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伊甸園(在男神指揮下艸男神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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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am視角 鹿教授從林先生退下來的時候,他斯文端莊的臉上浮著一層細密的汗水,既性感又圣潔。 我忍不住為他遞上一條毛巾。 我為什么會在這里? 誰在乎呢? 我不在乎,鹿教授不在乎,林先生……我看他躺在枕頭上喘息的性感模樣,想來他也應該不在乎。 我心目中的人生道標接過從我手中遞出的毛巾,真是令我十分激動,一顆心跳的都要蹦出來胸腔,他只是與我指尖相觸,便讓我覺得自己在與他耳鬢廝磨,在熱吻,在zuoai。 他是我從少年時就仰慕的學長,他的履歷和文章永遠貼在我的床頭,我每一天張開眼睛就是他的照片,他在照片上彬彬有禮的微笑,他的文章,他有理有據(jù)字字珠璣的措辭。 “你滿意了?” 他在欲望發(fā)泄后的聲音脆弱而沙啞,讓我聽了心馳神往。 “嗯?”我反應過來,發(fā)現(xiàn)鹿教授的視線一直盯著林先生。 原來是我自作多情,鹿教授只是在問林先生,也對,畢竟他們才是法律上的合法配偶,在法律意義上他們共享彼此的財富、彼此的幸福、彼此的痛苦哀愁,他們會一直照顧對方,白頭到老。 “鹿含章?!北籧ao過一番的林先生依舊是玩世不恭的樣子,他雖然聲音里有氣無力,有種明顯的疲憊,卻依然死鴨子嘴硬,繼續(xù)挑釁鹿教授,“原來你就這點本事?我告訴你老子都沒有爽到,你嘴上說的好聽自己還不是三分鐘就射!” 我見鹿教授聽到后臉色發(fā)青,忍不住安慰鹿教授:“……不止三分鐘,大概有十分鐘……” 我還來不及觀察鹿教授的反應,就聽到林飛揚一聲大笑:“鹿含章你聽到?jīng)],你的學生可比你有意思多了,不愧是我看上的孩子?!?/br> 鹿教授的臉色已經(jīng)不是薄冰一樣的暗青色,他白著一張臉,口中幽幽地吐出一句:“好啊,你喜歡Adam是吧?!?/br> 他扭過臉,面無表情地對我命令道:“Adam,林先生說看上你了,既然我無法滿足他,那么你來?!?/br> 我?我來干什么?我有種不祥的預感。在今夜之前,我以為我認識了男神的丈夫,可以有一個機會親近我的夢想,但是短短二三個小時之后,一切都亂了,我自己的意識已經(jīng)斷線,特別是在聽到鹿教授口中聲調(diào)冰涼的命令之后。 “我……”我以為鹿教授誤會了我和林先生的關(guān)系,著急忙慌地開始澄清,“鹿教授你聽我說,我和林先生之間并沒有什么的……”就算我喝了一點酒,在這種令人尷尬的時刻,也早就清醒了。 “我不想聽多余的解釋?!甭菇淌诘穆曇艉退难凵褚粯颖洌拔乙闵狭怂?,現(xiàn)在,立刻,馬上?!?/br> 這是我心頭明月的召喚,我連呼吸都在顫抖,我看見他的側(cè)臉在燈光下顯出柔和的線條,像一幅優(yōu)雅的山水畫,是嫵媚的青山。 一分鐘后,鹿教授握著我的手,把我的身體引導到床上,用一種溫柔到令人冷汗直冒的聲音命令我:“去把這個欠cao的玩意再搞一遍?!?/br> 床上那個“欠cao的玩意”——被綁住手腕的林先生,正在一拱一拱,像只蚯蚓一樣地想要努力碰到床頭的手機。 鹿教授一把打開林先生的手:“還有力氣是吧,來!