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的臉紅愛愛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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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是禮拜三,奧特萊斯的人依舊很多。岳母像個剛出門的小孩一樣,僅僅跟隨我的旁邊,生怕走丟。但逛了幾家店試了幾件衣服后,岳母就重拾了女人特有的逛街本能,越逛越起勁,這點(diǎn)倒和吳芬一模一樣,又或者說,女人都一模一樣的。 還別說,我岳母真是個衣架子,眼光也獨(dú),試穿的衣服,在她身上都很好看。 但奈何被店里的小妹吹得天花亂墜,被我捧到天上,她就是不要,樂此不疲的試著。在逛了不下十家店鋪后試穿不下三十件衣服后,我對岳母說:「媽,我看你這樣,是誠心不想買衣服啊」。 岳母此刻逛得起勁,心情也大好,說:「這都被你知道了,我就喜歡試衣服,不買」。 我說:「你就別看吊牌價格好不好,只管穿,只管說喜不喜歡,其他你女婿搞定」。 岳母說:「哪里能忍住不看,隨便一件都大幾千呢」。 我說:「媽,這些都是打折過的,買到賺到」。 岳母不屑的說:「這都是套路,走吧,再去看看,有便宜的媽肯定要宰你一筆」。 就這樣,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試了很多,終于在某個不怎么知名的品牌店里,岳母試了一件卡其色風(fēng)衣覺得挺合適,問我感覺如何。 我說:「試了那么多,看來這件最符合媽的心意?」岳母瞪大眼睛問:「你怎么知道」。 我說:「傻子都知道,之前你試的那些都挺好看的也不見你問我,看來這件價格合你的意」。 岳母被我這么一說,知道自己的小心思被識破,臉蛋又紅了,此情此景,我只能忍著笑,不知道為什么,看到岳母的臉紅,我就很想笑。 岳母小聲的問道:「那你說好看不」。 看岳母這么問,我覺得岳母越來越有趣了,有時候可以很理智的去決定一件事,或者很果斷的說不要就不要,有時候又一點(diǎn)主見都沒有。所以說,女人真是個復(fù)雜奇怪的動物。 卡其色的風(fēng)衣套在岳母的身上,將腰帶纏上,有種別樣的感覺,岳母高挑以及略顯豐滿的身材,在我的眼前虛化,我感覺到前所未有的陌生。仿佛眼前的這個女人,是我第一次相遇。 「好看嗎」?岳母見我發(fā)愣,臉紅著又問道。 我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忙說:「好看好看,媽穿這衣服好看極了,年輕了十多歲」。 岳母被我逗得咯咯的笑,脫了衣服讓我買單。服務(wù)員說現(xiàn)在有活動,加十塊錢可以送兩雙高檔的蕾絲絲襪。 岳母說:「不需要,我都不穿的」。 服務(wù)員說:「那可惜了,jiejie你的身材這么好,穿個短褲,配上絲襪,再加上這卡其色外套,現(xiàn)在這個天氣剛剛好」。 岳母被夸得有點(diǎn)開心,我見她想要又不想要的樣子,在一旁說:「媽,這個絲襪質(zhì)量挺好的,你摸一下,帶上唄」。 服務(wù)員說:「是的,先生還是很懂的,咱們這個絲襪質(zhì)量確實(shí)挺好的,不過我們也不強(qiáng)求的,本身就是活動」。 