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窮奢極欲的黃金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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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窮奢極欲的黃金國度 獸族的領土,包括阿尼索非米亞半島在內,囊括北神大陸最南方的廣袤疆域。它是神王拋下的尖矛,閃著電光和雷霆的槍尖隔著無涯之海直指魔物的誕生之地! 悲天憫人的神祗,摘下腳踝的珠鏈,阿尼索非米亞河是最璀璨的珍珠連成一線。這位橫跨半個大陸的母親,帶來了流淌著蜜水和膏汁的豐饒黑土;至高無上的神祗,取下腕間的雙鐲,底格羅斯山脈是最熾熱的黃金熔鑄成形。這位將獸族保護在懷的父親,給予了兒女鐫刻著財富的宏偉巖區(qū)。 一眼眺去,蒼翠樹蔭層層織開,泛起波波碧綠的浪潮。叢林與草原交握,山脈與海岸嵌合,在自然——在神王的偉力間,類人種的造物星星點點,如蛛網般連綿。各個種族,部落,獸群,建起各自的城市和交通線,而它們的中心,拱衛(wèi)著最輝煌繁華的都城—— 黃金國度,阿尼姆。 作為獸族的領頭人,北神聯(lián)盟的常駐議席,白虎族的阿尼姆,畫風是最接近聯(lián)盟首都的一個,有飛梭專用的交通道和天橋。 阿尼姆是獸族人流量最大的城市,幾乎涵蓋了所有獸族的民族特色。獅鷲騎士們護衛(wèi)著空中馬車,直接飛入了王宮。西澤從上往下看,看到了各種形狀的屋頂,比如游馬族的圓頂帳篷,蜂族的六角形巢xue。路上行走的類人種,大多故意坦露著自己的種族特征,露著耳朵、尾巴,還有昆蟲特有的蟲翼。 公爵殿下雖然是受到了邀請,被特許與白虎皇子共同享受獅鷲空騎兵的護送,但他終究是外人,是要避嫌的。至少在圣芒斯特節(jié)的第一天過去之前,他不能面見獸王。 澤拉金親自給他安排了房間,就在他自己的房間邊上。為他們服務的女仆長,委婉地勸說小皇子,表示讓一個外人住進王室的私人區(qū)域需要獸王的同意。 小白虎尾巴一翹,眉頭一皺。 西澤當即勾住了他的肩,把他往自己懷里一拉:“怎么,在學院里就恨不得天天睡我床上,現(xiàn)在還想就近蹭我的房間?” 澤拉金眼前一亮,虎尾一甩,尾巴尖嫻熟地勾上了西澤搭在自己肩頭的手腕,親昵地蹭著:“對耶,我可以住你旁邊去嘛!” 轉頭就吩咐:“去把那邊最寬敞,視野最好,挨在一起的兩個房間收拾出來!再把我的東西搬進去!” 女仆長眉眼低垂。 澤拉金:“怎么,我自己住在哪里也要請示父王嗎?” “小殿下,”女仆長恭謹?shù)氐椭^,“圣芒斯特節(jié)在即,王宮戒嚴,國王陛下……” 澤拉金撇嘴:“行了行了。” 他自覺有些丟臉,尾巴尖尖繞著西澤的手腕扭啊扭,小小一只虎,怪不開心的。 小白虎回到獸族的領地,就把耳朵和尾巴都露了出來。西澤湊到他頭頂?shù)幕⒍?,低聲道:“房間里有陽臺嗎?” 他呼出來的氣息輕輕鉆進澤拉金的耳洞,整個圓圓的、毛茸茸的耳朵,忽然抖了一下,毛都豎起來了。 “阿澤?” “唔……”小白虎用力抖了抖耳朵,有點臉紅,連忙用爪爪揉了揉臉,對女仆長吩咐道:“那就給本殿下的朋友安排一個采光最好的房間!要最好的!” 女仆長和身后整齊羅列著的兩排女仆齊齊躬身:“是,殿下?!?/br> 阿尼姆的王宮,將瑪瑙、綠金、紅松等純度高的珍稀石料切割成大塊大塊的幾何圖案,拼接成高高的穹頂,地面上鋪的是整塊的金磚,又用更復雜的切割工藝,切下小塊的寶石,在金磚上裝點出有規(guī)律的花紋。 待客的客房,也極盡奢華,幾乎沒有隔斷的設計,空間顯得無比寬敞,每一個角落都閃閃發(fā)光,擺件是黃金和珠寶做成的藝術品,還有相比之下,色澤更含蓄的花邊陶器。地上鋪著的地毯,窗邊的簾布,床頂?shù)尼♂?,躺椅上的軟墊,圓桌上的四角桌布,都是手工織就的絨毯,絲綢,細布,輕紗,還有精心裁剪過的毛皮。 