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暗衛(wèi)與心機女(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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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嵐蕓坐下來時,卿綰已經(jīng)喝了整整一壺茶了。葉嵐蕓看她臉色蒼白卻不再虛弱,由衷笑道:“幾年不見,看著你好了起來,我是真替你開心?!?/br> “我聽說你成親了,也替你開心,這是我親手為你做的賀禮,也不知道是否和你心意,本來想作為驚喜的,但誰知道是不是驚嚇呢?!鼻渚U把錦盒遞了過去。 葉嵐蕓解開錦盒上的紅綢,笑嘻嘻說道:“只要是你送的,我哪有不喜歡的道理。要是知道我最喜歡的就是你了!” 卿綰也點點頭:“我也是最喜歡你的,要是你是男子,我早就向葉家提親求娶你了?!?/br> 葉嵐蕓打開后發(fā)現(xiàn)里面竟然是一本畫冊,翻閱后畫的還是有關(guān)自己年少無聊寫的一篇有關(guān)百鬼的短篇異聞。 卿綰見她傻傻看著畫冊,輕輕說道:“我本來想送奇珍異寶的,可是jiejie也送的那個,我就想咱們這么多年的感情,我就想送些不一樣的,我一直很喜歡你的那篇異聞,所以我就畫了下來,畫得不好,還刪刪改改好幾次,其實我都有些后怕,要不你還是還給我,我送其他的吧?!?/br> 葉嵐蕓將畫冊收好抱在懷里,聲音有些沙?。骸澳挠兴土巳诉€要回去的道理,這個我就留著了,以后還可以當(dāng)成故事給我孩子看?!?/br> 卿綰見她這般也放下心來:“自從你成親了,可還習(xí)慣?你夫君對你好嗎?” 葉嵐蕓有些不自在的笑道:“父母之言,媒妁之命,能有什么不好的。” 卿綰了然:“你不喜歡他?!?/br> 葉嵐蕓無奈:“不喜歡能有什么法子,反正都要娶,娶誰都一樣?!?/br> 葉嵐蕓家族自前朝以來一向以女子為尊,三夫四侍更是常有,卿綰安慰她:“哪有什么一見鐘情,日久才生情。要我看你就應(yīng)該收起那些花花腸子,勾欄院應(yīng)酬還是少去為好,免得新人不開心?!比~嵐蕓為人風(fēng)流,以前更是為了勾欄院的花魁一擲千金。 葉嵐蕓立刻成了苦瓜臉:“說到那個千玉,我就一肚子火?!?/br> “千玉,這名字好耳熟,莫不是以前你經(jīng)常跟我提及的花魁?!?/br> 葉嵐蕓握拳,一臉憤恨:“就是他,你說我對他還不夠好嗎,他竟然跟一個來路不明的野女人跑了。” 卿綰一臉好奇的湊上去,八卦什么的她最愛聽了:“快跟我說說,到底咋了,什么野女人?” “前幾天,勾欄院來了一個外地女子,點名要了千玉去做陪,一晚上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那女子竟要為千玉贖身,勾欄院的老鴇自是不同意,那女子也不依不饒,非要帶走千玉,老鴇只得命人將她扔出去,可結(jié)果突然有一名白衣劍客從天而至,不禁把勾欄院的護衛(wèi)打的落花流水,還把勾欄院給砸了,用劍指著老鴇的脖子,要她把千玉的賣身契交出來,老鴇怕死,不過走之前,倒是掏出了不少金元寶遞給老鴇說是千玉的贖身錢和打傷護衛(wèi)的賠償,這些江湖中人真是可笑之極,把桐下城當(dāng)成什么地方了,想來就來想去就去?!?/br> 白衣劍客?莫非是原秋墨?還有那個外地女子,不會是岳明溪吧?卿綰覺得自己的太陽xue跳的更疼了。 卿綰支著疼痛的太陽xue繼續(xù)問道:“老鴇不會就這么算了吧,后來報官了嗎?” “報官?”