岳母想了想說:「那就拿著吧,也不貴」,然后看著我說:「到時候給小芬穿」。 我愉快的刷了卡。岳母表示已經(jīng)買了一件衣服,我的任務(wù)也完成了,死活不要衣服了,也不想試衣服了。我提議逛了這么久也累了,帶她去吃好吃的。她欣然應(yīng)允,看的出來,岳母今天很開心。 帶岳母去吃了個哈根達(dá)斯,岳母看著五顏六色的雪糕,激動的像個小孩子一樣,說:「小李,這還是我第一次吃哈根達(dá)斯,味道真好」。 「那你的第一次豈不是給我了,我會負(fù)責(zé)的」。按照我對其她女人的性格,我肯定會接上一句。但此話在喉嚨上剛要出口我就趕緊打住。我說:「媽要是喜歡,以后我天天帶你來吃」. 岳母舀上一小點(diǎn),笑著說:「那豈不是把你吃窮了」,勺子遞到我面前,「請你吃一口」。 我說:「謝謝了我的媽,你吃吧」。 岳母可能也意識到自己的這個舉止有點(diǎn)親昵,臉蛋又紅了,趕忙把雪糕塞進(jìn)嘴里,不說話了,像個犯錯的小姑娘。我看到岳母這模樣,終于忍不住笑了起來。 岳母詫異我干嘛笑,但也沒問,只說:「回去吧,還要做晚飯呢」。 我看手表已經(jīng)五點(diǎn)多了,不知不覺竟逛了這么久,確實(shí)該回去了,不然待會兒又堵車了。 去停車場的路上,岳母走在前面,不說話只靜靜的吃著哈根達(dá)斯,這讓我很是納悶,也不知道哪里又說錯了話。 一直到車上,岳母才和我說話:「小李,我感覺這回你變了很多」。 我說:「是嗎?是好還是壞啊」。 岳母略顯疲倦的說:「肯定是好的,媽很欣慰」。 我說:「既然是好的,我聽媽口氣好像還不開心」。 岳母說:「沒有啊,媽開心」。 雖這么說,我還是聽出來岳母的不開心,雖然我不知道什么原因,但這不是我所希望的。 我說:「媽,我們這次算是冰釋前嫌了,回去好好慶祝一下啊」。 透過后視鏡,我看到岳母似乎開心了點(diǎn),說:「說的咱娘倆以前有多大的仇一樣」。 我說:「那倒也是,不過我很喜歡和媽現(xiàn)在這樣的相處」。 岳母并沒有答話,只是輕輕的恩了一聲,然后看向窗外,我想也許是逛了大半天,累了吧。 03原來岳母是神醫(yī) 和岳母二人回到家后,她換了家居服在廚房里做飯,我到自己的臥室里打游戲。 一盤游戲下來,心不在焉,還被隊友罵我坑,只得停下來。也不知道自己是干嘛了,平常打游戲雖然有偶有發(fā)揮不佳的時候,但至少不會像今天這樣心不在焉,思緒都不知道飛哪里去了。為了不再坑隊友,我扔下游戲,半躺在床上,閉目眼神。 想著岳母到來之后這一兩天所發(fā)生的事,發(fā)現(xiàn)岳母并沒有印象中那么難相處了,也試著換位思考,如果將來我的女兒,要嫁給一個一無所有的男人,我估計也會反對吧。這么一想,反而覺得自己對不起岳母一家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這一兩天自己的心情,從對她的恨意慢慢減少,到?jīng)]有恨意,到現(xiàn)在反而總覺得欠她太多。而岳母這回過來,也讓我感覺到她的變化,猶記得當(dāng)年她極力反對我和吳芬婚事之際的冷眼相對,那時候她還是個看上去特別干練和有主見的女人,姣好的面容下,眼里總透著一股涼意和傲慢。 也許得益于她平素愛打扮和岳父注重養(yǎng)生把她伺候得好,雖然面貌并沒有多大變化,除了略微發(fā)福一點(diǎn),笑起來也只是平添了幾條魚尾紋,并沒有中年女人特有的那種感覺,而且因為稍微發(fā)福的原因,臉蛋還是那么白皙,血色卻似乎更好了,有嬰兒肥的感覺;本來就高挑的身材,除了有點(diǎn)小小的肚腩,和前幾年也沒太多變化。