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陽暉和陶樂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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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陽暉順著閃爍著燈光的小道走向小區(qū),這是他剛買下來沒多久的商品房。寫的是他媳婦兒的名字,他一手拿著藥品,一手將警帽夾在胳膊上慢慢地走進小區(qū)。 樓下超市的老板沖他笑,“施哥,回來啦?”施陽暉點點頭笑著說道,“對,回來啦!”“嫂子剛上樓呢!”老板咬著下唇說道,“嫂子看上去氣色不太好啊,該不會是感冒了吧!”施陽暉無奈的笑道,“那可不,熱傷風(fēng)!” “喲,施哥是不是你晚上折騰嫂子,折騰得太厲害了?”老板是一個青年,看上去年紀并不大。愛說笑,經(jīng)營的這家超市也特別多人去。那一雙大眼睛,賊亮??瓷先ビ心敲葱┛蓯郏貏e是那張小臉脹鼓鼓的模樣,讓人很想上去摸一把。施陽暉長得高大魁梧,那雙英眉將棱角分明的輪廓襯托得極為陽剛,再加上他筆直的胸膛和妥帖的警服,走出去便是一個鐵骨錚錚的男子漢。 那張硬朗的臉,在年輕的時候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女人,前仆后繼。施陽暉長得陽剛英武,年輕的時候還不流行什么花美男。硬漢很是吃香,特別是他們這種上軍校、警校的人更是在女生中很是吃香。 他也荒唐過,在警校換了無數(shù)的女人。有警校的警花,也有旁邊學(xué)校的女生。到了最后,讓人目瞪口呆的找了一個男媳婦兒,還死心塌地和他過上了日子。一晃就是十來年,雙方父母都知道這件事。雖說剛開始的時候,父母很是抵觸。就連施陽暉當(dāng)時也想過,是不是找個女人結(jié)婚安定下來。 好巧不巧,他都快結(jié)婚了。遇見自己的媳婦兒跟另一個男人走得很近,不,應(yīng)該是說和另一個男人很是曖昧的走在路上。他氣得當(dāng)時就打了那個男人一頓,后來他才知道,那個男人也是個零,那天不過是陪著自己的媳婦兒逛街而已。 他們在一起了三四年,中間分開了兩年多。最后,還是在一起了。父母唉聲嘆氣,沒有在反對。似乎對于兩人的行為算是應(yīng)允了,如今兩人重新在一起也快要六年了。都說七年之癢,施陽暉倒是沒有這種自覺,他越發(fā)的愛他的媳婦兒了。原本不看好他們的朋友都由衷的說一句,施陽暉和他家那位可真是恩愛。 施陽暉帶著笑意慢慢地走進樓房里,他是直男。對著男人是硬不起來的,以前也是這樣的。但現(xiàn)在他一看自己媳婦兒的裸體,就不由自主的想要硬。施陽暉越發(fā)覺得自己的媳婦兒漂亮,倒是自己的媳婦兒沒什么自覺,每天都勾著他。 想到這里,施陽暉以前還試過看GV。結(jié)果沒兩分鐘,就惡心得不行。果然,他是接受不了男人,除了自己的媳婦兒之外。 施陽暉喜滋滋地打開玄關(guān),門里冒著香薰。“啪”的一聲,施陽暉將門關(guān)上,大吼了一聲,“媳婦兒,在哪里呢?”瘦削的人走出來,斜眼看著施陽暉說道,“老施,你今天怎么回來得這么晚?”他穿著松松垮垮地短袖,那是他給施陽暉買的情侶短袖。施陽暉嫌這件衣服太過年輕,平日不怎么穿。 施陽暉笑著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媳婦兒,我給你買藥去了!”