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攝影棚內(nèi)被當眾玩弄身體,yin水打濕內(nèi)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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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璽最近的通告并不多,剛剛結束上一部電影的拍攝,劇組還沒有進入宣傳期,他手上的工作只有幾個廣告,和新接的雜志拍攝。 恰逢A國著名攝影師Joe來京城旅游,雜志社臨時向這位性格古怪的男人試探性地提出了邀請,對方出人意料的接受了這份工作,于是顧璽原定于下周的拍攝移到了這周。 葉贖那日后就去了s市出差,葉騏也不知去向,顧璽把握住這難得的機會在家中好好養(yǎng)了幾日,他皮膚薄而嫩,留下的痕跡很難消除,現(xiàn)在手腕上都留著淡淡的繩印,所幸不甚明顯,基本可以靠配飾遮擋。 到更衣室時顧璽才知道此次拍攝臨時換了主題。 鏡子中的他穿著白色的襯衫帶著皮質(zhì)的白手套,紐扣一絲不茍地扣到最上面一顆,外頭罩著緞制的白色馬甲,收束出腰線,下身著黑色西褲,配上一雙锃亮的尖頭皮鞋,看上去十分禁欲。但擺在梳妝臺上的那些皮革鎖鏈制成的配飾,卻透露著nongnong的情色氣息。 皮制的項圈,拖著長長的鎖鏈;黑色皮革材質(zhì)的襯衫固定帶末端是銀制鴨嘴夾… 顧璽實在不想穿戴這些東西,更不要說那些葉贖在調(diào)教室里向他展示過的散鞭、皮拍等。 他假裝沒有看見那些配飾,直接去了片場,攝影師已經(jīng)到位,他正要讓助理去和對方交涉,問問能不能換一些正常點的配飾,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寶貝,你不喜歡我為你特意準備的禮物嗎,我可是特意從我的珍藏里挑了幾件最愛?" 顧璽身子一僵,這個聲音…是陳之,他為什么會在這。轉(zhuǎn)頭面上卻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 "陳總說笑了,我只是擔心這個主題在粉絲中的接受度…況且我個人也不太喜歡。" "什么風格都要嘗試之后才知道適不適合"陳之打斷了顧璽的話,"還是說顧影帝連這點為藝術獻身的精神都沒有嗎?" "更何況配飾與服裝最終在鏡頭前的呈現(xiàn),最后還是看模特本人的氣質(zhì),情欲的美,也是分高級與低級的。顧影帝又不是圈內(nèi)人,必然不會將這些配飾穿出低俗色情感,對不對。" 顧璽知道此時不必再說話,陳之已經(jīng)將他的退路堵死,倘若他再躲避,反倒會讓人覺得他心里有鬼,真的與sm這個圈子有什么關系,原本顧璽在業(yè)界就是有名的敬業(yè),大尺度裸戲武打戲他都親自上陣,從來不用替身,現(xiàn)在為了一個雜志拍攝這么斤斤計較,恐怕會落得個耍大牌的污名。 顧璽深吸一口氣,勸慰自己這不過是個正經(jīng)的雜志拍攝,在場這么多工作人員,陳之沒辦法動手腳。 助理見狀正要去將那些道具取來,忽然聽見有人拍了拍手,便有人將手推服務車推了過來,上面陳列的正是更衣室桌上那些玩意。 陳之竟是早就做足了準備在這等他。 "小周,幫我…" "這些東西穿戴步驟復雜,你那個助理可未必會"陳之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盯著顧璽看"萬一弄壞了,他可賠不起,不知道顧影帝介不介意我來搭個手?" 陳家是將軍之后,陳之是這一代的幺兒,家里寵得緊,由著他無法無天地折騰,既不從軍也不從政,偏要去經(jīng)商。 