——但,給我的感覺還是完全變了,開始覺得她的眼神里透著慈愛,尤其是和我今天在奧特萊斯逛的時候,我能清晰的感覺到她害怕和我走丟,以及對我的依賴。我相信岳母也感覺到了自己的變化,只是我不知道岳母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也許是岳母一直是這樣的人,只是我因為恨意蒙蔽了雙眼沒有去發(fā)覺,又或許,這這就是一個人老了的標(biāo)志吧,變得依賴子女。 就在我還沉浸于思考岳母的變化時,從廚房傳來的「啪嗒」一聲,將我的思緒拉回現(xiàn)實(shí)。我趕忙跑到廚房,原來是岳母不小心把一個碟子摔碎了。岳母見我跑出來,像個犯錯的孩子,蹲下來整理,說:「你看我,最近一兩天做事總走神」。 我走過去,蹲下幫岳母撿碎片,說:「媽,你可能剛來,沒適應(yīng),適應(yīng)就好了,我來撿吧,等下別劃到手」。 岳母說:「我老人家一個,皮厚,你去幫我把掃帚拿來」。 我說:「就這么點(diǎn),你去拿吧——啊」,說著撿起來一塊碎片,卻不想太鋒利,把我的手割了下,鮮紅的血迅速滲透出來,滴在地板上。 岳母見狀,眉頭一皺,心疼的說:「你看你,剛說叫我不要劃了,自己就割到手了」。說著拿起我的手,也不管還流著血,就直接將割傷的食指塞進(jìn)自己的嘴里。我沒料到岳母忽然來這一手,更沒料到岳母吸著我食指的傷口處,要是以前,我肯定會馬上抽出來,畢竟這太尷尬了,但現(xiàn)在不知道為何,我竟然有點(diǎn)享受這種感覺,被岳母口腔包裹著的食指,能明顯感覺到岳母濕潤的口水和溫度,甚至偶爾能觸及到她柔柔的舌頭。我怔怔的看著岳母,岳母著急我被割傷,起先只是吸著我的食指,吸了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我盯著她傻傻的看,臉?biāo)查g就紅了,趕忙將我的手指從嘴里抽出來。 岳母感覺自己犯了大錯似的,小聲的說:「對不起小李,我一著急忘了,以前小芬受傷了我就這樣幫她弄的」。 我的手指離開岳母那溫暖的小嘴,竟然內(nèi)心有小小的失落感,但很快理智過來:「媽,沒事呢,你看你多厲害,還真不出血了」。 岳母見我的食指的傷口處已經(jīng)沒有血往外滲了,露出欣慰的表情。說:「那就好,媽剛才失禮了,不是故意的」。 我說:「媽你說哪里的話,你的口水都把我給治好了,神醫(yī)啊,干嘛還道歉」。 岳母說:「沒事就好了,我去拿掃帚過來掃了,免得再扎人」。說著慢慢的起身,我怕她和在火車站一樣又要倒下,也隨她起身,并扶著她的雙手。岳母的臉更紅了,好像喝醉了似的,我忍不住笑了起來。岳母見我笑了,很是詫異,問: 「怎么了」。 兩人站起來,我松開岳母的手,說:「沒什么,我只是想到一個笑話」。 岳母眨巴這眼睛,問:「什么笑話啊」。 我見岳母臉紅得實(shí)在太可愛了,就逗她:「不說,怕說了被媽揍」。 岳母去拿了掃帚,聽我這么說,口氣也隨和了很多,說:「竟然還給媽吊胃口,不說拉倒」。臉紅也褪去不少。 我一邊幫她清理剩下的殘渣,一邊說:「好吧,看在神醫(yī)岳母救治我的份上,我決定告訴你」。 岳母說:「越來越貧了,快說」。 