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不弄則已,一弄起來也是愈發(fā)狂肆迅猛,云不歇雨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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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再端詳起來,也看不出這大roubang究竟是不是真的受傷了:“唔……姐夫你這玩意兒好丑啊,好粗好長,好像真的撞腫了,衣衣一只手都握不住……真的是撞壞了嗎?可我怎么,怎么看著它還蠻壯實的?不過確實撞得紅彤彤的了,而且那頂上還都流水了,呀,不會真的壞了吧?” “對不起啊姐夫,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沒覺得自己太大力……對不起,以后再也不和姐夫鬧了,那我輕輕摸一下,你再試試看疼不疼好不好?是不是歇一會兒就養(yǎng)好了……要真的是壞了,這要,這要怎么治啊,涂藥嗎?”她伸出自己青蔥似的小手, 粉嫩嫩的指尖小心翼翼地碰上那粉紅圓頂,愧疚的不要不要的。 這蜻蜓點水的輕輕一碰。 溫涼遇上火燙,柔軟觸上硬挺。 小姑娘的語氣天真爛漫,嬌憨可愛,比直白的勾引不知道更勾人到哪里去了! 容上著實忍無可忍,獸性大發(fā),再也壓抑不住,翻身而起將可愛的小姨子壓在草地上:“我也不知道壞了沒?反正就是疼得慌……不如咱們一起試試,看姐夫的大弟弟還好用不?寶貝兒你好香……就算你真的把姐夫的大弟弟給撞壞了,你的小meimei也能把它給治好了,衣衣的小meimei就是最好的良藥了……” 說著便伸手摸向云衣衣的裙底,把那礙事的小內(nèi)褲給扒了下來,狠狠地揉了一把鼓鼓的神秘小縫,粗糙的指肚摩擦著這肥軟的嫩rou就倏地捅了進去。 輕刮著這xiaoxue內(nèi)那無比嬌嫩的粉壁,可憐的兩瓣桃苞嫩的出水,卻被粗暴地拉起,那隱藏起來的花蒂珠也被捉了起來,不住地玩弄著。 男人的長指劃得飛快,繼續(xù)在那絞緊的花口翻攪肆虐,盡是溫軟芬芳,軟馥水膩,清潤的花露兒歡快地吐了起來,沾濕了男人的長指。 他長眉一展,愉悅地嘆息了一聲:“呼,好濕,寶貝的小meimei果然也很心疼姐夫的大弟弟……心疼得都流眼淚了,是不是迫不及待地想看看大弟弟傷的怎么樣了……寶貝兒,你都把姐夫褲子給扒了,可得對姐夫負責(zé)啊……” 云衣衣被反壓過來的一刻,就明白又被姐夫耍了。 還沒來得及生氣,就被容上摸得渾身一震,嬌軀正嬌媚地想蜷縮起來,她一個沒忍住,嬌艷欲滴的花瓣唇兒不禁嚶嚀一聲: “唔,姐夫你好壞啊,你是不是故意的……什么受傷了,耍我是不是?大壞蛋姐夫!嚇死我了,誰要給你負責(zé)啊……你,你別摸,哎呀,拿開,拿開啊……啊,壞蛋啦……” 雙腿更是不由自主夾得生緊,卻反而將容上的大掌給夾住了。 那極其誘人的小嫩xue也跟著急速收縮蠕顫,含著他略帶薄繭的指肚,哆嗦嗦地瀉了一汪黏黏的香甜水兒…… 容上大掌包住小姨子的肥臀,大力掰開她奶白纖細的雙腿兒,將胯下那火燙而堅挺的龐然大物,直接就壓上了她嬌嫩的饅頭xue口。 