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兄弟換妻,撕開褲子狠cao一夜,蛋:強(qiáng)行yin玩嫂子,koujiao吞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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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風(fēng)穿過林木,悉悉索索,周身冷意一并被勾起,引人發(fā)顫。 燕清之嘴唇顫抖,哆哆嗦嗦說不出話來,說不清是被丈夫背叛的難過多一些,還是目睹這般背德場面的震驚多一些。顧凌百聊無賴地站在他身后,覺得時機(jī)正好,便一步跨前,將燕清之擋在身后,厲聲喝問,“大哥竟在林子里和我夫人搞到一起,是不是該給我一個交代?” 安初這才留意到顧凌和燕清之的到來,他低呼一聲攏攏衣服爬起身,不知如何面對站立的二人,干脆向顧凜身后躲,將臉埋在顧凜背上,手緊緊抓住他的衣袖。顧凌掃了安初一眼,面上仍是強(qiáng)忍怒意,心下卻著實叫了一聲好。 即使被抓到如此不堪場面,顧凜面上也仍舊平靜。他也不理會燕清之,只冷靜地問顧凌,“你想如何?” “大哥既然玩了我夫人,那我玩一玩嫂子也不過分吧?”顧凌一副被怒火燒暈了頭的樣子,口不擇言道,“在你走之前,我們兄弟二人不如就換妻好了!”他氣勢凌人地說出早想好的話,內(nèi)里又有些忐忑顧凜會不會因這番荒唐話而發(fā)作。 顧凜看了他一眼,又低頭看了看安初緊攥著自己衣袖卻還是止不住顫抖的手,淡淡道,“如你所愿?!?/br> 顧凌還以為最起碼要和堂兄爭執(zhí)一番,猝不及防聽見顧凜答應(yīng)還有些疑心自己聽錯,身后沉默不語的燕清之卻是動了,他不敢置信地抬頭深深看了顧凜一眼,扭頭就走,腳步踉蹌,身形卻挺直,不肯輕易服軟低頭。顧凌這才反應(yīng)過來,堂兄確實是答應(yīng)了。 自幾日前初見到燕清之,顧凌就對這個清秀溫雅的嫂子上了心。只是怎么將燕清之把上手實在是個難題,他摸不準(zhǔn)他堂兄的態(tài)度。好在安初覬覦顧凜已久,顧凌就生出了換妻的念頭。萬沒想到顧凜看起來克制守禮,卻是個假正經(jīng),輕易被安初得了手不說,還輕描淡寫答應(yīng)了換妻的提議。他當(dāng)下喜不自勝,不再管背德忘形的兩人,轉(zhuǎn)身匆匆去追燕清之了。 顧凜將身后還在顫抖的單薄身子猛地拽過來摔在地上,他站起身整整衣衫,居高臨下地盯著雙性美人艷色惑人的面容,“滿意了嗎?” 安初愣了一下,逆著月光看不清顧凜的神色,只能依稀看清抿緊的唇角和冷峻的下頜線。安初驟然明白了,不由伏地笑出了聲,直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原來……原來你看出來了……” 顧凜沉默地站在一邊,看他兀自笑得渾身顫抖。雙性美人半晌才支起身子,跪著爬到顧凜腳下,伸手去揉弄顧凜始終挺立的性器。冰涼的小手觸到火熱的陽具,兩人俱是顫栗了一下。美人媚眼如絲,眼角掛淚,“既然你明知道這是我和顧凌設(shè)的套,還往里鉆?看來你對你那夫人也沒什么情意嘛。” 顧凜冷哼一聲,捏住他的下頜,將安初向后推倒在地,“清之可沒有你這么sao浪,他那人實則倔得很,顧凌輕易奈何不了他,我不吃虧?!?/br> 男人單膝跪地,猛地分開安初的雙腿用力上壓,接著雙手移至下方便猛地一扯,只聽“嘶啦”一聲,雙性美人的褻褲被撕開了一道口子。顧凜幾下撕扯,褻褲就已破破爛爛掛在安初腿上,雪白的皮膚和艷紅的xiaoxue清晰映入眼中,令男人呼吸一窒。 雙性美人天生sao浪,嫩逼本就是嫣紅色,加之先前被顧凜隔著衣物用手指玩弄了好一會兒,現(xiàn)下濕透了,沾滿蜜液的花唇在xue口張開,將內(nèi)里軟rou都呈現(xiàn)在男人面前,甚至能瞧見嫩rou收縮著又吐出更深處的透明蜜液。 安初被顧凜這樣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不由生出幾分羞赧,他抬手去拉顧凜的衣襟,藕白的手臂勾上顧凜的脖頸,將人拉下來。