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最后一對,新郎為了不被cao痛,老實躺著被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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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娘、伴郎們?nèi)枷萑雛ou搏大戰(zhàn),確切地說,是伴郎集體被伴娘強jian,或是反強jian? 就只剩下一對新娘和新郎還沒進入正題。 然而,早在葉思琪第一個把胡楊林cao了之后,聽著rou體相撞的聲音,還有男人們的yin叫聲,以及自己敏感的性器又在不停地頂弄著男人的嫩xue,任誰都會起反應吧? 新娘林曉琴自然也不例外,胯下新長出來的巨物早已硬挺如柱,脹硬火熱。 且跟其他人不同的是,自己和謝安清可是合法夫妻,就算她三百六十度旋轉(zhuǎn)爆炸式地cao他,都構(gòu)不成猥褻,更別說強jian了,畢竟沒有婚內(nèi)強jian嘛。 所以,其實她可以cao得理所當然,更不用像其他伴娘那樣,在最初時還有諸多顧慮。 在自己那敏感火熱的東西變得充血腫脹,想捅進哪個小洞爽爽的時候,她就想把身下的男人給cao了,趕緊完成美妙的洞房花燭夜。 尤其是,她身下的男人還為她而濕了。 那火熱腫脹的棒頭在頂弄男人嫩xue時,林曉琴發(fā)現(xiàn)自己戳到的地兒又濕又軟,讓她忍不住使勁往里面戳。 很快,那巨根就隔著一層薄薄的內(nèi)褲把脹硬的棒頭插進男人那還未在任何人、甚至包括他面前露過面的軟嫩xue內(nèi),在里面頂弄起來。 男人的xiaoxue又嫩又緊,仿佛一張小嘴,正緊緊地裹著她的敏感,在吮吸、摩擦她的火熱,讓她更想cao他,狠狠地cao他。 林曉琴也是風風火火的性子,只要想干什么,基本就是說干就干。 反正是自己的男人,還怕什么。 這么想著,她在頂弄謝安清時,又伸手在他的小嫩xue上揉了一把,發(fā)現(xiàn)果然如她所想,濕漉漉黏膩膩的,把兜著它的內(nèi)褲都染得濕透了。 看來,她的新郎官是已經(jīng)準備好與她合二為一了,嘿嘿。 那還等什么,趕緊上唄。 隨即,林曉琴就開始剝起男人的內(nèi)褲。 但是,對于謝安清來說,卻又是另一番處境。 他不想自己的新婚之夜在這樣yin亂不堪的情況下、在這么多男人女人的注視下進行,若他是上面那個還好,這對他來說也只不過是刺激一點而已,但現(xiàn)實是,他是被壓著cao的那個。 尤其是,他的兄弟們還都在被強jian著,他可不想淪為被強jian中的一員,而他們的慘叫聲更是讓他害怕。 此時,謝安清腦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一定要拒絕,要阻止身上的女人。 只是,比起林曉琴,他的力氣實在太小了,他阻止不了。 好在自己是她的老公,她不可能像那些伴娘對伴郎一樣無情吧?只要他不想,她肯定不會強來的!對,她不會的! 謝安清一邊掙扎著,一邊求饒,不對,這叫安撫。 他安撫著身上的女人,“曉琴,別,不要,這么多人在呢,不能做這種事,我們的新婚之夜應該單獨度過才行?!?/br> “為什么不要?我覺得氛圍正好??!” 林曉琴并不理會他的掙扎和求饒,右手繼續(xù)脫他的內(nèi)褲,左手撫摸起他的胸部,張嘴用熱吻封住他還想說些什么的嘴巴。 