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一枚籌碼,一顆rut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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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一枚籌碼,一顆rutou 賭場用一分鐘的時間為西澤清理好了他的衣物。水系魔法和火系魔法交替合作,熨燙出來的衣服又平整又妥帖。 貓奴也被沖刷得干干凈凈,只是他就沒有衣服穿了。奴隸少年也不在乎,他已經(jīng)從‘這個人怎么這么厲害’的懵逼之中掙脫出來,又是一只盡職盡責(zé),乖巧可愛的小貓貓了。而且似乎還更粘人了一些…… 臨時主人的和顏悅色給了他撒嬌賣乖的勇氣。 這位殿下顯然比澤拉金·奧利好相與得多。 他被作為‘送給朋友的禮物’而培養(yǎng),兩年前卻遭到了西澤的拒絕,從此地位一落千丈,從一個獨一無二的、精心準(zhǔn)備的禮物,變成了無數(shù)性愛用奴隸中的一個。 這樣的奴隸,澤拉金有很多。都是身為‘白虎族的皇子’所享有的,必備的社交用具。哪怕在學(xué)院中其實沒有那么多的社交場合,獸族依然為小皇子準(zhǔn)備了這些東西——只是數(shù)量上比留在族內(nèi)的皇子少了很多——并送來學(xué)院。 沒有足夠的價值就會被丟棄。 在奴隸的世界里,也是這么殘酷的……倒不如說,因為是底層的奴隸,所以有些規(guī)則更加苛刻吧。 兩年前西澤差不多算是救過他一次。 雖然也正是他拒絕了才會失去立足之地…… 貓奴本以為接下來的日子就是作為‘保護皇子’的顏面,在各個獸人間輾轉(zhuǎn)受苦。 結(jié)果不知道那個白虎族的混賬是怎么想的,在學(xué)院這么些年,沒想過給獸族謀取利益,特意去結(jié)交的人,似乎只有西澤羅爾一個——好吧,這一個也頂?shù)蒙虾芏鄠€了,數(shù)量不夠,質(zhì)量來湊。 總之,澤拉金沒有多少用得上奴隸的地方。 他本人比起族內(nèi)送來的奴隸,更偏愛花街里的野貓。 貓奴在學(xué)院的奴隸院里渾渾噩噩地過了兩年,沒出來透過幾次風(fēng)。只是為了維持自己的‘用處’,每天按日課調(diào)教自己。 但這樣的日子是有盡頭的,一旦澤拉金畢業(yè),他們這些奴隸會怎么樣呢? 這樣的恐懼宛如懸在頭頂?shù)睦小?/br> 不如…… ——不如換個主人吧。 換一個喜歡貓的,喜歡毛茸茸的,對他好的,前途無量的,年少的……容易耽于情色的,主人。 渾身赤裸的貓奴跟在‘主人’腳邊,光裸潔白的身體在燈光下散發(fā)著瑩潤如玉的光澤。時不時甩動一下長長的貓尾,親昵地蹭過‘主人’的小腿。 他背上用皮帶固定了一個黑盒,里面?zhèn)鞒龌I碼碰撞的脆響。 加文一邊介紹,一邊將西澤往二樓引。 “我們的賭場,根據(jù)籌碼的多寡,分為兩個區(qū)域:賭桌區(qū)和包間區(qū)。” 一樓便是賭桌區(qū),二樓是包間區(qū)。二樓是口字型構(gòu)造,口字型的走廊將一樓的賭桌區(qū)圈住,二樓的客人只需要站在門外的走廊上,就能將一樓一覽無遺。往下看,都是圓圓的腦袋和方方的桌子。 因為是淘金節(jié),一樓的賭桌桌角上都系了彩帶,二樓的走廊下方也掛上了裝飾品。帶著裸身奴隸的賭徒們包圍著一張張的裝滿籌碼的賭桌,荷官們都掛著適應(yīng)性的職業(yè)笑容。 “以您的資本,可以直接去包間區(qū)暢玩。那里有更豐富的服務(wù),更酣暢的酒水,更嬌媚的美人,更刺激的玩法——” “美人?!惫舻钕轮貜?fù)了一遍這個詞。 “是的,”妖精侍應(yīng)笑意盈盈,湊近半分,壓低語氣,清亮的嗓音中帶上幾分喑啞和神秘的意味,“無論是純血,還是混血,男性、女性還是雙性,精靈、奶牛還是狼犬,劍士、魔法師還是祭司……只需要付出一點點、對您來說微不足道的金額,就能享受到至高無上的服務(wù)?!?