接著抬起兩條長腿圈住男人的腰,扭動屁股,用一張一合的xue口隔著衣服去蹭弄顧凜的jiba,“大哥,快caocao我。” “你這sao貨”,顧凜呼吸加重,伸手解開褲帶,掏出硬了很久的紫紅陽具,也不再做多余的撫慰,握著莖身就將guitou對準(zhǔn)了sao逼,狠狠頂了進(jìn)去,直接捅到最深處,一下子撞擊在薄弱的宮口上。 “??!”安初痛叫一聲,男人的jiba太硬太長了,就算先前被手指抽插過,這樣一下子頂?shù)綄m口也著實令他疼痛。堅挺的roubang破開緊致xuerou進(jìn)入的疼痛,簡直如同安初的初夜,無人造訪的內(nèi)壁被外來器具毫不留情地貫穿,一次次狠鑿到底,完全不在意他會不會疼痛,就只是持續(xù)反復(fù)地cao弄著濕軟的花xue。 雙性美人疼得嘴唇都發(fā)白了,還是毫不退縮地死死纏住顧凜,雙腳在男人堅實的腰后交疊扣緊,絕不肯讓jiba離了sao逼。yin水流了太久,方才又許久沒有動作,這會兒進(jìn)得深了,顧凜才發(fā)現(xiàn)安初內(nèi)壁深處已經(jīng)有些干澀了,怪不得疼得這樣厲害。 但顧凜沒有做什么撫慰,只是一味狠干,cao得安初小聲嗚咽摟緊他的脖子。炙熱的陽根回回鑿進(jìn)最深處,guitou反復(fù)敲擊著脆弱的宮口,轉(zhuǎn)著圈地研磨,讓那小口又張開了縫,吐出一大股蜜液。洶涌yin水澆灌在guitou上,順著莖身被抽插得潤濕整條甬道,方才干澀的感覺才得到緩解。 安初呻吟著扭擺腰肢,他想要好久了,根本不需要過多的技巧,全憑著cao干的力度和深度就能使得yinxue發(fā)浪,忘記方才的痛楚,令他成為在男人胯下翻滾的yin獸,浪叫著讓男人更深更重地干進(jìn)來,甚至更sao浪地在jiba整根進(jìn)入的瞬間猛地收緊嫩xue,夾得男人悶哼一聲。 “怎么樣……啊……我是不是比你夫人好……嗚……” 顧凜半抬起身,明明深埋在安初體內(nèi),聲音卻還是冷的,“你比他sao多了。” 安初撲哧一聲笑了,他仰頭挑釁地看著顧凜,“那我也得好好驗驗貨,看你的jiba有沒有顧凌好用?!?/br> 顧凜被他刺激得臉上表情也不再平靜,咬著牙狠厲一頂,碩大圓滑的guitou戳著嬌嫩軟rou一路蹭到最深處,狠狠撞擊上xue里最深處的小口,逼得身下人yin叫著虛軟下來。 幽深林子里骯臟的土地上,顧凜和安初糾纏在一處片刻不離,安初被cao得哀聲連連yin水噴濺,早忘了先前驗貨的意圖,雙目失神地盯著頭頂繁茂交織的枝葉,不一會兒又被顧凜翻過身子,跪伏著被進(jìn)入,眼中只剩下黑黝黝的泥土。 雙性美人連求饒的話語都說不出來了,身后的男人卻還在挺動著筋脈虬結(jié)的jiba,不肯罷休地一次次貫穿綿軟濕熱的xiaoxue,內(nèi)壁連同xue眼早就紅腫脹痛,xue里深處的宮口卻還在一陣陣收縮,歡欣地恨不得jiba捅得再深一些。 “你……多久沒發(fā)xiele……別這么……”,一波波涌過來的快感強(qiáng)烈又持續(xù),沖擊得安初幾乎承受不住,久未經(jīng)人事的身子只需輕易一撩撥就能勾起濃烈情潮,遑論這么持續(xù)不斷的cao弄。 他帶著哭腔哀求顧凜慢一點,手也向后抵在男人小腹推拒著下身的頂弄。太深了,蓄滿jingye的兩側(cè)囊袋死死抵在嫩逼口,壓得花唇都陷入rou里,jiba稍稍拔出后又猛烈地鑿進(jìn)深處,一次比一次強(qiáng)勁的力道使得囊袋也“啪啪”撞擊在xue口,恨不得一并擠進(jìn)去似的。 顧凜抓住安初細(xì)白的手腕扣在地上,上半身伏下來與安初的背脊緊密相貼,“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即便是在如此激烈火熱的情事中,顧凜的嗓音依舊冷淡,只是略顯低啞。 沒有溫柔撫慰,沒有甜言蜜語,顧凜就只是持續(xù)狠厲地cao著他,這流連耳邊的火熱吐息如耳鬢廝磨,令安初渾身一顫,難得順從地附和顧凜,“我想要,要凜哥哥射給我……” 在他們很小的時候,顧老爺還沒有請先生單獨教顧凜念書,安初也還沒有和顧凌形影不離,他那時很喜歡跟著顧凜到處跑,不管顧凜如何板著臉都會鍥而不舍地黏上來,奶聲奶氣地叫他“凜哥哥”。