說著,施陽暉跟獻寶似的,將藥品遞給了他的媳婦兒。男人輕笑一聲,提著藥品慢慢地走到沙發(fā)旁,一屁股坐了下去。輕輕咳嗽了兩下,施陽暉聽得心疼不已。 帶著埋怨的口氣,施陽暉說道,“媳婦兒,你怎么這么不小心。”男人斜眼看著施陽暉,清朗的聲音分外的好聽,“還不是因為你禽獸——”施陽暉摸了摸鼻子,黝黑的臉色有些漲紅,他尷尬地笑了一聲說道,“媳婦兒,趕緊把藥給吃了吧!”男人拿著藥搖了搖說道,“苦,不想吃!” 施陽暉撓頭,“那我喂你吧,媳婦兒!”男人張開嘴,施陽暉將藥拿出來放進男人嘴里,然后遞來一杯水。男人一口吞下,沖著施陽暉橫了一眼,“今晚分房睡!” “別啊,媳婦兒!”施陽暉急了,雖然不能做什么,抱著自己的媳婦兒睡覺也好啊?!案忻傲?,在傳染給你怎么辦?”男人瞪了施陽暉一樣,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想的。怎么就看上施陽暉這么一個小警察了,大概是因為施陽暉負責(zé)任的態(tài)度,和那張剛毅稚嫩的臉。男人自己都快記不清楚了。 不過,施陽暉自從踏實的和他在一起之后,便從刑警隊退了下來。他當(dāng)時還奇怪,為什么施陽暉要從刑警隊退下來。當(dāng)施陽暉傻笑著說不能讓自己的媳婦兒每天都擔(dān)驚受怕的時候,男人的內(nèi)心流過一陣暖流。 這幾年,施陽暉越發(fā)的愛他了。男人看在眼里,施陽暉每次回家笑得都跟個傻子似的。特別是男人每天起床的時候,被施陽暉緊緊地抱住,臉上還帶著傻笑。他就恨不得把男人一腳踹下床,想了想,男人還是有些不舍得。 男人叫陶樂樂,聽上去很女性化的一個名字。事實上,他長得也算是女氣。在一家大型的外企做設(shè)計總監(jiān),若不是因為施陽暉的緣故,或許他早就出國了。當(dāng)初這兩人,一個非要走,一個非要留。終究,陶樂樂扭不過施陽暉留了下來。施陽暉一屁股坐在陶樂樂身邊,憨笑著說道,“媳婦兒,晚上你是不是有什么嗯——聚會。就是明天晚上——” 陶樂樂點點頭,“是有那么個聚會,不過是在gay吧。你又不去,你看著我干嘛?”陶樂樂看了施陽暉一眼,神色古怪的問道?!安皇牵罱皇窃蹅兯锊榉饬藥准襣ay吧嘛,都是因為消防器材不過關(guān)。媳婦兒,你別去了?!?/br> 陶樂樂看了施陽暉一眼,“我還不能去朋友聚會了?”施陽暉急忙說道,“媳婦兒,我真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那地方不安全。你看咱們家樓下哪家川菜館就不錯。” “滾蛋!”陶樂樂拍了施陽暉一巴掌,施陽暉笑呵呵地說道,“那媳婦兒咱別去了好不!”陶樂樂拿施陽暉沒辦法,也不知道這個人腦子里想些什么。以前這么直男癌的一個人,現(xiàn)在特別喜歡像他撒嬌,就跟一個大型犬似的。 陶樂樂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看著施陽暉說道,“最近陳香打電話來了?!笔╆枙熜牟辉谘傻嘏读艘宦暎諛窐诽裘?,“你是不是還在想她呢?”陶樂樂戳著施陽暉的警服,施陽暉抿唇輕笑,“沒呢!”陳香是施陽暉這輩子除了陶樂樂之外,最愛的人。當(dāng)時陳香都已經(jīng)準備和他結(jié)婚了,結(jié)果他就這么跟著陶樂樂跑了。 陳香罵他混蛋,他緘默地沒有說話。他知道,他是個混蛋。明明睡在身邊的是陳香,但心里想著的全是陶樂樂。讓就是因為太混蛋了,所以陶樂樂才會不理他,才會想要出國。 “生氣了?”施陽暉回過神來,用手摸著陶樂樂的后腦勺。溫暖的手透過頭發(fā)傳到了陶樂樂的腦門上。