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尚破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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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紫竹寺,一個小和尚迎出來領(lǐng)著沈家眾人往后院走,一路上人來人往,上香的人絡(luò)繹不絕,香憐跟在哥哥們后面,看到有俊俏的僧人在掃地,明媚的少女聚在一起,每個人都是一副虔誠的模樣。 沈家每年都給紫竹寺捐贈了不少的香油錢和修葺寺廟的資金,是以沈家眾人自然是貴客,香憐分得了一間樸素的禪房,里頭似乎還氤氳著香火的氣息,讓香憐還有些浮躁的心沉靜下來。 屋外偶爾有小和尚經(jīng)過,云秀在門口遇到了總是有模有樣地給人家行禮,叫人家小師傅,她不過13歲的小姑娘,又生得俏生生的,小和尚聞到她身上的香味羞紅了臉,天真的模樣十分可愛。 香憐跟著哥哥們吃了一頓素齋,便慢慢地走回后院了,沈思鳳帶著幾個富家女浩浩蕩蕩地去祈福,香憐不愿同她們一起,回到后院之后便沿著后院的小路往竹林走去。 “小姐,這里環(huán)境可真好啊?!痹菩爿p輕摸了摸一片翠綠的竹葉,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了目光,高大挺拔的竹林郁郁蔥蔥,空氣清新又帶著香火氣,聞著仿佛都有洗滌心靈的作用。 “是啊。”香憐將手中手帕系到竹子上,避免找不到回來的路。 紫竹寺真不愧是遠(yuǎn)近聞名的寺廟,香憐只不過在里頭待了幾個時辰,都已經(jīng)感覺到心靜了許多。 “小姐,在這里真的很舒服呢,只是不知道壞人在這里能不能被凈化?!痹菩汔搅肃阶?,想起了家中跋扈的大小姐。 香憐輕笑,“倘若人心能被凈化,那以后誰犯了錯就直接扔到紫竹寺來好了,咱們府里不是每年都來嗎,也沒見起什么效果?!?/br> 云秀跺了跺腳,是啊,看來有的人連佛祖都拿他們沒辦法了,云秀正想說什么,就見自己家小姐輕輕捂住了自己的嘴。 “噓?!?/br> 香憐仔細(xì)聽了聽,似乎有人在練武,她悄悄探出頭去,只見高大的竹林間,一個身材高大的武僧正在練拳,肌rou勃發(fā),面色沉穩(wěn),讓香憐不敢言語。 香憐一探頭就被他發(fā)現(xiàn)了,他練完一整套,才收了招式,向香憐抱了下拳,轉(zhuǎn)身走了。 香憐不知為何想叫住他,剛一伸手,叫了聲:“師傅留步!”腳下踩著竹葉就一滑,眼看著就要摔倒,云秀尖叫著想去拉她,不料自己也滑了一下。 武僧神色不變,只身手極快地一只手抱住香憐纖腰,一只手提了丫鬟的胳膊,將兩人安穩(wěn)扶好,便立刻松開了手。 香憐臉色有些發(fā)白,被武僧抱住的細(xì)腰卻在發(fā)熱,“謝謝師傅。” 武僧道:“姑娘小心一些,不知剛才叫住貧僧所為何事?” 香憐指了指他洗得泛白的僧袍,只見僧袍下破了幾道口子,武僧順著她的手指往下看,說:“不礙事的,如果沒有其他事,貧僧先走了,還有功課要做?!?/br> “如果師傅不介意的話,香憐想給師傅將僧袍縫好,正好香憐隨身攜帶著針線?!毕銘z說著從腰間拿出針線來,一臉希冀地看著他。 武僧無言,沉默半晌后,將身上的僧袍脫了下來遞給香憐,道了句有勞,便到一旁打坐去了。 云秀哪能讓小姐做這種事,說:“小姐,我來給師傅縫吧。” “最近給哥哥們繡了這么多香囊,縫幾個補丁不過小事一樁。”