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你要幫我們奪取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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赟屜用很大的意志力,抬起一根手指,又用同樣的意志力,抬起另一根。 曾經(jīng)赟家的基因技就是cao縱別人的觀感。後來能源枯竭、身體受到反噬,刻苦持焰的前家主赟屜,連自己的身體都很難cao縱了。 雖然還活著,但基本上,他就像是個局外人。 只是看著。 看著各大家族蟻亂蜂營,重新洗牌。 看著食、色、錢、權(quán)仍然在顛倒眾生??傆行碌氖臣Z供人愉悅。 看著奪焰者雄霸一方,控制力極強。以至於除了焰帝掌握至尊權(quán)力之外,底下不論高低職位,都要絕對的忠誠於他,有條件的對他早請示晚匯報,沒條件的對他的寶像早請示晚匯報,平常說話提起他都要哽咽著以示感動與忠誠那種。學校里課本和教程全改了,不論高初小幼都要高喊愛國。從娃娃抓起,培養(yǎng)對焰帝的忠心。 非奪者們只能韜光養(yǎng)晦,憑著科技的力量勉強抗衡,等一個契機。 現(xiàn)在契機終於到了。 赟屜的手伸出去,碰到了朱理的臉。 力量涌了進來。基因覺醒的力量,從指尖汩汩涌入。赟屜干癟的手背飽滿起來,乾涸的筋脈輕暢了,他舒服得呻吟出聲。 對著朱理張開的眼睛,他問:“朱先生……還是更應該稱呼:朱老師?” 朱理沒有說話,他自己問下去:“老師是感覺到有力量流出身體,才睜眼看我的嗎? “那是什麼感覺呢?像射精一樣嗎? “不過各地這麼多人重新覺醒了,如果是射精的話,早就該精盡人亡了吧? “還是說老師是個永動機呢?”他笑了,愛撫著朱理殘缺的身體,比撫摸仍何稀世奇珍都喜悅。 赟疆和赟彌一前一后、披著白色的浴袍進來。赟彌問赟屜:“家主,開始嗎?” 赟屜點頭,也把身上的白色浴袍脫了。 朱理身上披著一張白色的織物,像是博物館文物上蓋的防塵罩。這個披罩被拿開,朱理的身體就露了出來。該殘缺的地方還是殘缺,只不過下體兩個性交用的孔洞被重造了。 赟疆先勃起,插入赟彌的后xue。赟彌和赟屜一起插入朱理的前后兩xue。就像雙頭插座一樣……又或者是USB接口。他們把他們的請求直接打進朱理體內(nèi)。 既然朱理的能力跟這個世界的異能有泉源性的關(guān)系,那麼可否將焰帝那邊的異能全部停止,把異能只給赟家呢? 如果這樣要求太高了的話,朱老師能做到什麼程度,可否明示呢? 這些問題其實都可以直接問朱理。但朱理被唐雅夫玩殘之後,即使用醫(yī)療設備進行器官重建,五感接收信息的能力也大不如前。更重要的是,赟家以性插入的方式來輸入異能信息,有強制對方認可的功效。即是說此刻他們的要求不容朱理拒絕。 朱理卻仍然默不作聲。 即使是圣父,把一個世界的生命全扛在自己身上都已經(jīng)太重了。何況三千大千世界。又何況三千之外? 他已經(jīng)有一個世界要負擔,所以其他世界的興亡,他做不了主。 他不是拒絕。他是沒有接受的余地。 只是心里難免有內(nèi)疚…… “朱老師好狠的心。看著我們滅亡,於心何忍?” 赟彌一看朱理能抵抗正面的請求,還真的迂回求助于朱理的愧疚感。 他目前還不知道。這個世界的異能泉涌,確實是因朱理而起。 朱理來這個世界,是吸取能量來的。他需要能量匯聚、而便於吸收。所以在他吸收的過程中,這個世界的能量流動聚攏,途徑某些特殊的個體,被勾留住,才產(chǎn)生了異能者。當他不再吸收能量,世界的能量重新散開去,異能者的能力也就衰竭了。 朱理誠然改變了這個世界,然而…… 他沒有辦法。 他沒有辦法不出來吸收能量,置他自己世界的子民於不顧。他沒有辦法進一步介入這個世界的進程,來爭取皆大歡喜的結(jié)局。他沒有這個能力。 “我……”他發(fā)出微弱的聲音。 赟家人性器埋在他性器中時,接受他的訊息非常靈敏,在他的語言之外就得到了他的意思:你們想要歡喜結(jié)局,與其指望我,不如你們自己想辦法更實在。 赟屜臉色一變。 感覺受到了羞辱。 與赟彌的懷柔不同,他用性器射進粗暴的威脅力量:如果你不順從,朱理,你以為你的下場將是怎樣?外頭有多少人急著要在你身上討好處,你知道嗎?如果你不給我們赟家特殊力量,我們怎麼擋得住他們。等他們得了你,發(fā)現(xiàn)你原來沒用,那會怎麼做? 朱理知道會怎麼樣。 他不蠢。 現(xiàn)在焰帝跟非奪者對峙,焰帝憑藉吞并他人異能的特殊能力,成就霸業(yè),如果誰都沒有異能,那焰帝的特殊優(yōu)勢自然不存在了。 如果朱理不能為非奪者所用,那麼殺了朱理,異能消失,大家在平等的基礎上廝殺,倒是好事。 “……倒是好事?!敝炖磔p聲的說,居然微笑了。 君不畏死,奈何以死畏之。 朱理根本連死的能力都沒有,他也不能主動抽離任何一個世界,只有在死亡時,被動離去,投入下一個劫。 想把這個意思表示出來的時候,他忽然隱隱聽到誰在說話:“保證三代的話就沒有問題了吧!”“只要能把那個世界全部吸取……” 是誰呢?臉模糊不清,可是熟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