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加文 被射大肚子后又被塞滿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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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加文 被射大肚子后又被塞滿籌碼 “恭喜您旗開得勝了,主人?!?/br> “嗯?您已經(jīng)盡興了嗎?難得的節(jié)日盛事,今天的賭場是絕對安全的,不再體驗一下嗎?” “好的,我知道了。希望您滿意我的服務呢,如果可以的話,拜托您在反饋表上打一個比較高的分數(shù),我會萬分感激,并懷著期待的心情恭候您下次大駕光臨?!?/br> “那么,我這就去為您兌換籌碼??鄢`的贖身費和其余費用之后,您的成果我們會直接匯入您的卡中。請問您是想全部換成金幣,還是想先兌換一些奴隸呢?” “呃、這位……” 年輕的公爵面色平靜如水,一步步將妖精逼到貼墻。 直到背后撞上墻壁,一只常年訓練的精壯手臂撲通一聲撐到他臉邊—— 紅發(fā)妖精才心底一顫,微微抬起下巴,向后縮脖子,試圖拉開兩人間的距離: “……客人?” 混血公爵俊美的面容湊近了些,居高臨下,眼眸中妖精的發(fā)色與他的瞳色交織在一起。 加文不得不把頭抬得更高。 ——這是勇者院的第一。 他清晰地認識到。 無論是體型、身材還是氣場……都是一等一的。能輕而易舉地將四體不勤耽于數(shù)錢的妖精壓得動彈不得。 哪怕他擼貓的時候看起來很溫和…… 高大的客人笑著伸出另一只手,虛指向妖精侍應的腰間:“你該叫我什么?” 加文笑容不變,單片眼鏡上掠過一片反光,遮住了他眼底的情緒。 紅發(fā)妖精頓了頓,柔聲喚道:“……主人?!?/br> “我聽說妖精們的信條都是‘金錢為上’,有什么東西是錢買不來的呢?我雖然不算豪富,但買個賭場妖精的一夜風流,還是買得起的。”西澤也放柔了嗓音。這么近的距離,他低啞的聲線似乎將體溫也送至了妖精耳邊。加文露在紅發(fā)外一點尖尖的耳尖忽的一立,聽覺和視覺都警示他西澤羅爾的不懷好意。 ……還有一絲隱秘的試探。 “還是說,”尊貴的客人微笑道,“‘妖精侍應不為客人服務’……有這樣無禮而不智的規(guī)定嗎?” 妖精侍應眉眼低垂,微笑著低語: “……自然是,沒有的。” 溫馴地說完這句話后,紅發(fā)妖精抬起眼簾,濃密的眼睫在紅眸中投下一半陰影,眼鏡又投下一半亮色。半光半影中,波光瀲滟。 “那么,無論您有什么需求,都請盡管交給我吧?!奔游纳斐錾嗉?,緩緩抵住唇角,嫣紅的舌舔過一圈,唇瓣泛起覆上水光,姿態(tài)誘人,語氣中暗含奇妙的韻律,“希望我能……讓您滿意呢,主人。” 自稱‘加文’的妖精,看似只是萬千待客妖精中不足為奇的一個,業(yè)務純熟,處變不驚,卻有著骨子里透出來的風度。他走在西澤前面帶路時,步伐穩(wěn)健,腰桿挺得筆直,他出現(xiàn)時,在場的妖精總有些會下意識地向他投來視線,然后很快撇開。 數(shù)籌碼的時候,他的食指指腹,會習慣性地搭在籌碼邊緣劃了一下。 ……就像是慣于以四根手指手持煙管的人。拇指在上,中指、無名指和小指在下、環(huán)住管身,而用食指輕輕敲擊。 他這個小動作,在西澤見到的所有妖精中,獨樹一幟。 煙有廉價的草煙,但煙管是奢侈品。 