香憐輕飄飄地掃了一旁上身赤裸健碩的僧人,轉(zhuǎn)過頭認(rèn)真縫制起來。 香憐說的不是假話,她的繡工在沈家也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沒多久便將僧袍縫得結(jié)結(jié)實實,“師傅,縫好了,就算答謝您剛才的出手相處?!?/br> “多謝?!?/br> 兩方?jīng)]有過多停留,香憐看日頭也不早了,便原路返回,云秀在前頭領(lǐng)路,看到香憐系在竹子上的繡帕,知道自己沒有帶錯路,高興地朝香憐招了招手,香憐笑著讓她慢點,路過繡帕?xí)r卻徑直走了。 云流遙望著遠(yuǎn)去的兩個女子,鼻息間似乎還殘留著那位女子身上的體香,他走到竹子間取下繡帕,上面有那女子身上的香味,將繡帕握在手里,幾個起落消失在竹林間。 香憐趁著所有人都回了房間,才自己一個人跑到di前上香,白天路過遇到的小和尚正在打盹,見到香憐來,驚醒了,一骨碌爬起來給香憐點了三支香。 香憐接過,柔聲道謝:“多謝小師傅?!?/br> 其實她沒什么愿望,只希望母親和哥哥們都能平安,能一直在自己身邊就好了,如果母親能夠快樂就更好了。 上好香,香憐沿著原路返回,走到后院時,鬼使神差地往竹林間走去,一路上都點了燈籠,香憐也不覺得害怕,等到看到竹子上什么也沒有,她的心頭猛地一跳,笑意便散了出來,轉(zhuǎn)過頭正想回去,卻被蒙住嘴巴,香憐驚慌地抬頭,撞進(jìn)白日里的那雙沉靜又帶著風(fēng)流的眼睛里去。 只是此時那雙眼睛似乎不復(fù)清明,香憐掙了掙,沒掙開,云流在她耳邊低聲道:“乖一點,帶我去你房間?!?/br> 香憐點點頭,便被如約放開了嘴,云流似乎也不怕她叫起來,放開后便站在香憐旁邊看著她,香憐莫名紅了臉,腳步輕快地在前面帶路。 云秀已經(jīng)睡著了,香憐輕手輕腳地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回過頭望去,只見武僧迷茫地站在原地,氣息有些粗重,不由得問道:“你怎么了?” “中了藥?!痹屏黝~間滴下忍耐的汗水,懵懂又直白地說:“不知不覺就走到這里來了。” “來找我的嗎?” “可能吧?!?/br> 香憐看到他薄薄的僧袍下被頂起了一個包,一下子就福至心靈,想到了他中的是什么藥,臉一下子紅了個透,“可是我沒有解藥呢?!?/br> 武僧沒說話,只是顯而易見的很難受,香憐走過來,將手輕輕放到他肩上,從他腰間抽出自己的繡帕,笑道:“怎么在你這里了呢?” “貧僧撿的?!?/br> 好傻的和尚,香憐咯咯笑了起來,引著武僧寬大的手放到自己柔軟的酥胸上,身子軟得跟水一樣靠在和尚身上,云流氣息一下子變得更重,手下柔軟的胸乳讓他身體僵硬,卻又下意識地揉弄起來,香憐卻又在這時制止了他,為難道:“我的小丫鬟醒了怎么辦呢。” 云流突然露出一個狡黠的笑意,指間一彈,一顆不知道是什么的藥便進(jìn)了丫鬟嘴里,“她會睡到天亮?!?/br> 香憐滿意地點點頭,想著曾經(jīng)看到母親是怎么做的,便推開云流,將自己身上的薄紗脫落下來,只剩下一個粉色的裹胸包裹著飽滿的雙峰,云流氣息粗重,將少女打橫抱起,放到床上,便覆身上去。 云流健壯的身材像一頭豹子,將香憐完全罩住,毫無章法地將裹胸扯到腰間,看香憐一對飽滿圓潤的玉峰彈跳出來,紅著眼低下頭吃進(jìn)嘴里,咂咂作響。 