陶樂樂瞇著眼蹭了兩下,回身抱住施陽暉的腰說道,“施陽暉,你以后不要我了怎么辦?” “怎么會?”施陽暉輕輕拍著陶樂樂的背部說道,“媳婦兒,不會的。以后都不會了,我會一直和你在一起的。” “嗯!”陶樂樂重重地嗯了一聲,“可是,我還是會想起你離開我的時候,你看,你和陳香在一起了這么多年。你一直喜歡的是女人,我怕你哪天又喜歡上哪個女人了。”施陽暉帶著心疼的眼神看著陶樂樂說道,“不會的,不會的。媳婦兒,我喜歡女人,但我最愛的人只有你一個?!?/br> “真的?”陶樂樂抬起頭,那雙眸中彌漫著水汽。施陽暉重重地點頭,“嗯”了一聲。陶樂樂這才一把推開施陽暉的身體說道,“施陽暉,你就會說謊。以前也是這么給我說的,結(jié)果呢!跑去和陳香結(jié)婚——” “媳婦兒,咱們不提她了行不?你看,都多少年了。人家兒子都有了!”施陽暉抿唇說道,“再說了,我不是只有媳婦兒你一個人嗎?” 陶樂樂嗤笑一聲,“人家離婚了!”“啊——”施陽暉一愣,隨即又訕笑道,“他男人真不是個東西!”“你想補上去是吧?”陶樂樂挑眉。 施陽暉急忙指天發(fā)誓道,“媳婦兒,我肯定不會和她發(fā)生什么的?!笔╆枙熜睦锵胫?,難怪最近自己的媳婦兒把自己看得這么緊,原來是陳香離婚了。作為曾經(jīng)最愛的人,施陽暉咬著嘴唇,想著要不要給陳香打個電話安慰一下。 但一想,自己的媳婦兒會生氣也就沒有想這件事了。兩人躺在床上睡下,陶樂樂還別扭了一陣子。早晨施陽暉起床時,特意將早點放在餐桌上。出門后,陶樂樂睜開了眼??粗妥郎系脑琰c笑瞇瞇地拿了起來。 施陽暉剛來到派出所,一個美艷的女人就站在他的面前沖著他招手,一股香氣轉(zhuǎn)入他的鼻子里。 “陳香?”施陽暉一愣,看著打扮時尚妖艷的女人沖著他笑,施陽暉也呵呵地傻笑著說道,“你怎么在這里?” “等你??!”陳香笑瞇瞇地看著施陽暉,“你還是老樣子,沒怎么變嘛!”“嗨,你也知道,我就一小警察,哪能有什么變化?”施陽暉撓頭,“要不——去所里坐坐?” “喲,警察叔叔這是想抓我?”陳香笑著說道。 “沒呢!這不是美女嘛,沒瞧夠!”施陽暉嘿嘿的笑著。陳香點點頭,和施陽暉走進了所里。“施陽暉,你還和陶樂樂在一起吶?”陳香挑著好看的柳眉笑瞇瞇地問道?!班?!”施陽暉給陳香倒了一杯水。 “男人有什么好的?”陳香皺了皺眉頭,施陽暉笑著說道,“不說他,你怎么離婚了?”陳香笑著說道,“就是合不來,我覺得吧——施陽暉還是你好呢!”施陽暉一愣,沒有說話。 “怎么了?”陳香挑眉,仿佛是在勾引施陽暉似的?!皼],沒什么!你不是還有一個兒子嗎?”施陽暉舔了舔嘴唇。 “那是你的!”陳香輕輕地喝了一口水,云淡風(fēng)氣的說道,“就是因為長大了,男人覺得不像他,所以就去做了親子鑒定。是你的不是他的。” “怎——怎么可能?”施陽暉手腳一軟,差點跌倒在了轉(zhuǎn)椅上。陳香輕輕喝了一口水,潤了潤嗓子說道,“施陽暉,當(dāng)時我懷上了沒給你說。結(jié)果你就這么跟陶樂樂跑了,我沒舍得打?!?/br> “你,你怎么不給我說?”施陽暉感覺自己的眼前一黑。 “切,跟你說了有什么用?”陳香說道,“現(xiàn)在這事兒你看著辦吧,你兒子都長這么大了,總不能讓他沒有一個家吧。” “我,我能看看嗎?”施陽暉還是不死心地說道。 “行啊,什么時候做親子鑒定?”陳香也沒說話,“時間地點你定!”施陽暉倒吸了一口涼氣,看著陳香這幅樣子,不像是拿自己開玩笑。難不成真是他的兒子?那,那他現(xiàn)在該怎么辦? 陶樂樂覺得最近一段時間施陽暉非常不對,時不時就加班。出于對施陽暉的信任,他也只能壓下疑惑。