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鶴鳴篇完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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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鶴鳴的恢復(fù)速度,比于闞想象的快一些,而且傷口沒感染,有驚無險,只是他生完孩子以后暴瘦了二十多斤,都有些瘦脫相了。 養(yǎng)了很久也沒養(yǎng)回一開始的樣子。 雖然稍微養(yǎng)胖了一點,但是柏鶴鳴沒奶,只得找了奶媽回來喂家里兩個小的,而且對外他宣稱這倆是于闞生的…… 于闞還能說啥?人都給他生孩子了,嘴上占點便宜怎么了? 這個時候家里兩只小的還沒起大名,只給起了小名,大的是個男孩,小名叫長生,小的是個女孩,小名叫福寶。 長生長的更像于闞一點,五官看起來清清秀秀的,至于福寶……小臉圓嘟嘟的很可愛,就是……一丟丟大的時候就把長生抓哭過,及其的兇悍了。 吃了晚飯以后,柏鶴鳴就讓人把長生和福寶抱到外面去了,主要是有些少兒不宜的事,嬰兒更不宜瞧。 他從養(yǎng)胎到坐月子,見陽光本來就少,因此偏麥色的肌膚,現(xiàn)在白的像象牙,還透著一股子瑩潤,此刻柏鶴鳴衣衫半解,被抵在床邊,胸脯被肆意抓揉至變形。 “都說了……沒有……沒有奶……”柏鶴鳴的雙腿緊緊夾著于闞的腰,孕后更加敏感的身體,輕輕的插一插,就軟成了一灘。 “那真是太可惜了?!庇陉R嘆息著撥弄柏鶴鳴激凸的乳粒,將可憐的小rou粒夾在指縫間好好的玩弄了一番,是真的在可惜柏鶴鳴居然沒有奶。 于闞將他的衣服完全剝掉,指尖從他胸膛一路滑落,最后停在了他的小腹上,那里有長長的一道疤,縱使傷口已經(jīng)愈合,落了痂,也仍舊顯得那么猙獰。 摸著摸著,身下的青年突然紅了眼眶,眼淚止不住的就滴下來了,他倉促的抹了一把眼角,然后道:“你不用管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就是情緒會來得很突然,但也去的很快。 于闞倒是清楚,這算不上產(chǎn)后抑郁,但是也不是健康的心理狀態(tài),他最后摸了摸柏鶴鳴肚子上的疤,然后整個人都貼了上去,兩具赤裸的身體交疊在一起,肌膚特有的柔軟色澤隱隱散發(fā)著一股子驚人的誘惑。 “我們的距離,那么近,準(zhǔn)確的說,我在你的身體里,我是離你最近的人,所以有什么事,你可以試著告訴我。” 柏鶴鳴幾乎是纏在于闞身上的,他渴求著于闞身上的溫度,幾乎讓人窒息的溫度。 “我很在乎你?!?/br> 不然他也不會放下身為皇帝的身架,給于闞生兒育女。 “但是我感覺不到你的在乎。” 于闞很溫柔,很體貼,但是……柏鶴鳴從未從他身上體會到那些情緒,于闞好像不在乎他有多少女人,不在乎他是否會跟別人發(fā)生關(guān)系,不在乎他們兩個人之間無名無分。 那種感覺很讓人窒息,仿佛所有熱情都投入了黑洞,得不到一丁點的回應(yīng)。 他是皇帝啊,他富有天下,卻不清楚自己有沒有得到一個男人的心。 柏鶴鳴說完以后沉默了很久,他不喜歡自己現(xiàn)在這個樣子,因為肯定很卑微很丑陋。 于闞貼在他身上,突然低沉的笑了兩聲,托起柏鶴鳴的后腦勺,輕輕的吻他:“如果讓你不安了,這是我的錯。” 他活太久了,所以有些東西就看的比較透徹,因此也不會患得患失,所以談起戀愛來像個渣男。 “我以為最能讓你擁有安全感的,是你富有四海,而我只有你。”于闞在他頸間蹭了蹭,然后道:“太體貼是我的錯,那我就任性一次好了,你什么時候為我遣散后宮?在你遣散后宮的這個過程里,我一定努力鍛煉身體——” “你又講這種下流話!”柏鶴鳴怒瞪著于闞,于闞一臉無辜:“哎?我講什么了?” “你講自己努力鍛煉身體,不就是想說我欲求不滿嗎!”柏鶴鳴說完以后,突然反應(yīng)過來,又羞又氣,偏偏于闞還趴在他身上笑的停不下來。 他氣的想捶于闞的時候,于闞用額角抵著他的額角:“是我,是我貪戀你里面的溫度,想無時無刻的都在里面,卻心有余而力不足不成嗎?” 他帶著笑意的聲音聽起來欠揍的很,柏鶴鳴推了一把他的頭,很久很久:“還做不做,不做就趕緊起來!” “當(dāng)然,我哪里舍得放開你?!?/br> 畢竟這樣的時間,可不算多。 柏鶴鳴向來是個說到做到的人,說遣散后宮,就真的這么做了,但是他進(jìn)程很慢,也很累,畢竟后宮前朝密不可分,這其中牽扯到的勢力太多了,但他硬生生一點一點,達(dá)成了最終的目標(biāo)。 好在他有了繼承人,不必在這方面為難。 柏鶴鳴做到這一步用了三年,他處理政事的時間越來越多,孩子也交給了于闞來帶,于闞大概真的是那種除了生孩子什么都會的人,他把孩子教的很好。 長生溫文爾雅,打小就很有禮貌很有素質(zhì),愛好是聽于闞念書,還會跟著于闞一起釣魚。 福寶皮一點,但是她皮而不熊充滿活力,但從不欺負(fù)人,除了長生。 于闞從不主動的逼他們?nèi)W(xué)什么,而是看他們喜歡什么,有時候也難免會有疏漏,畢竟他也是第一次做父親,但是兩個孩子本質(zhì)都是很好的,這是雙方的幸運。 于闞后來又見了一次仲秋,他牽著兩個孩子,和仲秋有一個很短暫的對視,最終是仲秋先轉(zhuǎn)過了頭,擦肩而過的時候,那個表面上溫潤如玉,骨子里野心勃勃的男人聲音微弱:“我輸了。” 他大概沒想到,柏鶴鳴能做到現(xiàn)在這一步。 做夢也沒想到。 于闞有一件事倒是食言了,那就是鍛煉好身體,他的身體天生就比較虛弱,盡管一直在努力的鍛煉,加上藥補食補,也比一般人要差一點,這一生他只活了四十多歲,是帶著遺憾閉上眼睛的。 也不算很遺憾,因為死前的那天夜里,他和柏鶴鳴兩個人都有隱約的預(yù)感,兩個人都表現(xiàn)的特別冷靜,擁抱在一起進(jìn)行了最后的交流。 柏鶴鳴看起來并不是那么難過,他很冷靜的告訴于闞:“我已經(jīng)修好了皇陵,主墓室是是按照寢宮模樣修的,沒給任何人留位置,就咱們倆,主墓室外面修了個荷塘,但是填水不行,據(jù)說濕氣太重棺槨爛的快,我讓人注的水銀?!?/br> 他說著說著,平靜的聲音愈發(fā)低沉壓抑,最后帶著一點哭腔的道:“你等等我行嗎?別走那么快,你這人真的很過分,以前就什么事都丟給我做,到了最后,你先走了,讓我一個人給長生福寶鋪路,你怎么這么自私。” 于闞最后只說了三個字:“對不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