香憐初次承歡,沒想到這么刺激,口中不受控制地吟哦起來,兩條長腿在裙擺下大張著,環(huán)到武僧腰上,觸摸到他的僧袍,又不滿意地讓他脫下來,兩人很快就裸裎相對,和尚常年練武,身材高大健美,肌rou塊壘分明,香憐心中緊張又激動,抓著武僧的手探過頭去索吻。 云流只是中了藥,沒有神志不清,只是自己身下的女子卻仿佛才是那個中藥之人,口中嬌吟,眼神迷離,他低下頭將她的小嘴吃進(jìn)嘴里,大舌探進(jìn)她的嘴里攻城略地,纏住她的軟舌吮吸含弄,香憐可憐兮兮地呻吟著,“嗯……” 身下泛濫成災(zāi),香憐總覺好癢,這武僧一路順著她的胸乳舔吻下去,很快就到了那個從無人造訪過的幽xue,那花xue顏色粉嫩,花唇像春天開出的花兒一樣,嬌艷又水光艷艷的,云流眼神一暗,抓住她的陰蒂揉搓起來,香憐哪里經(jīng)受過這等酷刑,渾身一顫就呻吟起來,“嗯??!嗯……” 練武最講究沉心靜氣,云流此刻卻覺得自己氣息紊亂,完全不像是一個練武之人了,那女子在自己手下嬌軀顫抖個不停,口中還流出津液,他身下的巨物也硬得不行,好想找個洞插進(jìn)去,眼前就有一個蜜洞。 待香憐花xue里流出的蜜液將他的巨物都弄得濕漉漉時,便按住香憐的細(xì)腰,緩緩插了進(jìn)去。 “?。√邸毕銘z只是想體會一下母親那樣的快樂而已,怎么會這么痛,仿佛身體被劈成兩半,下身有一根火熱的東西要往里頭鉆,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 云流不言不語,只是插進(jìn)去半個性器之后便淺淺抽插起來,香憐在他溫水煮青蛙的抽頂下漸漸適應(yīng)了節(jié)奏,一手撫摸著自己的胸乳,一手咬著手指,眼神望著虛空,口中溢出呻吟,云流便趁機將rou具一送而去,整根沒入,將香憐插得差點翻了白眼。 看著有血跡從兩人的交合之處流出來,云流愣住了,卻很快反應(yīng)過來,將香憐兩條大白腿壓倒頭頂,將那被插得瑟瑟發(fā)抖的蜜xue露了出來,燈火下,白皙的大腿間,香憐rou粉的花xue被撐到最大,緊緊箍著和尚的rou根,那rou根肆無忌憚地抽插著,一下子全cao進(jìn)去,一下子又全抽出來,rou身上還沾著血跡,香憐一開始只覺得這是酷刑,后來被cao到了敏感點,才漸漸找到感覺,配合著云流的cao弄吟叫著。 碩大的玉峰在白皙的身子上顫抖著,香憐烏黑的長發(fā)鋪滿了禪房的床,云流眼神晦暗,一手將香憐兩個腳踝壓在頭頂,一手握著香憐的奶子,胯下死命地頂弄,香憐又哭又叫,完全失去了神志,“啊啊……” 初次被破苞的花xue被cao得合不攏,云流射了一次才緩緩抽出來,香憐身子抽搐著,看起來可憐極了,兩條大腿無力地敞在身體兩旁,腿間的花xue紅腫不堪,蜜液卻流個不停,伴隨著白濁,將香憐染上情欲的底色。 云流將香憐擺成跪趴的姿勢,又一次插了進(jìn)去,香憐兩個碩大的奶子垂在胸前,隨著云流的頂弄而晃蕩個不停,一旁的丫鬟呼吸穩(wěn)定,香憐也不敢叫得太大聲,怕被聽到了,而且她已經(jīng)去了好幾次,有些不耐cao了,“你中的藥解了吧?” “沒有。”云流臉色不變,抓住少女的細(xì)腰,瘋狂擺動身體,香憐很快又被他帶進(jìn)了情欲里去,忘記了自己要說什么。 一夜翻云覆雨,香憐醒來時卻什么都想不起來了,身上干爽,只是有些疲憊,下身的花xue也沒有任何異樣,只是回程時一路昏昏欲睡,到了閨房便又睡了過去。 要說為何沈家三兄弟沒有因為香憐的初次而氣惱,是因為他們都以為是三兄弟中的一人破的,香憐也沒有任何記憶,且香憐平日里從不出門,又怎么會被外人破了這花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