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發(fā)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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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三十多度的天氣,我穿著厚厚的古裝,捧著小風(fēng)扇不停的吹,百無聊賴在劇組等戲。 今天只有我兩場戲,但排戲首要緊著主角排,我這個小角色只能為了這兩場戲,從早等到晚。 小助理突然跑過來滿臉焦急的把手機(jī)遞給我,我看到屏幕上的名字,忙找了個相對安靜的地方接起來。 “你現(xiàn)在來公司?!睂γ娴哪腥藳]等我回話就不耐煩的掛掉了電話。 我的第一場戲已經(jīng)拍完了,下一場順利的話還要再等三四個小時,不順利可能就拖到明天了??戳丝磮錾系那樾危挚戳丝锤睂?dǎo)演,我鼓起勇氣走過去,湊到副導(dǎo)演耳邊,說我臨時有事,求他把我的戲挪到前面。 副導(dǎo)演借著整理我戲服的機(jī)會揉了揉我的胸,很爽快的答應(yīng)了。 所幸這場戲不長,難度也不大,兩次就過了。 我趕忙換下戲服,卸妝洗澡,然后換身干凈的衣服打車直奔公司。片場離公司不算近,我催了司機(jī)一路,最后多付了他一半的車費(fèi),他才不情愿的繞開擁堵區(qū)開到了公司。 公司在寫字樓的三層,我見電梯口沒人,看也沒看,直奔樓梯,蹬蹬蹬的爬上三樓。 到了總裁辦公室門口,我借著手機(jī)屏幕整理了下妝容,敲了兩下門便直接推門而入。 “秋,我接到電話第一時間就趕過來了,你……??!” 我剛靠近林秋,就被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一腳踹在了小腹上。我重重跌倒在地,疼得瞬間冒出一身冷汗。 “賤人,你敢讓我等這么久!” 我明顯感受到了男人的不高興,不敢忤逆他,忍著痛爬起來,四肢著地爬到他腳邊,揉捏著他的腿,討好認(rèn)錯:“對不起,你消消氣,我下次不敢了?!?/br> 長期混跡在娛樂圈,什么俊男美女沒見過,但林秋和他們都不一樣,他的五官既不立體也不秀氣,可長在他那張輪廓分明的臉上,就是出奇的好看。他一對粗黑的眉毛緊緊皺著,給人平添一種兇狠的感覺,讓我又怕又欲罷不能。 我的討好讓林秋臉色明顯好了不少,他猛地抓住我的頭發(fā),“小賤人,還不趕快伺候!” 我媚笑著道了聲遵命,隨即鉆到他兩腿中間,解開他的皮帶,輕車熟路用嘴拉開褲子拉鏈,隔著內(nèi)褲舔吮那一團(tuán)突起。 我貪婪的對著那一團(tuán)逐漸變硬變大的物件又舔又聞,恨不得整張臉都埋在上面。 正舔得入迷,腰側(cè)被重重掐了一下,我猝不及防痛叫了一聲。 “sao貨,你跑我這過癮來了!”他的聲音頗有些不耐煩。 我幽怨的看了他一眼,“人家想死你了~”隨后用牙齒叼著他的內(nèi)褲邊緣往下拉,那碩大的陽物就彈了出來。 紫紅的粗大柱身傲然挺立在茂密的黑叢林中,我捧著那rou柱從頭到尾舔了一遍,又去舔下面的囊袋,舔得整個下體都水淋淋的。 剛要把yinjing吞進(jìn)嘴里,我就被他拽著頭發(fā)掀翻在地,再一次摔在地上,我疼得直咧嘴。 林秋站起來邊往他的休息室走邊命令:“脫光了滾進(jìn)來。” 夏天的衣服好脫,我三下兩下脫光了衣服,急忙跟進(jìn)了休息室。他把我粗暴的推倒在床上,拖著我的雙腿直接插了進(jìn)去。 林秋的休息室比辦公室大,這張床就更不用說了,我曾和公司的其他“員工”兩三個人一起在這張大床上伺候他。 我被他一系列動作弄得頭暈?zāi)垦?,卻在被狠狠插入的時候下意識浪叫出聲。他那東西又粗又長,我被頂?shù)靡魂嚪次?,精神上卻是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他毫無技巧和顧忌的在我體內(nèi)抽插,我緊緊摟著他全力配合。他扳著我的頭吻上我的嘴,他極少吻我,我張開嘴任由他的舌頭伸進(jìn)來攪弄。 隨后他又吻我的脖子,胸部,腹部。他啃咬著我的rutou,弄得我渾身顫抖,意亂情迷。正當(dāng)我神魂顛倒的時候,他狠狠的咬了下去,我尖叫一聲,下身把他夾得更緊。 林秋今天做得特別狠,我身上掐痕吻痕無數(shù)。幸好這次接的是古裝戲,我想著。 結(jié)束之后,他沒有和往常一樣急著去洗澡,而是摟著攤在床上的我對我說:“明天我老婆來公司視察,你去應(yīng)付一下?!?/br> 我僵了一下,有氣無力的撒嬌:“你要陪我睡覺補(bǔ)償我?!?/br> 難怪他最近都不理我,今天卻突然叫我來,肯定又是不想他的新寵被他老婆找麻煩。我就不一樣了,這種事我經(jīng)驗豐富,而且他知道不論他和他老婆怎么對我,我都不會離開他,更不會給他找麻煩。 對他來說,大概這是我唯一的價值了,我怎么可能拒絕。 他知道我說的睡覺,就是真的睡覺。通常我們做完他不會留我過夜,他嫌麻煩。 他輕笑一聲,“小sao貨,把床單給我換好,去浴室找我。” 我拖著疲憊的身子把休息室里的新床單拿出來換上,便去浴室里陪他洗澡。他在浴室又要了我一次,直接把我做暈過去了。 我是被溫?zé)岬乃鳚苍谀樕吓训?,我勉?qiáng)睜開眼,看到高大的男人站在一邊輕蔑的俯視著我,guitou上還零星的滴著水。 “不是說要和我睡覺,還磨蹭什么!” 欲望滿足的男人失去了對我這個泄欲工具的最后一點耐心,我爬起來匆忙洗了洗,吹干頭發(fā)出去了。 床上的男人早就睡著了,我輕手輕腳爬到床上躺到他身邊。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臉,只盯著那輪廓癡癡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