身體被侵犯,他可以用力掙扎,可讓他絕望的是,自己那剛長出來的,讓他厭惡的逼xue竟然在女人的頂弄下濕了。 而且,那極為敏感的部位正被抵上一個粗大火熱的硬物,并且那硬物已經(jīng)不顧內(nèi)褲的阻攔,連帶著那片布料插入自己體內(nèi),插得他xue口好脹,而自己體內(nèi),不知從何時起,竟然產(chǎn)生了瘙癢酥麻的空虛難耐之感。 身上僅剩的一條保護自己不受侵犯的內(nèi)褲也即將要被女人脫掉,不知為何會變得異常敏感的胸部被她那溫熱的手掌肆意地撫摸揉搓著。 上面的奶頭好像都被她摸硬了,又脹又熱,甚至脹到發(fā)疼,渴望被疏解。 所以,在被女人的指面和掌心揉搓時,他竟然覺得好舒服,還想被揉得更用力,最好把他揉壞! 還有嘴巴,正在被兩片火熱柔軟的嘴唇抵著,女人的唇瓣壓著他親吻著,貼著他的唇瓣廝磨,含住他的唇瓣吮弄,甚至還探出一條濕熱軟滑的舌頭,舔舐他的嘴唇,深入他的嘴巴攪弄。 幾個敏感的部位全被占據(jù),而他的身體不但不難受,反而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可男人的尊嚴告訴他,他不該的,不該接受女人這樣的侵犯。 他是男人?。∵@女人現(xiàn)在對他做的事,應該是自己對她做才行,絕不能讓她反客為主,占據(jù)上風。 當然,這還只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他不能在這么多人面前被強了,所以他竭盡全力地掙扎著。 他扭著身體,想避開下體那火熱挺硬的頂弄和插入,他伸手阻止女人強脫自己內(nèi)褲的手,另一只手用力推開女人罩在自己胸上肆意揉抓的手,用力甩著頭,極力避開她的熱吻。 “唔嗯,唔,不,不要,唔,不要在這,曉琴,停下,唔,出去,不要,我們?nèi)フ?,找人來好不好,找人阻止他們,唔,把人都拉走,只剩下我們兩個的時候,我再,再隨便你怎么弄...” 他不住地避開她的熱吻,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 至于實際上的想法,當然是先安撫住她,等擺脫之后就找理由避開她的親熱,再為自己身體的變故找到解決之法,到時就把她今天對自己做的事全都原樣奉還。 不,是百倍奉還,讓她成為自己的婊子,被自己cao爛。 還有,他一定要為兄弟們報仇,把這些女人都告上法庭,讓她們吃不了兜著走,全都去坐牢。 然而,他的想法雖好,可惜注定實現(xiàn)不了。 聽著謝安清斷斷續(xù)續(xù)的求饒聲,林曉琴暫時松開他被吻得腫脹的嘴唇,雙手仍然肆意地蹂躪他的胸部和下身,嘴角勾起邪笑,“我的姐妹們還沒爽完呢,我可不想擾了她們的興趣。 況且,等她們把你兄弟們cao爽cao服了,這些臭男人就會徹底臣服于她們,不敢也不舍得去告發(fā),我們是姐妹,怎能不講義氣? 安清,今天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咱們還是早點洞房吧,在跟我上床的時候,還想著別的事,你不乖哦,不乖可是要受懲罰的?!?/br> 說著,她繼續(xù)吻上男人那張叭叭個不停的被她吻到飽滿紅艷的嘴唇,手上也是一個用力,直接扯下他的內(nèi)褲,把他的下體徹底暴露出來。 內(nèi)褲被扒下來,謝安清只感覺下體一涼,趕緊夾緊雙腿,身體繼續(xù)掙扎,口中不斷避開她的熱吻,“唔,唔要,我不想,不想把身體給除你之外的人看,看到,不想自己的聲音被別人聽到,下次再,再來好不好?” 