陳之的確是個做生意的料,借著陳家的人脈勢力更是做的風生水起,區(qū)區(qū)十年,明面上攏走了媒體產(chǎn)業(yè)大半壁江山,暗地里更是攪和了不少不能見人的生意——其中就包括陳之那個俱樂部。 要說上頭那位對此一無所知,自然是笑話,大家心下了然,這陳之必然也是當局的一條好狗。故葉贖和他既然在同一條船上,哪怕陳之對顧璽的覬覦之心再明顯,表面功夫卻不得不做。 顧璽聽出了陳之話中的威脅之意,一旁的助理更是嚇得面色如土,只得默許了陳之的提議。 陳之最先拿起的是一根項圈,和葉贖的偏好不同,項圈很細,外層是漆皮,內(nèi)層是柔軟的小牛皮,上面鑲著夸張的鉚釘,掛著銀制的鎖鏈。 男人站得很近,強硬地入侵了顧璽的安全區(qū),顧璽皺著眉,他幾乎被男人的手臂環(huán)在懷中,淡淡的煙草味包裹著他。 明明只是帶個項圈,對方卻故意進行得十分曖昧,顧璽甚至能感受到對方噴在頸側(cè)的鼻息,滑過皮膚的指腹,項圈金屬鎖扣的涼意… "果然很適合你。"男人的聲音在耳側(cè)響起。 陳之看著身前的青年,對方修長白皙的脖頸被黑色的項圈緊緊束縛著,像溫順的寵物似的低著頭,只要拉扯那根鎖鏈,就能讓對方的眉眼染上屈辱與痛苦的顏色。 "知道這根鏈子的作用嗎?"陳之將銀鏈纏在指尖把玩著,忽然問道 不等顧璽回答,他自顧自解開了青年胸前兩顆緊扣的紐扣,讓項圈半遮半掩地藏在襯衫的衣領下,露出大片白膩的胸口,用眼神示意。 "用來拴在乳環(huán)上"男人語氣帶著蠱惑,"時時刻刻拉扯著寵物的rutou,讓它保持挺立的可愛形態(tài),隨時等待著主人的玩弄。" 他的聲量控制得很好,身邊的人都主動避嫌退到一邊,恰好只有顧璽一個人能聽見。 顧璽呼吸一窒,臉頰卻浮上了一絲薄紅,他想到了葉贖說的話… "我會給你的rutouyinchun都穿上漂亮的環(huán)…" 葉贖真的會給他穿環(huán)嗎?那他以后豈不是拍戲時都要帶著乳環(huán),被刺激得硬挺的乳粒會抵在戲服上摩擦… 胸口突如其來的冰涼觸感刺激得顧璽從神游中找回意識——陳之將銀鏈塞進了他的襯衫。對方的動作看似隨意實則角度刁鉆,那根鏈子正巧刮過他胸前敏感的rutou,原本柔軟的乳粒被刺激得硬了起來,像含苞待放的花尖。 身體細微的變化自然瞞不過眼前的男人,陳之唇角的笑容越發(fā)明顯,他挑了挑眉,挑選出了下一個道具——皮質(zhì)的襯衫固定帶。 這東西本來應該穿戴在外褲內(nèi),用來固定襯衣下擺,此時卻被直接綁在了青年的西褲外,男人綁的偏緊,將大腿處的軟rou勒得微微下陷,顯得格外色情。 工作人員眼中,只能看見他們的陳總單膝跪地,耐心地替顧璽穿戴配飾,神色是罕見的溫柔,偶爾抬起頭笑著說幾句話,全然不像平日玩世不恭的魔王。 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陳之那雙大手在顧璽大腿間肆意游走,按揉的手法極其色情。 葉贖喜愛捆縛,顧璽的身體被他調(diào)教得極其敏感,尤其容易被捆綁挑起情欲,此刻脖子上的項圈,大腿熟悉的緊縛感都在反復向他的大腦釋放信號。那雙手的觸感隔著布料依舊清晰地傳來,挑逗著顧璽的理智。 他的身體像是吸滿水飽脹的海綿,輕輕一擠,就滲出花液。 他既興奮又厭惡,理智覺得陳之的手像蛇一樣滑膩陰冷,身體卻期待著那雙手帶來更多的快感。 "寶貝,不要露出這么yin蕩的表情"陳之起身拍了拍青年的臉頰,對方迷離掙扎的眼神是上號的開胃菜,已經(jīng)徹底將他的凌虐欲激發(fā)出來。 他的眼神在那排各式各樣的鞭子上掃過——他簡直就想現(xiàn)在就扒光青年的衣服,在所有人面前,用鞭子在他白嫩的皮膚上留下深紅的鞭痕。他要用鞭子抽得顧璽流水高潮,看那張臉上露出崩潰而愉悅的神情。 可惜… "雖然這些鞭子更適合用在你身上"男人露出惋惜的表情,"現(xiàn)在只能讓你挑一根喜歡的做道具了" 顧璽挑了一根中長的馬鞭,過去葉贖用過這種鞭子,他甚至還記得當時的痛感。