墻壁是純色的灰,只有天然的石料花紋,低調得恰到好處。色塊與色塊對比,冷色與暖色襯托,宮廷設計師高超的設計水準和審美,讓浪漫、自由與奔放,融入窮奢極欲之中,化為極具沖擊力的異國風情。 ……也就盛產黃金的奴隸主國家能這么敗家。 很快,行李也送過來了。 獸王換代,每個獸族成員都要穿上最隆重的盛裝,都要戴上綴有流蘇和珠簾的頭飾,碩大的耳環(huán),還有項鏈,臂環(huán),手鐲,腳鏈,腰鏈,戰(zhàn)士要在身上畫火焰狀的紋路,其余的要穿輕紗和絲綢。 作為外族人,西澤不用穿那么華麗,不過,為了表示對獸王和獸族文化的尊敬,也要入鄉(xiāng)隨俗的戴點手鐲臂環(huán)。 養(yǎng)父什么都為他考慮到了,禮服準備了十二套,首飾全挑的相對簡潔的款式。因為西澤說自己買了新的奴隸,溫還給他帶了奴隸穿的衣服。 出席這種規(guī)格的場合,奴隸至少要帶兩個才行,多多益善,奴隸的素質就體現(xiàn)了主人的體面。 可惜西澤現(xiàn)在也就三個奴隸。 出門前,小奶牛,繆可,黏在他身上,兩只rou呼呼的小手緊緊圈著西澤的腰,一對肥軟柔嫩的奶子,貼在西澤背上,壓得平平的,依戀地蹭來蹭去,用兩條大白腿纏西澤的腿,哭唧唧地想要跟著主人走:“咩咩,咩咩不要一個人,嗚嗚……想、想跟主人在一起……” 他拍著胸脯,打包票說自己一定會乖,急得兩只沉甸甸的乳球,不停地蕩著乳浪,嫩粉色的乳暈,像花一樣開在乳尖上,兩顆rutou晃來晃去,幾滴奶汁被甩出來。 西澤揉了把他的奶子,繆可就軟綿綿地倒在他懷里要親親,被親得暈暈乎乎,又被掰開腿日,日得神志不清,為了挨cao,連自己答應了看家都不知道,只知道含著西澤的手指津津有味地吸吮,臉上癡癡地笑,撅著屁股要吃精。 他那個單純天真的性格還沒被調教好,西澤是不放心帶他出門的,放奴隸院里都擔心會被欺負,只好拜托塞塔亞幫忙看著點。 跟著行李一起運過來的奴隸,是貓奴卡門和蜂奴提修。 有了名字,就代表他們是西澤的私人財產了。 澤拉金半夜翻陽臺翻進西澤房間時,他心心念念的小伙伴只套了一條絲褲,正無聊地數(shù)桌上的珠寶。像剛洗完澡,發(fā)絲和上身還帶著水汽,水珠從蓬勃的肌rou群上慢慢流下來。幾乎渾身光裸的貓奴坐在他懷里,伸著小粉舌舔主人的脖頸,臉上渴望的笑意怎么看怎么礙眼,那條貓尾還垂下來,撒嬌似地勾西澤的小腿。 西澤一只手摟著他的腰,也不知道這只yin奴屁股里吃了什么,整只貓軟成一灘,嗯嗯啊啊地哼著。 那些珠寶是在妝臺里找到的東西,一匣子質地細膩的粉狀寶石顏料,半抽屜首飾,還有半抽屜翎羽、獸骨制品。 小白虎臉色不善。 聽到動靜,西澤拍拍卡門瘦削的背脊。貓少年有些不舍地蹭了蹭他,爬下來,趴在他腿邊,屁股意猶未盡地晃了晃,小聲:“喵~” 澤拉金氣勢洶洶一步一腳印走過去,西澤順手就把他抱懷里揣著,腦袋剛好擱小家伙頭頂。小白虎確實不如他的父親、兄長們高大,比一般的白虎體型小多了,不過脾氣倒是不小,他哼了一聲,抬起腳尖,想踢貓奴一腳。 西澤挑出一枚金環(huán),在澤拉金眼前晃了晃,打斷了他的動作。后者猶豫一下,挺高冷地抬抬下巴,剛好把虎耳湊到西澤面前。 得到眼神示意后,卡門乖乖退下,和一直低垂著眉眼的提修一起侍立在主人身后。 西澤打開金環(huán)的開口,小心地穿進澤拉金的耳洞里。 小白虎歪歪頭,蓬松柔軟的銀發(fā)間,雪白的耳朵圓溜溜的,一枚與眼睛同色的金色耳環(huán),掛在他耳邊輕輕晃動。 “好看?!蔽鳚烧嫘膶嵰獾乜涞馈?/br> 澤拉金心情又明媚了,驕傲挺胸,贊許地看了他一眼。 西澤感慨:“在學院真是苦了你了?!?/br> “是啊?!毙“谆⒄f,“宿舍的地板都毫無光澤,我一直想撬了鋪金子的……” 地板不是金子做的真是太貧窮了! 西澤慨嘆:“我現(xiàn)在明白為什么龍族一向看獸族不順眼了?!?/br> “歷史上龍族打劫過我們不少次?!