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以后不撒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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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呀…… 小姑娘已經(jīng)疼得眼淚橫流,身上起了一層又一層的汗,鬢邊的發(fā)絲濕答答地貼在臉上,桌上又聚了一小攤水漬,也不知道是淚水還是汗水。 小姑娘想著,疼完了,夫君就可以原諒自己了。 她憑著這個信念硬是咬牙一動不動地又挨了好幾下,哪怕雙腿都開始顫抖,她也不曾挪動過分毫。 本就傷痕累累的rou球上,縱橫交錯著三指寬的棱子,好像碰一下就會破開,卻還是老老實實呆在那一個位置上。 板子落下去,小姑娘疼得腦袋都跟著嗡得一下炸開,哭聲已經(jīng)被不斷落下來的板子打得細細碎碎,可是她卻沒有求饒,也沒有躲閃,一下又一下地數(shù)著,明明只有二十下,卻漫長得她以為自己要挨不完了。 微子啟身上也出了一層薄汗,五分力其實不至于打傷小姑娘,更何況,他還是控制著自己的,只是小姑娘傷上加傷,這幾天吃得少休息得也不好,格外不耐痛。 小rou團子又腫了快有一指厚,小姑娘每挨一下就往里縮一下,恨不得把自己貼進桌子里去,卻不敢左右挪動,微子啟都看在眼里,施刑的手已經(jīng)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 從臀峰到臀腿間板子一下蓋過一下接連腫起來,原本柔嫩的臀rou已經(jīng)隱隱發(fā)漲開始僵硬起來,臀側幾道棱子腫得高,看著格外刺眼,臀縫處已經(jīng)腫起來了,rou眼可見地起了硬塊。 微子啟咬牙抬手,板子在空中劃過,留下一道兇狠的風聲,不偏不倚地落到了腫得最高處,小姑娘疼得一下子咬住自己的手腕,快要喘不上氣。 “十……十七……” 小姑娘的聲音變了調,聽起來就不太穩(wěn)當,痛苦從聲音中溢出來,盡數(shù)又流進微子啟心里。 啪啪啪—— 快速的三下,沒有給小姑娘報數(shù)和反應的時間,從臀峰到臀腿交界處并排抽下去三下,微子啟終于停手,卻也是止不住地顫抖,甚至快要握不住板子。 小姑娘因為最后這三下,疼得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趴在桌子上緩了好一會,最終還是忍住了哭聲。 微子啟控制著自己發(fā)抖的雙手,剛想上前扶起溫令意,小姑娘卻自己從桌子上爬了起來。 這次她沒有亂動,褻褲還規(guī)規(guī)矩矩的勒在大腿上,她一邊彎腰穿上,一邊轉過身抽抽搭搭地開口:“我知道……知道錯了……我自己回去跪半個時辰反省……” 小姑娘說著話,兩道清清亮亮的眼淚從眼中跌落:“夫君……夫君不要生氣了……意兒知道錯了,以后不撒謊了?!?/br> 溫令意哭得抽抽噎噎地一下又一下地抽抽著換氣,肩膀也跟著一下又一下地抖動。 微子啟只覺得那些板子也抽在了自己心上,疼得他連話都說不出來。 小姑娘艱難地給自己穿褲子,卡在臀腿交界處再往上提的時候疼得鉆心,她憋著氣緊閉雙眼忍著痛給自己穿上。 微子啟伸手想要扶住顫顫巍巍快要站不穩(wěn)的小姑娘,可是她看著伸過來的大手下意識地抖了兩下,微子啟心里像是被扎了一把刀,手頓在了半空中,還是收了回來。 小姑娘看著他哭,話也說不完整:“我這就……回…回去反省……” 說完便咬著牙一瘸一拐地往回走,可是突然邁腿,拉扯到傷口,腳下一個踉蹌差點站不穩(wěn),微子啟趕忙從身后接住小姑娘,才沒有摔倒。 小姑娘疼得緊了,上半身掛在微子啟胳膊上,好半天沒起來。 男人沉著臉,眼底盡是克制的心疼,慢慢把小姑娘扶起來,可是她卻不肯在他懷里逗留,紅著眼睛忍著眼淚看他:“我……我自己也可以……” 小姑娘推開大男人的胳膊,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回走,執(zhí)著地要自己離開,微子啟看著她嬌小的背影,心里不斷收緊似的疼開。 他看著她許久,直到小姑娘走出她的視線,他才終于撐不住,一只手撐住書桌邊緣,另一只握著家法板子的手顫抖地停不下來,放下板子就下意識地撫上了胸口的位置。 除了十年前,他差一點失去小姑娘的時候心里這么疼過之外,這是第二次,心疼得他快要掉下眼淚,卻緊皺眉頭忍住。 