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媚如云若可餐 宸妃【初承歡H 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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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高氏與林氏一同入宮的日子。兩人先是在皇帝的寶章殿磕了頭,又去皇后的重華宮行了禮,冊封典禮折騰了整整一天,臨近傍晚,兩人終于能在各自的宮中歇下了。蘇晚嵐將高氏安置在與她的重華宮相對東西的榭芳宮,林氏住漱玉閣,都位居一宮的主位。而暖閣的薛家大丫頭,因位分低,冊封時并沒有典禮,依禮磕完頭后便在端嬪林氏的漱玉閣安置了。 早些天后宮只有皇后一人時,她尚覺得冷清,這些天一下添了三個人,霎時便喧鬧了起來。她素來端莊自持,雖是心中不太好過,卻仍牢牢謹(jǐn)記著她從小所聽的規(guī)勸,做主母的與妾室爭風(fēng)吃醋,一向是最失體面的,左右妾越不過主母頭上,皇上又素來疼惜她,她必得將賢良淑德四字刻在心頭。 初進(jìn)宮的兩位都出身顯赫,皇帝不好厚此薄彼,初夜時只按照位分高低先召幸了宸妃。 宸妃雖貴為妃,卻仍是妾室,按照規(guī)矩只能赤裸全身由太監(jiān)用棉被從頭裹到腳,一路扛進(jìn)了寶章殿。 高舒月躺在繡著雙龍戲珠的黃色帳幔下,盯著上面的花紋出神,偏等了皇帝許久也不見人來。她向來是個直性子,便大著膽子掀開了身上厚重的棉被,悄悄從正殿探了個頭去?;实壅诖蟮罾镆锌恐浾砜磿犚娂?xì)微的動靜后才抬起了眼睛,他生得高大俊朗,一雙眼睛不怒而威,看得她心頭一凜的同時也心旌蕩漾起來。 皇帝看了她一眼,突然出聲道:“過來。” 高舒月邁著細(xì)碎的蓮步,五步一扭地蹭到了皇帝的跟前,被皇帝一把摟進(jìn)了懷里:“你倒是個不怕羞的。” 見皇帝語氣和緩,并未動怒,高舒月大著膽子,一雙眼珠滴溜溜地轉(zhuǎn):“皇上是臣妾的夫君,妾在夫君面前自然是不怕羞的。” 話音剛落,她小巧秀氣的鼻子便被皇帝手指刮了一下:“你這性格果真是隨了你父親,天不怕地不怕的?!?/br> 她乖覺地窩在皇帝懷里,皇帝將她往上抱了抱,便想起來:“正好你自己跑了來,便在這里受戒吧” 后宮妃嬪初夜時的規(guī)矩很多,除了口侍外還要受戒,就是用一根打磨得油光水滑的戒尺重重在屁股上抽三十記,以示對妃嬪安分守己的警訓(xùn)。 高舒月便順從地跪在皇帝的腳邊,親自奉上了戒尺:“請皇上賜規(guī)矩?!?/br> 皇帝接過戒尺,點了點面前矮小的桌案:“你身條嬌小,趴這里剛剛好?!?/br> 高舒月先是將皇帝擺在桌面上的書籍一一整理好疊放在一邊,才膝蓋一彎跪趴上了桌案。冰涼沉重的戒尺抵在她柔軟的臀部,她有些緊張地抱緊了身下的桌案,聽得頭上一聲輕嘆:“放松?!?/br> 第一下戒尺“啪”地兜著風(fēng)抽了上來,一道艷麗的紅痕霎時便浮現(xiàn)在她白皙的皮膚表面,但好在皇帝用力不重,她忍了忍,倒也能穩(wěn)住身形。 接二兩三的戒尺將她整個小屁股抽了個遍,從上到下腫得很均勻,她皮膚生得白,一雙長腿在紅臀的襯托下更顯白皙。 抽到最后,皇帝明顯開始心猿意馬起來,他的呼吸略微變得沉重,草草地抽了最后幾下后,他便命令道:“跪過來。” 高舒月明白這是皇帝已經(jīng)被撩撥起來了,便自覺地湊到皇帝的胯間,先是隔著一層布料替皇帝舔舐那處粗大,待那處漸漸洇潤開一小片水跡后,她才用牙齒一點點褪下了褲子。那話兒霎時蹦了出來,又粗又長的一根抽在她艷麗的小臉上,她卻絲毫不顯羞澀。她生了一雙極具風(fēng)情的丹鳳眼,眸中盡是風(fēng)情,她微微低頭佯裝羞澀時,皇帝便感覺到那處硬挺得更加厲害了。 比起皇后的端莊羞澀,高氏的大膽直率也別具有一番風(fēng)味。她在入宮前便悄悄讓人請教了勾欄瓦舍里最放蕩的妓子,學(xué)習(xí)了不少民間的風(fēng)流事,所以她口活明顯比皇后要好得多,性事上也更為放得開。 皇帝射進(jìn)她嘴里時,見她媚眼如絲,將唇齒間的白濁在嘴邊舔弄了幾番后,才乖乖地咽了下去。 皇帝早已按捺不住,一把將她抱上了桌子,連房間都等不及回,便在桌上狠狠地要了她。 處子尚且有幾分青澀和緊致,但高舒月卻明顯比其他人更為放蕩幾分,不必皇帝細(xì)細(xì)撫慰,身下那處xiaoxue便如同泉水般涌出了一股又一股的yin液?;实垡贿呂撬贿呅αR:“真是個小娼婦?!?/br> 高舒月嬌聲輕叫:“小娼婦等不及了.......皇上多疼疼妾吧?!被实弁友?,將她牢牢地釘在原處,只身下發(fā)力,兩人間漸漸響起了皮rou拍擊的脆響??諝饫锉M是yin靡的味道,屋外輪值的大太監(jiān)沒有走遠(yuǎn),候在外面的屋檐下,聽著屋內(nèi)的放浪yin叫,不由得咂舌。 只聽除卻兩人水rujiao融的黏膩聲響,便是宸妃黃鸝似的婉轉(zhuǎn)呻吟,一聲比一聲更脆,撩撥得太監(jiān)也有點心癢癢。兩人折騰了半宿,直到天色微明時才歇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