沒想到他還沒來得及懷疑呢,結(jié)果陳香就上門了。 “什么事兒?”陶樂樂看著陳香打扮妖艷,皺緊了眉頭。陳香笑得很是開懷,“陶樂樂,這么多年了,你還是輸了?”陶樂樂臉色一白,他看著陳香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你什么意思?” “陶樂樂,你不是蠢蛋。你看著辦吧,什么時候搬出這個家?”陳香斜靠在門邊雙手抱在胸前,陶樂樂手腳冰涼,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死死地捏著拳頭,看著陳香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不好意思,這房產(chǎn)上寫的我名字。順便幫我問一下,施陽暉什么時候滾蛋!” 陳香一愣,沒想到弄了半天這房子竟然寫的是陶樂樂的名字。難怪施陽暉支支吾吾地不讓她來找陶樂樂。這個混蛋施陽暉,居然把房子都送給了陶樂樂。 施陽暉回來的時候,陳香早就走了。施陽暉打開門,看見空蕩蕩的房間,還有些疑惑怎么今天陶樂樂沒有回來。坐在沙發(fā)上,施陽暉點燃了一支煙。愁眉苦臉的施陽暉還在想著怎么跟陶樂樂交代。 沒成想,陶樂樂一直沒有回來。施陽暉皺了皺眉頭,拿出電話撥打陶樂樂的電話。電話那頭一直占線,施陽暉愣了好一會兒。又把電話打到陳香那里去了,“你給陶樂樂說什么了?” 陳香在那邊輕笑著說道,“老施,這件事你總得要說吧。再說,你父母那邊也同意咱們的事情了,該做的事情都做完了。你說——陶樂樂該怎么樣就怎么樣唄?!笔╆枙熑嘀夹?,輕嘆了一聲。 陳香帶著的那孩子的確是自己的兒子,他也和陳香開了房。前段時間他和陳香的孩子去做了親子鑒定,的確是自己的兒子。后來,陳香經(jīng)常帶著兒子來找他。最后,還把孩子帶去了他父母家。兩個老人家歡喜得不得了,兩人出去溜達一圈。不知道怎么回事,施陽暉就和陳香開了房。 房間里昏黃的燈光下,陳香脫光了衣服。露出了白皙的皮膚,火辣的身材瞬間讓施陽暉起了反應(yīng)。胸前挺傲的rutou讓施陽暉不斷地吞咽著唾液,陳香把施陽暉的警服脫掉,兩人滾做一團。 施陽暉胯下那根巨r(nóng)ou刺入陳香蜜xue的瞬間,施陽暉出奇的沒有想著陶樂樂。將陳香壓在自己的身下,施陽暉狠狠地cao干著陳香。陳香軟香的身體讓施陽暉很是享受,他一把將陳香抱了起來。坐在床上不停的聳動著,看著在眼前不斷地晃蕩著的rutou,施陽暉一口含入了嘴里。 這時,施陽暉的電話響了起來。是陶樂樂打開的,施陽暉一邊用力的cao干著陳香,一邊支支吾吾地說道,“所里還有事兒,今天不能回來了?!睊炝穗娫?,施陽暉在陳香的身體上馳騁著,最后射精的時候,施陽暉沒有想著陶樂樂的臉,而是看著陳香的臉叫著她的名字射在了陳香的蜜xue里。 施陽暉仿佛如同回到了青春年少的時候,體力驚人。cao干得陳香連連求饒,最后兩人在酒店的床上睡到了天亮。 陳香挑眉看著施陽暉,“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猛!”施陽暉撓頭笑著,沒有說話。他還是喜歡女人多一些,就算是對著陶樂樂也不會有這么激烈的反應(yīng)。后來兩人經(jīng)常出去開房,都是瞞著陶樂樂的。 過了一段時間,家里的老人已經(jīng)開始催促兩人結(jié)婚了。陳香這才找上陶樂樂,陶樂樂覺得自己真的是個傻逼。為什么會信了直男的話,回到家里的時候,看著空蕩的房間和被摁熄的煙頭。他知道男人回來過,然后又走了。 陶樂樂深吸了一口氣,笑著想道,走了也好。