我說:「媽,那我說了哦,就是有對男女朋友在公園里,女的說牙疼,男的就親了一下,女的立馬說不疼了,女的又說,胳膊疼,男的親了下,女的又立馬說不疼了,這時候,坐旁邊的老太太聽到了,你猜她怎么說?」岳母把殘渣倒在垃圾桶,好奇的問:「說什么」。 我說:「老太太說,小伙子,你真神醫(yī)啊,來來,幫我治治我的痔瘡好不」。 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岳母咯吱這說到:「也沒多好笑啊」。然后一會兒似乎想到了什么,狹小的廚房里就要擰我胳膊:「你是埋汰你媽呢?」我還是第一次被岳母擰胳膊,沒想到她還有這樣的一面。雖是輕輕的擰著,但我假裝很疼的樣子,對她求饒:「媽,就是個笑話,哪里埋汰你了」。 岳母松開手說:「別貧了,快出去吧,順便打個電話問問小芬什么時候回來,我都切好了,她快回來了我再開始煮」。 我去臥室拿起手機(jī)給吳芬打電話,問她何時回來,得到的答案是已經(jīng)在回家途中。便去廚房對岳母說:「神醫(yī)mama,您寶貝女兒馬上回來了」。 岳母對我翻了個白眼:「知道了」。 我問她:「神醫(yī)mama,要不要我?guī)兔Π 埂?/br> 岳母說:「再埋汰我,我把你切了炒了,你去玩你的游戲吧」。 說完不搭理我了,在炒鍋面前忙碌。我去沙發(fā)上坐著,客廳、餐廳和廚房相通,只是隔了一道玻璃門,我能清楚的看到岳母的側(cè)身,她沒有套圍裙,也沒有穿外套,因為只穿了白色針織衫和黑色半身裙的緣故,從側(cè)面看去,將岳母高挑窈窕的身材凸顯的淋漓盡致,不夸張的說,我岳母這身材,除了有點(diǎn)小肚腩,其他地方該翹的翹,該凸的凸,甚至比沒懷孩子之前的吳芬身材還要好。她將佐料一一放進(jìn)鍋里,額前的頭發(fā)偶爾散落下來,因手掌是濕的緣故,她只得用手腕將頭發(fā)弄上去,但一會兒又掉下來,以此往復(fù),我不由得有點(diǎn)出神,那么一瞬間竟然有股沖動,想要過去,將她的頭發(fā)捋好,然后從后面抱著她的腰,將頭埋在她的脖子里,聞岳母身上的香味,蹭的她癢癢的最好。好一會兒,我聽到吳芬的敲門聲才回過神來,給了自己一巴掌,罵自己變態(tài),然后趕緊去給她開門。 吳芬一回來,叫了聲「媽」,把包一扔就喊累,要我給她揉揉。也是,挺了個大肚子,忙活了一天肯定是累。我讓她躺在沙發(fā)上,然后給她捏,看到吳芬隆起的大肚子,想到剛才的事,又是一陣羞愧,要是吳芬知道上一秒我還在想她媽,她得多傷心,我真他媽是個人渣。 邊和吳芬聊天,邊給她揉了十多分鐘后,岳母在廚房里喊道:「小李,快過來端菜,吃飯了」。 我一個機(jī)靈,停止幫吳芬按摩要去端菜,吳芬神情夸張的馬上坐起來,抓住我,問:「不對勁,我媽以前從不會叫你做事的,今天是怎么了」。 我說:「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今天給你媽買了衣服開心吧」。 吳芬說:「這樣嗎?這說明你工作做得可以,小伙子加油」。 我說:「這還不是你平日教導(dǎo)的好,如你所愿了」。 吳芬捧起我的臉親了一口:「謝謝老公,看到你和我媽關(guān)系好我真幸?!?。 我也親了吳芬一口,說:「傻瓜,說這個干嘛」。 這時候,廚房那邊傳來岳母的聲音:「吃飯了哦」。 吳芬松開我,讓我去端菜。在廚房里,見岳母臉有點(diǎn)紅,估計是剛才看到了我和吳芬親嘴的樣子。我笑著對岳母打趣:「神醫(yī)mama,煮什么好吃的了」。 岳母說:「別瞎鬧,在小芬面前還不老實(shí)嘴貧」。 