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跪祠堂天地為媒,舔逼,狠cao宮口,站著抱cao,連番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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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時,月至半空,天幕中不見星子。深夜的風從半掩著的門口吹進來,推得木門在地面上劃出“刺啦”的響聲。 顧凜與安初并肩跪在顧家祠堂,頭頂正上方的金字匾額是顧家遷來平陽府時的那位家主所題,如今幾百年過去人世滄桑,這匾額依舊巍然不動地懸掛于此,威嚴俯瞰著后世子孫。 雙性美人微微側轉頭去看顧凜,男人神色平和而堅定。顧老夫人雖然撞破他們的背德一幕,但并未發(fā)作,只是撫著心口疲累地要他們先回去休息、明日再說。顧凜當場跪下向嬸母磕頭,說二人會去祠堂向先祖認錯。言下之意便是此事絕無回旋的余地。 安初松了一口氣,心下大定,二話不說就跟從了顧凜的言行。顧老夫人看著他們兩個從垂髫幼童長到如今,哪里不明白這是絕不會走回頭路了??!她又難過又心疼,再說不出什么話,擺擺手讓他們兩個去了。安初上次進顧家祠堂,還是他與顧凌成親的時候進來上稟先祖,這一次雖是為著請罪,但是—— 男人察覺到他專注的目光,似是明白了他心中所想,嚴肅的神色緩和溫柔下來。顧凜握住安初的手,將手指插入指縫,十指緊扣。他輕聲對安初說,“今夜跪了祠堂,我們的事也算是告稟祖先了,終于過了明路?!?/br> “你還敢說這話,先祖必會覺得我們大不敬的?!卑渤蹼m然這樣說,卻完全沒有怕的意思,他扣緊顧凜的手,前所未有的安定。 “再怎么樣你也是顧家的媳婦”,顧凜理所當然地說,“先祖不會多加怪罪?!边@話換來安初嗔怪的瞪視。 顧凜原也只是為了平息嬸母的情緒才來跪祠堂,實則坦然得很,并不覺得自己和安初當真有罪過。說著便將安初涼冰冰的一雙手握在掌心,輕輕揉按,“我沒有成親,燕清之只是我的友人,相識后他偶然得知阿凌是我的堂弟,也猜出了我對你的情意,這才提出要和我一同回來?!?/br> 他輕描淡寫地說著石破天驚的話語,“我原以為要費些功夫才能達成目的,哪想到你和阿凌倒是自己撞了上來?!庇谑撬簿晚標浦?,應了顧凌提出的“換妻”這個荒唐要求。 安初靜靜地聽著顧凜的坦白,他和顧凌用心險惡設下的局,從一開始就反過來落在了顧凜的局里。但安初竟也不覺得惱怒,在現下彼此坦白時反倒生出了幾分愧疚。顧凜洞悉了他的情緒,不由無奈地笑笑,拉他起身,“小初,嫉妒是人的天性,你雖然做得有些過了,但終究我和燕清之都是自愿入局,你并沒有傷及我分毫”。 他拉著安初走出祠堂,一路行至院中站定,月色下顧凜一向冷淡的面容染上了溫柔神色。 “相反,我很歡喜?!毙纳先说募刀嗜缤诨囊爸悬c燃的火,漫漫燎原,催生出深重的欲念。 四目相對,顧凜不再遮掩的感情盡數落進安初眼底,雙性美人展顏一笑,“既然已經告稟了祖先,我們便以天地為媒,在此拜了天地如何?” 顧凜也笑了,“再好不過?!?/br> 在這個沒有滿天星子的孤寂夜里,唯有天上一輪遙遙圓月。兩人在院落正中跪下,向天地一拜,向祠堂二拜,向彼此三拜。 沒有納聘迎親,沒有繁復唱禮,沒有父母親族的祝福,更沒有遞送官府的婚書。一切看起來實在太兒戲了,甚至他們的手指自始至終都交纏在一起不肯松開。 但是,這就夠了。 