走了,自己一個人也會過得很好。他終于下定決心要去總公司了,總公司在歐洲。那里,或許——算了。陶樂樂開始收拾著自己的衣服,他發(fā)現(xiàn)男人已經(jīng)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得干干凈凈。 打開手機看了一眼短信,男人說,“陶樂樂,我們分手吧。我下個月就和陳香結(jié)婚了!”陶然沒有在說話,蹲在地上哭泣了好大一陣子。默默地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轉(zhuǎn)身就走出了大門。空蕩的空氣讓他窒息,他想他或許真的沒有勇氣在回來了。 由于出國需要手續(xù),近兩個月的時間陶樂樂都在公司。那天,施陽暉和陳香結(jié)婚了。陳香邀請了他,陶樂樂不知道帶著什么目的還是去了??粗愊阋荒樞腋5耐熘╆枙煹氖?,施陽暉在一旁傻笑。他忽然自嘲地笑了,這就是他愛了十多年的男人。終究還是離他而去了,想到這里,他又想要落淚。 賓主盡歡,陳香每一桌都在敬酒。敬到陶樂樂這桌時,陳香笑瞇瞇地說道,“陶樂樂,施陽暉真的是一個顧家的好男人?!碧諛窐沸α诵]有說話,他已經(jīng)能夠想象到陳香這幅趾高氣揚的模樣了。施陽暉只是在一旁看著陳香傻笑,似乎沒有什么表情。陳香又懷上了他的孩子,“今天是我和施陽暉的大喜日子,你不說點什么嗎?你和施陽暉可是這么多年的兄弟呢!”陳香挑了挑眉頭,眼中帶著勝利者的氣焰。 施陽暉在一旁憨笑著說道,“媳婦兒,咱別在喝了?!薄拔腋杀?,你隨意!”陶樂樂拿起酒杯喝了好大一口,嗆得自己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施陽暉皺了皺眉頭,看向陶樂樂說道,“陶樂樂,今天是我的結(jié)婚的日子。你這不是讓我難堪嗎?你這是什么意思?”陳香一口將酒喝了下去,旁邊的同事都在叫好。施陽暉輕輕的拍著陳香的后背,“媳婦兒,咱別喝了。別管他,乖啊!”陳香臉上有一層淡淡的紅暈,挑眉看向陶樂樂。 “陶樂樂,你是不是故意的?”施陽暉幾乎是沖著陶樂樂吼出來的。陶樂樂一愣,笑著說道,“一杯酒而已?!碧熘?,他根本就不能喝酒?!澳銗酆茸詡€兒喝去,我媳婦兒本來就不能喝酒。你喝光這是什么意思?你要是存心來搗亂,那我的婚禮不歡迎你!” 旁邊的同事把施陽暉拉了回去,陳香走的時候還不忘嘲諷似的用唇形說道,“惡心的變態(tài)同性戀!”她用一種高傲地眼神和施陽暉走了過去。 陶樂樂笑了,離開婚禮后。他才發(fā)現(xiàn),施陽暉的同事根本就不認識他,而施陽暉也從未給他介紹過他的同事。他似乎就像是一個隱藏在陰影中的人一樣,根本沒有人認得。想到這里,陶樂樂這才恍然大悟。其實施陽暉最愛的還是陳香,自己根本就是一個替代品。替代陳香的,當(dāng)年根本就不是施陽暉不結(jié)婚而是陳香出軌了。 舊情復(fù)燃嘛,陶樂樂最后登上了飛機。這一次,施陽暉沒有在來追他,他也無牽無掛地坐在了飛機上。 飛機起飛的時候,陶樂樂還在想,那座房子究竟賣了多少錢。 三年后,陶樂樂還是被派回了原來的分部。他穿著時尚的衣服,走在機場上。一輛汽車停在路邊等著他,那是他在國外遇見的一個朋友。在C市里,極為富有的一個朋友。他沖著陶樂樂招手說道,“陶樂樂!” 陶樂樂越發(fā)的漂亮,容光煥發(fā)。輕笑一聲,陶樂樂拖著自己的行禮慢慢地走了過去。坐在車上,那人沖著陶樂樂說道,“要不,你在我這里來做吧?”陶樂樂笑瞇瞇地說,“算了,我覺得現(xiàn)在挺好的?!