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顧侯壽辰醉酒,roubang慘被輪流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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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顧玉成開了yin竅,也不再深夜跑到到他爹院里偷窺,而是每晚早早入睡,只求在夢中與他爹相會。 轉(zhuǎn)眼已是兩年過去,顧玉成長高不少,容貌越加出色,身形更加窈窕,因了夜夜春夢不絕,行動坐臥間都帶著一股子媚態(tài)。 第一次將毛筆插進xiaoxue中,洶涌的快意叫他幾乎難以自持。 兩年時間,他將一管毛筆當做爹爹的roubang盡情在他花xue里面choucha。 但這不夠,越來越不夠,年紀越長,他心中的欲念也愈發(fā)強大,花xue幾乎在瘋狂的叫囂著,渴望著要真正的roubang,粗大的,黝黑的,guntang的,爹爹的roubang。 爹爹壽辰之日,侯府會廣宴賓客,大肆cao辦,人來人往,是渾水摸魚的好時候。屆時作為主人,也是壽星的爹爹也會喝得爛醉如泥。 顧玉成數(shù)著日子盼著爹爹生辰這一日,趁著忙亂之際,早早溜進爹爹的房間,藏在床底耐心等待。 宴盡酒殘,客散人歸。 “把老爺扶好,小心點別摔了?!?/br> “把門打開,把門打開,注意門檻?!?/br> “先幫老爺把袍子脫了,放床上,小心點。你,去弄完解酒湯來。你,去用井水擰塊帕子。”蘇總管有條不紊的吩咐著下人們。據(jù)玉成所知,這個蘇總管跟了他爹幾十年,掌管府內(nèi)大小事務(wù),是心腹中的心腹。 “老爺,喝碗醒酒湯吧?!庇癯陕牭揭魂囦冷浪魉鞯穆曇?,床跟著晃了幾下,大概是蘇總管幫他爹脫了衣服,蓋了被子,然后便聽到一陣關(guān)門聲,聽到蘇總管吩咐小廝在門外守著,好好伺候,不一時房間里徹底靜了下來。 只剩下窗外悠悠的蟲鳴,伴著他爹漸漸平穩(wěn)的呼吸聲,他又等了一會,確定房間內(nèi)徹底沒人之后,輕手輕腳的從床底爬出來。 他脫掉衣服,光溜溜的鉆進被子,輕輕的貼上爹爹強壯的rou體,感覺到龐大的男子氣息向他籠罩過來,身子發(fā)軟,yin蕩的花xue往外不停的流水,他努力的克制著自己嘴角溢出的呻吟。 黑暗中,他摸索著爬起來,跪在爹爹身旁,看不清爹爹的樣子。他雙手撐著身子,慢慢低下頭,將微張的小口蓋在爹爹的唇上,溫熱的鼻息打在臉上,帶著淡淡的酒氣,叫他也仿佛醉了一般,腦子也跟著暈暈乎乎起來。 他探出舌頭,一點一點將爹爹的唇舔濕,貪婪的奪取著爹爹的味道,但這不夠,還想要更多。于是玉成一點一點將小舌擠進爹爹的嘴里,他不敢進的太深,怕驚醒了爹爹,便只在唇齒間探索,濃烈的酒氣也跟著渡了過來,熏得他的臉跟著紅了起來。 親的夠了,他饜足的舔了舔嘴角,將目光移向爹爹下身,即便沒有勃起,下身也鼓鼓撐起一團。 醉酒中的顧敬誠無知無覺,毫無反抗之力,像砧板上待宰的魚一般,被肆意侵犯。 顧玉成扒開爹爹的褻褲,濃密的黑色恥毛中,那渴望已久的東西正軟軟的垂在胯間,巨大的油亮的guitou半包著,散發(fā)著誘人的腥臊氣息。 顧玉成擼開包皮,圓潤的碩大guitou就整個暴露在眼前,他低下頭,就像在無數(shù)個春夢中做得那樣,將大guitou一口吃進去,靈活的舌頭掃過馬眼,貪戀的吮吸著爹爹味道。溫熱的口腔和靈活的小舌,讓顧敬誠的陽物迅速膨脹起來。 膨脹的guitou實在大的可怕,他吃不下,便只能依依不舍的吐出guitou,伸出舌頭沿著roubang上虬結(jié)的青筋一點點舔到根部,把整條碩大陽物都涂上自己的口水。 連柱身沉甸甸毛茸茸的囊袋也不肯放,用舌頭一點點舔開囊袋上的褶皺,玩的不亦樂乎。 “我來看看爹,你先下去?!?/br> “是,大少爺?!?/br> 突然傳來的聲音,嚇得顧玉成一下子清醒過來,慌忙跳下床,抱起衣服滾進床底。 