再來一遍?!?/br> 林先生努努嘴:“來就來,反正我又不吃虧,你們兩個要是能把我cao爽了我求之不得?!?/br> 鹿教授沉著一張英俊到陰森的臉:“姓林的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時候。” 在男神的指揮下cao男神的老公,這種體驗是我今天中午接過林先生的名片時絕對想不到的。 鹿教授命令我:“吻他?!?/br> 啊啊啊啊……這可是我的初吻啊。 我看著林先生氣鼓鼓的模樣,緊張的不知道說什么好,像個渴望溫暖的小動物,小心翼翼地湊上去,輕輕對上林先生的嘴唇。 林先生熟稔地回應我的動作,作為一位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情場高手,他吻技高超,竟讓我不知不覺感覺已經(jīng)被反客為主,自己好像正在被他品嘗。 等到林先生放開我的時候,我被他吻得氣喘吁吁、神智恍惚。 鹿先生遞給我一個林先生早就準備好的安全套,剛剛拆封的草莓味安全套上還有一股香甜的塑料味,又甜又假真是奇妙的感覺。 鹿教授示意我,別只顧著接吻,應該開始下一個步驟了。 我開始小心翼翼地沿著林先生的身體吻下去,從胡須、喉結(jié)、到鎖骨,最后停留在胸脯,在鹿教授眼神的示意中開始將林先生的rutou含在口中,慢慢啜弄。 林先生的rutou是嬌嫩如少女的粉紅色,加入長在一個青春少女的身體上應該會非常誘人。他在我的挑逗下開始“格格”地笑,一邊癢得發(fā)笑,一邊還不忘像鹿教授挑釁。 “鹿……含章……你……還不如你的學生……” 鹿教授一直沒有回應,他沉著一張英俊到我無法用語言形容的臉,坐在椅子上無動于衷地指揮者一切。 “哦,很舒服?林飛揚你別急,等會兒一定會更舒服?!?/br> 我伏在林先生身上,甚至能感覺到林先生起伏的心跳聲,他雖然嘴上說得厲害,可是從他的心跳聲中感覺,其實林先生現(xiàn)在的情緒也很激動。 “你,別總是親親抱抱了,干他?!甭菇淌诘穆曇糁杏侄嗔藥追趾?,“掰開他的腿,cao他,狠狠cao他。” 我試著抱了抱林先生的身體,畢竟是個比我高大又經(jīng)常健身的成年男子,我竟然抱不動。 不等我回頭詢問鹿教授,林先生見我窘迫,自己挪了挪深意,側(cè)身躺著,低聲對我說:“這樣方便一點。” 我輕而易舉地將林先生的yinjing握在了手中,這是我第一次摸另一個男人的隱私,而且他還是我心上人的丈夫,一想到這種混亂的關(guān)系,我只覺得心中沒來由的莫名沖動,僅僅是握著,我就激動的不能自持。 鹿教授看到林先生配合的樣子,眉目間更是明顯的不屑:“林飛揚你就這么欠cao?” 林先生悶哼一聲,我不知道他這一聲呻吟到底是因為下身強烈的刺激還是因為故意挑釁鹿教授。 “怎么?你老公被別人吃了你心疼了?!?/br> “我心疼你?”鹿教授冷笑,“你是我從小就看不上的玩意,我會在乎你?” 原來他們夫夫倆是青梅竹馬長大的,別人都說愛情有一見鐘情,有見色起意,有日久生情,但是都比不過青梅竹馬十幾年一起走過的深厚,這樣看來,我是完全沒有機會讓鹿教授垂青于我了。 “進去。”鹿教授的命令言簡意賅,“你別告訴我你還是個處男,沒跟別人搞過不知道該怎么放?!?/br> 即便我真的是個處男,聽到鹿教授這樣的言語我也不敢說實話,只好學著地攤文學里看過的少兒不宜內(nèi)容,開始我獨一無二的探索。 我甚至在開始前,頗有禮貌地向林先生致意:“不好意思,我會很溫柔的?!?