/br> 混血公爵配合地壓低了聲音,調(diào)笑般的語氣:“包夜,要多少呢?” 加文朱紅色的眼眸在單片眼鏡后徐徐生輝。妖精用理解的語氣,循循善誘:“以您的身價,自然是想點什么都可以的。只需要您手中三分之一的籌碼,就能享用到我們賭場最高檔的美人……” “只需要三分之一嗎?” “是的呢,只——” 西澤微笑道:“美人兒,那你可真便宜呢?!?/br> 加文一怔。 他們間的距離,是只要一步就能跨越的距離。 不算近……這個距離,無論客人想要做什么,妖精都來得及反應(yīng)。 但是,看著年輕公爵的眼睛,隱隱有種直覺,告訴他: ——他無法逃離,他來不及抗拒。 妖精侍應(yīng)僅僅愣神了一瞬,很快便露出無奈而歉意的笑容。 “真是抱歉,這位主人?!彼崧暤?,“加文是非賣品呢?!?/br> 西澤揚起嘴角,溫柔道:“今天的遺憾未免太多了些?!?/br> 不等加文反應(yīng),他盯著紅發(fā)妖精,接著說道:“不過,也是有令人驚喜的人的?!?/br> 妖精眨眨眼。 西澤已經(jīng)看向了一樓,目光精準(zhǔn)地鎖定在某一張臉上。 艾布特是一條雙環(huán)海蛇,劇毒,有養(yǎng)帶毒的奴隸以毒養(yǎng)毒的習(xí)慣。 哪怕是性愛用奴隸,他也愛挑有毒腺的爬行類——比如能釋放催情壯陽毒素的蜥蜴,能自動適應(yīng)高速榨精的龜鱉……還有能讓人陽痿的蚯蚓。 這真是個有毒的男蛇(經(jīng)病)。 這些特殊的奴隸經(jīng)過專門的訓(xùn)練和以毒養(yǎng)毒的強行配種后,生下來的最優(yōu)良的種奴一度成為艾布特在斗奴中無往不利的必勝法寶。 斗奴不同于賭博,嚴(yán)格來講算是比賽,由它延伸出來的場外賭局才是賭場經(jīng)營的重點。 艾布特正在玩的是一種最近很盛行的斗奴方式。 雙方交換奴隸,將賭場提供的特質(zhì)水球裝進對方奴隸的身體里,越深越好,然后斗奴雙方開始zuoai,計算積分。主人射精會扣分,奴隸高潮會加分,頂破水球加的分?jǐn)?shù)往往都能翻盤,以半個小時為限。 也有選擇上對方奴隸的,或者雙方都向賭場租借奴隸的…… 總之,時間到或者某一方頂破水球,斗奴就結(jié)束了。 蛇族有兩根生殖器,艾布特玩這個也玩得很溜,一根軟下去另一根還能硬。 他一口氣玩了兩三場,做得很兇,把跟他斗奴的人的奴隸釘在下體上穿刺,抽出來的時候帶出一小截鮮紅的xuerou。那些奴隸扒在賭桌旁,高高撅起的屁股幾乎是被艾布特拎起來的。 他這半邊賭桌上擺滿了籌碼,壘得高高的,都是他贏過來的,也有他自己下注壓他自己的?;I碼不夠的人,只能把奴隸支付給他。 “加文,”西澤若有所思地問,“你們賭場允許用不在場的奴隸抵押嗎?” “只要是大人的私產(chǎn),沒有額外的財產(chǎn)糾紛,我們都是可以接受的哦。”妖精笑吟吟的,“想要換籌碼的話,必須要經(jīng)過我們的評估才行。不過,如果是斗奴雙方共同約定的‘獎品’,雙方都同意的話,在不在場都沒關(guān)系的呢——除了租借賭場的奴隸需要支付傭金之外,賭場是不會干涉斗奴雙方自行選擇的‘賭注’的?!?/br> 所以也當(dāng)然不會負(fù)責(zé)保證‘獎品’的支付。 “因為斗奴本身和我們賭場沒有關(guān)系,我們只是提供了平臺而已,”加文仿佛很擔(dān)心客戶的利益受損,用懇切的語調(diào)建議道,“如果您希望得到賭場的保障,請?zhí)崆跋蚝晒僬f明呢。” ——然后給賭場交錢。 妖精真誠的眼神中如此明晃晃地寫著。 西澤摸出一枚籌碼,妖精微微一笑,恭謹(jǐn)?shù)貜澫卵?,領(lǐng)口又一次低下來。 “我有一件小事要拜托你。” 加文不卑不亢地說:“請您盡管吩咐,主人?!?/br> 隔著薄薄的衣料,尊貴的客人捏著籌碼,玩笑般在妖精的乳首上輕輕一刮。 妖精侍者沒有動彈。 西澤有一下沒一下地用籌碼玩弄他的rutou,看著那枚閃著金光、代表著財富的代幣,輕而易舉地勾出了妖精的情欲。短衣下顯露出rutou挺立的形狀。 “去開一個包間,把剛剛那個人單獨叫過來,就說我拿這些……” 他瞄了貓奴背上的小箱一眼。 貓耳少年正溫馴地蹭在他腳邊:“喵~” “跟他斗奴?!?/br> 一枚籌碼落入衣領(lǐng),與腰上的金屬裝飾物撞出清脆的聲響。 加文的眼神下移,透過自己的領(lǐng)口。兩個rutou,一顆還是安然無恙,另一顆已經(jīng)被公爵殿下挑逗成動情的紅色——罪魁禍?zhǔn)诪榇酥Ц读艘幻痘I碼。 這位客人強買強賣地買了他半邊rutou。 妖精笑得開懷:“好的,主人?!?/br> 艾布特欣然應(yīng)邀。帶了數(shù)量可觀的籌碼和五個戰(zhàn)利品。 他贏來的籌碼五顏六色,加文給他兌換成高面值的籌碼,零零總總加起來,跟西澤的差不了多少。 五個戰(zhàn)利品的質(zhì)量不怎么樣,精神萎靡。跟趴在西澤身邊的貓奴一比,高下立判。 貓耳少年蜷著四肢,安分地團在西澤腿邊。他身子骨又小又軟,團起來的時候能縮得特別小巧,貓兒一樣,把手和腦袋擱在‘主人’的腿上,尾巴垂下來搖晃。 他皮膚白皙光滑,短發(fā)蓬松柔軟,抬起來的臉比西澤的手還要小一圈。 “你的奴隸……”西澤挑剔地一眼掃過,“你還有別的奴隸么?” 艾布特看看他再看看身邊的奴隸,斗志昂揚,對西澤提出的要求沒有異議,爽快地答應(yīng)用別的奴隸做賭注。 最后,以貓奴和‘任意一個奴隸’為賭,紅發(fā)妖精代表賭場為這次斗奴做荷官。 比起賭局,其實西澤對荷官更感興趣。 不過姑且先把這只神秘的妖精放到一邊。 漆黑的——這是西澤要求的顏色,理由是他喜歡——水球被艾布特狠狠塞進貓奴后xue里,奴隸少年忍耐著沒有發(fā)出聲音。海蛇的眼睛粘在他身上下不來,勢在必得的視線在他飽滿的胸脯和屁股上游移,偶爾嫌棄地看一眼腰,覺得這只小貓要是腰更細(xì)一些就更柔美了。 蛇族寬厚的手掌涼得像冰,兩根手指并攏,陷在奴隸的甬道里,把水球推深了也不肯出來,反而夾住他的xuerou抽插起來。 貓奴保持著跪伏的姿勢:“唔!” 艾布特瞄了眼西澤的動態(tài)。那位在隔壁勇者院出盡風(fēng)頭的優(yōu)等生正看著旁邊的紅發(fā)妖精,邊看邊漫不經(jīng)心地把水球往他的蜥蜴奴隸身體里推,只用了一根手指,毫不在乎輸贏的樣子。 他放下心來,低聲呵斥手下這只‘即將屬于他’的高等奴隸:“翹高點,你主人沒教你怎么招待客人么?” xuerou被用力摳挖,身體的習(xí)慣命令他抬起屁股來搖晃——但貓奴抑制住了這種習(xí)慣。他也抬頭望向‘主人’,可憐兮兮地軟聲叫喚:“主人……喵……” 西澤收回視線,斜了艾布特一眼:“我教他只聽我的話。你還沒放完?” 海蛇突然想起了被祭司院第一支配的恐怖。 那條雜種魚也是這么掄著他捶把他吊起來打回原形的!……日了狗了這家伙看人的眼神怎么跟那條雜種魚一個德行???臭味相投嗎? 比武力值是比不過啦,但交配就不一定了?。《衣犝f這位勇者不養(yǎng)奴隸也不怎么逛花街呢,怕不是不怎么能行啊。他就不一樣了,他是這一代海蛇里最能生的!性能力有目共睹! 艾布特美滋滋地想。 回頭就宣揚塞塔亞勾搭的男人不行! 貓奴趁此機會趕緊爬了幾步,被艾布特摁回去,硬是又往里捅了一下。然后艾布特直起腰來,挑釁地盯著西澤看。 這一下捅得有點狠,貓耳少年皺眉嗚了一聲,扭著臀爬回去,直到扒拉上西澤的腿,才委屈巴巴地把下巴擱到主人膝上。 西澤撓撓他下巴,貓奴揚起脖子來小聲哼哼,試圖換取他的憐惜。 一只貓?zhí)匾夤郧傻厝ビ懞弥魅说臉幼幽芊@所有毛絨控。 西澤算半個。 他一看到毛茸茸的貓耳少年撒嬌的樣子就會想到當(dāng)?shù)艿芸吹臐衫?,忍不住就想多寵著點。 當(dāng)即揉了揉貓奴的腦袋,捏著他的貓耳嫻熟地哄他:“乖,這就給你出氣。” “喵、喵嗚……” 貓奴被他哄人的寵愛樣驚到了,這人哄貓的技術(shù)也好純熟?。〔焕⑹悄敲磿]貓的人! 忍不住給艾布特點了個贊:神仙助攻,安心地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