大少爺顧玉庭乃是正室嫡妻所出,正經(jīng)的長子嫡孫,算是他大哥,盡管這個大哥從沒將他看在眼里。 顧玉庭推開門,幾步路來到床邊。 顧玉成心道要遭,叫他看到爹爹的樣子不知要鬧出怎樣的風波。 卻聽到一聲來人一聲輕笑:“爹還真是身強力壯,喝成這樣還~~” 然后就看到大哥脫了衣裳,爬上床了。 顧玉庭握住他爹高挺的巨大roubang,只覺得入手滑膩,心中奇怪,便推了顧侯爺幾下,口中喚道“爹,爹?醒醒?!?/br> 顧敬誠睜開眼,就感到下身被人緊緊握住,抬眼一看,見是自己大兒子,便放心道:“庭兒,這么晚了還不睡,跑來折騰爹?” “爹,你可真是的,你自己想想,你都多久沒跟孩兒好了?”顧玉庭一邊埋怨,一邊壞心的拿掌心蓋住雞蛋大的guitou,來回摩擦起來。 顧玉庭是侯府長子嫡孫,常年習(xí)武不輟的他手上長滿繭子,刮過敏感的guitou,叫顧敬誠又爽又難過,連連求饒:“庭兒,停下,快停下。爹爹應(yīng)你還不成嗎?” “爹爹今日生辰,讓孩兒好好伺候爹一回,也算盡盡孝心,如何?”顧玉庭抓著一縷頭發(fā),在他爹臉上掃來掃去。 顧敬誠睡了一會這會兒酒已醒了大半,嗤笑道:“呸,我可沒聽說過誰家這樣盡孝的。要做就快滾上來?!?/br> 顧玉庭得了許可,騎到他爹身上,伏下身子便要去舔他爹的唇。 顧敬誠伸手一手攬著兒子的腰,一手在兒子結(jié)實的臀上來回撫摸,面上卻十分正經(jīng)道:“小兔崽子,竟敢騎到你爹身上來”啪的一聲打在兒子臀上,“說,該當何罪?!?/br> “啊~”顧玉庭浪叫一聲,眼神迷離道:“孩子知錯,還請爹爹用大roubang狠狠懲罰孩兒吧。” 顧敬誠身下roubang硬的發(fā)痛,低喝一聲道:“還不放松,讓爹爹狠狠罰你?!彼麅芍缚圻M兒子后xue,xue里早就做了潤滑,來回捅兩下,插的顧玉庭渾身發(fā)軟,帶出大片yin液,借著帶出的yin水稍作潤滑,握著粗大的roubang抵在xue口。 guntang的guitou燙得顧玉庭心都化了,xue里卻更覺空虛,他往后一坐,貪婪將雞蛋大的guitou整個吃了進去,父子二人同時發(fā)出暢快的低吼。 緊致xue口將莖身緊緊夾住,xue里的媚rou糾纏著大guitou,顧敬誠爽的不行,喘著粗氣,胸膛劇烈的起伏,“兒子,你后面好緊,爹爹快活死了。” 顧玉庭在guitou插進的時候便軟倒在他爹身上,強烈的快感從后xue傳來,激的他眼淚都沁了出來,浪叫道:“爹爹,快~快插我的saoxue,里面~里面好癢,快幫我治一治?!眣in蕩的樣子哪里像侯府繼承人,怕是比青樓里的妓女還下賤。 顧敬誠本來怕傷到兒子,忍得十分辛苦,額上青筋暴起,聽了這話,再不能忍,往上奮力一挺,粗長的陽具整根送了進去,碩大的guitou碾過陽心,插得顧玉庭一時失聲。 顧敬誠卻只覺得不夠,拔出陽根,將兒子仰面放在床上,漏出紅艷艷的后xue,扶著roubang,一寸寸插了進去,嘴里罵道:“喜歡吃男人大jiba的賤貨,勾引親爹的爛貨,我今天就cao爛你的yinxue,看你拿什么勾引男人!”粗長的大jiba次次盡根插入,又次次抽出只剩guitou,大開大合之間,插的兩人身下咕嘰作響。 顧玉庭只覺得爽的不行,爹爹的jiba又大又長,撐得后xue滿滿的,雞蛋大guitou瘋狂頂撞xue心,帶來一波一波滅頂?shù)目旄?,喊道:“我是賤貨,我是賤貨,爹爹,cao我,cao爛我,cao爛我的saoxue!” 父子兩人瘋狂交媾,快感漸漸達到巔峰,顧敬誠精關(guān)漸松,正要一鼓作氣之時, 卻聽到門外傳來夫人劉氏的聲音:“院子里怎么也沒人守著,這些該死的東西,定是偷懶去了。我去看看老爺,你倆在外面守著。” 兜頭涼水,撲面而來,顧敬誠一驚,連忙抽出陽具,大guitou從saoxue里帶出大片yin液,顧玉庭也慌了手腳,急道:“怎么辦,爹爹?” “躲到床下去,快點,你娘要進來了!”顧敬誠急道,一時只覺得后心發(fā)涼。 顧玉庭滾下床,團團抱著衣褲,就往床底鉆,卻見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