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吱吱復(fù)吱吱(嘴唇上還沾著鮮褐的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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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醬缸在等法院院長時,一只貓在他面前走過。 貓是全黑的,只有眼睛碧綠,就好像是怪異的寶石,在上午十點鐘的太陽里閃閃發(fā)光。 林醬缸盯著這只貓看了一會兒,神情略帶警惕。 自從常峨成立“月宮”——那時人家也覺醒了,自然發(fā)覺月宮是用了動物相關(guān)的覺醒能力,一時都有點惶惶的,生怕王家用這些動物當(dāng)秘探,把其他覺醒者的秘密也刺探出來,那怎受得了?他們簡直想合作把王家滅了,以除后患。 奇的是王家也不瞞常峨的事,王大公子危機公關(guān)也做得及時,先立刻澄清此能力并沒有多厲害,又勸說大家:如果常峨真的對其他覺醒者有威脅,把他殺了,也保不準(zhǔn)其他地方又有什么人覺醒了這一類能力,到長海區(qū)來作亂,反不好防。何如先把常峨當(dāng)作一個實驗對象,看看他的動物到底能干到什么程度,這樣更放心? 大家聽王大公子如此客氣,倒有點遲疑:交出常峨給大家研究?王家怎么舍得? 真把常峨切了片做實驗,難道王家也不管?何況各家的覺醒能力原理,都是遮遮掩掩的,只怕作用機制給別家發(fā)現(xiàn)之后,有的放矢來壓制。王家倒肯將主動讓別人來研究自己家人的能力么? 只見王大公子不慌不忙,哈哈一笑:“正要告訴大家得知,此人雖跟家父有血緣關(guān)系,也蒙了我們家焰滋養(yǎng),但覺醒的卻是另一路子,跟我們王家正統(tǒng)能力差之毫厘,謬以千里。正因為此,他若真有cao縱動物刺探覺醒者的能力,就我們王家也容他不得的,之所以還讓他開公司,實在他的能力有限得很,各位不信,盡管試試。” 說到最后,還是沒允許把常峨切片研究。 眾人疑慮中,冷區(qū)長也沒拍板,還是穆家當(dāng)時首先站出來支持王家,覺得可以先拿常峨役使的動物來做實驗。誰叫穆曉南跟常峨處得比較熟,相信常峨不會害人。穆家老爺子聽取了曉南的意見,覺得可以驗證一下。 驗證的結(jié)果是,常峨雖然能讓動物聽話,但無非也就是個效率高點的馴獸師。動物們不能真正跟他交談,無非發(fā)現(xiàn)有人入侵了就報個警什么的。遠遠沒到可充密探的程度。反過來,只要他施加過影響的動物,其他覺醒者多多少少都能在這些動物身上感覺到能量的波動,所以只要一注意,完全能排查出這些動物。 于是他們沒有團結(jié)起來與王家開戰(zhàn),容忍了常峨的安保公司“月宮”順利開張。之后,常峨自己沒忍住,性侵了幫他說過話的穆曉南。穆、王兩家的關(guān)系,是那時候降到冰點。 再之后,穆曉南絕地反擊,也真正覺醒了強大能力,又把常峨給反cao了。穆王兩家:“……” 算了算了,為了兩只精蟲上腦相愛相殺的泰迪,把全家卷進來互砍也不值得。兩邊說好,甭管誰是誰非,今后不讓這兩人再見面就好了。誰如果先找對方,先撩者賤,cao死無怨! 穆曉南為了朱理而違反禁令,先去找了常峨,差點被cao死。穆老爺子果然也不好為此就跟王家開戰(zhàn)。是王大公子自己過意不去,想和緩與穆家的關(guān)系,主動上門,才有了進一步的合作關(guān)系。 諸覺醒家族之間,本來就是如此錯綜復(fù)雜的互相利用著。誰也說不好誰什么時候需要誰的幫助、誰什么時候忽然又死了。 其實,以前死人的事件確實也不少,直到大家發(fā)現(xiàn)還是共同發(fā)展比互掐來得劃算。 即使是叢林,也需要一些法則。不然叢林都要被打毀了,大家還是落不得好果子吃。 林醬缸這次來找商珅,也屬于友情求助的一種,就好像叢林中的豹子來拜訪豺狼,共同研究怎么吃兔子。豺狼先生怎么也要友好接待。 今兒個商家的家仆雖然告訴林醬缸,商珅暫時不能出來,要林醬缸等著,似乎是晾著林醬缸,但林醬缸還是選擇相信商珅,絕不會是故意晾著他,一定是真有事。 他就算信不過自己跟商珅的交情,也信得過自己的特殊能力! 于是在商家家仆連聲致歉中,他大度的揮揮手,品著清茶,跟窗臺上不請自來的黑貓大眼瞪小眼。窗臺外邊,墻頭地角,胖瘦老小黑白三花折耳布偶短尾,各種貓不知何時已悄然前來,聳著鼻子流哈喇子……等一下,里面好像還混進了一只二哈、以及一窩水獺? 一串腳步響過來,商珅還沒進門就迭聲道歉:“我遲到了,我遲到了。林兄,我自罰三杯?!?/br> 林醬缸笑了,舉舉手里的杯:“罰茶?” “林兄到此,怎能不罰酒!”