葉嵐蕓嘲諷的勾起嘴角,“那老婆子最怕死,白衣人走時說過,若是報官,定當(dāng)殺了她。” “所以,你心疼的是人,還是你砸在千玉身上的銀子?!?/br> 葉嵐蕓長嘆一聲:“二者都有吧,不過事已至此,我也別無他法,若是要我遇見那個女的跟白衣人,我定要他們好看?!?/br> 卿綰捂臉,那個白衣人剛走,她到底要不要告訴她呢,不過在還沒有把握之前還是先別說了,要是鬧出烏龍就不好看了。哎,都怪她記性太差,忘記了中好像有沒有千玉這個人。 辭別葉嵐蕓后,卿綰悠悠的往回走,卻在下樓時注意到一名女子正一直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她,卿綰不悅的挑眉瞪她時,女子反而輕佻的勾唇輕笑。 卿綰收回目光,走出酒樓后,向身后的如景問道:“那名女子好眼熟,我似在哪見過?!?/br> 如景說道:“那是太守之女古姝瑗?!?/br> 卿綰眼皮一跳,將那個風(fēng)流女子擠出腦海,不過是些不相干的人而已。 用了晚膳之后,獨孤卿凌就派人前來傳話,要卿綰前去書房,說有要事相商。 當(dāng)侍從為卿綰撩開珠簾時,獨孤卿凌正坐在桌前的椅子上閉目養(yǎng)神,卿綰輕輕走到獨孤卿凌的身后,伸手輕柔著她后腦的xue位。 獨孤卿凌睜眼拉過卿綰的雙手攥在掌心揉搓著,疼惜道:“身體都漸好了,手怎還這么涼,等會讓大夫多給你開個方子,好好調(diào)理才是?!?/br> 卿綰順著剛才的姿勢從后抱住獨孤卿凌的肩膀,蹭著獨孤卿凌的臉頰:“我手冷是常事兒,jiejie不必太過擔(dān)心,倒是jiejie,怎么突然把我叫來書房了?” 從小到大,卿綰幾乎很少去獨孤卿凌的書房,而獨孤卿凌也因她身體原因,有什么事都是去她院兒里說。 獨孤卿凌有些無奈道:“這事兒說大可大,說小可小,剛剛臨安派使臣前來,說是陛下昭我年前回京述職,算算日子,我明天就得出發(fā)才趕得上時間。我走之后,府里的事兒就由你先做主,王管家會幫襯著你,他自小就是父親的人,你完全可以信得過,至于大事,你讓暗影幫忙飛鴿傳書。先告知于我,不要自己拿主意,免得引火燒身。” 卿綰半是歡喜半是傷心,喜的是jiejie這一走倒可以避免見到原秋墨,傷的是她委實是舍不得獨孤卿凌,卿綰把頭埋進獨孤卿凌的發(fā)間,不舍道:“這些我都記下,可為什么要讓暗影飛鴿傳書?” “他是暗衛(wèi)部的統(tǒng)領(lǐng),這些機密交給他做,你大可放心?!?/br> 原來是統(tǒng)領(lǐng),難怪當(dāng)初就這么容易一鍋端了桐下城,卿綰腹誹道。卿綰摟緊了獨孤卿凌:“jiejie,此次前去臨安,一定要常常給我寫信,一天一封信,如果要是忙得很,那就五天一封信也好,總之要萬事當(dāng)心?!?/br> 獨孤卿凌笑道:“知道了,我保證常給你寫信。” 卿綰突然想到什么,語氣有些慌亂:“jiejie,你說陛下這么多年都未曾昭你回京述職,你說這么突然,是不是要給你指婚?” 獨孤卿凌倒是十分沉著冷靜:“此事我也懷疑過,不過指婚也沒什么,咱們并無兵權(quán)在手,陛下不會多加顧忌懷疑咱們?!?/br> “jiejie年逾二五還未曾娶親,是不是我拖累了你?” “傻瓜,想什么呢,我不娶是未曾遇見心儀之人,跟你有何關(guān)系,倒是你,若對哪位公子有意就趕緊通知我,明年和親人選未定,實在令我不安?!?/br> 卿綰暗暗叫苦,選夫可比那雞蛋里挑骨頭難多了。 一時間,兩姐妹也并無多言,靜靜的相偎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