十年前,哪怕小姑娘醒來之后忘了他,他也相信她不會離開,可是這次不一樣,他要她自己做出一個選擇,而在這個選擇之前,他必須告訴她,十年來,陪著她的微子啟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 不能因為一次的放縱迷惑了她,像是為了得到她而不擇手段的欺瞞。 他為了把小姑娘留在自己身邊,傷了很多人,他雖無奈,卻從未后悔,但他不能為了把她留在身邊就誘導她,他只想讓小姑娘選擇一個讓她最安心的人,而不是經(jīng)常在夢里哭喊著要找她的太子哥哥。 求不得的苦,他微子啟嘗得夠多了,他不忍心讓小姑娘也體會一遍。 夜色漸濃,微子啟坐在書桌前仰頭靠在椅背上漸漸撫平情緒,疲憊得像是一頭卸了力量的獅子,輪廓分明的側臉也透出一些無助,微挑的鳳眸似乎要失去光亮,裹著化不開的痛。 半個時辰約莫過去了,他終于起身出去,小姑娘應該已經(jīng)睡下了,每次挨完他一頓揍,她總是撐不住早早睡過去,她不讓別人給她上藥,估計今晚也沒有上藥,趁她睡了去再去看她,若是還醒著,倒是讓她害怕了。 等回了寢殿,小姑娘果然已經(jīng)抱著被子睡下了,海棠悄悄過來回稟,還沒說話,微子啟就只問了句:“可有上藥?” 海棠搖搖頭,他便抬手讓她退下了。 大男人心里失落又痛苦,這十年,他自以為把小姑娘照顧得很好,但是卻從來沒有問過她一句愿意不愿意,或是喜歡不喜歡。 他把自己的想法和意愿幾乎是強加在她身上,不許私自下水,不許撒謊,不許在宮里留宿 ,不許挑食,生病了不許不吃藥…… 太多太多的不許,太多太多的強制,小姑娘沒有照做,便會換來他一頓巴掌,甚至一頓板子。 夜里頂著紅腫的小屁股睡覺,哭得狠了,又會在夢里找她的太子哥哥。 他雖然忍著真相不忍心打擾她,不忍心喚起她對過往那些殘忍的記憶,更不忍心看她頭疼起來痛苦的樣子,可是他的專制手段,也從來沒有問小姑娘一句,疼不疼。 他以為他知道,便可以不用問;他以為他這么護著她,便是對她最大的保護??墒亲屑毾胍幌?,她的痛,哪一次又不是他給的? 如今甚至主動抱著家法板子過來承認錯誤,主動挨打,莫名就讓他心里不可自抑地抽痛起來。 意兒…… 大男人上前,輕輕蹭了蹭她的鬢邊,小姑娘毫無知覺。 微子啟坐在床邊,伸手慢慢地褪掉她身下的衣物,腫脹發(fā)紫的小屁股看起來已經(jīng)不能再承受任何重力了,他看著也知道這兩團rourou痛得發(fā)麻發(fā)僵,他甚至有些不敢想,一向怕疼的小姑娘方才是怎么咬牙忍著不挪動分毫的。 “不要打了……” 小姑娘有醒過來的跡象,嘴里嘟囔了一句,委屈而虛弱的聲音像是在他汩汩流血的心口上撒了把冰碴子,疼得他有些顫抖。 微子啟拿過床頭的藥瓶,一點一點給小姑娘抹藥,小姑娘感覺到觸碰像是從昏睡里醒過來,卻又不那么清醒。 “我認錯了,夫君……疼……”小姑娘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夢里沒有哭,但是還在抽噎著打嗝,一個一個零星的詞拼湊起來像是求饒,讓微子啟給她上藥的手指都止不住顫抖起來。 可是小姑娘最后說的一句話,徹底地就擊垮了他。 小姑娘說:“太子哥哥,你為什么不帶我進宮?” 柔弱飄渺的一句話卻像是重擊,輕而易舉地就將他心里的鎧甲擊得粉碎。 微子啟知道,他所有的愛與歡喜,痛苦與不舍都來自他的小姑娘,他對她管教或是訓斥,包容或是寵愛都是他的一廂情愿,他能從中感受到陪伴著她的幸福,他以為這就是愛了,可是對小姑娘來說這些究竟是什么,他卻連問都沒有問過。 他覺得別人都不會像他這樣護著小姑娘,竟不知道,她是不是一直想要到他大哥身邊去。 如果這是一種委屈,那么小姑娘該是委屈了多久,卻還要迎來他一頓板子。 微子啟看著小姑娘熟睡的側臉,輕柔地將手放到她側臉把她放到自己懷里,已經(jīng)有些發(fā)熱了,小姑娘在他懷里只是蹭了蹭,一只手熟練地抓住他胸口的衣服,又小聲地叫了一聲“太子哥哥哥”,可是她并沒有醒過來。 罷了,沒有醒來也好,醒來發(fā)現(xiàn)他是晚上對她用刑的微子啟,而不是夢里的太子哥哥,她該有多難過? 有時候他也會好奇,在她夢里出現(xiàn)的太子哥哥難道真的是他的大哥,而不是他么?難道十年前的點點滴滴,就抵不過那一個稱呼,而讓她執(zhí)著地不相信他才是當年的太子哥哥么? 夜?jié)u漸深了,小姑娘睡得愈發(fā)昏沉,身上的溫度沒有降下來,但也沒有再發(fā)作,倒是也無妨,以往這種時候,只要好好睡一覺,一般第二天溫度都會退下去。 他抱著她許久,不舍又自責,直到管家在門外叫他,他才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