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第42章內(nèi)容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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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好難受啊,把它們停了好不好?”不再憤憤不平的楚青,看著眼前的人,感覺他漸漸的和高中那個總是對著他臉紅的大男孩重合了,一時間,心境平和了許多,竟也找回了一些兩個人以前的狀態(tài)。 宋曉哪里抵得住楚青這撒嬌的語氣,他的青青,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放松的面對他了,這是他最懷念的,也是最向往的,還有哪里能不依。終于,他抬起了頭,眼睛亮晶晶的,仿若泛著星光。 看著宋曉,猛然間,楚青意識到,說是要給宋曉治病,可自己之前都沒有意識到他到底需要什么。自己之前總是表現(xiàn)的或不情不愿或公事公辦,或許宋曉需要的只是一份肯定、一份安心吧。 折騰了這么久,楚青終于覺得自己找對了方向。也......找到了,治宋曉的辦法。真的是,折騰了這么久,害自己多受了這么多苦。 宋曉給小奴隸停掉了肛塞的電擊和跳蛋的振動,有些驚喜于這一吻換來的撒嬌??蛇€是猶猶豫豫的掀開小奴隸的上衣,把一對乳夾給小奴隸夾上了,然后拿出一根纖細(xì)的銀鏈穿過兩個乳夾,繞過胸膛,在小奴隸背后鎖緊。 他用環(huán)抱著小奴隸的姿勢在他耳邊輕聲說:“青青,這對乳夾是choice制作的竊聽器,還有,我在你辦公桌上裝了針孔攝像頭,沒事不要離開座位好不好,你又不需要上廁所。不然我不放心。”語氣中沒有了之前裝腔作勢的強(qiáng)勢,變得有些小心翼翼。小奴隸剛剛軟糯的撒嬌讓他受寵若驚,他怕再惹惱了了他,卻又不得不做出這些在常人看來不可理喻的行為。 “......嗯?!?/br> 終于,楚青又一次心甘情愿的交出了自己最后的自由。 良久,兩個人終于又摟摟抱抱的回來了,不,是那個俊美的男人終于又?jǐn)v著楚青回來了。一群人裝模作樣的辦著公,可那一雙雙眼睛卻都炯炯的看著二人,兩個人和離去之前并沒有什么變化,口罩也在出廁所之前被宋曉重新戴到了小奴隸臉上。 身上的道具安靜了下來,楚青自然分出了更多的經(jīng)歷給自己這些許久不見的同事們??创蠹叶歼@樣盯著自己,不自覺的就含起了胸,卻被宋曉拍著肩膀提醒,迫于主人的yin威,又只能直起身來。 rutou上的夾子并不大,里面襯著軟墊,松緊也被主人調(diào)試到可以接受的程度,沒有太多的不適感??伤€是擔(dān)心 擔(dān)心同事會看到自己胸前異樣的凸起。被迫直起身子后,小奴隸整個人都僵硬了。 其實完全是他多慮了,占有欲爆棚的主人哪里會讓別人看到小奴隸一絲一毫的yin態(tài),不說乳夾本身就很輕便,寬松的棉質(zhì)上衣也能把它們完全遮蓋住。 宋曉把人安置在座位上之后,給他塞上一副耳機(jī),又用雙手捂著他的耳朵,才朗聲對大家說:“你們好,我叫宋曉,是楚青的朋友。大家應(yīng)該都知道我們青青之前經(jīng)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心里有些受傷,再加上后面出了車禍,身體恢復(fù)的也不好,情緒有時候會不太好,希望大家多多包涵。他現(xiàn)在喜歡安靜,希望大家不要太過打擾他,麻煩大家了。對了,韓姚,可以麻煩你每天監(jiān)督青青喝水嗎?再每天幫青青接五杯水,他現(xiàn)在走路還不太方便,可醫(yī)生說他要多喝水?!?/br> “可以可以可以!”韓姚連連點頭,“我會照顧好他的?!?/br> 宋曉一聽就不開心了,那里輪得到你來照顧,卻還是很有涵養(yǎng)的道:“照顧談不上,我會照顧好他的。