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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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他怎么了?” “他的身體狀況很差……這次能救回來已經(jīng)算是運氣很好了?!?/br> “什么?”安以驁質(zhì)疑地看著眼前的醫(yī)生,“身體狀況差?怎么可能?” “看他的情況應(yīng)該是仗著底子好,年輕時候生活不節(jié)制,結(jié)果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所以……”私人醫(yī)生頓了頓,“老板如果希望他能多活個幾年,之后得慢慢調(diào)理了?!?/br> “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安以驁眼中滿是妒意,憤憤地低聲罵道,“徐梟你可真是夠可以的?!?/br> 眼看安以驁殺氣四溢,像是對話結(jié)束就要去暴打房里那個剛救回來的“病人”,私人醫(yī)生尷尬地假裝咳嗽了兩聲,小心翼翼地提醒道,“里面那位,現(xiàn)在禁不起折騰……” “知道了。”安以驁雖是不滿,但還是妥協(xié)地說道,“還有什么事嗎?” “這些是最近的注意事項和費用報表,”私人醫(yī)生將黑皮文件夾遞給了安以驁,“還請老板過目?!?/br> …… 等安以驁回到徐梟床邊的時候,徐梟已經(jīng)睡著了。 現(xiàn)在的徐梟和安以驁記憶中的他相比,差的太多了。合上眼安靜睡著的徐梟,像是一只被富商權(quán)貴圈養(yǎng)的金絲雀,美麗而脆弱,完全看不出半點金三角毒梟大鱷的影子。 安以驁輕手輕腳地走到了徐梟的床邊,理了理他鬢角的碎發(fā)。 他是恨過徐梟,但是不可否認(rèn)的是,他愛上了徐梟——單膝跪地向他求婚的徐梟,親手給他戴上戒指的徐梟,眼眸溫柔地抱住他的徐梟。 念及前兩天徐梟生死未卜時,他抽疼到近乎停跳的心臟,安以驁一臉委屈地親了口徐梟的唇,像是個犯了錯險些釀成大禍先孩子。 早知道徐梟身體這么差,就不在地下室那么對他了。 突然,安以驁想起了之前他的其他打算,比如說抓到徐梟后親手拿鐵棍敲碎他的每一根骨頭…… 一想到徐梟險些會和他見過的某些人一樣,變成一具難以辨認(rèn)的尸體,安以驁差點就這么哭出聲來,后怕地握住徐梟的手抵在臉上,仿佛只有徐梟的體溫才能安撫他的情緒。 還好,還好,那些做了就真的無法挽回的事情都沒有實施。他愛到骨子里卻不自知的徐梟,還躺在他的身邊。 …… 徐梟再次睡醒,一睜眼就看到安以驁在給他削蘋果,一旁的果盤里已經(jīng)裝了不少,看來已經(jīng)削了有一會兒了。 說實在話,徐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的。 幾天前還在“壞掉就丟了”“壞掉就換一個”的安以驁,現(xiàn)在在他床前成為了賢妻良母?說出去鬼都不會信吧…… “你醒了?”安以驁欣喜地說道,放下了手里的刀和削了一半的蘋果,從果盤里拿了一塊已經(jīng)切好的遞到徐梟的嘴邊,討好地誘哄,“來,吃一點,很甜的我嘗過了?!?/br> 徐梟微微張嘴,含住蘋果塊的同時,也含住了安以驁的手指,見安以驁沒有抽走手,便伸出舌頭舔了舔安以驁的指尖。 果然不出徐梟所料,安以驁呼吸一重,又伸了幾根手指進嘴來回頂弄,徐梟配合地吸吮著在嘴里作亂的手指。 突然,安以驁的另一只手捏住了徐梟的下顎,將手從濕潤又溫暖的口中撤出。他的眼神搖擺不定得很,仿佛隨時就要控制不住自己越來越強烈的欲望,然而說話的語氣卻相當(dāng)堅定,“你好好休息,我還有事,我先走了?!?/br> 說完,安以驁便頂著下半身的小帳篷三步并兩步,摔門而去。 不需要他幫忙口出來嗎?雖然他生病了但是感覺口活還是依然不錯呢。 徐梟看著安以驁慌亂離去的背影,嚼了嚼嘴里一直含著的蘋果塊。 恩,的確是挺甜的。 這安以驁難不成是嫌棄他現(xiàn)在臉色慘白、身形消瘦,所以不想和他做那方面的事情? 