安初微笑著湊過去,輕輕咬了咬顧凜的下頜,“凜哥哥,該洞房了?!彼碎_些許,眨動著眼睛看顧凜,“幕天席地洞房花燭,你喜不喜歡?” 自然是喜歡的,只要是和這個人,怎么可能不喜歡。 眼見著顧凜和安初再度親昵在一起,院門外顧老爺和夫人對視一眼、相攜離開。夫妻兩個沉默無言地走在寂靜無人的廊道上,顧老夫人突然嘆息道,“就由了他們吧?!?/br> 雖然他們只有顧凌一個親生兒子,但這兩個孩子也是他們看著長大的,手心是rou手背也是rou,哪里真狠得下心責罰,何況這幾年里顧凌與安初之間……顧老夫人有幾分自責,“我當年怎么就沒看出來呢?” “別想那么多了,快回去歇息吧,明日還得和他們好好談談”,顧老爺攬過發(fā)妻,輕撫她的后背安慰,“阿凌那邊倒好辦,清之那邊還不知會是何種反應呢。”夫妻兩個都是仁善心腸,為了小輩們憂心忡忡,然而顧凌和燕清之遠比他們想象得要更清楚此事。 顧凌半夜里從書房出來想去找點宵夜,誰知撞見了父母一臉憂色地往祠堂那邊走,他不明所以尾隨在后,雖然不清楚院中情形,但也猜到是堂兄和安初的關系被父母知曉了。顧凌第一反應就是往燕清之那里跑,進了門卻發(fā)現燕清之平靜地坐在正廳里,往日時時戴著的面紗被隨意扔在一旁,見他來了也不驚訝,柔聲請他坐下、為他斟了一杯茶。顧凌恍惚地坐下來,隱隱覺得有什么和自己以為的可能不太一樣。 顧凜和安初尚不知道他們已經得到了長輩的寬容和祝福,也不知道顧凌正在被迫接受顛覆性的事實。這些旁的事情現下實在不太重要了。 夜里的風到底是寒涼了一些,顧凜抱起安初在廊下尋了一處避風的地方,這才坐在木欄上,將人小心安置在膝頭,輕輕解開腰帶。他怕安初受了凍,便只撩起衣擺,將褻褲往下一褪,露出白嫩挺翹的屁股,又用衣袍遮掩好。 涼涼的晚風一瞬間拂過光裸的肌膚,讓安初打了個寒顫,更緊地抱住顧凜的脖頸。大掌一左一右托住光滑的臀rou,慢慢揉捏,掌紋在裸露的肌膚上滑蹭而過,火熱的溫度催生著情欲一點點高漲。 安初將頭倚靠在顧凜的肩頸處,半闔著眼眸感受男人溫柔細致的撫慰。指尖從臀縫中劃過,在瑟縮的后xue口輕輕打轉,繼而前行。花xue未經愛撫就已經有些濕了,一觸手就是暖暖的潮意,指尖一拈,立時沾了許多yin液。 “小初的身體真是sao浪?!鳖檮C慢慢說道,探了一根手指進入,花xue內壁軟滑多汁,在異物進入后便迫不及待開始吸吮。 安初輕嗚一聲,偏頭咬住顧凜的喉結,小小的尖齒在男人的皮膚上游移啃噬,留下淺淺的紅色印子。他樂此不疲地含著顧凜的喉結反復舔弄,舌尖在喉結上轉著圈兒玩弄,含糊不清地說,“還不是因為你,你這樣一碰我,我就濕透了。” 花xue濕得這樣厲害,手指在其中攪弄一會兒,就能感受到sao浪的yin液小股小股向外噴涌,流得手指和手掌上都是一片yin糜痕跡。 “凜哥哥,我好想要。”安初被顧凜挑弄得花心瘙癢,xue里yin水泛濫,只盼著他渴慕之人快些用大roubang來加以安撫。 他這么直白求歡,身體也誠實至極。春宵苦短,顧凜解開腰帶,早已蘇醒的巨物從胯間昂起頭,碩大圓潤的guitou直直向上,頂端的小孔中溢出前液。 安初低頭看著這數次貫穿他的大jiba,面頰紅透,小手卻大膽地圈著莖身輕輕擼動。他自然是握不攏的,只能勉強將手掌整個兒貼在筋脈纏繞的莖身,指尖、指腹、掌心一同施力,盡可能多地給予性器撫慰。 柔軟嫩滑的小手不輕不重擼動著腫脹堅硬的大jiba,爽意逐漸攀升,顧凜又塞了兩根手指進入嫩逼,破開軟rou的推阻,在浪得流水的sao逼里盡情抽插,xue口前方的小小陰蒂也被男人的拇指揉按著,時而陷進花唇里,時而彈起,不一會兒就硬成了小石子。 