先謝謝你了。” 看著周圍的同事們一臉贊嘆、欣賞的看著宋曉,楚青一陣無語。也是佩服宋曉的saocao作,看起來他給自己戴著耳機(jī),還捂著自己的耳朵,像是不想讓自己聽見不好的話似的,其實耳機(jī)里什么都沒放,那雙看似用力的手也是捂的松松垮垮。小奴隸一邊在心里吐槽著,一邊垂下眼簾安靜的坐在那里,表現(xiàn)出一副性情大變的樣子。 他知道,這些話,不僅僅是說給他的同事,更是說給他聽的。 宋曉說完又幫楚青把耳機(jī)收好,才俯身在他耳邊道:“青青乖,吃飯的時候才能把口罩拿下來。主人先走了,好好表現(xiàn),我會看著你的。” 宋曉走了之后辦公室才漸漸熱鬧起來,一群人礙于宋曉的話,又因為是上班時間,都沒有往楚青身邊湊。 殊不知,楚青一個人坐在那里煎熬極了。與社會脫節(jié)了半年,本來他是打算趁著上班和同事好好交流交流的,現(xiàn)在被宋曉斷了一切的可能。沒有手機(jī),剛上班手頭也沒什么活兒,又不能離開座位、不能說話,楚青想著就悄悄用辦公電腦看個新聞吧,結(jié)果長時間沒有舒展過的手指頭根本不聽使喚,打個字都抖半天,還老打錯,一時間焦躁極了。 炎熱的夏天,即使是在空調(diào)房里,棉質(zhì)的口罩還是有些過于厚重,讓他覺得呼吸困難。紙尿褲的包裹更是讓他覺得股溝里都沁滿了汗水,在重力的作用下流淌,順著股縫到達(dá)肛口,帶來陣陣瘙癢。越是無事可做,便越是在意、放大這些微小的細(xì)枝末節(jié),楚青坐立難安,好像撓一撓啊。 時間像是被按了暫停鍵一樣,楚青期待著什么來打破自己的難堪。直到他看到韓姚時不時往這邊瞄的目光,福靈心至,打開被宋曉灌滿水的杯子一口氣喝光了。 果然,沒兩分鐘,韓姚過來了。 “楚青,我去給你打水吧?!闭f著,韓姚也沒走,之前宋曉在,沒說上什么話,想著楚青即使再性情大變,憑著兩個人的關(guān)系也不至于排斥自己,便靠坐著他椅子的扶手,道:“楚青,我看你狀態(tài)不太好,有什么不開心、過不去的的可以跟我說說嗎?說出來可能會好一些?!?/br> “嗯,也沒什么......”還沒等他說幾個字,一瞬間,肛塞和跳蛋開始瘋狂的振動,甚至連被制成乳夾的竊聽裝置也開始釋放出絲絲電流。他沒忍住悶哼一聲,虛脫般的靠在椅子上,有怕被韓姚看出什么端倪,強(qiáng)撐起身子,然后重重的趴在桌子上,努力控制住自己將要溢出喉嚨的呻吟聲,“我很好?!?/br> 三個字顯得冷漠又生硬 韓姚以為人不想理自己,受傷又滿懷擔(dān)心的給好友打水去了。 韓姚走了,身上的道具卻依然瘋狂,楚青知道主人是看出了自己的小心思,卻也沒有精力去想別的了。肛塞的振動帶動著腸道里的灌腸液,在有限的空間里晃蕩,刺激著最近被甘油改造的愈發(fā)敏感的腸道;跳蛋應(yīng)該是開到了最大檔,瘋狂振動帶動飽滿的囊袋,楚青仿佛能感受到許久沒有發(fā)泄過的jingye在那狹小空間里凝結(jié)成塊的樣子。 還沒有停......還沒有停......不知過了多久,一刻不停的道具終于把小奴隸帶到了高潮的邊緣,卻因為尿道中的棉棒和尿道口的控制器而不得發(fā)泄,一時間楚青甚至覺得有什么自己的尿道內(nèi)壁有什么在蠕動,一時間充斥著抓心撓肺的瘙癢。 雙唇被自己咬的泛血,終于他等到了杯子放在桌面上的聲音、腳步遠(yuǎn)去的聲音,再也控制不住壓抑的呻吟起來,“嗯.......主人......求求你......啊......停下來.......嗯,我錯了......主人.....” 沒有手機(jī),無法和宋曉聯(lián)系,他只能努力的勾著頭,盡力靠近自己還時不時劃過電流的rutou,小聲地祈求。 不知是沒有聽見,還是因為過于氣憤置之不理,小奴隸身上的道具并沒有停止,下一秒陽具里的尿道控制器被打開了,溫?zé)岬哪蛞簞澾^敏感瘙癢的尿道,趴再桌面上的人就這樣抽搐著,悄無聲息的在大庭廣眾之下達(dá)到了一次高潮,一次尿出來的高潮。 