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白帆(重口 SM 慎入)彩蛋:白帆受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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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帝,人收到了。。?!扁忚K離開禁言的調教室就撥通了嚴熙的電話,即使鈴鐺的火氣再大,畢竟是嚴熙的人,再怎么也要先通知了嚴熙一聲。 “怎么?你有興趣?”嚴熙的口氣十分悠閑,既然白帆已經(jīng)到了夜寵,那么一切已成定局。鈴鐺一向不是多事的人,除非是他感興趣,不然不會欲言又止。 “他就是跟盧泰一起傷了禁言的人,這個人,無論炎帝你是否同意,我都要了。”鈴鐺的口氣異常低沉,能聽出電話那頭的鈴鐺臉一定臭的可以。這不是在詢問嚴熙,而是在告知。 “呵呵。。。你知道了?”嚴熙哼笑一聲,做出一個反問,緊接著說:“他的事,我早就知道,不然我不會讓骨軒把他弄來。既然你喜歡,那你就先試試手,記住。。。別玩壞了。。?!眹牢踝詈笠痪湓捦钢皭旱臍庀?,因為他知道,一旦鈴鐺開始認真,那么白帆就離死不遠了。 “不用你提醒,我也會好好照顧他。。。”鈴鐺一手拿著電話,另一只手插在褲兜里,說完直接掛上了電話。接下來一個電話則打給了自己的助理,要求準備一些必須的藥品。 鈴鐺沒有先去調教室,而先是去了更衣室,換上了一身專業(yè)調教師的裝束。鈴鐺通常的著裝不是白大褂就是仔褲白襯衫,鈴鐺很少會穿上黑色皮質的“工作服”。 綠眼的男人身著皮質的緊身衣褲,黑色長皮靴發(fā)出金屬碰撞的聲音走在夜寵的走廊上,所有路過的人都露出了驚艷的表情。 與一般調教師裝束唯一不同的是鈴鐺的腰間別著兩個翅膀形狀的小包,里面通常是鈴鐺研制的各類藥物,那兩個皮包被夜寵的人稱之為“黑天使”。因為看起來就像是鈴鐺的一雙翼,也沒有任何一個奴隸能使用完里面所有的藥物。 “鈴鐺,你回來了。”鈴鐺的助理曉旭見鈴鐺推開調教室的大門,當時先是愣了一下,因為鈴鐺從不穿調教服,怎么今天突然穿上這身?難道這個奴隸很特殊?曉旭心里疑惑著,但還是沖鈴鐺迎了過去。 曉旭,鈴鐺的醫(yī)療助理,很特別,因為她是個正常的女性,按理說,在夜寵的女性非常之少,除了常規(guī)的女奴,就是女調教師,人們通常稱女性的調教師為“女王”。但曉旭不一樣,她只做鈴鐺的醫(yī)療助理,參與藥品研發(fā)。 “這里沒你的事了,新藥品的研發(fā)你可以繼續(xù),這幾天我不去實驗室?!苯舆^曉旭遞過來的藥盒,鈴鐺隨koujiao代著。 “鈴鐺你。。。有點不對勁。。。那個。。。你沒事吧?”女孩臉上顯出擔心的神情。曉旭是個非常斯文的女孩,帶著一副圓形的眼鏡,長得也十分清秀,出自醫(yī)藥世家,當時在一場醫(yī)學研討會上相識,也是因為與鈴鐺的幾次共事,才發(fā)現(xiàn)鈴鐺博學多才。曉旭仰慕鈴鐺的才華,曾經(jīng)與家里商量想要和鈴鐺一起共事,可因為鈴鐺調教師的身份,曉旭的父親大發(fā)雷霆,并揚言只要曉旭敢于鈴鐺繼續(xù)來往,就斷絕父女關系。經(jīng)過幾次爭吵,曉旭不顧家里的反對,執(zhí)意跟隨鈴鐺入住夜寵。 “沒事,只是些私事,實驗室那邊拜托你了?!扁忚K打開藥箱?,檢查這里面的的藥物,隨后關上藥箱抬起頭,拍了拍曉旭的肩膀,略過曉旭走進里屋。 “鈴。。。鐺。。?!睍孕褚е麓交剡^身看著鈴鐺的背影,雙手緊緊的攥在胸前,鈴鐺眼神里的那個神情叫什么?看起來好冰冷,好可怕。。。曉旭并不知道那就叫做殺氣。。。 調教室內(nèi)白帆雙臂被左右展開,赤裸著上身,手腕上扣緊了8公分寬的鐵環(huán),雙腳也被最大限度的分開,銬在水泥地板的滑輪上。脖子上戴著一個黑色的皮質項圈,整個人被擺成大字型,被鎖在一個奇怪的金屬支架上,并且有人在一旁看守。 “都出去。。。”鈴鐺的皮靴與地面摩擦發(fā)出“卡拉、卡拉”的金屬聲,鈴鐺瞇著眼靠近白帆,抬起手一揮,示意其他兩人離開。 “你好,我要先自我介紹,我叫鈴鐺,是調教師,也是禁言的男人。”鈴鐺緩緩開口后停頓了一秒,接著一手抓住白帆的項圈拉向自己,用極為危險的語氣接著說:“你準備好了嗎?”鈴鐺恨不得撕碎白帆,側著頭將臉靠近白帆。 “禁言。。。呵。。。呵呵呵。。。那個賤人!你知不知道他跪下來求我cao他的時候的那個樣子!你用的也是個好幾手以后的爛貨。你他媽就是個撿破鞋的!”白帆仰著頭絲毫不避諱的向鈴鐺挑釁。 “十分感謝你的提醒,無論你說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知道你的下半生將會生活在夜寵的最底層,我要你活著,嘗試什么叫生不如死,豬狗不如!”鈴鐺說完松開抓住項圈的手,后腿了一步,快速的從腰間抽出一條極細的蛇皮鞭,當鈴鐺甩起手腕,鞭子抽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啪啪”聲。 “咻-啪!”一鞭由上至下抽在白帆胸前,皮rou立刻崩開,鮮血順著皮鞭的抽動濺了一地。 “呃---”白帆咬緊牙發(fā)出一聲悶哼,能看出脖子上的青筋蹦出。媽的!怎么會這么疼!這比挨上一槍還要命,白帆心里這樣想著。 接下來,鈴鐺揮舞著皮鞭,鞭子落在白帆的前胸后背無一遺漏,當鈴鐺停下動作時白帆全身染著鮮紅,血液滴滴答答的滴在地上。而白帆提住最后一口氣忍著沒有喊出一聲。 “很好,要是一開始就哭那就太沒意思了?!扁忚K將皮鞭別在腰間,抬起下巴看著白帆惡狠狠的盯著自己。這時鈴鐺將手放在左翼的位置上,大拇指輕輕一翹,皮包的卡扣被打開了。鈴鐺看都不看,輕車熟路的摸出了一個五公分高的透明小瓶子。 “有什么你盡管用,老子有的是時間陪你耗!但是禁言那個賤人!永遠是個被老子玩剩下的爛貨!爛貨?。?!”白帆絲毫沒有低頭的意思,赤紅著雙眼沖鈴鐺咆哮。 “知道嗎?動物只有在沒有退路時才會狂躁的想要反擊?!扁忚K的動作緩慢而優(yōu)雅,打開小瓶子,將里面的透明藥液倒在手心里,左右手來回搓動著,緊跟著一只手按在白帆胸口的傷處用力涂抹,沒有人知道如此淡定的鈴鐺卻比暴躁的他更加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