后來長大了,他們疏遠(yuǎn)了,安初漸漸只是中規(guī)中矩叫他“大哥”了。 驟然在情事中聽見兒時的稱呼,像是觸到了什么禁忌,顧凜胯下的jiba瞬間脹大了一圈。安初嗚咽著側(cè)過頭,他明明看不見顧凜的表情,但偏偏那么準(zhǔn)確地掐住了顧凜的命脈,他輕笑了一下,又拖長調(diào)子喊了一聲,“凜哥哥……” 顧凜頓了一下,喘息瞬間粗重起來,他加重力道猛烈一頂,撞得安初驚叫一聲趴了下去。顧凜的大掌牢牢扣住眼前雪白圓潤的臀瓣,使勁揉捏,向兩邊分開,jiba便進(jìn)入得更深了,每每頂撞連花唇都被蹭進(jìn)xue口。 他的胯下連續(xù)用力,“噗嗤噗嗤”猛鑿著yin浪的嫩逼,進(jìn)得愈發(fā)深重,讓這個已做了他堂弟夫人的sao貨除了呻吟喘息再說不出任何話語,接著濃稠的jingye噴涌出來,幾乎灌滿xiaoxue,讓他瞬間前后一起達(dá)到高潮。 先前還浪叫著讓射進(jìn)來的美人,這會兒射精和潮吹一齊過后只覺渾身乏力,可是粗壯的大jiba仍在持續(xù)不斷地激射著,好不容易射完卻又就著余韻在體內(nèi)抽插,直到再次硬起來,然后周而復(fù)始。 天光微亮?xí)r安初已是半暈半醒,深埋在yinxue里的jiba猛地狠狠頂入,炙熱jingye不知第多少次猛烈沖刷著宮口,xue里被灌滿jingye,甚至吞不下這波精華,以至于從紅腫逼口溢了出來。安初全身痙攣著,手肘失了力氣地向前趴伏,又被發(fā)泄過后的男人從地上撈起來。 顧凜也不拔出去,強(qiáng)健的手臂攬住安初的腰身,生生轉(zhuǎn)了一圈將人摟在懷里。半硬不軟的性器攪弄著xue里滿滿的jingye轉(zhuǎn)動一周,安初嗚咽一聲,勉力抓住男人仍然齊整的衣襟,“受不住……不要了……” 整整一夜的cao弄實在讓雙性美人倦怠至極,縱然雙腿間的yinxue還在饑渴吮吸男人的性器,貪婪吸收著滿滿的jingye,安初的神智卻已迷糊,只想貼緊男人好好睡一覺。 顧凜像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一樣,沒有答話,但伸手將安初的頭壓在胸口,抱著人站起身。安初倚在結(jié)實溫?zé)岬男靥爬锉活檮C抱著走動,半夢半醒中覺得額角被一片溫?zé)嵊|碰,輕柔摩挲,他在暖意中很快沉沉入睡。 那邊廂,顧凌早已送了失魂落魄的燕清之回房,燕清之滿面凄楚脆弱、腳步踉蹌,卻冷硬拒絕顧凌的攙扶。顧凌提著燈籠跟在身后為他照明,看著他消瘦的身影幾乎溶于夜色里,少見得有些良心作祟,踟躕不安。 浪蕩子驀地生出了與原本念頭相悖的主意,他快走幾步追上燕清之,拉住嫂子的袖子,做小伏低地道歉自己方才只是一時氣急、口不擇言,萬沒想到堂兄就這樣答應(yīng)了,造成這般局面,他實在愧對燕清之。 顧凌裝模作樣地長嘆一聲,“嫂子你不清楚……安初他……我大哥定是一時被迷惑了才……”,他說著說著便說不下去了,痛心疾首難以言表的模樣。他這一通胡謅著實表現(xiàn)得萬分情真意切,燕清之的神色也緩和下去,低頭看著地面,“我知道錯不在你,他們……他們想如何就如何罷,我們問心無愧便是。” 顧凌便也不再多說,禮節(jié)周全地送燕清之回房休息,就風(fēng)度翩翩地告辭了。只是晚上獨自躺在床上,想著顧凜和安初此時如何翻云覆雨,又覺得自己太虧了,方才為何不在林子里就上了燕清之,后來送他回房又怎么鬼迷心竅般毫不逾矩了。要知道他一向最喜好這種清純內(nèi)斂的美人,尤其是把對方cao服之后,看著美人在自己胯下婉轉(zhuǎn)哭吟,羞紅著一張俏臉想要推拒卻又不受控地沉淪于情欲的樣子。嘖,光是想象就足以讓jiba硬得發(fā)疼。 顧凌幻想著在林子里玩弄燕清之的種種手段,擼動了一會兒欲求不滿的jiba,他憋了太久以至于很快發(fā)泄出來,一手濕冷白濁。yuhuo一泄,顧凌便覺得沒意思極了。燕清之的秀雅面容和溫柔笑意在他眼前徘徊不消,罷了,難得有如此合心意的美人,他不介意陪燕清之玩玩兩情相悅的背德戲碼,哄得美人心甘情愿滾上他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