楚青的淚水終于從眼眶中溢出。 就這樣,一整個上午,他都趴在桌子上,在這瘋狂的快感中度過。每到達(dá)一次高潮,主人都會給他留半個小時的時間度過不應(yīng)期,然后打開道具,直到下一次高潮。 一直到中午下班,楚青渾身已經(jīng)汗透了,紙尿褲也已經(jīng)兜了滿滿的一泡尿水,下體整個被浸泡在自己的尿液里,小奴隸一動也不敢動,生怕尿液溢出浸濕了褲子。 韓姚看楚青趴在那一上午,再也沒抬過頭,還以為他身體不舒服,午休時間一到立馬跑到楚青身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關(guān)切的問:“楚青,你還好嗎?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話音還沒落,就感覺挨著自己的人猛地一僵,然后一個冷漠的聲音道:“我很好,別碰我。”實際上,楚青在韓姚碰到自己的一瞬間就驚出了一身冷汗,身上的道具還在瘋狂的振動,就在剛剛,肛塞不知怎的又開始釋放并不微弱的電流,疼痛和快感交織,他需要花更大的力氣來控制自己維持表面上的平靜。而且雖說這些道具是完全靜音的,可他還是怕被看出什么端倪。再加上不知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的淚水,讓他現(xiàn)在整個面部都濕淋淋的,眼睛又紅又腫,他感覺自己像是一個在大庭廣眾之下發(fā)情的yin獸,不顧場合、沒有尊嚴(yán)。又怎么有臉面對自己的好友呢? 韓姚又一次在好友這里受到了打擊,還沒來得及把手收回去,就聽到一個溫潤的嗓音:“怎么了?” 原來,是宋曉來了。 宋曉剛進(jìn)到辦公區(qū)就看到韓姚的手搭在楚青的肩膀上,兩個人在說著什么,一時間沒有壓抑住心里的怒氣,插進(jìn)口袋里把楚青肛塞上的電擊功能也給打開了,卻還是裝作風(fēng)輕云淡的往辦公區(qū)最里面的角落走去。 韓姚一看到宋曉整個人都松了一口氣,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拿楚青怎么辦了。兩個人交流了幾句,還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說是以后楚青有什么事方便聯(lián)系,韓姚才放心的離開了。 整個過程,宋曉表現(xiàn)的整個一溫和有禮的好男人模樣,天知道他廢了多大力氣才壓制住立馬把楚青抓回家的沖動。 他知道自己的偏執(zhí)和極端的占有欲,可是他控制不住,看到楚青和別人說話、和別人有接觸,他控制不住的想要把人帶回家鎖起來,他不想要楚青有任何的親人和朋友,想要他的眼里只能看到自己、只和自己說話。 他今天一直呆在楚青公司樓下,坐在車?yán)锟吹匠鄤佑眯⌒乃家n姚過來,看到韓姚親密的靠在楚青身旁,他想立馬上去破壞掉這一切,讓楚青再也上不了班。是僅存的最后一絲理智讓他控制住了自己。 因為楚青對他來說,是他的光,是他賴以生存的空氣,他深知自己不能逼急了了他,因為他害怕黑暗,好不容易得到了一絲光亮,他便再也不想體會那種在黑暗中窒息的感覺。 最終,他選擇了這種懲罰方式——當(dāng)所有人都在忙碌都在辦公的時候,只有楚青、他的小奴隸,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高潮、發(fā)情、墮落。 他要讓楚青意識到,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做他的奴隸,就不要再妄想在任何場合變回一個正常人,他想讓他的青青和他一起墮落在這名為欲望和占有的深淵里——只有兩個人的深淵。 可是,還不夠啊。今天的事情,讓他意識到自己做的還不夠,他,還沒有完完全全控制住自己的小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