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大肚嬌妻電話doi 酒瓶caoB被NTR
宋哲特別忙。余渝做過他的助理,了解他的行程安排,知道對于宋哲這種工作狂魔來說滿世界亂飛就是他的工作常態(tài)。 現(xiàn)在宋哲結(jié)婚了,輪到余渝獨守空房了。 送走宋哲的那天余渝特別開心,心里偷偷歡呼了八百遍這是自由的感覺,結(jié)果當天晚上就慘遭孽力回饋,感受到了一個人寂寞的夜究竟有多難熬了。 睡不著。黑暗的房間里,余渝躺在床上眼睛瞪得像銅鈴,他聽得見時鐘上時分分針秒針一圈圈爬過的聲音,聽得見自己心跳撲通撲通的聲音,甚至聽得見肚子里未曾謀面的那個小孩不安分的在自己肚子里做廣播體cao。 肚子里的小混蛋讓余渝累得要死,腰酸腿疼渾身酸軟,但他睡不著。枕邊人不在,孕期帶來的性欲無法紓解,沒人也就算了,就連之前玩過的按摩棒也不知道被隨手扔哪了。 “啊啊啊啊——!”性欲上身的余渝將枕頭夾在腿間,想要以此來緩解自己的欲望,但是一個破枕頭有個屁用,就連睡衣柔軟的布料都在撩動著他的心弦。 在余渝第三百八十次嘆息后,手機響了。 是宋哲打來的。余渝看了一眼屏幕,有氣無力的接起電話。 “你在干嘛?”宋哲聲音低沉,對于余渝來說就是最好的催情毒藥。 “你喊我名字?!庇嘤逶疚业木褚挥龅剿握苄愿械穆曇艟屯蝗徽駣^起來了,他將手機夾在頸窩,騰出手來掏出自己軟趴趴的性器,握在手中輕輕把玩著。 要用下面那個地方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余渝猶豫了,他知道自己性欲有多強,害怕一個不小心傷到了肚子里的這個小兔崽子。雖然不是很期待他的降生,但畢竟這個小兔崽子在他肚子里呆了這么久了,余渝單方面對他也產(chǎn)生了點親情。 “余渝?怎么了?”宋哲云里霧里,不知道余渝突然發(fā)什么神經(jīng)。 “嗯……”余渝的聲音拉得很長,用一種撒嬌的語氣說:“我想你了?!?/br> 對于自己擼管這種事情,余渝實在不是很熟練。他根據(jù)自己以前為宋哲服務的經(jīng)驗,用自己細長的手指僵硬地剮蹭著yinjing的頂端,粉紅色的guitou被溫熱的手指尖撫慰著,余渝渴望可以從中獲得一點快感。 ……沒感覺就是沒感覺,余渝扒拉了半天,感覺自己的唧唧長得怪好看的,就是不怎么好用,就跟壞掉了似的,還搞得余渝滿腦子“采蘑菇的小姑娘”的BGM單句循環(huán)。 “你在干什么?”電話那頭的宋哲問。 盡管余渝刻意壓抑,但是唇邊不經(jīng)意間加快的喘息聲還是泄露了他的小秘密,宋哲敏銳地聽出了余渝語氣中的不對。 “我在——”余渝有點不好意思,他拉長了聲音,超小聲地對著話筒那邊說:“自——慰——”余渝一邊說著,一邊繼續(xù)擼動自己不聽話的小兄弟。 電話那邊傳來宋哲的一聲低笑。 cao。這個人怎么連笑聲都這么性感。余渝清楚的感覺到自己原本扶不起來的小兄弟突然起立敬禮,感受它在自己的手間由軟變硬。宋哲的聲音真是催情的不二良藥,他每說一個字,余渝手中的性器就張大一點。 “你是想我了?”余渝聽到宋哲那邊的聲音停頓了兩秒鐘,背景音聽起來像是他離開人群,關(guān)上了門。然后宋哲才繼續(xù)說道:“還是想我cao你了?” “我都想?!庇嘤逵盟つ伒穆曇魶_著宋哲撒嬌,“你教教我好不好。” 嬌滴滴的聲音落在宋哲耳畔,同時也落到了他的心坎。明知道遠隔萬里,但宋哲心里突然有了一種沖動,想要立刻回家將自己的小嬌妻擁入懷中,仔細親吻他的眉眼、將他壓在身下、讓他破碎的呻吟聲中都是自己的名字。 可惜宋哲不能。兩個人只能隔著大洋,守在彼岸,暗自滋長的情欲讓兩人各自潰不成軍。 “教你什么?”宋哲明知故問。 “教我自慰呀!”反正婚禮都辦過了兩個人也合法了,余渝也不再矜持,他一邊快速taonong著自己的yinjing,一邊放肆地對宋哲提出自己的要求。 不同于宋哲又大又長盤亙著青筋的粗壯roubang,余渝的yinjing尺寸看起來秀氣得多,白皙得過分的皮膚下甚至可以看到青色的血管。在沒有技巧的擼動摩擦下,余渝硬起的yinjing頂端開始流出一些透明液體,釋放了一次之后余渝還是不滿足,畢竟快感顯然來得沒有那么強烈。 - 在宋哲的遠程指引下,余渝從酒柜里摸出了一瓶酒,是婚禮那晚兩人喝完交杯酒后剩下的小半瓶紅酒。 余渝輕輕晃動玻璃瓶,看著暗紅色的液體在精致的玻璃瓶中靜靜流淌。他用手比劃了一個酒瓶的尺寸,覺得如果將這個酒瓶整個塞進自己的身體,那估計會落得一個一尸兩命的慘烈結(jié)局。 “插進去?!迸c其說宋哲是在下命令,不如說他是在引誘著余渝。對余渝來說,宋哲就像是這甘醇的紅酒,擁有迅速將余渝灌醉的能力。 “還不行哦,”余渝語氣無辜得要命,“還沒有潤滑。” “你不需要潤滑,你天賦異稟?!彼握苡靡环N略帶嘲諷的聲音回答余渝的無理取鬧。 余渝默默夾緊了腿,感覺腿間有溫熱的液體在不斷涌出,這泛濫的液體幾戶將內(nèi)褲整個打濕。余渝下身敏感部位都不需要人動手撫慰就會自動濕得一塌糊涂……光是聽到性感的聲音,下體就會變得濕噠噠的,這種體質(zhì)好像確實是天賦異稟啊。 余渝平躺在床上,找了一個枕頭墊在腰下,借此稍稍抬高自己的屁股,屈著的雙腿大大張開呈M形,將酒瓶前端細長的地方對準了自己的屄口,然后緩緩插進自己的屄中。在做這件事時,余渝一直很小心,他小心翼翼地一路深推,緊致的xue口被撐開,將細長的玻璃瓶咬緊了,甬道中寂寞無比的媚rou迎接著異物。將酒瓶前端細長的部分插進身體后,余渝就不敢再輕舉妄動了。 如果宋哲在現(xiàn)場,一定會嘲笑余渝這樣一幅如臨大敵的緊張模樣。 “唔……”余渝輕哼,冰涼的酒瓶緊貼著他身體內(nèi)最火熱的地方,讓他不禁打了個冷顫。暗紅色的液體順著瓶口流出,灌進余渝的xiaoxue,液體在他的肚子里翻江倒海,使得本來就因為懷孕而鼓起的肚子變得更大了。 “舒服嗎?”宋哲的聲音聽起來總是這樣冷靜,讓人懷疑是不是下一秒宇宙大爆炸他也仍保持這一副泰然自若的輕松模樣。 余渝實在無力克制,也沒必要克制,干脆用軟糯且纏綿的聲音回答:“好舒服……還想要更多……” “還想要什么呢?”宋哲在引誘余渝。 “想……想要舔老公的大roubang……老公的roubang又大又長,一下就抵到我的喉嚨眼……唔……”余渝想著想著就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瞇起眼睛,像是品嘗到了人間美味一般。 余渝一臉迷醉的表情,他繼續(xù)對著電話那端說:“還想要老公掰開我的腿,用大大的roubangcao我……cao爛我……”無師自通的余渝一邊說著sao話,一邊抽動著手中的酒瓶,讓細長的瓶頸在自己體內(nèi)抽插。 “還有呢?”宋哲引導著余渝繼續(xù)說下去。 “還要……唔……”余渝一不小心將瓶口插得太深,似乎頂?shù)搅藌igong的位置。一瞬間疼痛上腦,他忍不住悶哼出聲。疼痛將他從情迷意亂中的無邊欲海中拉出來,冷靜下來的余渝停下了手中抽插的動作,讓自己的身體多了一些緩沖的機會。 短暫的疼痛退卻以后是快感如同潮水一般席卷了全身,又疼又爽的感覺沖昏了余渝的頭腦,等到xiaoxue適應了異物的侵入時,他情不自禁再次開始緩緩抽插。 “想要你的jingye全部射進來……啊……就像現(xiàn)在這樣……灌滿我……”余渝感受著xiaoxue分泌的透明yin液摻雜著紅酒一起從xue口與酒瓶瓶身相接的地方滲出,“嗯啊……不行……太多了要溢出來了……” 余渝話音剛落,就感覺花xue在急速收縮,這種快感至高無上無可比擬,讓余渝爽得全身上下從指尖到腳尖都緊繃著毫不松懈。 “嘶——!我……快要到了……”余渝拼命忍住自己驚聲尖叫的沖動,咬著嘴唇伸手撫弄挑逗著自己敏感的花蒂,在手指的撫慰下他情緒不斷攀升。直到一股濕熱的液體從他痙攣著的xue口噴薄而出,緊張的感覺才驟然消失。 ……余渝看著自己噴濺得哪哪都是的液體,意識到自己居然用酒瓶把自己干到了高潮。液體滴落在艷紅色的床單上,余渝目瞪口呆的看著床單上洇開深色的一片。 “不好意思……你的床單又被我弄濕了……”余渝確實應該不好意思,自從他住進宋家主宅,他們家的床單以一天一到兩次的高頻率更換著。 