西澤曲起食指,學著加文的樣子,指腹輕輕劃過自己的大拇指。 能養(yǎng)成這種習慣的妖精啊…… 加文跪下來,用嘴咬開西澤的腰帶。兩顆明扣一顆暗扣,在加文的舌頭前都不是阻礙。他只是輕輕一吻,一觸即離,唇瓣離開時,扣子也松了開來。 只要在賭場里,隨便哪個角落都行——都是妖精侍應的工作區(qū)域。 西澤就地把他摁在了角落。加文腰間細細的布帶沒有絲毫抵抗力,挑開結(jié)扣后,燈籠似的喇叭褲嘩啦落地,露出妖精少年緊窄的身段。肌rou塊不明顯,有好看的馬甲線和腰窩,臀縫和腿攏得嚴實,粉粉的,一看就是性經(jīng)驗稀缺,很少被人掰著屁股狠cao的樣子。 但他很浪。 背過身,撅起屁股,扭動腰肢,一連貫的cao作跟他洗牌的技術(shù)一樣純熟,訓練有素。 “主人,”他的眼神瞥過來,微微上挑的眼尾能勾走所有人的視線,動情的、喘息般的聲音,和公事公辦的語氣產(chǎn)生了奇妙的落差,“加文,已經(jīng)準備好了,您可以隨時使用……” 妖精少年纖細的手指探到臀間,略一用力,掰開了屁股。 “——這里?!?/br> 他的臀rou軟得像云,指尖陷入rou團中,留下引人遐想的陰影。股間的顏色非常青澀,褶皺咬得很嚴實,看著像未經(jīng)人事的樣子。但那個連針孔大的小洞都沒有的屁眼中,卻源源不斷地、滲出透明液體來。只是片刻,便流得一塌糊涂。 西澤伸出手指,撥弄了一下。像刀叉撥開一枚流心煎蛋一般,xue口被撥開一點小口,里面噗嗤一聲冒出大股yin液。 “呼、唔……唔——!” 妖精少年揚起頭,扎成馬尾的紅色長發(fā)順著背脊滑落至腰窩。 “據(jù)說妖精是精靈的亞種,在長久演變中失去了矯健的身手和戰(zhàn)斗方面的天資,”西澤抽送著自己的手指,“但保留了些許歌唱的天賦?!?/br> 墻壁上細致地鋪了柔軟的絨紙,印著燙金花紋。加文側(cè)臉貼著墻,紅眸,狹長的眼尾邊暈開一抹胭脂色,別有風情。 “嗯……”他輕聲哼起來,鼻音帶著磁性,又軟又綿,哼出來的調(diào)子應和著身體里翻攪的動作,像一片絨羽,輕輕掃過聽者的心尖。 加文哼著床調(diào),半呻吟半哼唱的婉轉(zhuǎn)調(diào)子。哼著哼著,尖耳朵漸漸泛起紅暈。 他騰出一只手,從自己胯下探到身后,一下就摸到了西澤的襠部。妖精微微一笑,五指靈活地撫弄起客人的性器。 他發(fā)現(xiàn)這位客人比自己預想中更會玩弄同性的rou體。 之前貓奴享受的樣子,加文也見過,但那場面遠沒有親身上陣來得震撼。 明明是初次見面,西澤卻熟絡得不行,手指只是粗略地摸了一圈,就摸清了他身體的敏感點?,F(xiàn)在埋在他屁股里,一根一根加進來的四根手指,正毫不客氣地耀武揚威。 他的xiaoxue因為快感而興奮地發(fā)抖,蠕動著的rou壁緊緊糾纏著入侵者。加文忍耐片刻,不得不放下原有的、‘先讓他射出來一次’的計劃,發(fā)出了一連串呻吟。 妖精的床調(diào)如夜鶯的鳴啼。 “唔……嗯、嗯啊……主人……嗯!”示弱一樣的聲音摻入了啜泣。 “您的手指……”妖精斷斷續(xù)續(xù)地說,“嗯、好舒服……拜托您、再用力一些?!?/br> 西澤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笑著問:“這是在撒嬌嗎?” “……是的,”加文的聲音軟軟的,看過來的眼神帶上了依戀。 妖精的表情有多少可信度只有他自己知道。反正在這種情況下,孺慕、欽佩、向往,之類的眼神,都能助興。尤其是對西澤這樣年輕的客人而言。 “啊、嗯!是、是的,我在向您、撒嬌……非常抱歉,不、不經(jīng)允許地……說出了這樣的話。”加文扭扭屁股,他手里撫摸著的性器硬邦邦地貼著他的掌心。他扶著那根陽具抵上自己的臀溝,用臀rou夾住它緩緩摩挲,弄得整根roubang濕漉漉的,“請允許我,向您賠罪?!?/br> 得到允許后,妖精少年迫不及待地沉下腰,一點點吞入了客人的性器。 他的rouxue緊窄豐潤,xuerou鼓鼓囊囊的,guitou撐開rou壁時擠出了不少蜜汁。 小小的xue口被撐成大大的roudong,整個過程充滿了視覺沖擊力。 加文的動作不快,隨著roubang的深入,他的眉頭逐漸皺起,眼神中漸漸出現(xiàn)迷離的神色,嘴也張開了,吐出一小截舌尖。 “嗯……嗯、啊——!呼、呼……已經(jīng)全部吞下了?!彼约旱钠ü?,褶皺被撐平,一對沉甸甸的睪丸貼在他會陰處。 西澤舔舔他的耳朵尖。 加文渾身一抖,有些驚慌地看了他一眼。 “妖精的耳朵也是敏感點啊?!蔽鳚舌絿V?,張嘴叼住。 “哎哎、客、客人,還請您嘴下留情……妖精的耳朵,跟貓族一樣,都——嗯嗯!啊——” “要叫主人?!蔽鳚烧f著,一邊舔他的耳朵,一邊開始挺動腰肢,“加文,你的身體,我是怎么用都可以的吧?” 加文猶豫了一下,有了些不詳?shù)念A感:“……是的,”他仍軟軟地說,“您購買了這個消費項目……加文的身體、嗯嗯、請您、玩得盡興——” “那么耳朵也……?” “耳朵,自然也是,隨您享用的。”妖精少年抖了抖耳朵,想起了貓奴只是被撫摸就潮吹不停的樣子,“……姑且請您溫柔一些?!?/br> 澤拉金也很喜歡被舔耳朵。舌頭從加文的耳朵尖開始,先是舔過耳廓,再從耳后舔到前面,舌尖細細掃過每一寸軟骨。濕潤和溫熱的觸感交互著喚起加文的情欲。 “啊啊、這樣、這樣太刺激了,這樣舔耳朵的話……” 妖精少年嗚嗚哽咽著,一條腿向后勾住了西澤的小腿,尋求支柱般緊緊纏著。 roubang激烈地捅入最深處,來來回回的抽插將加文的rouxue攪成一灘春水。 加文身量不高,西澤目測這只小妖精只比莫洛西高一點兒。摟在懷里,就顯得更小。他又沒有莫洛西的肌rou,瞧著弱不禁風的,小屁股卻很能吃,白花花的臀間,深色的roubang進進出出,被貪婪的rouxue吞吃著。 “嗯、嗯!啊……主人、嗯!您、您真的、很厲害、啊……嗯!加文的、yinxue……被您cao得、好舒服啊——!唔、嗚嗚……耳朵、耳朵也、被、被您玩弄了……嗚、好棒……嗯……” zuoai中,他展現(xiàn)了和處理業(yè)務時截然不同的柔軟一面。 “輕、輕一點……嗯、啊啊!那里、嗯——又、又被頂?shù)搅?、嗯、啊??!別、別這樣舔……嗚——!” rouxue諂媚地絞緊了。 加文的身體一陣痙攣,嵌在西澤懷中,止不住地抖。 “啊、啊——!要、嗚——!” 西澤給了他一次痛快的高潮。 加文急促地喘息,好一會兒才把后半句話說出來:“高、高潮……嗯……” “你們賭場的妖精都這么好cao嗎?”西澤換了一邊耳朵舔,邊舔邊笑,惡趣味地頂弄加文剛剛高潮過的xuerou,“隨便插幾下就能爽到渾身發(fā)抖?!?/br> “嗚……啊~嗯!不、不是的,不是所有妖精都——嗯!啊、主人、主人再、再caocao這里——!” 妖精的腿軟得站不穩(wěn)。西澤索性一把抱起他,勾住他的膝彎,把他的腿掰得更開。 加文驚呼一聲,伸手撐住了墻壁,腰肢被彎折,rouxue里的yinjing忽然插入了更深的地方,捅得他喘息不已。 “我、我是這里,最敏感的妖精……啊、啊啊!