也是,憑借安以驁現(xiàn)在的條件,找?guī)讉€年輕漂亮的還不是易如反掌,哪里需要發(fā)揮他的“作用”。如果說之前那些事不過是為了報復(fù),現(xiàn)在報復(fù)的差不多了,的確沒有必要再做那些事了。 所以說……安以驁留他一條命在,是想得到什么呢?他現(xiàn)在手上好像真的沒什么東西可以給安以驁了。 難不成還有什么安以驁以為他知道的,其實他自己不知道的東西在? 徐梟在心里無奈地嘆了口氣。 …… 自從被徐梟“勾引”險難自控只能逃跑后,安以驁是不敢再在徐梟身上刀口還沒愈合的時候去找他了,生怕自己精蟲上腦直接把他辦了,然后送他再進一次手術(shù)室。 雖然徐梟醒著的時候,安以驁不敢去碰他,但是徐梟睡著了,安以驁還是可以偷偷摸摸進去親一口、拉拉小手什么的。 為了時刻關(guān)注徐梟的情況,安以驁在徐梟的房間裝了監(jiān)視器。 和安以驁想象中的不同,徐梟在身邊沒有他的時候,安靜地就如同一尊毫無生氣的人偶,不看窗外,也不關(guān)注周圍的人或事,僅僅是低頭看著自己的手。 就好像是,過去的他一樣,是一件被精心“雕琢”過、喪失了自我的商品,存在的唯一價值只有取悅某一個人。 安以驁隔著屏幕魔怔地觸及徐梟木訥的臉,心臟不知為何開始隱隱作痛。 他好像,已經(jīng)毀掉了一件對他而言非常重要的東西。 他的確是希望徐梟的眼中只有他,也希望徐梟能夠滿足他的任何欲望,但是他想要的是徐梟因為愛他所以做這些事,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因為依賴飼主所以只剩下順從和討好。 安以驁好像有些能理解當(dāng)時徐梟看到他奴性滿滿時想的卻是還他健全人格的心情了——雖說徐梟是想趕他走所以才那么做。 他想要原來的徐梟。 …… 這安以驁的心思捉摸不定,他又徹底失勢翻身無望,相比其他投機取巧博得一線生機的方法,還是裝傻比較靠譜。 不過一個人在床上坐著裝菟絲花型性奴,演技滿分但是沒有觀眾也沒有掌聲,徐梟也是覺得挺無聊的。 好在他的過去還算是足夠豐富,拿來回憶一陣子打發(fā)時間,是綽綽有余了。 當(dāng)年他會遇到安以驁,是因為一個現(xiàn)如今他已經(jīng)叫不出名字的酒保。 剛完成一單大走私的他為了放松,沒有選擇和往日一樣的消遣,而是偽裝成一個儒雅的商人,在街上閑逛。 閑逛的時候他遇到了那個長得還算不錯的酒保,沒費什么力氣就得到了聯(lián)系方式。 之后,他經(jīng)常去找酒保搞曖昧,不表態(tài)也不拒絕,準(zhǔn)備又騙感情又騙身。 再后來,在酒保的酒吧里,眼看就要把狡猾精明的酒保騙上床了,安以驁突然跑出來壞了他好事,還把他拖到后巷想揍他一頓。當(dāng)時弱小的安以驁怎么可能是他的對手,不僅被他反揍到爬不起來,當(dāng)晚還在后巷做了酒保的“替代品”。 再后來,就是一段段強取豪奪、充斥著占有欲和掌控欲的單方面欺凌…… 算了,這些自以為是的過去還是別想了。 他要是沒干那些缺德事的話,他的兩顆腎應(yīng)該現(xiàn)在還是好好的,他的事業(yè)現(xiàn)在也該是如日中天。 報應(yīng)什么的,該來的,誰也逃不掉。以前他不信那些道上前輩們口中的因果輪回,還嘲笑他們?nèi)死狭瞬恢杏弥荒芸啃W(xué)才能維持生計……現(xiàn)在他只想加入他們,跟著他們一起拜佛贖罪。 也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應(yīng)該是來不及了吧。 …… 一個人在床上躺著的日子總算是在術(shù)后傷口好的差不多之后結(jié)束了。 剛拆完身上的監(jiān)測儀器,安以驁就到了。 來的這么快?他對安以驁很重要嗎?要不是他和安以驁的關(guān)系真的苦大仇深,他都以為安以驁時刻關(guān)心著他了。 不過不管安以驁是為什么而來的,他在起碼比他不在好,一個人真的是太無聊了。 “主人?!?/br> 徐梟乖巧地喊到,言語中帶著屬于寵物才有的久別重逢的喜悅。 “恩?!?/br> 安以驁局促地答應(yīng)了一聲,再沒了動作。 