/br> 林先生扭過臉,視線看著鹿教授的椅背,嘴里哼哼唧唧地呻吟:“沒事,你用力點,可別搞得像氣虛的三十歲老男人?!?/br> 三十歲老男人,難道他是在指鹿教授?我心中詫異,鹿教授在講課時風度翩翩,腹中的學問道理比起那些張嘴就是之乎者也的老學究們更是一點不少,而且剛才見他在房事中的表現(xiàn),不說什么yin浪放蕩,起碼中規(guī)中矩,符合一般男人的普遍表現(xiàn),而且他剛才額頭上冒著汗珠的模樣,比起一般男人要性感多了。我不僅開始想入非非,倘若現(xiàn)在躺在我身下的人不是林先生而是鹿教授的話…… STOP!我到底在想什么?我對鹿教授那種無法言說的不可告人的隱秘感情,是我深藏的秘密,鹿教授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婚姻,出于我一貫的道德水準,我一直以為愛情是應該以對方的立場為第一出發(fā)點,而不是粗暴的占有。 盡管我的愛情陰暗、扭曲、見不得光,可是我依然想傳達給他,用一種吊詭到不可理喻的方式。 我和他的丈夫在zuoai。 所有動作我都盡可能地溫柔,我每動作一下,都會示意林先生:“不好意思,我弄疼你了嗎?” 林先生不厭其煩地安慰我:“沒有,你繼續(xù),用力也沒關(guān)系,我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我總是忍不住窺測身后的鹿教授是何反應。次數(shù)一多,慍氣十足的鹿教授第一次發(fā)火了。 “我叫你上他,你磨磨蹭蹭的到底在干嘛?把你的……”鹿教授支吾了幾聲那些直白的詞匯,“……放進去,磨一磨,再捅一捅,多磨蹭幾下,用力干,把他干出水……嗯,你懂嗎?” 這么強勢的鹿教授,恐怕也只有床幃之中才有機會見到了,我不由得慶幸自己的運氣,既然是鹿教授的命令,那我也只能敬謝不敏,好好享用一下林先生的身體。 “林先生,麻煩您可以把腿抬起來嗎?” 林先生配合地扭過身體,抬起了他的膝蓋。我借著他的姿勢,將一個柔軟的枕頭塞在林先生的屁股邊緣。 “我有在錄像里看過,這樣塞著,會讓您稍微舒服一點,動起來也不用花很多力氣。” “……”林先生低著頭,沉默了一下才輕輕開口,用只有我們兩個才能聽到的聲音對我說,“……謝謝?!?/br> 一個東西擊中了我的肩膀。我拿過一看,是一管已經(jīng)開封的潤滑劑。 鹿教授說:“別忘了這個,免得他叫起來鬼哭狼嚎,煩死了。” 我尷尬地把黏糊糊的液體倒在手上,又搓了搓,直到感覺到溫熱的觸感才敢抹到林先生的身體上。 林先生之前和鹿教授已經(jīng)做過一次,他的后面還沾著星星點點的白沫,我看見后十分不好意思,只能半閉著眼睛在他的身體上摸索。 不知道是不是我哪里的動作不對,林先生驚得縮了一下身體,我手中的潤滑還沒有涂完,全部倒在了鮮艷如血的紅床單上。 “那個……林先生麻煩您不要動……”我著急地想要清理床單上的污漬,忍不住把林飛揚按住。 鹿教授的表情里多了一些玩味的東西:“林飛揚你聽到?jīng)]有,別亂動,還是說,你也開始害怕了?!?/br> 林先生的眉目間有種氣呼呼的味道,但是他還是聽話地分開雙腿,口中還嘟嘟囔囔地念叨:“不就是zuoai嘛,別人陪我睡覺我有什么不開心的,今晚賺大了,有這么帥氣的小美人陪我,呵呵?!?/br> 死鴨子嘴硬。我心里想,順便伸了兩根手指進入林先生的后xue,他的后xue經(jīng)歷過與鹿教授先前那一場性愛之后,已經(jīng)疏松了很多,鮮嫩的紅色肌rou仿佛有了生命力,正在一張一翕吞吐我的手指。 