我說:「媽,你這個話說的咱兩好像有啥見不得人的事了,女婿和岳母嘴貧不是很正常的嗎」。 岳母的臉?biāo)⒌挠旨t了,小聲的說:「都多大個人了,沒個正行,今天摔破碗的事,別和小芬說」。半晌,岳母好像有想到什么似的,說:「免得她擔(dān)心」。 我說:「好的」。 吃完飯后,我和岳母坐著,吳芬躺在我腿上,三個人在沙發(fā)上一邊看電視一邊聊天到十一點(diǎn)多,說是聊天,其實(shí)都是吳芬一個人在說,說今天發(fā)生的事,遇到的奇葩,吳芬就是有這個本領(lǐng),能把很細(xì)小的事情,夸張到所有人都覺得很好笑,她今天似乎比以往要開心些,可能是見我和岳母的關(guān)系日漸改善,所以心情大好。而岳母,只是傾聽吳芬的訴說和搞笑,偶爾溫柔的接上那么一句。從她的眼神里,看得出對吳芬的滿滿憐愛,也難怪,畢竟吳芬是她身上的一塊rou,哪有母親不疼女兒的道理。 深夜,吳芬早已入睡,自從懷了孩子后,她一到床上就能睡著,且睡得特沉,雷都打不動。而我卻輾轉(zhuǎn)難眠,其實(shí)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失眠了,早幾年,生活壓力太大,居無定所對未來沒有信心的時候經(jīng)常失眠,最近幾年生活慢慢步入正軌,很少失眠。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甚至有焦慮的感覺。 我偷偷的從臥室出來,到陽臺點(diǎn)上一根煙,北京的深夜已經(jīng)有點(diǎn)冷了。我猛吸了兩口,感覺到身體沒有那么冷了,心里的焦慮也少去了些許。 看著腳下依舊燈光閃爍的北京城,我不免長嘆一聲,唏噓這光陰似箭,回想我初到北京,還不過是個二十出頭的愣頭青,而今,卻快要為人父了,不過好在,歲月不負(fù)我,我從一個農(nóng)家子弟在北京立了足。 再吸了幾口煙之后,我感覺到幾分惡心感,將煙頭彈出窗外,看著煙頭攜帶著小火花劃出一道弧線往下掉落,很快消失不見。我轉(zhuǎn)身打算回去睡覺,畢竟太冷。卻看見一個人影在我身后,這著實(shí)嚇了我一跳,一定神才看到是岳母,也不知道她在客廳站了多久。我雙手抱著胳膊搓了兩下,走進(jìn)客廳,關(guān)上陽臺的門,問:「媽你嚇?biāo)牢伊恕埂?/br> 岳母假裝責(zé)怪的說:「媽有那么恐怖,瞧把你嚇成那樣」。她說話的聲音盡量壓得很低,生怕吵到她的寶貝女兒,顯然她不知道她的寶貝女兒睡著后,哪怕拿鑼鼓在旁邊敲也不一定能醒,更何況還隔了這么遠(yuǎn)。 我說:「恐怖倒不恐怖,就是媽你太白了,這頭發(fā)又披著,有點(diǎn)像聶小倩」。 說完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岳母溫柔的說:「你這是埋汰你媽還是夸你媽,我睡了一覺醒了,見客廳燈亮著以為沒關(guān)出來看看」。 我說:「肯定是夸你呢,我睡不著,小芬懷孕了,怕影響小孩健康,所以出來抽根煙」。 岳母說:「年紀(jì)輕輕的,少抽點(diǎn)煙,你看你爸,年輕的時候抽的那么兇,現(xiàn)在身體不行了,知道后悔了,開始搞養(yǎng)生,但年輕的時候損耗太多,現(xiàn)在怎么養(yǎng)也養(yǎng)不回來了」。 