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就沒有b數(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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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南愛作死,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確定關(guān)系的緣故,楚南在于闞面前愈發(fā)的作了。 雖然每次的結(jié)果都是他自己下不了床,但他樂此不疲的挑釁于闞,生活快樂的很。 一開始的時候,于闞還會偶爾的關(guān)注一下劇情的發(fā)展,然后他發(fā)現(xiàn),除了他以外,其他的劇情都在正軌上。 唯一脫了軌的就是他這個小炮灰。 于闞就懶得再關(guān)注了,愛咋咋地吧,反正一個炮灰也不會對劇情產(chǎn)生特別大的影響,他最多只能算是一個小瑕疵,還是那種不開放大鏡看不到的。 這種生活一直持續(xù)到了一個月以后,當時于闞正閑的無聊,他看完了幾十部婆媳電視劇之后,又開始看青春劇,就是那種出國打胎車禍癌癥,反正什么元素都有的‘青春劇’。 這個時候已經(jīng)晚上9點多了,楚南還沒回家,于闞隱約的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然后猛然想起一件事兒,按照劇情的發(fā)展的話,這兩天楚南會受一次傷。 比較嚴重的那種,傷好的時候就是他干掉那位黑道大佬的時候。 于闞看著電視上正在吵架的男女主角,女主角捂住耳朵:“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 他莫名有一點心煩意亂,抬手就把電視給關(guān)了,楚南早已經(jīng)不再限制他的人身自由,但是于闞本來就比較宅,誰在假期的時候,還自己給自己找事兒忙? 所以這段時間他并沒有出過門。 丟下遙控器以后,于闞換了一身衣服,出門去了。 楚南很暴躁,他沒想到會被自己兄弟背叛,雖然踩著那個辣雞爆了他的頭,但是他也因為計劃外泄的緣故,陷入了很狼狽的境地。 好不容易逃出了陷阱,卻因為失血過多的緣故,眼前一陣一陣的發(fā)黑。 但是他答應了今天要回家,因為今天是于闞的生日呢。 楚南的肩頭中了一槍,肩胛骨應該被穿透,自然是很疼的,還好他的外套是深黑色的,往肩膀上一蓋,就看不出下面的血腥了。 楚南走進了一家蛋糕店,買了一個蛋糕,還把店主嚇了一跳,因為他身上有隱約的血腥氣,那只垂落的手,在離開的時候還滴下來一滴血。 要不是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理,可能店主都要報警了。 楚南提著一個蛋糕,嘶嘶的抽冷氣,心里把那個龜兒子罵了沒有十遍也有八遍,他自認為自己對兄弟很不錯,然而最終獲得的還是背叛,這讓他很不爽。 楚南開始往家走,偶爾還要稍微扶一下墻,省得眼前一陣昏花,摔上一跤什么的,他走在巷子里的時候,突然被人從身后抱住了,當時就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想要去摸槍。 然后一個低沉的聲音就在他耳邊響起了:“你這是準備去哪兒?” “當然是回家?!甭牭竭@個聲音他就松了一口氣,還故意的開玩笑:“家里有個黃臉婆等著呢?!?/br> 于闞嘆息一聲然后道:“上來,我?guī)闳メt(yī)院。” “這點小傷算什么……”楚南還逞能呢,下一秒鐘就差點摔倒在地,他臉色微微一紅,也不裝逼了,老老實實的爬到了于闞背上。 “都這樣了還去買蛋糕?”于闞一只手拎著蛋糕,一只手托著他的屁股:“我是不是應該夸你不輸刮骨療毒的關(guān)二爺?” “別說了……”楚南自己都覺得有些臊得慌:“我疼……” 他拿頭蹭了蹭于闞,聲音帶著一點沙?。骸疤鬯懒恕?/br> 于闞沉默了一下,也沒有再懟他:“我叫了車,很快就到醫(yī)院了。” “去我朋友那?!背线@是槍傷,見不得人的,不過他有做醫(yī)生這行的朋友,處理個傷口還是很輕松的。 不過終究是傷到了骨頭,傷筋動骨還得一百天呢,而且楚南傷到的還正好是右邊肩膀,導致他整個右手都不敢動。 這下好了,吃飯啊上廁所啊洗澡啊,楚南都一副柔弱的樣子往墻上一靠:“于闞……” 于闞:…… 關(guān)鍵是這家伙sao的呀,時時刻刻都在勾引于闞,偏偏他手傷挺嚴重的,于闞也挺不愿意在他受傷的時候跟他做那么激烈的運動,就只能一直強忍著。 楚南反而變本加厲的作死了,尤其是在晚上洗澡的時候,他非說自己一只手不好洗,讓于闞幫他洗澡,然后等到洗澡的時候就百般勾引。 于闞一直忍著,最后實在是忍不住了,一把把人按在了墻上,楚南絲毫不慫:“我手上的傷可還沒好呢,你準備干嘛呀?” 于闞微微一笑,用事實告訴楚南,他用兩根手指就可以收拾楚南。 楚南的一條大腿搭在于闞身上,他右手不敢動,只能用左手抓著于闞的肩膀,這兩天沒開葷的人,也不只是于闞,他也一樣。 吃慣了大jiba的后xue,被兩根手指玩的yin水泛濫,又濕又癢,手指的止癢,跟火上澆油沒什么區(qū)別,楚南很快就忍不住了,啞著嗓子喊于闞:“進來,你還等什么呢?!?/br> 于闞很冷靜:“你手上的傷不是還沒好嗎?” “稍微輕點沒事兒的。”他不停的用腿去摩擦于闞的腰側(cè):“快進來啊……” 于闞是真的特別冷靜,甚至抽出了手指:“醫(yī)生說了你要好好養(yǎng)傷,不能進行激烈的運動?!?/br> 他關(guān)了淋浴頭,從旁邊拿來大大的浴巾,裹住了楚南,楚南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急得眼眶都紅了:“于闞!你是不是不行了?不行了就直說呀,我去找……” 他接下來的半句話沒能說出來,因為感覺到了殺氣,于闞把他扛了出去,放到了床上,沒有男人能夠接受自己的床伴說出這樣的言論,于闞也是如此。 他低下頭,慢慢的道:“自己注意一點手臂,別再受傷了,敢這么撩撥,我想你心里應該是有數(shù)的。” 楚南:不,他一點b數(shù)都沒有…… 為了防止他亂動手臂,一不小心碰到傷口,于闞直接把他上半身固定在了床上,讓楚南能夠自由活動的只有下半身,然后滿足了他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