我進入的越深,林先生就越是緊張,雖然他嘴上說著無所謂的話語,但是緊繃的肌rou還是出賣了他的真實心思,條件反射般地在發(fā)抖。 “不用害怕?!蔽乙娏窒壬笸雀兜脜柡?,忍不住安慰他,“我會很溫柔的,不會傷害到你?!?/br> 鹿教授冷冷地插話:“你扶著他的屁股,直接掰開干,別再多廢話。” 我老老實實地按照鹿教授的要求掰開林先生一對白花花的臀rou,兩節(jié)手指伸進去沒多久,就被緊緊地壓在里面,看樣子林先生雖然風流,但是后面恐怕真的沒什么經(jīng)驗。 鹿教授坐在一旁,已經(jīng)忍不住憋笑憋不住了,空氣中時不時傳來一陣陣哂笑聲。 我把最后一點潤滑倒在手上,揉開了之后涂在林先生的后xue邊,看著它們因為肛口的收縮而流進林先生的身體中。 “真有意思。”我感覺到林先生躺在我的懷中,越來越柔軟的身體和越來越急促的呼吸,頓時覺得下身一陣火熱。我的手指攪動著林先生的括約肌,一邊攪動一邊聽到林先生的呻吟聲,他的呻吟聲越是動聽,我手指上的力道就越是深入。他的表現(xiàn)果然很生澀,我一深入,他就開始情不自禁地夾緊我的手指,我能感覺到他的臀rou正在吞噬我的指尖,盡管這并不是我的本意。 我開始慶幸我先用了手指去為林先生做擴張,而不是因為林先生已經(jīng)和鹿教授做過一次就貿(mào)然直接將自己的口口直接插進去,根據(jù)林先生身體的緊澀程度來判斷,想必之前鹿教授在插入的時候也頗不好受,難怪他們兩個人草草地結(jié)束了前一場性愛。 “林先生,可以麻煩您稍微放松一下身體嗎?您縮得這么緊,我根本進不去?!?/br> 鹿教授在一旁忍不住開始大笑:“原來林飛揚你真的會害怕啊……” 林先生賭氣似的深呼吸,放松自己的括約肌,我見林先生的后xue在瑟瑟發(fā)抖中打開,順勢又伸進去一根手指。 三根手指,并攏起來基本和我的XX尺寸相似,我繼續(xù)試探了一分鐘,努力在腸壁中找到那個關(guān)鍵位置的G點,我是第一次和男人zuoai,只能憑感覺在林先生的身體里摸索,直到看到林先生眼角邊滲出眼淚,我方才小心翼翼地詢問他,“林先生,現(xiàn)在怎么樣?可以了嗎?” 林先生皺著眉毛,一張英俊的臉已經(jīng)扭曲出道道青筋,在幽暗的燈光下顯出幾分猙獰。 “你要做就做……還費什么話……” 我聽見他的言語猶如圣旨降臨,急忙為自己套上了安全套,不得不說林先生雖然浪了一點,各種準備工作還是非常充分的,雖然這些準備工作最后用在了林先生自己身上。 我又一次掰開林先生的屁股,這一次他沒有任何抵抗,只是配合地躺在床上伸開雙腿,放松他的身體迎接一位新鮮的客人。 我的yinjing開始頂在林先生的xue口,開始逗弄小孩子一樣,緩慢、溫柔、耐心、細致地磨蹭著。 今夜的遭遇讓我在吊詭中品嘗到幾分喜悅,鹿教授是我從少年時就仰慕的著名學者,我因為他的存在而立志要考取他的學校,當我如愿后我難免想要更多,我想見到他,我想讓他記住我,我想光明正大地擁抱他,我想著他白天在講臺上衣冠楚楚地樣子在宿舍中手yin,他是午夜深海中高歌的塞壬,而我像一只貪婪的貔貅,想要吞噬他周圍的一切,恨不得讓他的世界里只有我。 我既鄙視自己難以言喻的占有欲,又陷入對他漫長的迷戀中,我永遠都忘不掉這吊詭的一夜,我心頭高懸如明月的男人,正站在我的背后,看著我用男人的象征,一點一點征服他在法律上相伴終生的伴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