此時鞭子握在手中,顧璽感到很微妙,他無法幻想用鞭子抽打另一個人的場景,腦海里全是自己過去赤身裸體跪在葉贖面前被罰的樣子。 他最初拒絕這些東西并不是簡單的因為厭惡和害羞,更多的是害怕自己被情欲蒸透的身體會在這些冷冰冰的道具面前原形畢露。 他覺得很羞恥,卻無法阻止隨著羞恥感而加深的興奮。 甚至這種陳之在公眾場合的褻玩的舉動,除了帶給顧璽反感,其中也夾雜著微妙的快感,他不敢也不愿去細想。 但貼在私處濕滑的內(nèi)褲卻不斷地提醒著顧璽。 你看,你有一具多么yin蕩的身體,早已徹底沉淪在欲望之中。 顧璽在自我厭惡與快感的折磨中完成了這次漫長的拍攝,畫面中的他表情始終或禁欲或冷淡,恰到好處地中和了過度的色情元素,呈現(xiàn)出一種克制又疏離的性感。 Joe對他的表現(xiàn)力稱贊有加,顯然沒有料到這次的出片真的能有這么好的效果,畢竟性虐的主題并不好把握,很容易被演繹成低俗色情,過去他找過的模特里,顧璽雖然算不上最完美的一個,在鏡頭前卻有一種難得的脆弱感,與主題十分契合。 Joe給顧璽看他最喜歡的一張,畫面里顧璽帶著眼罩側(cè)躺在鏡面上,銀鏈一圈一圈纏繞在身體上。 銀鏈是陳之綁的,手法嫻熟,雖然為了拍攝刻意留足了活動的余地,不算太緊。但在戴上眼罩進入黑暗之后,顧璽恍惚中以為自己赤身裸體的,在眾人面前,被陳之捆綁得無法動彈,像一條任人宰割的魚。 陳之惡意地用鏈條之間的縫隙夾住了他半硬的乳粒,那可憐的rutou被冰冷的金屬擠壓著,越發(fā)充血腫脹,讓顧璽不自覺的想調(diào)整胸部的位置,試圖讓銀鏈給那顆rou粒帶去更多的刺激。 顧璽想起當時的場景,又有些臉熱,只能抱以禮貌的微笑,一抬眼卻正好與某個在旁邊觀摩已久的家伙碰了個正著。 陳之這整個上午,眼睛幾乎沒有離開過他可愛迷人的寶貝——不得不說顧璽的確是為鏡頭而生,哪怕在今天這種亂七八糟的狀態(tài)下,他依舊能穩(wěn)住自己的表情。 明明身體在被情欲折磨,渴望著愛撫和侵犯,眼神卻冷淡而平靜,偶爾流露出的迷茫和脆弱,反而顯得更加可口。 陳之大步上前,和joe示意自己想與顧璽單獨聊聊,對方立刻大方的表示愿意給予他們二人空間,退到了一邊。 顧璽好不容易放松的神經(jīng)再次緊繃起來,他最初就莫名地害怕陳之,雖然對方長了一副好相貌又愛笑,卻是個十足的斯文敗類,一雙桃花眼三分風情,七分算計。更不要說被陳之拐去俱樂部,差點被監(jiān)禁起來。 陳之看著他滿身寫滿的"防備"狀態(tài),覺得青年像極了受到驚嚇炸了毛的貓,剛想伸手幫他順順毛,對方卻立刻朝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維持著安全距離。 "寶貝,你知道我最喜歡哪一張嗎?"陳之饒有興趣地逗他。 "陳總,我還有事,不如下次再聊。"顧璽維持著表面的客氣,表達了自己離開的意愿,對方卻不依不饒地跟了過來,甚至還攬住了他的肩,將手機屏幕舉到了他面前。 畫面中的青年分腿跪在地上,帶著口銜,雙手被繩子反縛在身后,低垂著頭,眼睛藏在額發(fā)的陰影里。 他的跪姿標準,顯然是重復過千萬遍這個動作,身體呈現(xiàn)臣服的姿態(tài)——就像是一個等待被主人鞭打懲罰的奴隸。 這顯然是個別有用心的抓拍,而不是joe的作品。 "寶貝,說實話"男人的聲音又湊到耳邊,"你當時是不是硬了?嗯?" "被這么多人看著,像一個低賤的性奴一樣跪在鏡頭前,你的身體興奮得都快射了,只能低著頭咬牙忍住。" "你可得感謝我的口銜,沒讓你在片場發(fā)出yin蕩的呻吟。" 陳之說的并不算離譜——雖然顧璽當時沒有想射精,更不可能發(fā)出呻吟,但他的的確確硬了。 跪立的屈辱,塞入異物無法閉合的唇齒,被剝奪自由捆縛在身后的雙手… 這一切都太熟悉了。 