睗衫饟蠐夏?,“不過他們的領地離我們太遠了,還得翻越底格羅斯山,這里又是我們的主場……總之我們沒吃虧啦。真是暴力的種族啊,除了rou好吃之外一無是處。” 小白虎回味著,舔了舔嘴角。 坐在西澤懷里,貼著小伙伴guntang的胸膛,澤拉金有點不自在,轉而向西澤邀功,興致勃勃地給西澤介紹他特地下令放到妝臺里的禮物。 “怎么樣!這個是不是很好看!” 西澤摸著一桌子的財富,深刻感到了什么叫錢。 他卡里那點錢,哪能叫錢!那簡直是對錢的侮辱! “你居然曾經懷疑過你能不能養(yǎng)我,”貧窮的公爵扼腕道,“我真是太不尊重你了,竟給了你這種錯覺!阿澤,請相信你自己,你一輩子都會比我有錢。” 澤拉金憐惜地看著他,伸出rou墊拍了拍他的頭,慈祥道:“弟弟,這只是客房而已?!?/br> 西澤真誠地對金錢的力量表示尊敬:“哥,冒險資金靠你了?!?/br> 他們一直聊到了深夜,直到西澤催他回去睡覺,澤拉金才扒拉著窗臺,依依不舍,可憐兮兮,力求用眼神讓小伙伴心軟,跟他共享一張柔軟的床。 西澤不得不提醒他:“圣芒斯特節(jié)。” 原則上來講要避嫌,跟王室人員接觸接觸倒是沒什么,提前住進王宮也不算大事,但跟白虎族小皇子同睡一晚上,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好吧……”澤拉金失望地垂下尾巴,“那我明天再找你玩!” 他戴上兜帽,矯健地翻下窗臺,頃刻間融入夜色。 西澤望見獅鷲空騎兵巡邏的身影,若無其事地拉上了窗簾。 到了該睡覺的時間。 還未熄燈,一只柔韌嬌軟的身體,便緩緩鉆進了西澤懷里。 “主人……” 愛撒嬌的貓咪,輕輕吹了口氣。 一條毛茸茸的尾巴,纏上了西澤的小腿,細細的腰肢自然而色情地擺動著。 “對、對不起,主人……奴……奴又發(fā)sao了……” 貓少年摸索著摸到主人的胸膛,立刻將臉貼了上去,依戀地蹭著:“奴的saoxue,好癢……saorou里全是水……屁股都泡脹了……” 奴隸不能穿自由民款式的服飾,他們的衣服,一般都非常暴露。不過,貴族們有的是方法在奴隸身上花錢,彰顯權勢,就像他們訂做手包懷表那樣。 卡門渾身細膩的軟rou,粗略一摸,到處都是光的,光裸的背脊,光裸的腰,光裸的腿。 他側躺在主人懷里,眼神朦朧,一對貓眼微微瞇著,期待地投來了視線,邀請主人對自己為所欲為。 一條繡著金紋的紅綢,繞過少年的脖頸,在胸前交叉,一左一右,裹住兩顆rutou,胸脯中間,一條溝壑又彎又深,和纖細的腰形成惹人遐思的對比。紅綢擠了奶子,向背后伸去,繞了一圈回到胸前,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一個只要輕輕一扯,就能享用少年飽滿乳球的蝴蝶結。 西澤笑了一聲,隔著綢布捏住他的rutou,輕輕拉了拉。 卡門享受地:“嗯、主人?……好舒服……嗚……求您多摸摸奴……” 他扭動著雙腿,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間、勉強擋住屁股的寬綢,被他扭著扭著,扭到了大腿中間,到了膝蓋時,結徹底散了,少年抬起腿,用腳趾拈起一角,腿一揚,輕輕扔到一邊。 剛剛他本來可以得到主人的疼愛的,他的rouxue早就準備好了,早已預想到了被濃精灌滿腸腔,肚皮圓鼓鼓的,動一下就精水橫流的快感。 可是被那頭白虎族的混蛋攪和了。 弄得他一直……一直都濕漉漉的……拼命夾緊xiaoxue,也夾不住溢出來的蜜汁。 感到被欺騙了的甬道憤怒又饑渴,癢得他按耐不住,壯著膽子爬了主人的床。 “saoxue、saoxue濕透了……嗚,主人……”少年哀哀切切地,分開自己的雙腿,手指從后面插進xue里,淺淺地抽送,特意翻攪出嘖嘖有聲的水聲,“嗯、嗯啊……想被主人的、大roubangcao……主人,主人……求您caocao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