這個姿勢~啊、太深了、太——啊??!嗚!” “最敏感?”西澤往他耳洞里吹氣,“哪里敏感?” 加文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柔聲道:“……耳朵,rutou……嗯~屁股、屁股是、最敏感的~yinxue……啊、被、被cao的話,很快就會受不了……” 他撩起上衣叼在嘴里,一手揪住了自己通紅的rutou。 西澤抱著他,像抱一個大型性愛玩具,自顧自地cao弄妖精多汁的蜜xue,噗嗤噗嗤,擠出淅淅瀝瀝的yin液來,糊得滿屁股都是水。 “嗚啊、哈……嗯!主人、?。oubang、好舒服……嗯嗯、yinxue、啊、受不了……” 加文被他cao上了第二次高潮,然后,連綿不絕的小絕頂一波波剝奪了他的神智。 “可以內(nèi)射嗎?”西澤問他。 加文眼神朦朧,舔著嘴露出了期待的表情:“請您、務必射給我?!?/br> 濃漿在他體內(nèi)爆發(fā),混著yin水撐大了他的肚子,裝不住的jingye咕嚕嚕擠了出來。 妖精滿足地摸著自己的肚皮,爽得翻起了白眼。 “好多……嗯~好、好脹……” 他喃喃著,微笑起來,臉上一片迷離。 “非常、非常感謝~嗯、感謝您、對加文的使用~” 西澤咬咬他的耳朵,把他放下來。加文腿軟得往地上倒,西澤撈過他的腰幫他站穩(wěn),讓他撐著墻壁,自己捏住他的臀rou揉捏,還硬著的yinjing又滑進了裝滿jingye的rouxue里。 “嗯——嗯、嗯啊……啊、又……jingye、都被擠出來了……嗯嗯、主人~哈……” “會再射給你的?!?/br> 西澤說到做到。 加文沒有留心去記,憑印象,和身體內(nèi)外的jingye量……大概射了四五次左右…… 他自己高潮的次數(shù)早就數(shù)不清了,從第二次還是第三次開始,就一直處在高潮中。等西澤宣布結(jié)束的時候,大大小小的快感仍在他的肚子里翻涌。 接著,大股大股噴出jingye的yinxue里,被什么yingying的東西塞了進來…… 加文迷迷糊糊地張開腿。 …… 賭場妖精找到他時,他已經(jīng)睡了一會兒。 “殿、殿下?。 ?/br> 加文慢吞吞睜開眼,只覺得腰一陣酸痛。他緩了緩神,低頭打量自己。 他的臉上和身上滿是干涸的精斑,肚皮鼓鼓囊囊的,鼓起一道明顯的弧線,肚臍處還積了一小灘半流動的jingye。雙腿間的jingye還在緩緩往外流,大股大股混著白沫的濃漿,流滿了他的臀縫。 而他的rouxue里,一枚枚籌碼擠在一起。略一動彈,便能感到它們互相推擠著擠壓酸軟的rou壁。 妖精少年撇了撇嘴。 “……明明射了這么多給我,”他摁了摁自己鼓脹的小腹,感受著jingye流過rou褶的滑膩觸感,“都裝不下了……居然還把我一個人丟在這里?!?/br> 一位妖精深深地低著頭,不敢看他衣衫不整的樣子,只管盯著自己的腳尖,雙手呈上一個鋪著黑絨,以金飾壓角的托盤。里面放著一只秘銀鑄就的煙管,雕紋華麗,嵌以紅寶石和瑪瑙。 加文接過煙管,放到嘴邊。煙管無火自燃,寥寥白煙升起。 少年嫻熟地吸了一口,吐出一個小小的煙圈,看著它越飄越大,最終消散在空中。 加文一手持著煙管,一手伸到腿間摳挖,毫不在意其余的妖精們。 雖然也沒有妖精敢抬頭就是了。 籌碼叮當落地。 “嗯……嗯、唔……哎呀……” 他打量了一眼滿手的jingye,似笑非笑地勾起嘴角,嘆息道: “真是無情呢,公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