商珅笑著捧出特供的茅臺,掛杯特別漂亮,“今天林兄是帶了魚來么?”手一揮,把那些來搶食的四足動物都趕跑了。 林醬缸挑挑眉毛。本來長得挺寒磣的臉,忽然生動起來。 他從懷中掏出一個布包。布結(jié)打開,露出個淺色的木盒子,輕輕一按,盒蓋彈開,露出里面的六只耗子,紅通通的,眼睛都沒張開。 “媽呀耗子!”商珅出奇不意,慘叫一聲,差點把茅臺都給打翻了。 “這窩奶吱,個個不肥不瘦,冰肌玉骨,粉皮柔髓,入口可化,回味甚甘。難得一母所出,毫無參差。我掏了幾百窩才找回來的。”林醬缸一邊介紹,一邊麻利的將左手一攤,那幾只“奶吱”就凌空飛起,一字兒排開,在掌心中空緩緩旋轉(zhuǎn),仿佛是被燒烤般的樣子,微微看得見白氣冒出。右手往盒邊一彈,數(shù)種香料與醬汁飛出來,都被右掌心暗勁所收攏,于空中先炒再燉,轉(zhuǎn)瞬便咕嘟嘟冒出香氣,顏色也成了很誘人的深褐。 商珅明明心里沒有建設(shè)好,口水卻也自動分泌了出來,看著左手邊那幾只“奶吱”光冒白氣,好似蒸桑拿一般,卻沒有死,奇道:“怎么還活著?” 說時遲,那時快,林醬缸右手左手一個快動作,guntang的醬汁“唰”的往奶吱上一澆,小rou團“吱”的一聲變得焦黃噴香。商珅被引誘得不行。拼了!就當(dāng)吃個醉蝦吧!他張嘴就咬住一只—— “吱!”微弱的聲音在唇齒間響起。 怎么還沒死?他驚恐的眼神望向林醬缸。 “放心吧,干凈的!”林醬缸鼓勵的笑。 神特么鼓勵的笑! 商珅的理智是想把嘴里東西吐出來并且趕緊漱口的。理智告訴他,這東西太惡心了!可是…… 真香!他的身體跟他說。 舌頭很激動,牙齒也自動咬了下去。哇那焦脆的一陷的感覺!“吱?!庇质呛芪⑷醯囊宦?。明明外頭這樣焦香了,這小玩藝居然還是活著的。于是美味之余又有了凌虐的快感。脆香的外皮下,里面的餡料細(xì)軟,嚼著卻又有幾束rou頗具勁道,裹著酥脆的心子。 “剛出生的絕對干凈,又且清養(yǎng)過數(shù)日,再以我焰火熏培,里頭脂肪香極欲溶,肌rou則緊致入味,骨頭都炸酥了,可以直接嚼下。此菜名為‘吱吱復(fù)吱吱’,一盤六只,取六六大順之意也?!绷轴u缸自得的介紹。 他能做上文化局長的職位,本就是從主持美食節(jié)目開始的。 性交尚且不是所有人都感興趣,美食卻是老少咸益的。林醬缸是當(dāng)之無愧的全民偶像,甚至比朱理還紅。 他跟廣大官員的良好交情、以及在冷區(qū)長面前的超凡地位,都是由美食得來的。 他或許是唯一一個不怕別人知道自己覺醒能力的人。 因為他的能力沒有攻擊性,只是造福于人。他的手就是他的鏟、他的鍋、他的勺、他的盤。當(dāng)他亮出他的雙手,站在那里,他就是舌與胃的戰(zhàn)士、味蕾的神。 商珅一口氣嚼下了六六大順的吱吱,這才滿足的吁一口氣,嘴唇上還沾著鮮褐的油,細(xì)品外頭有錢也買不到的茅臺,對林醬缸道:“讓我猜猜你是干什么來的。 “現(xiàn)在有人舉報。說是抹黑我們官員。 “舉報得規(guī)模還不小,明顯是有來頭的,你也不能置之不理。 “這事兒沒到我法律制裁的程度,人家肯定是向你施壓,要文化部封這片子。 “可是你已經(jīng)受過天娛的好處了,不好意思封他們的影片,只好叫我們法院出頭,說文化部這樣封禁是非法的,那你就順?biāo)浦?,不管這事兒了,對不對?”商珅喉結(jié)滑動,咽下一大口酒。 林醬缸舉了舉杯:“都被商院料中。” 商珅向他湊近:“朱理有那么好嗎?你就這么保他?”眼睛里色氣滿滿……又或者只是酒氣? 林醬缸尷尬而猥瑣地搓著手:“啊,插起來挺舒服的?!?/br> “王大公子大概是真不好這一口?!鄙太|另有所指的道。 “商院是說……” “你看天娛都沒有什么動靜。”商珅提點得明白一點。 林醬缸皺了皺眉。他當(dāng)王大公子只是暫時按兵不動,很快就會要他幫忙的。所以才未雨綢繆,先來拜托商珅配合。但如果王大公子另有打算,那他…… “不出今晚,王家也要找你了吧?!鄙太|擠了擠眼睛,忽然問,“你真的不試試嗎?味道比朱理怎么樣?” 鈴鐺的聲音響起,有個壯漢推著紅絲絨的輪椅進來。輪椅上一個半裸的小太子,明顯被cao慘了,連走路都走不了了。但正是這樣剛剛被凌虐過的嬌態(tài),更激起人想進一步欺負(fù)他的欲望。 “不要……饒了我吧……”他怯怯的嬌吟,扭動著身體,衣裳更滑下去了一些,“林局……” 下擺的陰影里,私處若隱若現(xiàn)。 林醬缸舔了舔嘴唇,驟然大笑:“我試試!” 大步上前,“嚓”的將小太子身上半遮半掩的褻衣徹底撕開。 之前慈祥的長輩領(lǐng)導(dǎo)人設(shè),完全崩塌。 他終于轉(zhuǎn)舵,接受了念慈的性賄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