有那么一刻,他覺得自己不是跪在影棚里,在打光和鏡頭下進行拍攝——而是跪在他的主人面前,等待著主人的宣判,是被假陽具cao到高潮,還是被鞭打五十下,亦或是更新奇的懲罰… 他強行壓制住的快感和興奮,在那一刻紛紛如雨過春筍般冒了頭,身體條件反射性的給出了和過去千萬次一樣的反應,他的性器勃起了,花道里也涌出大量的液體,有那么一刻顧璽甚至擔心過外頭的西褲被浸濕該怎么辦。 雖然顧璽很快又找回了理智,在鏡頭前維持住了他的角色,顯然陳之這樣的獵人不會放棄這片刻的失態(tài)。 陳之再一次感慨,顧璽是個極品,各種意義上。 難怪葉贖一反常態(tài)的有了獨占欲。 他回想起先前無意間看見的青年后頸的牙印,雖然已經(jīng)淡了不少,但依舊有些顯眼。 陳之看著眼前的青年,露出了一個玩味的表情,葉贖并沒有在床上咬人的習慣,更何況過去他一向尊重顧璽的請求——比如不在顯眼的地方留下印記。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性:葉贖這個禁臠,被人偷吃了。 偷食者甚至挑釁地留下了示威的標記,葉贖不可能發(fā)現(xiàn)不了。 葉贖的潔癖圈內(nèi)人無人不知,按以往早就把人送到陳之這來做人情了,這次卻破例繼續(xù)把顧璽留在身邊,當做無事發(fā)生。 嘖,真遺憾。陳之好不可惜地點了根煙,擰了擰眉,片刻后又舒展開來。 某個意義上也算是好事。 "你想要什么?"顧璽皺著眉思索了半天才開口,他實在有些擔心對方會將這張圖傳出去。 "放心,這張照片是我的獨家珍藏"陳之看破了他的擔憂,哂然一笑,對方顯然低估了雄性的占有欲,即使是陳之這種出了名的來者不拒玩得開的人,也會有不想與人分享的東西。 "我想要的東西嘛,你很清楚。"陳之彈了彈煙灰,看了一眼腕表,"只是你不愿意給而已。" "好啦寶貝,我還有點事要忙。"陳之挑起顧璽的下巴,被對方飛快地用手拍開也不生氣,一副好脾氣的樣子。 "哪天老葉不要你了記得來投奔我,陳家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 與此同時,顧璽的助理匆匆忙忙地闖了進來。 "顧先生!葉先生來接你了,他在外頭等了你好一會了。" 顧璽一怔,連衣服都懶得換,直接朝大門走去。 葉贖在S市出差,原定的歸期是明天,這個時候怎么會在京城,會不會是出什么事了? 車門被人打開,一縷光漏了進來,將車內(nèi)的黑暗劃開了一個小小的缺口。 顧璽小心地坐在了離葉贖半米遠的地方,輕輕關上了車門,車廂內(nèi)瞬間又陷入了黑暗。 前座與后座之間的隔板一如既往是關閉的,身邊的人甚至在后座窗邊全裝上了黑色的遮光窗簾,將光源徹底隔絕在外。 顧璽知道葉贖心情不佳時格外喜歡待在黑暗中,正在糾結是安靜地待著還是主動說點什么時,葉贖說話了。 "坐過來"男人的聲音很沉。 顧璽聽話的挪了過去,他的夜視很差,根本看不見葉贖在哪,只能伸出一只手探路,憑著感覺向左挪——直到冒冒失失地按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主人,對不起" 他心中咯噔一下,趕忙道歉,卻聽到男人笑了一聲,似乎被他的窘態(tài)取悅。 黑暗中男人握住了他的手腕,把他整個人扯進了懷中,顧璽最初以為葉贖要車震,對方卻遲遲沒有動作。 顧璽領悟到,這就是一個單純的擁抱。 男人的手臂收的很緊,他幾乎不能動,只能倚在對方結實的胸膛上,聽對方的心跳。 "撲通、撲通" 這個黑暗里的擁抱持續(xù)了很長時間,直到車平穩(wěn)的停下,那雙手臂才松開了顧璽。 "到了,下車吧。"顧璽聽見男人說。 車外是個古樸典雅的四合院,門匾上掛著一個葉字。 是葉家祖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