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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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這段位還想跟我斗么?” 那是我這輩子最屈辱的一天。 我被壓在床上,被一根巨物頂在私處,過一會兒,那東西就會沖破我的尊嚴,釘進我卑微的靈魂里。 “…”雙手雙腳被束縛起來的我,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盡管如此,我還是別過頭,似乎想挽救一下形象。 “怎么了?這不是你想要的?拿到我的jingzi,然后用孩子威脅我?”俯在我身上的男人在我耳邊說著的同時,輕輕動了動腰。我能感受到那尺寸駭人的guitou蹭過我的陰蒂,guntang的彈跳著。 “只可惜,你選錯了人”那人輕輕一笑,腰腹突然發(fā)力,巨大的根莖破開還未被開墾過的甬道,用力的頂在了最深處。 一聲哀嚎鉆進了那人的耳朵里,可對他來講卻像是什么動聽的音樂一樣,一下一下,把我的內(nèi)臟頂?shù)缅e位,磨出我最痛苦的哼鳴。 我被cao透了。 被我這輩子最恨的人。 這件事還要從七年前說起,我的父親,是個生意人,做一點小買賣,掙一點小錢,和老婆孩子過一點小生活。 那年我15歲,華威集團的老總換了人,是老總的長子,俗話說新官上任三把火,我家就被這場火燒的一干二凈。 具體的現(xiàn)在也記不太清,只記得父親因為商業(yè)街的建立而賠了很多錢,后來打算去別的地方重新開始時卻還是屢屢碰壁,債務更加繁重了。 那時候家里的氣氛總是很壓抑,母親總是在哭,父親也總是在砸桌子,我躲在墻后面靜悄悄看著這一切,怕那無邊的火漫到我身上。 日子一下子拮據(jù)起來。 再后來,不知道哪里來了個瘦的尖嘴猴腮的男人,跟父親說幫他賣面粉,能給他多少多少錢。 那面粉好奇怪,一小袋子就要好多好多錢,我想那是金子做的吧? 那一定是金子做的,真奇怪,為什么要做金面粉呢? 我不去想那些很可怖的可能性,只是把自己埋了起來。就好像我只要不去想,那些事情就不會發(fā)生一樣。 可惜的是,18歲那年,父親被判了死刑,母親也隨他自殺了。 這就是這件事情的結(jié)局。 我恨華威集團。 可是他們并沒有做錯什么。 可是我還是恨華威集團。 我覺得我的難過不向什么釋放一下的話,我想我會壞掉的。 我來到了華威的母公司的所在的D市,我不知道自己來這里要做什么,只是恨他,似乎把憎恨變成了本能一樣。又似乎只有這么恨他,才能慰藉我死去父母的亡魂一樣。 我總會陷入一個死循環(huán)當中去。 我能很清晰的認識到父親的死其實跟華威集團沒有任何關(guān)系,就算有,也不會起決定作用。 但每每這樣想了之后,就會陷入更深層次的痛苦當中去。 我失去了我的至親,我的痛苦,我的孤獨,哀鴻遍野,無處發(fā)泄,積攢在狹小的胸腔里,讓我喘不過氣。 當我想像如何質(zhì)問華威集團董事長的時候,那些可怖的話語總是會出現(xiàn)在我的大腦里。 “你害死了我父親!我要你替他償命!” “我?不過是你父親無能罷了,那商店街開了多少年?逼走了多少個體戶?你父親的死跟我有關(guān)系么?他是販賣毒品被槍斃的,不是被我逼走餓死的?!?/br> “可要是沒有你,他就不會走上這條路” “是我讓他走上這條路的么?是他的無能讓他只能選擇這條路,若當時逼走他的不是我,是別人,是一個正巧和他賣一種東西的店鋪,逼得你父親落得這種下場,你還會覺得他該死么?” “他是我父親” “那又與我何干” “你這個人沒有什么憐憫之心么?” “好笑,憐憫能給我的員工發(fā)工資么?” “可是你還裁員,你沒考慮過哪些被你裁掉的員工的未來么” “我若不裁,那些能力比他們強的,比他們更加努力的,或許家庭同樣困難的人的工資,我又如何去支付呢?” “資本家的嘴臉,真的令人作嘔” 這些矛盾的辯駁繞在我的肋骨上,讓我挺不起胸膛和脊梁。 是時候做個了結(jié)了,我面試了華威集團的電子商務平臺的模特。 那年我25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