握著瓶身的手心處浸出汗液,余渝有點控制不住濕滑的瓶身了,他干脆放手,讓酒瓶安靜滾蛋,屄中的媚rou盡力咬緊瓶頸,想要挽留卻無能為力,只能任由瓶頸從余渝xue口滑出,瓶口離開余渝xue口的時候還發(fā)出“啵”的一聲響。 余渝掀開自己睡衣的衣擺,手掌覆上自己的嫩白柔軟的胸口,開始慢慢揉捏。溫熱的手指撫上微涼的乳尖,他低頭欣賞著原本小小的乳尖在自己手下一點點挺立翹起,由軟變硬。 余渝一邊揉捏著自己的胸口,一邊用心的回憶著宋哲手掌的力度,也學著向他那樣粗暴地對待自己。胸口白皙的皮膚在他的暴力揉搓下變得充血發(fā)紅,柔軟的rufang被他揉搓捻壓,熟悉的快感侵入身體。在這個過程中,他發(fā)現(xiàn)似乎疼痛帶給他的快感是加倍的,于是手下更加毫不留情。 “我也硬了。”宋哲的聲音變得低沉,摻雜了些許沙啞。余渝像是個靠吸引精血為生的妖精一般,光是他嗯嗯啊啊的呻吟音就足以讓宋哲的下體硬得發(fā)疼。 一向穩(wěn)重的宋哲在這一刻突然變得急切,像是回到了10年前那個毛躁的大小伙子,他迫切想要找到一個發(fā)泄點,將自己積攢的欲望全數(shù)傾瀉。 但是余渝不在身邊。 宋哲扯開領(lǐng)帶,一身板正的西裝被他揉皺,從西裝褲中掏出他漲得粗大可怖的roubang,上下擼動起來。 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自己動手干過這種事情了,在遇到余渝之前,他身邊有無數(shù)二十四小時待命的鶯鶯燕燕,可以在他需要時獻出自己的身體??墒窃谟龅接嘤逯?,他突然覺得以前的日子過得荒唐又yin蘼,沒意思透了,他開始有了一種為余渝守身如玉的沖動。 一個姿勢玩膩了,余渝翻身,將腦袋埋進宋哲慣用的那只枕頭中,呼吸之間滿滿都是熟悉的、來自宋哲的雄性味道,就好像是宋哲就在自己身邊一樣。余渝光是聞著這股熟悉的味道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再次抵達高潮了。這個姿勢下,余渝的腰部放松,屁股無意識地高高翹起,就好像路邊發(fā)情求cao的野貓一樣。 - 有時候人與人之間的緣分就是這么奇妙。 宋思旭睡到半夜,口干舌燥想要下樓倒杯水,路過主臥,奇怪的聲音從沒有關(guān)緊的房門中泄露,分不清是浪蕩的呻吟還是痛時的呼喚。 “他怎么了?”宋思旭停下腳步,皺了皺眉。想到房里那個人、和他肚子里沒出生的孩子,說不擔心是假的。 走近房門,透過門縫,房內(nèi)的香艷景象一覽無余,宋思旭看著滿室春光下意識的深吸了一口氣。房間里沒有開燈,黑漆漆一片中唯一的亮光是是手機屏幕的光,靠著這點微弱的光芒,宋思旭看著他的新任小媽趴在大床上,撅著屁股,睡衣撩開衣衫不整,擺出一副等cao的姿勢。 “……”宋思旭腦子里亂糟糟的全是黃色廢料,他想要轉(zhuǎn)身走人,但是腳下卻挪不動步子。他用目光放肆地掃射著余渝的身體,不想放過每一個細微角落。宋思旭看見余渝的睡褲褪到膝蓋處,白花花的屁股暴露在空氣中,惹人注目的屄中塞著一個粗大的東西,燈光太暗,他看不太清楚其中的細節(jié),但是不難想象出xue口是怎樣一副濕噠噠的誘人模樣。 宋思旭就這樣站在門外,看著余渝用他的手中握著那玩意兒捅進他的屄中,在粉嫩的花xue中一進一出勾出yin液拉成絲,然后隨著手部的動作發(fā)出一陣又一陣浪蕩的呻吟聲,微微隆起的小腹隨著他腰部不算激烈的動作一晃一晃,帶動了圓潤的胸部蕩起陣陣乳波。 宋思旭癡癡在門外看著,簡直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他想要沖進房門,打開余渝沾滿了yin液的嫩白雙腿,將自己襠下早已的腫脹性器插入余渝緊致的xiaoxue,讓xue中的媚rou將自己的粗大緊緊包裹,讓他在自己身下俯首稱臣,讓他的每一滴yin液都是為自己而流。 最后的最后,余渝好像玩累了,翻了個身正面癱在床上,兩個人視線相交。 “……”空氣有一瞬間的凝滯,兩個人大眼瞪大眼誰都沒開口。 是宋思旭先扛不住了,他狼狽轉(zhuǎn)身離開。因為他口渴,實在是太他媽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