深夜里,尤其是當(dāng)我輾轉(zhuǎn)難眠的深夜里,看著眼前的岳母,穿著昨天那件睡裙,因為沒有穿內(nèi)衣的緣故,胸前兩坨白花花的rou球,雖有些許下垂,但還是露出小半在外面,像小白兔一樣,惹人愛憐。聽到岳母說岳父不行之際,我的腦海里很自然的就規(guī)避為那方面的不行,不由得內(nèi)心就有些許燥熱和悸動起來,jiba竟然又不爭氣的硬了起來。 但好在理性和羞恥心還在,我盡量不去看岳母的露在外面的胸部,也不看她的眼睛,為了怕她看到我下面隆起的模樣,我走到沙發(fā)邊坐下,說:「就是睡不著,不知道為什么」。 岳母也過來坐下,輕聲細(xì)語的說:「怎么了,是不是媽來了你不習(xí)慣」。 聽岳母這么說,我不免笑了起來,說:「我的媽,你不要總這么說,說的我好像多討厭你似的」。 岳母露出一個淺淺的酒窩說:「不是媽的原因就好」。 看到岳母楚楚動人的模樣,我不禁動容,說:「當(dāng)然不是媽的原因,這次媽過來,讓我意識到,以前對你們真的太不好了」。 岳母聽到這話,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只是一會兒眼里便含著淚花。真不懂女人們怎么都一樣,這么容易哭.我說:「媽,你怎么還哭了,以后我會好好孝敬你的,和小芬一起」。 岳母往我這邊靠過來,然后將手放在我的大腿上,說:「媽是開心」。也許這只是岳母的一個隨意動作,因為開心而將手放在我的大腿上,但隔著睡褲,岳母柔軟的手以及熱量,傳遞到我身體的感覺卻完全不一樣了,內(nèi)心更躁動了,jiba甚至瞬間彈了起來。還好岳母看著我,沒有注意到我下體的變化。我將身子往前傾,企圖蓋住我那蠢蠢欲動的jiba,岳母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將手放在我的大腿上,臉又紅了,也不知道有沒有看到我的小帳篷沒有。 我扯開話題:「媽,你怎么也睡不著了,是不是不適應(yīng)這邊的生活」。 岳母依然說:「沒有,年紀(jì)大了,睡一會兒就醒了,在老家也是這樣」。 我笑著說:「媽,您不是神醫(yī)嗎,把自己的失眠治好。哈哈」。 岳母見我開玩笑,剛才緊張的心情也輕松了很多了,說:「又埋汰你媽我了,要治我也是拿你先當(dāng)小白鼠實(shí)驗」。 我假裝委屈的說:「媽,你可真毒,要當(dāng)我當(dāng)小白鼠」。 岳母說:「誰叫你總是嘴貧,以前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能貧」。 我說:「媽,我以前也沒發(fā)現(xiàn)你是這樣的女子啊,也沒發(fā)現(xiàn)你不僅這么貧,還是大名鼎鼎的神醫(yī)」。 岳母笑的花枝招展的,我看到她因為笑而顯得松動的睡裙,她白皙的脖子和鎖骨下面,兩顆rou球被包裹的部分更少了,露出的更多,我的小弟弟又是不爭氣的抗議著,而我的眼神也不爭氣,總是想著要去看,好在岳母光顧著笑,沒注意我時不時的去偷瞄她。 她嫣然的就傾著身子要過來掐我胳膊,好在我機(jī)靈,躲開了。在躲開的瞬間,岳母的兩顆白花花的rou球盡收眼底,甚至還看到左邊那個略微下垂的rou球的rutou,淡淡的乳暈圍繞著一顆粉嫩的rutou,這讓我好生納悶,岳母都是四十多的人了,怎么可能rutou還是粉嫩的,是不是我看錯了。越是這么想,我就越想看清楚,打消心中的疑慮,可內(nèi)心另一個想法又罵自己齷齪。 