他又低頭,與云衣衣耳鬢廝磨著,低沉的喘息里聲音渾濁的一塌糊涂:“衣衣不是說,不是說最喜歡姐夫嗎?喜歡了姐夫好久,好久嗎?那姐夫想要衣衣,衣衣不給姐夫嗎?寶貝兒不想要姐夫好好愛你嗎?” 身下那圓溜溜的蘑菇頭,鮮明的棱角熱騰騰地刮擦著那桃花似的嫩rou,前后抽動,圓端使勁擠擦著那飽滿翹立的小蒂珠,貼送著來回撥弄,幾乎都要把她那不住哆嗦的小嫩苞兒給燙化了…… 云衣衣被蠱惑的滿身不自在,渾身燥熱,尤其下身xue兒被磨得瘙癢難耐,一時意亂情迷,根本也忘了時間地點,沒忍住就點了點頭:“想……” 她話音剛落,得了小姨子首肯的容上就猛一挺腰,一個用力,快,準,狠,就將自己胯下那根悶脹欲炸的大弟弟給捅了進去。 云衣衣雖是意亂情迷了,可腿心猛地被容上那根大大粗粗的guntang玩意兒給強行楔了進去,又燙又硬,蠻蠻橫橫地就不管不顧地往里頭沖了過去。 她嫵媚漂亮的桃花眸瞬間薄淚盈睫,忍不住失聲嬌滴滴地喊了一聲:“啊……姐夫,干啊這么突然……我,我,剛剛是迷糊了才答應(yīng)的,好大,好長,就這樣塞進來了,都要把衣衣那兒給戳壞了吧,衣衣受不了了,好難受……” 這根暴漲的硬挺大棒來的猝不及防,一寸一寸破開她那糾纏諂媚的xuerou,簡直要把她的小嫩xue給撐壞了,唔,感覺飽脹地都要裂開了…… 容上是爽得倒吸一口涼氣,小姨子這可愛的小嫩xue緊的要命,里頭還含著一汪剛瀉出來的yin水。 這時顫巍巍的裹著絞著他這根貿(mào)然入侵的大roubang,細綿綿的、柔膩膩的,又緊又熱,四面八方涌過來的媚rou嫩的出水,把他這硬梆梆的大棒子箍的極緊,緊的也有些寸步難行了。 剛剛他一鼓作氣沖了進來,倒是頂進去了個大半,就仿佛被一張極其細嫩緊窒的小嘴兒給裹住了似的,那極致的軟rou層疊疊吮吸起來,簡直是妙不可言,美不勝收…… 他爽得連連倒吸氣,好容易才控制住自己,愛憐地舔去云衣衣粉臉上的眼淚:“好了,好了,乖乖,別哭嘛……姐夫只是試試自己的大弟弟有沒有壞……別哭了,你哭的姐夫心疼死了,咱們可是在外頭的小樹林里……你不妨哭的聲音再大點,叫的聲音再大點,可就要把外人給引來了……” 云衣衣恨恨地又捶了容上好幾下,嚇得又趕忙看了看四周的紫藤蘿瀑布,怕的要死,連忙咬著嘴唇低聲道:“啊,姐夫你壞死了,你還好意思講……大壞蛋,不是你,你明明說對戲的,怎么拉著人家來鉆小樹林的……我們小聲些,不要大聲講話,話說不會真的有人來吧……我們現(xiàn)在這樣隱秘嗎?不會真的會被人看見吧” “乖乖的,嚇你的……咱們這樹林可隱秘了……不會有人來的……你看我移植過來的這紫藤蘿瀑布,長的這么繁茂,足夠把我們遮擋的嚴嚴實實的……乖,別怕……讓姐夫好好弄弄你……姐夫想死你了,好寶貝兒,xue兒好緊……水汪汪的,愛死姐夫了……”容上趁著她慌神的剎那,身下埋在小嫩xue里的大roubang伺機而動。 他運起健腰,身下的大物如同打樁一般運動起來,如夏日里的狂風(fēng)暴雨一般,噼里啪啦地撞了過去,直把那肥膩嬌軟的小花xue給cao得不停吐水…… 不弄則已,一弄起來也是愈發(fā)狂肆迅猛,云不歇雨不停。 那昂揚柱身上暴起的虬結(jié)青筋硬棱,雄赳赳氣昂昂地,連連刮蹭著花壁上擁擠過來的細嫩軟rou,長驅(qū)直入,一入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