他試圖激起女人的獨占欲,提醒她,自己應該獨屬于她的,不應該被別人看到身體、聽到聲音。 但這一招似乎對她沒用,“怕什么,這些都是我同穿一條褲子的好姐妹,好閨蜜,我不介意她們看,甚至非常樂意讓她們看看我男人的sao逼有多sao、多嫩。” 說著,她還把身體往下爬去,打算把他的內(nèi)褲徹底脫掉,順便欣賞他即將為自己綻放的美好的處男xue。 “不要,我介意,曉琴,老婆,別這樣,別脫,別脫...” 雖然心里把這賤女人罵了不知幾多遍,但謝安清嘴上仍然跟她說好話,幾乎被剝光的身體在他身下賣力地扭動著,試圖用雙手拉起自己的內(nèi)褲。 之前雖然被脫到膝蓋上,但好歹有她的身體擋著,沒人看見,可隨著她的身體往下移去,自己的下體就會徹底暴露出來。 這個時候,只要哪個女人稍微抬頭看來,就能看到他赤裸的下體,看到他羞于展現(xiàn)在人面前的讓他惡心的逼xue。 可惜,雙方力量的差距實在是太大,沒一會兒,他的內(nèi)褲就被剝得干干凈凈。 而可惡的女人似乎還對他那羞恥的部位很感興趣,把他脫光后,還掰開他的雙腿,把眼睛湊到他的xue前看。 這樣的行為,看在謝安清眼中,簡直是踐踏他的尊嚴,但他的雙腿被她抓得牢牢的,根本夾不起來,更擋不住那片私密部位,只好伸手阻擋。 結(jié)果,雙手被女人一只手就抓住了,她還用另一只手掰開自己的大腿。 這樣,他那剛長出來的本該屬于女人的逼xue就徹底暴露在她眼前,被她清晰地看到。 女人那極具侵略性的眼神看得他又屈辱又不自在,更是不自覺地縮緊下體不想給她看。 但是,他所謂的不給她看,只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在林曉琴眼里,就是他故意在她面前收縮蠕動逼xue,把它清晰地展露給她看。 看著男人那粉嫩艷麗的處男xue兒,還有那在自己面前張翕個不停的逼唇,林曉琴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只覺得下面更硬更脹了,恨不得立馬插進去爽一回。 這么小小的一張嫩唇兒,羞羞答答地遮遮掩掩著,要是把她胯下那巨物完完全全地包裹進去,得有多爽啊! 男人的小嫩xue,都把林曉琴看入迷了,她忍不住道,“安清,你的小逼可真漂亮,粉嫩粉嫩的,還不停地朝我張嘴呢,是不是很想吃我的大棒子? 正好,我的第一次給了你,你的第一次也給我,咱們簡直絕配!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br> 說著,在謝安清的掙扎以及‘不要’聲中,她直接將頭埋在他腿間,張嘴含住那張軟嫩小嘴含弄、吮吸、舔舐,甚至啃咬起來。 最為敏感且羞恥的部位,突然被一張火熱的嘴巴含住嘬吸,那灼人的氣息噴灑在自己的陰毛、陰蒂、陰阜,以及xue口上,熱得他想發(fā)抖。 體內(nèi)更被探入一條更為火熱柔軟濕滑的東西,那東西在舔舐著他敏感的軟rou,在進入他私密的內(nèi)里探索,在他里面抽插廝磨,她甚至還用牙齒啃咬他的嫩xue,讓他整個人都要軟成一灘泥了。 被這么弄了沒幾下,他那yin蕩的saoxue深處就變得瘙癢酥麻、難耐不已,只能不停扭動起來,想避開她那磨人的唇舌和牙齒。 然而,他扭得越劇烈,這女人就吃得就越歡樂,越是讓他難受得不行。 吃著吃著,女人似乎對他下面的興趣更大了,竟然松開他的手,兩只手都抓在他的大腿上,把他的兩腿分得更開,那罪惡的嘴巴,更是把他整個下體都含進去。 “啊,不,不要,不要啃那里...別舔...別插,嗚...” 他口中拒絕著,身體扭動著,好不容易獲得自由的雙手去推女人埋在自己腿間的頭顱。 可不管他怎么推,女人那張嘴就牢牢吸附在他可恥的部位上,讓他怎么都避不開,反而更是受不了地扭動下體,與她廝磨在一起。 那可恥的yin逼好熱、好難受、好舒服,讓他好想,好想拒絕? 有,他的腦子是想拒絕的,可身體的本能卻讓他更想要,想被她的嘴巴狠狠地啃咬廝磨,被那火熱的舌頭插得更深、更用力,讓她把自己磨死。 不知何時,謝安清原本推在林曉琴頭上的雙手改成了抓著她的頭發(fā),下體的sao扭不再是因為拒絕,而是想要與她的嘴唇和舌頭廝磨,saoxue更是忍不住高高抬起,想讓她更用力地蹂躪自己,最好把那里弄壞。 “啊,啊哈,嗯啊,不要,哈,曉琴,好熱,好癢,好難受,用力,啊...” 男人抱著女人的頭,身體難耐地抵著她廝磨,口中yin叫聲起。 正當他sao扭著下體,難耐地抬起上身,看向那正趴在自己腿間用唇舌蹂躪自己yinxue的女人,口中yin叫著時,那一直含著他磨弄的火熱雙唇突然離開了他,讓他下體瞬間變得空虛,逐漸升起的渴望也無法得到滿足。 “嗯,曉琴,難受...” 他不自覺地叫著女人的名字。 而在的saoyin之下情欲漸起的女人笑著用手撫了撫他的臉,用溫柔的眼神看著他,“乖,等下就好了,雖然我很想讓你馬上就享受高潮,但很遺憾。 你第一次的高潮不應該就這么丟出去,它得在我進入你,破了你的處男xue,得到你的處男之身時,在我用jiba狂cao你時被cao出來。 所以,安清,準備好讓你的yindao和我的yinjing徹底融合在一起吧。你不是很想要回自己的yinjing嗎?放心,從此以后,我天天讓你吃,讓你吃上更大的,吃個夠?!?/br> 盡管林曉琴說得再溫柔,可當聽明白其中的意思時,腦袋幾乎被欲望占滿的男人終于反應過來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 不能!他不想要這樣的第一次,他想要回自己的jiba,不是想吃jiba,更不想被她插進來,被她侮辱。 他想趁著她沒有壓下來的時候逃離她。 結(jié)果顯而易見,男人再次被眼疾手快的林曉琴一把壓在身下。 在他掙扎的過程中,那被蹂躪得極為敏感的下體,被抵上一個火熱粗大的硬物,那硬物正在抵著他廝磨,在往他體內(nèi)擠入。 “啊,不,不要,曉琴,別,別進來...” 然而,他的求饒聲阻止不了那硬物,它還是一點點擠了進來,而且,這次,可沒有那層布料來阻擋了。 眼見著掙扎無效,他再次收縮蠕動起嫩xue,想把那巨物擠出去。 但他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勞的,她好硬,比他想象中的硬多了,并且這火熱巨物還兇猛無比,最后還是在他的擠壓之下堅挺地進入了他。 體內(nèi)被插入好多,好長的一根,又被那么用力地堵著,讓他如何也擠不出去。 就在他竭力掙扎時,耳邊響起女人不悅的聲音。 “謝安清,你是我的老公,是我的男人,我才對你溫柔,你聽聽周圍男人的慘叫聲,如果你不乖乖地挨cao,那我也會暴力插入,直接強了你,把你的sao逼cao爛,到時候有多痛,你自己感受! 老實點,別亂動,我會盡量溫柔些,讓你完美地度過第一次,讓你只有快樂,而沒有痛苦,不然,我讓你痛并快樂著!” 女人帶著威脅的聲音,讓正在掙扎的謝安清身體一滯,不再敢動彈,他仔細聽著周圍的聲音,發(fā)現(xiàn),除了rou體相撞的‘啪啪’聲,還有好幾個男人在慘叫,也有那么一兩個人的聲音是痛苦中帶著壓制不住的愉悅。 