索取快樂,終于在那接二連三的師父里伸手,捂住他的嘴。 白潯再要說什么,就只能“唔唔唔”一通嗚咽,讓人聽不清楚,卻又有種更深的欲望。 白潯被壓著聲音,眼睛里都要滲出水花了。 紀明惜看了卻只吻在眼睛上,讓白潯的兩只手服務著身下的兩根,然后自己的手一邊捏著他的腰,一遍掐向白潯的rutou。 他心里現(xiàn)在被剛才的聲音勾起來了,使的勁也打,一下就把rutou掐得立起來,又在rutou豎立起來后揉捏開來,左右搓著,或者三指揉著,或者拉著它向上,再驟然放下—— “唔——” 白潯的小聲哼哼就在這欺負里驟然叫出來,又被壓成一聲長長的嗚咽,響徹在這寒冷的山洞里。 紀明惜在這聲后更折磨那rutou,卻偏不理會另一顆,只等到白潯自己湊過來,又是哭著備受折磨的rutou疼,又是想要把另一邊送過來,雙手想自己來,又舍不得身下的快樂。 他才將身體低下去,含住那顆未經(jīng)蹂躪的粉色rutou。 白潯終于滿足一些,卻又被之后左乳上繼續(xù)的狂風驟雨和右乳上新來的軟舌輕齒折磨得發(fā)瘋。 他終于伸手過來要自己弄,紀明惜卻拉他回去,一起taonong著身下。 雙手被拉回去,但這么鬧了之后,左乳才被放過,只顫顫巍巍地在寒冷里自己立著,又在偶爾被紀明惜過來親熱了蹭過的時候,爽痛交織,喜歡又疼痛,歡喜又害怕。 讓白潯怎么都不知道回避還是繼續(xù),心里難受,嘴上哼哼,迷迷蒙蒙地又喜歡又害怕,摸不清楚。 那兩只手,卻還被拉著一起制造快樂,活動不停。 終于,白潯在手指不斷的taonong下射了出來,那根軟軟的陽具也垂在一旁。 紀明惜才不再控制他的雙手,讓他勞累的雙臂能夠垂在身側(cè)。 白潯躺在那喘息,幾乎不知道外界。 紀明惜在這時候才落了一個吻在他唇上,又輕輕咬了一下,輕輕舔了一口。 白潯迷茫,還沒弄清楚,只覺得嘴上有什么,就被扯進更深的欲望里。 紀明惜在他射了之后,將他的雙腿合起來,在腿間不斷蹭著自己,又咬著他之前就備受蹂躪的左乳玩弄,讓白潯一下哭起來,在那根陽具偶爾蹭到身后的時候也沒太多感覺,只覺得全身都只在左乳那里,太疼了,像是碰都碰不得,卻被那舌頭和牙齒無盡地玩弄,咬食,舔舐,甚至是…… 紀明惜最后在rutou上狠狠吸了一口,將自己釋放在白潯的股縫中。 吮吸。 白潯終于在被吮了一會后被放過,躺在那里,朦朦朧朧就不知道外界如何,直到好一會才清醒過來,看著紀明惜穿好衣服在一側(cè),自己也被披了一件。 那雙露在外面的腳,則被紀明惜用雙手捂著。 白潯喚:“師父?!?/br> 紀明惜就笑一下:“今天很乖?!?/br> 白潯才笑起來,想起身,又被按下來,在之后再被裹著抱起來,抱回竹林里的小屋,被師父用熱水泡著,細細洗著身上、 白潯在那細心的動作里幾乎感覺到了溫柔,靠過去:“師父,我好喜歡你?!?/br> 紀明惜聽后,原本柔和的神色卻慢慢淡下來,只點頭:“嗯,我知道了。” 后來,白潯就被放在了竹屋里,紀明惜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