就在我內(nèi)心煎熬,眼神縹緲之際,岳母見掐不到我,也可能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就沒有繼續(xù)要過來掐我的意思,而是端正的做好,然后看到自己兩顆白白的奶子有一半露了外面,臉頓時又紅了,我假裝沒看見,她見我眼神看向何處,偷偷的整理了一下睡裙,將兩顆rou球包好。然后為了緩解尷尬說:「別貧了,早點(diǎn)去睡吧」。 我說:「我也想睡,可是睡不著啊媽」。 岳母說:「聽話,躺在床上什么不想就能睡著了」。 我說:「媽,看來神醫(yī)也不管用嗎,我要是不想就不想,想就想就好了」。 岳母說:「別跟繞口令似的,你說說你一個小孩子想什么?」這話倒把我問住了,其實(shí)我也不知道自己想什么。你說要是單純想岳母,也不全是,要說沒想她,我又不想自欺欺人。但這些話我不可能笨到和岳母說。我只得打了個哈哈,說:「不知道,就是睡不著,腦子里瞎想,頭疼」。 岳母急切的問道:「頭疼嗎?媽給看看」。 我本來說的此頭疼并非彼頭疼,但岳母這么說了,我也沒辦法,只得說: 「是的,頭疼」。這樣總好過我說因為岳母的到來讓我糾結(jié)而睡不著。 岳母說:「你們年輕人啊,就是想太多了,所以才睡不著,還頭疼。你坐好,媽給你揉揉」。 我喜出望外,說:「來吧,神醫(yī)岳母,幫小婿治好」。 岳母說:「就知道嘴貧」,然后示意我坐到沙發(fā)邊上側(cè)著身子。我乖乖的就范,按她的要求去做。 岳母在我身后,我坐著,而她則跪著,挺直身子雙手輕輕的按住我的太陽xue,慢慢的揉了起來。我干概萬千的說:「真舒服」。 岳母說:「恩,你爸累了我就這么給他按的」。 不知道為何,此刻聽到岳母說岳父,我心里頗有不爽,便哦了一聲。岳母并沒有聽出我的不爽,繼續(xù)揉著,時而用力,時而輕輕的,說:「你閉上眼睛,不許說話」。見岳母按得如此舒服,我只得乖乖閉上眼睛,享受這舒服的時刻。 岳母身上的香味時有時無,我下面的jiba早已硬的不行,但理智還是告訴我這是禽獸行為,只能一邊享受這幸福也是這煎熬,此刻我似乎明白了,痛并快樂著的意思。岳母按了一會兒,我不自覺的往后靠了一下,軟綿綿的兩顆rou球,在我后腦勺磨蹭了一下,我甚至感覺到凸起的rutou,但我又理智的坐直,畢竟女婿的頭磨蹭岳母的奶子,沒有比這更尷尬的。好在岳母并未察覺到異樣,我也漸漸大膽起來,時不時的假裝不經(jīng)意將往后倒,碰到岳母的奶子及rutou。 就這樣,大概按了十多分鐘,岳母的手離開我的頭。說:「可以啦,現(xiàn)在治好了吧」。 我意猶未盡,說:「沒有呢,還想媽再給我按,太舒服了」。 岳母疲倦的說:「我累了,明天給你按」。 我聽岳母這么說,不免心疼,說:「好的,那媽我們一起睡覺吧」。莫名其妙的把一起睡覺加重。 還好岳母并沒有聽出不同,說:「好的」。 我和岳母兩個人來到各自的臥室門口,互道了晚安。 我回到床上,沒有管熟睡中的吳芬,迅速拖去自己的睡褲,然后褪下已經(jīng)完全濕透的內(nèi)褲,此刻再也忍不住,從抽屜里掏出自慰器,套在jiba上,在那一刻,我的理智被完全侵蝕,腦海里全是岳母的模樣,她的笑,她的撒嬌,她的臉紅,她吸著我食指的嘴,以及她給我按摩時的白花花的rou球……還沒過一分鐘,我就射在了自慰器里面。 可射過之后,我又開始悔恨,陷入深深的自責(zé),在矛盾中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