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小美人開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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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天寒,唐茗隨便走進(jìn)街邊一家酒館,要了二兩燒刀子。 他斜斜倚在柜臺邊,有一下沒一下地拋著手里的碎銀,腰封處的令牌滑出來,被幾個閑客看到了,都背著他悉悉索索地開始議論: “那個就是司妖局的頭子,唐茗!” “嚯,看起來是個小白臉兒啊。沒什么能耐的樣子?!?/br> “還不是因為當(dāng)今這世道妖物盛行,他也就湊巧弄死了那么幾只,這就成名了。要我說,這什么司妖局根本就是吃閑飯的?!?/br> “就是就是,他自己都半人不人的,誰知道背地里是不是跟妖物勾結(jié)著……” 唐茗接過小二捧來的竹筒,面色平靜,那雙一灰一藍(lán)的異瞳亦不曾在那幾人身上停留半分,跟沒聽到似的徑自向外走。 他身段甚佳,臉又長得出眾,剛走到街上沒多久就被人盯得面皮發(fā)燙,最后實在無法忍受,一轉(zhuǎn)身拐進(jìn)了昏暗的巷子里。 回司妖局走這條路并不近,但相比勞累,唐茗更不愿意面對旁人復(fù)雜的目光。走著走著,他慢慢放松下來,開始磕磕巴巴地哼一支自己聽過的小調(diào)。 巷子極長極深,唐茗拐過一個大折角,沒防備差點被面前橫出來的長腿絆倒在地。 比那個人的樣子更先被唐茗看到的,是他身上的妖氣。帶著咸腥的海風(fēng)氣息,還有濃郁的血腥味,混雜在一起,構(gòu)成某種莫名有點醉人的熱烈氣息。 唐茗停下來,單手扶刀,看著面前的妖物,藍(lán)眼睛的瞳仁迅速縮成細(xì)細(xì)一道:“你是北方的妖?” “咳,呸?!标愃廖嬷乜谕鲁鰩卓谘?,亂發(fā)耷拉在臉上,半遮住他英俊又囂張的面孔:“是又如何?你個小南蠻子想殺老子不成。趕緊滾?!?/br> “……”這種嘴賤的妖物唐茗見多了,拔刀出鞘,一抹雪色瞬間抵在陳肆下頜處,逼他抬頭仰視:“我是靈清國司妖局的唐茗。你為何受傷、可曾作亂,是否登過妖籍……麻煩一一交代清楚。” 陳肆盯住他,邪性地笑了笑,語氣卻漠然:“甚么司妖局,未曾聽過。再不滾,馬上老子火氣上來,把你cao死在這里信不信?!?/br> “不信?!碧栖杏X到從他身上散發(fā)出的危險,皺緊了眉頭,卻不準(zhǔn)備退縮。他的職責(zé)是肅清在靈清國內(nèi)作亂的所有妖物,眼前這只看起來就這么危險,自然不可放過。 陳肆在唐茗的注視中慢慢爬起來。他的衣襟扯爛了好大一片,露出里面血rou模糊的堅硬鱗片。肌rou結(jié)實的胸膛劇烈起伏著,還有血在不斷地朝下淌,順著腹肌上斑斕的刺青滑進(jìn)腰胯深處。 他抹了抹嘴唇上的血跡,抬手逗弄一般彈了下唐茗的刀刃:“小南蠻子,再說一遍。滾開?!?/br> 唐茗仍規(guī)規(guī)矩矩地跟他說:“麻煩你跟我回司妖局接受查問?!?/br> “真不滾?”陳肆瞇起眼睛,燦爛地笑了笑,露出一顆尖牙。接著他突然握住唐茗佩刀,用力向身邊壓下,又抬膝去撞唐茗腹部。唐茗下意識弓身躲避,卻被陳肆瞬間抓住肩膀,撈起來扛在肩上,狠狠揉了把屁股:“好老實的孩子呦?!?/br> 唐茗驚慌了一下,接著用力砸他肩膀:“混賬,快放本座下來!” “巧了,哥哥以前也喜歡自稱本座?!标愃量壑话颜?,大步向巷子外幾條鶯歌燕舞的花街走去:“認(rèn)識一下?老子是北海那片的,尊號紫蛟王,兄弟里排行老二。你叫什么……哦,唐茗是吧?!?/br> 他自顧自扯下唐茗的腰牌看了看:“你這名頭看起來還不錯么?!?/br> 唐茗暗自運氣想對他下手,誰知渾身軟趴趴的沒一點氣力。陳肆大笑道:“早讓你離遠(yuǎn)點,你不聽么。老子被人下藥了,現(xiàn)在你沾了我的血,一起難受著吧?!?/br> “混賬……”唐茗掙扎著罵了幾句,可他畢竟是禮教里長大的人,跟陳肆這種沒規(guī)矩的流氓不一樣,來來回回也只會罵“混賬”、“滾蛋”之類的詞。陳肆都聽膩了,揉揉他的臀rou,壓低嗓音有些曖昧地哄他:“小蠻子,別費力了,呆會兒上了床,哥哥好好教你怎么罵人?!?/br> 說話間,他們已經(jīng)走進(jìn)一家花樓之中。陳肆輕車熟路地把錢袋拋給老鴇,便上樓尋了清凈房間,把唐茗放在床上。 這房里布置得紅艷艷的,唐茗合衣躺在柔軟的被褥間,眉眼都被頭頂紅帳染得多了幾分俏色。 “滾蛋……你敢,碰我?!碧栖髦饫锊刂膫髁罘?,可是想到要被手下看到自己這個樣子,動作又變得猶豫。陳肆誤以為他嘴上倔強(qiáng)手上乖巧,笑著合攏帳子,跪立在唐茗腿間,摸了摸他的臉頰:“小蠻子,急個甚么?讓哥哥來給你脫衣裳?!?/br> 他很快剝掉唐茗身上的幾層衣物,撐著臉頰側(cè)臥在旁邊,一只手握住唐茗硬挺的陽根,粗糙指節(jié)一下一下地揉著guitou,很快摸得唐茗咬緊嘴唇不敢出聲。 唐茗平時清心寡欲,何曾這樣被人照顧過,偏著頭臉頰燒得通紅,想要忍耐,卻還是舒服得隨著陳肆的動作低低喘息。陳肆湊近了些,用濕淋淋的手掌摸摸唐茗臉頰,憐愛地說:“小蠻子,怎么這樣可憐,平日都沒個親近人伺候伺候你么?” 唐茗閉上眼睛,緊張地吞咽著口水,幾絲鬢發(fā)濕潤地貼在臉側(cè),看起來像是已經(jīng)被欺負(fù)透了。陳肆趴下來含住他的嘴唇,指尖抵開唐茗牙關(guān),舌尖伸進(jìn)去勾著他的,嘖嘖有聲地舔吮起來。 這小蠻子看著冷淡,嘴卻甜得很。陳肆有點上癮,一邊難舍難分地舔唐茗青澀的唇舌,一邊摸著他發(fā)燙的耳垂。 親吻許久,兩人終于分開,唐茗不自覺抿了抿嘴唇。他眼里水色淋漓,按著心口細(xì)細(xì)地呼吸,眼珠慌張地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不敢直視陳肆。 “舒不舒服?”陳肆笑瞇瞇地把他壓到角落里:“小蠻子還沒有嘗過交歡的滋味兒吧?以為這就舒服了?等會兒哥哥還能讓你更舒服?!?/br> “你,你為何……”唐茗怕得連話都說不清了,結(jié)結(jié)巴巴總是咬舌頭:“為何這樣對,對我!” “誰叫你剛剛好走過來,還非要靠近我?!标愃撂羝鹚豢|發(fā)絲,在他眉心吻了吻:“這是咱們的孽緣啊,乖乖?!?/br> “你……胡,胡說?!碧栖穆曇衾镫[約有哭腔。誰能知道,平日總在下屬面前冷靜自持的司妖局首座,現(xiàn)如今竟被一條蛟妖逼得差點哭出來。 陳肆聽他抽泣聽得心癢,掰開唐茗合攏的腿根,手指沿著會陰慢慢沒入臀縫,按壓著紅嫩緊致的xue口。 唐茗這處把他的指尖吸得好緊,若是徹底進(jìn)入,應(yīng)當(dāng)會比現(xiàn)在爽快千百倍。陳肆盯住小蠻子微微有些渙散的異瞳,整根手指都插了進(jìn)去。 “啊……”雖有那藥的催使,唐茗也還是感覺到些微不適,兩只手無措地揪著陳肆衣擺,嘴巴微張,露出紅軟的舌尖。 陳肆看出唐茗還是處子,也比以往多了些耐心,一點點地把他xue口撐開,其間還抹了點自己的血,把唐茗臀間搞得濕漉漉的,染著yin靡的淺紅色。 等到唐茗自己咬住手指,耐受不住地低聲哼哼的時候,陳肆終于松了口氣,在他臉上親一口,掏出自己硬漲的rou根就要朝小口里頂入。唐茗睜大眼睛,伸手摸到那根東西,目光迷蒙地對陳肆搖頭:“不要不要……會痛,會好痛?!?/br> “乖乖,不痛的。”陳肆溫柔地對他笑,語氣也很甜蜜:“哥哥一定照顧好你?!?/br> 他嘴上這么說,動作卻很粗暴,直接把人拖到面前,手掌扒著軟翹的兩瓣圓臀,把guitou慢慢抵進(jìn)了還在可憐地縮緊的小洞里。 甫一進(jìn)入,唐茗就嗚咽著哭了出來,臉埋在被褥里,稀里嘩啦地掉著眼淚:“好痛……騙子,你……你放過我。” 陳肆不再多言,整根插進(jìn)去,徹底把唐茗的小腹撐得微凸起來。他第一回交歡就吃下這樣可怕的大東西,又難受又委屈,在陳肆面前不住扭動掙扎。陳肆低喘著,一只手勾住唐茗的脖頸,然后開始擺腰cao干。 他的衣裳還是破破爛爛地披在身上,甚至衣帶都沒解,就這樣按著唐茗瘦白的腰肢,把rou根一次次插進(jìn)又嫩又會吸的屁眼里。 有幾次陳肆都舒服得差點射出來,最后強(qiáng)行忍住了,把唐茗整個人端抱起來,懸空蜷在自己懷里,看他一邊凄凄慘慘地掉眼淚,一邊用嗲嗲的南音求饒。 “司妖局首座”的腰牌被顛到陳肆腿邊,他笑了笑,撿起來塞進(jìn)唐茗嘴里:“乖乖,咬緊了別亂叫。再這么發(fā)sao,老子今天怕是要把你干得下不了床。” 唐茗坐在他rou根上,被cao得不斷顛動,早就意亂情迷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他乖乖地咬緊腰牌,淚眼朦朧地看陳肆低下頭,咬住自己軟嫩的乳尖。 他嘴上一直嚷嚷不要好痛,可心里卻快活至極,甚至想陳肆再粗暴些,把自己攪壞。 唐茗委屈地吸吸鼻子,不敢心安理得地享受歡愉,反而有點怕自己被這混賬蛟妖帶壞,再也不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