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陰謀陽算故友相逢,yin藥催情,彩蛋:強jian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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驛道上塵土飛揚,一隊人馬護送著正中的馬車一路西行。馬上眾人皆是一襲勁裝,腰間佩劍,行進間始終變換著隊形,謹慎守衛(wèi)著正中的馬車。 南鶴使團與送親儀隊一道,路上行了十余天。直到四天前的時候載著妝嫁的幾架馬車載重過多,車軸相繼斷裂,一行人行至荒野廖無人煙,只得自行修整。秦嶼耐不住性子,索性帶著王妃和一隊侍衛(wèi)自行上路,約定好在宣國西北邊關(guān)的甘城聚頭。 這些人平日里對秦嶼態(tài)度尋常,離了大部隊后反倒畢恭畢敬起來。司元嘉起先以為這些人都是秦嶼的親信,后來卻覺出異樣,因此更加好奇秦嶼急著脫離眾人的目的。 前方路的盡頭終于隱隱見著圍墻,最前方的侍衛(wèi)長勒韁急停,與兩側(cè)人對視一眼,遂驅(qū)馬至車旁,低低喚了聲“王爺”。 車中沒有應(yīng)答,但總歸隔著沒聽到歡愛之音。侍衛(wèi)長便又提高聲音喚道“王爺,甘城快到了。” 這幾日來,他們護送著雍王及王妃上路。偶爾耽擱了行程沒能到達驛站,夜間在野地里安寨扎營時,寬敞馬車便會車身搖震,甚至隔著厚重車簾尤能聽到rou體的撞擊聲,顯然車中人正在享受一場樂事。 尤其是白日里每每見到那位容色絕代的二皇子殿下,必是裹著厚重裘皮被拘在雍王懷中,乖巧順從的柔弱姿態(tài)。南鶴民風(fēng)彪悍,雙性地位普遍低微,很少見著這么身嬌體貴的,仿若溫室嬌花,依附著他人的恩澤才能汲汲營生。侍衛(wèi)們先是不屑一顧,見多了卻著實羨慕雍王艷福不淺。 車中終于傳來懶洋洋的應(yīng)答,“繼續(xù)前行,盡快入城。本王今夜可不想在馬車里度春宵了?!?/br> 他調(diào)子慵懶,一派饜足。侍衛(wèi)長皺了皺眉,直嘆雍王真是荒yin無度,又不可自制地開始臆想那位皇子殿下此時會是何種風(fēng)情。 千里之外,南鶴國的宮廷中,嬴帝漫不經(jīng)心地翻了翻秦嶼的謝恩折子,又打開了信使一并帶回的火漆封口的密報,一盞茶后才看完轉(zhuǎn)手遞給一旁侍奉的宮人。心腹總管匆匆閱過一遍,揣摩著帝王的心思,躬身低聲道,“雍王似乎真的流連溫柔鄉(xiāng)了?!?/br> 嬴帝緩緩站起身,這幾年來的病痛使得他脊背微弓,但英武面容上仍是威嚴之色,“他若不是貪溺美色,怎會在宣國宮廷當(dāng)眾做出yin穢之事!令南鶴丟盡了臉面?!彼曇絷幊粒慌?,震懾得旁邊侍奉的宮人們跪伏在地,嚅嚅不敢語。 已不再年輕的帝王在殿中踱步片刻,仰面看向大殿正中由先帝親手撰寫的牌匾,沉沉嘆息,“若是父皇泉下有知,定會痛心疾首朕沒能照看好幼弟。”說到激動處,他一陣猛咳,聲音粗糲駭人。 總管慌忙上前端茶倒水,捶背捏肩,待嬴帝情緒平穩(wěn)了,方小心翼翼迎合道,“雍王在邊野荒地呆久了,習(xí)得一身粗俗舉止,做出那般不體面的事情,這哪里能怪得了陛下呢?!彼U著嬴帝的神色,輕聲補充了一句,“連累了那位宣國皇子清譽盡毀,真是孽債啊?!?/br> 嬴帝垂下眼,沉吟了一會兒,“是啊,也是可憐”,他轉(zhuǎn)身走向后殿,“等他們回了京都,提醒朕傳召那位二皇子入宮。”總管嚅嚅稱是,服侍著帝王在后殿歇下了,才如釋重負地輕掩殿門、下去安排了。 侍衛(wèi)隊前行數(shù)日終于在荒漠上見到前方人煙,方圓百里只孤零零坐落著這一座城池,名為甘城。往前行進幾里就是三國毗鄰的關(guān)卡,宣國在西北最后的防線,由這幾年聲名赫赫的定遠將軍向清泓駐守,越過西北邊關(guān)后再向西行則是三國不管的荒野地帶。 