碧諛窐凡⒉活j廢,甚至,現(xiàn)在比以前更加好看,光彩照人。用朋友的話來說,以前是小家碧玉,現(xiàn)在就是風(fēng)光霽月。 “陶樂樂,你這個死人?;貋砹艘膊唤o我說一聲,對了,那個房子我已經(jīng)給你賣掉了?!迸笥研Σ[瞇地說道,“賣了一百多萬,對了,你要不要房子?要不,你在我家來住一陣子吧?” “不用了!”陶樂樂看著舒適的客廳說道,“我已經(jīng)有住處了,今晚什么時候出來玩一下唄?” “行吶!”朋友開心的約好了時間。 依舊還是以前的哪家gay吧,陶樂樂的到來讓一圈正在塑料花姐妹的基佬,都吸引住了目光?!皹窐罚@邊!”朋友沖著陶樂樂招手。陶樂樂笑瞇瞇地正想要過去,沒想到一群警察沖了進來。其中一個將陶樂樂按在了地上,“警察臨檢!”陶樂樂疼得呲牙咧嘴。警察似乎很是用力,一把將陶樂樂扣了起來。 走到派出所的時候,陶樂樂都是懵逼的。他看著民警問道,“請問,警察先生?我,犯罪了?”民警皺了皺眉頭,看著眼前的陶樂樂說道,“老實點!” 陶樂樂沒有說話,過了一整晚,陶樂樂才被放出來。他氣呼呼地走出派出所大門的時候正看見施陽暉正和陳春走進派出所?!皢?,陶樂樂,聽說你被拘留了?唉,我們老施聽到你這個消息的時候就想著要把你先撈出來呢?!碧諛窐份p笑了一聲,挑眉說道,“撈我就不必了,等著法院的傳票吧!”說完,陶樂樂轉(zhuǎn)身就走。 施陽暉還沒反應(yīng)過來,陳香皺緊了眉頭。她細細一琢磨,感覺自己有點兒壞事了。施陽暉剛當(dāng)上所長沒有多久,前任所長因為丑聞被扒了警服。他還沒坐熱乎呢,就被局里的領(lǐng)導(dǎo)拉去一頓亂罵,還沒明白什么事兒。網(wǎng)絡(luò)上派出所長濫用職權(quán)的事兒就炸開了鍋,接著他就接到了一份律師函,不是給他的,是給他媳婦兒陳香的。 陳香沒想到陶樂樂居然會這么狠,她不過就是整整陶樂樂讓他明白自己一個死變態(tài)就該夾著尾巴做人。沒想到陶樂樂居然寄了律師函,還在cao作網(wǎng)上的事兒。施陽暉這幾天焦頭爛額的,看著陳香橫豎不順眼。 陶樂樂怡然自得,陳香真以為自己好欺負了不成?他嗤笑不已,真把他的忍讓當(dāng)成了不要臉的資本。施陽暉被局里的領(lǐng)導(dǎo)提溜去批評,還下了死命令,要是當(dāng)事人在這么鬧下去。就讓他脫了警服滾蛋,他也是三十好幾的人了。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警察,自然知道該怎么做。 施陽暉最后還是去找了陶樂樂,陶樂樂閉門謝客。跑出去旅游了,施陽暉坐立不安地待在陶樂樂公司一整天,才被告知區(qū)域經(jīng)理已經(jīng)出差了。是去了總部,得下個月才能回來。施陽暉這么一想,不行啊。要是自己在過幾天,他解決不了,準得扒了這身皮。他急忙追到了機場,陶樂樂正站在機場和一個假洋鬼子聊天。還聊得火熱得不得了,施陽暉也不知道哪來的這么大的氣性,一把手拽過陶樂樂沖著他吼道,“這下你滿意了?” 陶樂樂看了施陽暉一眼,“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嗎?您夫人濫用職權(quán)不對嗎?”假洋鬼子嘀嘀咕咕的說著洋文,施陽暉一個字都沒有聽懂。倒是陶樂樂笑瞇瞇地和假洋鬼子手牽手的模樣讓施陽暉氣得受不了。施陽暉問道一股好聞的味道,這股味道和陳香身上的味道相沖。但卻比陳香身上的香味清淡好聞,他皺了皺眉頭說道,“陶樂樂,你究竟想怎么樣?” 陶樂樂笑著說道,“我不想怎么樣,你可以讓開嗎?我得登機了!”