再看看身上女人的表情,他知道,她絕對不是在開玩笑,她今天是非要cao自己不可。 若他不配合,她真的會強了他。 “曉琴,不要...” 他在向她示弱,想讓她憐惜自己、放過自己。 但似乎沒有達到該有的效果。 趴在他身上的女人盯著他看了會兒,看得他膽戰(zhàn)心驚,心中的緊張感讓他連下體都忍不住收縮而起,反而把體內(nèi)的硬挺夾得更緊了。 很快,這女人又變得無比溫柔,“安清,乖乖的,腿張開,讓我進入,心甘情愿地把第一次給我好不好,讓我們徹底屬于彼此,我不想讓你痛的,只想讓你快樂?!?/br> 那溫柔的眼神,溫和的話語,幾乎讓他失神,讓他不想再拒絕。 可,可男人的自尊,讓他怎么也無法接受被進入,尤其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只是,他知道,自己是不可能拒絕的。 他只好退而求其次,“曉,曉琴,那我們,換個地方好不好,我不想跟他們一起。” 然而,對方?jīng)]有答應,“不行哦,我不想出賣朋友,而且,我現(xiàn)在就想要了你,讓你為我而綻放,乖,腿張開,放松點,我就給你美好的第一次,不然,我就直接用強了?!?/br> 說著,她還象征性地在男人體內(nèi)頂了頂。 感受著那火熱粗大的硬挺,又聽著周邊男人的慘叫,謝安清最后還是選擇了讓他屈辱的方式。 他不再掙扎,而是乖乖地張開大腿,甚至摟緊身上的女人,口中向她祈求,“曉琴,你輕點,我,我好害怕?!?/br> “好”,林曉琴仍是溫柔地答應著。 此時,那插入了男人一截的jiba,guitou堪堪停留在男人的處男孔外,隨時都能得到他。 但她沒有急著搞他,而是問他,“乖乖,好好感受下,我的jiba大不大?!?/br> 面對這么危險的兇器,男人不敢不從,當真仔細感受xue內(nèi)的硬物,那粗壯感讓他忍不住脫口而出,“大,好大”,大到讓他懷疑自己會不會被她撐爆。 “要大jibacao你嗎?”女人還這么問。 “要,要...”男人顫著聲音說道。 他敢不要嘛? “想要的話,把大腿再分開,逼再挺起來,迎接我的干入,我要用jiba占滿你的yinxue,用guitou撞擊你的zigong,讓你的sao逼徹底屬于我”,語氣還是那么溫柔,但那話卻是那么粗魯和黃暴。 男人卻只能顫顫巍巍地分開大腿,抬起下身,等待她的凌辱,只為她能對自己溫柔點。 “我要cao你了,安清?!?/br> 林曉琴溫柔地說著,下身卻是一個用力的深挺,深深地干入他。 隨著‘噗呲’一聲響,兩人的身體徹底融合在一起。 結(jié)合之后,兩道聲音幾乎同時響起。 “啊...” “啊哈,好,好緊...” 前者,自然是男人的尖叫聲,而后者,卻是女人舒爽的聲音。 徹底進入自己的男人,林曉琴沒有立馬抽動,而是就這么深挺著,抬起頭,欣賞身下男人的表情。 發(fā)現(xiàn)他張大了嘴巴,兩條劍眉深深地扭在一起,臉上滿是難耐之色,那表情似痛苦又似愉悅,讓她搞不清具體是什么。 不過,他抓在自己背上的手很用力。 “疼嗎?”她略帶著憐惜地問。 聞言,男人忍不住咬咬唇,隨后跟她搖頭。 “究竟疼不疼?乖,你直接說出來,我要聽你的聲音,安清,只有你說了,我才溫柔的哦”,林曉琴繼續(xù)逼問他。 “有嗯,有一些疼”,男人仍皺著眉,難耐地道。 “有一些疼,那你反應為什么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