當(dāng)值守兵遙遙見到隊伍行來忙去通報,待到這隊人近前時,甘城城門大開,一隊巡邏軍士上前。為首的將領(lǐng)一身戎裝,向秦嶼見禮,“在下乃西北邊關(guān)副將徐錫,將軍本應(yīng)來迎接王爺和殿下的,奈何今天北邊出了點動亂,將軍去處理了?!?/br> 此話一出,南鶴隨侍的親衛(wèi)隊rou眼可見地放輕松了,司元嘉目光一掃,將這些人暗自松了口氣的模樣盡數(shù)看在眼里,又乖乖垂下眼簾,猜測這些人多是與向清泓直接打過交道的武將出身,倒是有些意外。 秦嶼嘆了口氣,“久聞定遠將軍大名,未能相見著實可惜”,他余光瞥見司元嘉面露倦色、置身事外的樣子,將人一把攬進懷里,柔聲道,“王妃累著了,還望將軍快些為我們安排一番?!?/br> 徐錫朗聲笑道,“將軍聽聞殿下與王爺將至,幾日前就著人收拾了一處院子,請二位安心歇息。” 巖壁覆著水霧,泠泠水聲在這處狹窄空間回響。 池邊又有咕嘰咕嘰的水聲,黏膩作響,與之呼應(yīng)。 雙性皇子赤身裸體仰面躺在池邊,被男人強硬壓住,擺布成一個自己抱著雙腿張開的yin穢姿勢,yinxue正對著男人的臉。秦嶼著迷地看著翕張的xue口,伸出手指抽插幾下覺得干澀,便俯身舔弄。 那saoxue先前被連番cao弄,幾日幾夜玩弄不停。男人又持久得很,常常待身下人的yinxue潮吹了兩三次,痙攣顫抖著發(fā)不出聲音了,才不緊不慢地在宮內(nèi)射精。以至于這會兒花xue瑟縮著連yin水都流不出來。 舌頭粗魯?shù)仄崎_xue口,探入進去在內(nèi)壁舔了一圈,秦嶼不滿地嘖了一聲,“還真是被cao得水都干了,殿下這身體簡直辜負雙性之名?!?/br> 司元嘉低喘著去推秦嶼的肩頭,“徐錫不是邀你赴宴嗎?還不去?” 秦嶼輕笑,“那里哪有像殿下這樣的美人”,他從懷中取出來一個紫漆描金瓷瓶,輕晃瓶身,“只是殿下這身體還需好好調(diào)教?!?/br> 司元嘉踢他的腳被大力握住,玉白雙腿向兩側(cè)被拉開,雙性皇子只覺下體一涼,瓷瓶小口插入yinchun之間卡在xue口,瓶身揚起,一小股液體順著美人的yinxue灌了下去。 “唔——”,冰涼液體流入灼熱嬌嫩的甬道,刺激得xiaoxue收緊絞住瓶口,男人一拔瓶身,發(fā)出“啵”地一聲。 “sao逼真是貪吃,這就想要了?!鼻貛Z拍拍xue口,見那嫣紅xue口在掌下瑟縮,呈現(xiàn)出邀請姿態(tài),用力揮下一掌,“想勾引男人還不多流點sao水?” 司元嘉輕嘶一口氣,那液體入xue便迅速滲入rou壁,這一會兒已經(jīng)干涸了,輕微的癢意從xue里泛起,他輕聲嗚咽,皺皺眉,“催情藥?” 秦嶼笑著放開他站起身,“這藥還要些時候才生效,殿下不妨泡泡溫泉等我回來。” 男人留下他便去赴宴了,司元嘉將酸軟的身體浸沒在活水里,連日奔波的疲憊在水中慢慢消散,不由暗嘆向清泓此人著實會享受,在西北這處地方竟然還能尋出如此寶地,硬生生鑿出一汪溫泉。 體內(nèi)的癢意尚處于蠢蠢欲動的狀態(tài),雙性美人便也不去理會,纖細手指撫慰過肌膚,揉按著酸痛肌rou,不自覺地發(fā)出舒適的呻吟。溫泉水暖,若不是身體的燥熱也隨之涌動,司元嘉幾乎要昏昏欲睡了。 暗處傳來輕微響動,司元嘉方才懶洋洋睜開眼睛,看著那人從黑暗中漸漸行近,立在黑暗與光明交接之處。年少時的鋒芒畢露依舊如故,卻從昔日的灼灼其華變?yōu)槿缃竦那遒C殺,在這一方狹小空間,強勢地壓過溫暖濕氣撲面而來。 雙性皇子體內(nèi)剛剛泛起的情潮驀然冷卻。兩人隔著蒸騰水霧對視,這處庭院的主人、本應(yīng)在北邊平亂之人率先打破了沉默,面上清雋冷漠,周身卻帶著隱隱勃發(fā)的怒意,“別來無恙,殿下?!?/br> 司元嘉看了他一眼,心緒復(fù)雜,似喟似嘆,“將軍?!?/br> 向清泓踏著月光走近,毫不避諱地在池邊坐下,一眼就看到司元嘉吻痕斑駁的頸項,不由哼笑出聲。