施陽暉越聞越覺得古怪,這種香味和陳香身上的差不多,但清淡了很多。那不是香水的味道,那是什么味道他也說不清楚,但是很好聞。 “唔——”募的,施陽暉的腦子像是要炸開似的。他死死地抱著自己的腦袋,高大魁梧的身材蹲在地上。封存的感情如同滔天的巨浪席卷著他,他仰頭睜開眼,黑色的眸子全是陶樂樂的身影,陶樂樂皺眉看著他說道,“果然是這樣!”施陽暉一愣,什么果然這樣?陶樂樂伸出手問道,“起來不?”施陽暉按緊了自己的頭,他一直很古怪。以前那么愛陶樂樂的感情怎么就被自己這么輕易的放下了,就好像他整個身心愛的人只有陳香一個人似的。其余的感情都被封存了似的,現(xiàn)在那些充沛的感情充斥著大腦,他看向陶樂樂,不可自拔地迷戀上了。 “記住了陶樂樂,那種藥可以解開。但是,他以前最愛的哪一位——若是解開了那種東西后,他這一輩子都只會愛之前最愛的那一位,所以我的解藥并不完美。你確定要用嗎?哦對了,特別是當(dāng)他解開那種藥后,第一眼看見最愛的那個人的時候,或許會——會——會一輩子都不可自拔的愛上之前最愛的那一位了?!蹦侨嗽陉柟獾奈绾鬀_著陶樂樂說道,“那個女人身上一直有這種味道對不對?” 陶樂樂聞了一下,點點頭?!拔揖驼f,我朋友說,他給了一個叫做陳香的女人。沒想到她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真是對不起!那種藥叫做癡情香,顧名思義。只要聞道了這種香味,第一眼見到的人就會是他一輩子愛的人。而他原先最愛的人,感情就會想被冰封似的,封存一輩子。所以,他除了聞到癡情香后看見的第一個人之后,不會在對別的人又感情了。這種東西在世界上本來也就只有那么一點兒,我不想用,就轉(zhuǎn)贈給了朋友,沒想到他居然賣給了陳香?!?/br> 那人說著又拿出了解藥說道,“這個算是我賠罪的,不過,你確定你要用嗎?你已經(jīng)不在愛他了?!?/br> “為什么不用?”陶樂樂挑了挑嘴角,“陳香竟然用那種東西,真是沒有想到呢!” 施陽暉呆滯了一下,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陶樂樂挑了挑眉頭,嗤笑道,“你不說話就算了!”轉(zhuǎn)身,陶樂樂就走入了安檢。施陽暉一把摟住陶樂樂說道,“樂樂,樂樂,我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似的。我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樂樂我——” 陶樂樂皺緊了眉頭說道,“放開我,施陽暉!”施陽暉抱緊了陶樂樂,“我不放,樂樂,我錯了,原諒我好不好?” “你結(jié)婚了,有妻子有孩子!”陶樂樂嗤笑了一聲,“你還想干嘛?” “我,我離婚!”施陽暉看著眼前的陶樂樂,他想不論如何都要和陶樂樂在一起?!半x婚?”陶樂樂嗤笑了一聲,“施陽暉,我可以幫你把那些事情抹平,你以后別來找我了!” 施陽暉一愣,想問為什么。但陶樂樂卻和那個假洋鬼子上了飛機。他呆滯地看了半天,慢慢地走回了家。陳香正在化著妝,看見施陽暉回來了問道,“老施,你——”施陽暉舔了舔嘴唇,“陳香,你到底給我下了什么東西?” 施陽暉不傻,在感情涌動的那一霎那他就知道。自己一定是著了陳香的道,前一秒他還在想著陶樂樂,后一秒他眼里就只有陳香。之前,他從來有想過那個問題。如今,陳香身上的味道卻讓他想到了關(guān)鍵點。 香味,沒錯,這種不明的香氣讓他愛上了陳香。但如今他卻極為厭惡陳香,因為她用藥來迫使自己,也讓自己鑄成了大錯。