沒有安以驁的指令,徐梟也不敢妄動,兩人就這么互相看著對方。 終于,安以驁彎下腰,打橫抱起了徐梟,帶著他離開了那張?zhí)闪丝煲粋€月要發(fā)霉了的床。 懷里的人輕得出乎安以驁的意料,像是只要稍稍一捏,懷里的人就要碎成好幾截了。安以驁不敢抱的太緊,生怕一個沒控制好,又把脆弱的徐梟弄壞了。 相較于安以驁的小心翼翼和提心吊膽,徐梟躺得還挺舒服的,甚至有閑情欣賞欣賞安以驁俊秀的側(cè)臉。 你別說,找老婆還真得挑好看的,這好看到一個境界了,不管他干出什么混蛋事,看到他那張臉,就都忘得差不多了。 這應(yīng)該是安以驁的私宅。雖說之前已經(jīng)在手下給的圖片里見到過安以驁南方的宅子,但這還是徐梟第一次親眼看見。 也許是因為兩個人日子過久了,品味愛好也會相似,安以驁的家裝修風(fēng)格和他山上那套如出一轍。如果不是布局不一樣,徐梟都要以為這就是他家了。 本以為安以驁要帶他回地下室,沒想到安以驁帶他去了自己的臥房。這舉動讓徐梟有點摸不著頭腦。 更讓徐梟摸不著頭腦的是,安以驁居然要親手幫他洗澡。洗澡也就算了,這服務(wù)周到得就好像安以驁還是對他言聽計從的老婆、他們之間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一般。 不得不感慨,安以驁的技術(shù)還是相當(dāng)可以。一個澡洗完,躺在安以驁的柔軟大床上,徐梟舒服得都快直接入睡了。 還好,徐梟還記得他自己的身份,強忍住困意,趁著安以驁去拿吹風(fēng)機的時間,跪到了地上。 自己舒服了,怎么能忘記讓“主人”爽,要敬業(yè)。 當(dāng)安以驁拿著吹風(fēng)機回到床邊時,就看到“大病初愈”的徐梟一絲不掛地跪在地上不知道想干嘛,也不怕著涼了。 “你!”安以驁有些著急地喊到,但很快,他就發(fā)不出聲了。因為他褲子上的拉鏈被徐梟用嘴解開,他的內(nèi)褲已經(jīng)被徐梟用嘴拽下,連他的欲望,都被徐梟含在了嘴里。 憋了好久的安以驁哪能禁得住這樣的誘惑,吹風(fēng)機從手里滑落,摔在地毯上發(fā)出的悶響被yin靡的水聲覆蓋。 “不、不可以……”安以驁的理智在苦苦掙扎,但手卻不自禁得插入了徐梟的發(fā)間,扣住了他的后頸,壓著他將欲望頂入更深、更濕潤、更溫暖的地方。 炙熱的硬物突然頂?shù)胶砜谶€有繼續(xù)要往里的架勢,徐梟不太好受,但還是放松了身體,盡量接納安以驁。 被喉口緊緊箍住又濕又熱的感覺,讓安以驁的雙眼徹底被情欲所占據(jù)。 硬到猙獰的欲望在徐梟的口中失控地沖撞,在安以驁修長手指的禁錮下,每一次都深入喉口進入食管。徐梟被捅得惡心到想吐,但卻吐不出來,反倒因為肌rou的收縮,讓口中巨物的攻勢又兇猛了幾分。 等安以驁盡興,徐梟覺得他已經(jīng)快不行了,連跪姿都維持都不住,癱軟地跌坐在地上,靠著床才沒直接躺下。 現(xiàn)在這破身體真的是太弱了。 徐梟靠著床沿,止不住地喘息,剛才射在嘴里的黏液有點糊嗓子,他忍不住咳了兩下。 看到安以驁深沉的雙眼,徐梟才意識到他不小心把安以驁的東西從嘴角漏出來了。 徐梟的手指很好看,雖然上面有繭子也有疤。安以驁看著徐梟用那雙他喜歡的手,沾了他的液體,被軟舌輕輕舔舐…… 這個人真的是不知死活,身體都敗成什么樣了,還在勾引他! 安以驁的下面硬得發(fā)疼,安以驁的上面氣得發(fā)疼。 理智總算是戰(zhàn)勝了欲念,安以驁沒好氣地將地上還在“搔首弄姿”的徐梟拽到了床上,撿起地毯上的吹風(fēng)機,壓住他的身體不讓他亂動,動作算的上是粗魯?shù)亟o他吹完了頭發(fā)。 吹完頭發(fā),安以驁對他的壓制就松開了,徐梟翻身看了眼安以驁精神的下半身,暗示性地舔了舔唇,問道,“主人?” 安以驁一把將徐梟的臉按入枕頭里,咬牙切齒地說道,“我看你剛才洗澡的時候挺困的,快睡覺!” 說著,安以驁把被子都給徐梟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 等徐梟從被子里探出頭來,安以驁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