司元嘉瑟縮了一下,身子向下沉去,將脖頸以下完全浸泡在水中,墨般發(fā)絲漂浮在水面之上,掩住他誘人的rou體和曖昧痕跡,“我沒想到你會來?!?/br> “殿下沉迷于與雍王日夜歡好,連故友都不想見了?”向清泓狀似訝異地揚高聲調(diào)。 司元嘉閉閉眼,“我舅父他們始終不滿意這樁婚事,但如今事成定局,你不該和他們一起胡鬧?!?/br> 向清泓冷笑,“怎么就是定局了?你若是愿意,我自然可助你脫困”,他俯下身子,直視二皇子含著霧氣的雙眸,“待你們離開甘城,進入三國交界的荒野,就會遭遇盛國的巡哨隊,由口角沖突引發(fā)械斗。” 向清泓觀摩著司元嘉的神情,徐徐道,“我身處北地,帶兵回援不及,雍王與王妃已經(jīng)遇難,我與南鶴親衛(wèi)隊聯(lián)合剿殺盛國巡兵,此事之后南鶴與宣國聯(lián)盟,對盛國宣戰(zhàn)?!?/br> “不過你已嫁人了,司云祺未必會為你出頭,那更好,我按兵不動,作收漁翁之利?!毕蚯邈f到興處,撫掌稱快,“殿下覺得怎樣?” 對方?jīng)]如他們小時候那樣冷嘲熱諷回來,而在一片水霧中靜靜看著他,輕聲發(fā)問,“然后呢?你會助我回京?若是司云祺與我為難,就干脆發(fā)兵圍城逼宮?” 向清泓被司元嘉的話噎了一下,半晌無聲,好似在揣測他這話幾分真幾分假,然而司元嘉臉上冷淡至極無波無瀾。他們幾年未見了,向清泓這一刻突然覺得自己摸不準(zhǔn)這位殿下的意圖了,只好發(fā)自本心道,“我做不到。” “當(dāng)年圍獵大典上我當(dāng)著群臣請愿戎馬征戰(zhàn)、平定安邦,私下里我也向陛下承諾過絕不介入皇權(quán)之爭”,他看了幼時故友冷淡的面容,直白道,“我守的是司家的疆土,守的是萬民的安樂,不是司元嘉的寶座?!?/br> 先前被向清泓驚了一跳而壓下的情欲,終于如火般在體內(nèi)灼燒,溫?zé)岬某厮啾戎露挤浩鹆藳鲆?,令司元嘉不由地又向下沉了沉身子,蹙緊眉頭抵抗泛濫的yin欲,他這副樣子讓向清泓誤會了,沉沉嘆氣,“除了京城,我可以送你去任何地方,從此天高鳥飛,豈不快哉?” 司元嘉淡淡開口,“宣國與南鶴聯(lián)姻之后,共修商路、共御外敵,往來行商,于國于民都是幸事。將軍拳拳之心為國為民,就不要再提之前的言論了。” 司元嘉雖想與向清泓敘舊,但拖延久了又怕yin性發(fā)作,在兒時舊友面前失態(tài)難堪,見向清泓還欲說些什么的樣子,忙打斷,“你該走了,秦嶼怕是要回來了?!?/br> 向清泓聳了聳肩,挑眉輕笑,“我既然來見你,自然是知道他回不來”,他覷了一眼二皇子的神色,“我的副將徐錫今晚在城中宴請雍王,請了城中最好的舞樂伎”,他拖長音調(diào),“巧得很,那舞女相貌有五六分像南鶴國那位已經(jīng)故去的泓靈郡主。” 向清泓這會兒實在吃不準(zhǔn)司元嘉的心思,若是司元嘉現(xiàn)出難過樣子,他只怕要內(nèi)疚了??梢妼Ψ絽s是一副真的茫然不解樣子,倒多了幾分恨鐵不成鋼,“就是與雍王青梅竹馬、非他不嫁,跋山涉水到了封地,卻在成親前夕因為南鶴與盛國的戰(zhàn)事香消玉殞的那位泓靈郡主?!?/br> 甘城酒樓中,秦嶼接過徐錫遞過的酒樽,一飲而盡,正欲起身告辭,忽然悠揚樂聲一變,轉(zhuǎn)作錚錚弦響。王爺右手緩緩移至腰側(cè)佩劍,以防徐錫忽然發(fā)難,余光卻見群舞向兩側(cè)散開,一人由正中輕旋而出,云袖起舞,身姿窈窕,臉龐嬌美。 徐錫不動聲色地旁觀,見秦嶼目光移至那舞女時定住了,身形緊繃,不由心中滿意,朗聲道,“還不快些過來侍候貴客?”舞女聞聲而動,盈盈而來,跪在秦嶼腳邊,奉上酒盞。 秦嶼接過酒盞,繃緊的肩脊慢慢松弛,他轉(zhuǎn)頭看向徐錫,似笑非笑,“將軍著實費心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