他原本最愛的是陶樂樂,忽然間就變成了陳香。怎么想,怎么不對勁兒。但被藥迷惑的他,并未發(fā)現(xiàn)。甚至還和陳香結(jié)了婚,如今他想要問清楚,然后離婚。 “你,說什么呢,施陽暉我——”陳香說話都有些結(jié)巴,施陽暉知道這件事情了,豈不是代表他的藥性被解除了?明明說,這藥沒有解藥的?。砍?,那個人——但那個人——一定是陶樂樂。她銀牙緊咬,看著施陽暉說道,“我不懂你在說什么!” “不懂嗎?”施陽暉打量著陳香,“離婚吧!” “我——對,我是用了癡情香。但是施陽暉,你以前就喜歡女人,為什么要和陶樂樂那種死變態(tài)在一起,你知不知道——”“啪”一耳光打在了陳香的臉上,施陽暉一臉陰沉的說道,“我和陶樂樂的事情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我愛他,是我的事兒,我的事兒不需要你來cao心,那個什么癡情香才讓我愛上你的吧?我原來有多愛你,現(xiàn)在就有多惡心你!你怎么這么歹毒?” 施陽暉深吸了一口氣,看著陳香說道,“咱們好聚好散,離婚!”陳香沒想到施陽暉會打她,以前癡情想生效的時候。施陽暉真是對她千依百順,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凍著。在對比如今,陳香哭著跑了出去。 施陽暉沖到廁所吐了出來,這就是解開癡情香后的應(yīng)激反應(yīng)。以前有多愛她,現(xiàn)在就有多惡心她,嫌棄她。 事情平定了,施陽暉的烏紗帽保住了。陶樂樂在回來的時候,施陽暉已經(jīng)找了他很多次了。但每次,他都不在。完美的避開施陽暉的追求,陶樂樂和朋友一起去爬山散步,甚至旅游。他不回應(yīng)施陽暉,施陽暉卻追求得非常熱情。 “施陽暉,你——不是喜歡女人嗎?不是從來不把我介紹給你同事嗎?咱們在一起這么多年,你從來沒有給我介紹過你一個朋友,呵,我既然這么見不得人。分手也是你說的,咱們就這樣各自安好不好嗎?”陶樂樂故意刺激施陽暉似的。 最后,陶樂樂還是和施陽暉在一起了。施陽暉比以前所有的時候都要愛他,把他介紹給自己的朋友,帶他參加同事的聚會。甚至當(dāng)眾跪地求婚,然而陶樂樂卻沒有答應(yīng)。陶樂樂經(jīng)常出差,一出差就在外面旅行,很久都不回來。兩位老人如今抱著孫子,沒空功夫管施陽暉的事情。 再說他們聽說陳香給施陽暉用了藥,更是恨得不行。誰知道那個藥有沒有什么副作用?陳香現(xiàn)在連門都進不來,后來在施陽暉第五次求婚的時候。陶樂樂這才答應(yīng)了施陽暉,他嗤笑著說道,“施陽暉,你說吧,你要是要和別的女人搞在一起該怎么辦?” “那老婆說怎么辦就怎么辦好不好?”施陽暉摸著陶樂樂的臉頰溫柔的說道,“媳婦兒,睡覺吧,咱們——” “滾蛋!”陶樂樂一腳把施陽暉踹下了床,“滾去那邊的屋里睡!”施陽暉小媳婦兒似的抱著一床被子小心翼翼地走出了門,順便把門給輕輕的拉上。他知道,自己的媳婦兒肯定又在生氣了。舔舔嘴,施陽暉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迎接著第一道曙光,施陽暉慢慢地回到房間輕輕地吻了陶樂樂一口這才慢慢地走向派出所。他又搬家了,這一次離派出所很近,走不了多久。而且陶樂樂的公司搬了過來,就在派出所的旁邊。 那是一家很大的商場,每次施陽暉經(jīng)過的時候都能看見自己媳婦兒的身影。兩人就這樣一直在一起,天長地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