安初在顧凜的侍弄下舒服得小聲哼哼,擼動著男人陽具的手不覺間松了力道,只覆在上面輕輕撩撥。手腕使不上力,他便干脆將掌心覆在guitou上,將之罩住,以掌心按揉磨弄,敷衍至極。 男人不以為杵,cao弄花xue的手指越發(fā)賣力,三根手指在xue里并攏狠狠cao干著敏感的rou壁,復又分開將這緊致小逼撐得大大張開,讓其中的yin液不受阻礙地大股向下流淌,浸濕了兩人的衣擺。 “sao逼太敏感了,這么一會兒就流了這么多水?!鳖檮C低笑著湊近安初耳邊,含住小巧的耳垂舔咬,“小逼想不想被舔?” 男人低沉的聲音說著如此yin糜不堪的話語,安初只覺全身一陣顫栗,被玩弄著的花xue愈加泥濘,他顫著聲音說“要”。 于是顧凜將他從膝上抱起,擱在欄桿上坐好,讓他攬住一旁的廊柱,接著跪了下去,抬起安初的雙腿,擠入其間。安初目光迷蒙地看著顧凜跪在他兩腿間,俯身撩起衣袍將頭埋了進去。 火熱的吐息噴灑在一張一合的xue口,溫熱柔軟的物體覆上被yin玩得發(fā)硬的陰蒂,沿著下方的rou縫輕輕一舔,便靈巧地鉆入其中。 嫣紅的yinchun被舌面溫柔舔舐,由里及外地舔弄,慢慢腫脹起來。唇舌又逐漸轉為用力吸吮,吸得內里的xuerou一并抽搐,撒嬌地顫抖著,渴求舌頭能探入得更深一些,好好褻玩。 安初雙腿繃緊,一手攬著廊柱,另一手插入顧凜發(fā)間撥弄著發(fā)絲。他兩只腳的腳背繃起,腳尖因為激爽而內縮扣緊。靈巧厚實的舌頭仍然不放過濕漉漉的小逼,舌面卷起又舒張,在嫩逼里肆意游走,舔得一圈內壁都泛著水光。 顧凜簡直無師自通一般,輕易將這yin浪嫩逼玩得汁水橫流,軟綿綿地在唇舌下被撥弄著輕顫。xuerousao浪地纏繞上來,被戳開,又不安分地再度貼上來,纏著舌頭毫不放松,被舔得又濕又滑。 和小時候粘豆包似的安初一模一樣,顧凜這樣想著,不由笑了。在嫩逼舔舐的舌頭忽然加快了速度,舌尖用力戳著xue中一處軟rou,死命頂弄,進入得太深了,男人的牙齒都抵在xue口,研磨著sao浪的陰蒂。 深沉的夜色里只有一點黯淡的月光投射在院子里,安初靠坐在廊下,幾乎要滑落地面,衣袍遮掩著yin浪的身體,其下是男人舔舐sao逼時發(fā)出的“滋滋”水聲。 顧凜……顧凜在給他舔逼。 這個事實讓安初情潮涌動,雙性美人嗚咽一聲,腳尖繃緊成點地的姿態(tài)。 xue洞被男人的舌頭玩得全無招架之力,在快速的戳弄和舔舐中,顧凜突然按住安初的兩條大腿,口中用力吸吮!安初“啊”地高聲yin叫,xue里軟rou連番抽搐,他只覺得一股激流在瞬間涌遍全身,在舌頭沒有進得多么深入的情況下,他竟然被舔得潮吹了! 安初雙腿發(fā)軟,渾身無力地抱住身邊的廊柱,感受著xue內一波波連綿不斷的高潮。 顧凜從衣袍中鉆出頭,瘋涌的yin水噴得他半張臉都濕了,他舔了舔嘴角的yin水,又sao又香,輕笑著看安初,“小逼這么一會兒就受不住了?!?/br> 話雖如此,他全然沒有放過安初的意圖,也不等安初從劇烈快感中回神,就俯身抱起美人,挺著堅硬的大jiba狠狠cao入尚在高潮中的xiaoxue,磨蹭著還在一波波顫抖的軟rou,cao干到最深處! 安初剛剛潮吹一次,四肢都是酸軟的,猛然被大jiba捅入最深處,完全沒有抵抗的余地,就這樣軟軟地大張開身體,任男人抱著他上下顛動,起起伏伏,雙腳在半空中全無著力點,只能一晃一晃地被男人的動作cao縱。 他這任人采擷的乖巧模樣太令人yuhuo高漲了,顧凜沉聲道,“抱緊點。” 安初剛勉力抬起雙腿纏上男人結實的腰身,就被扣住臀rou舉起了屁股,未待反應,大掌松開,半空中的身子猝然回落,泥濘濕軟的xiaoxue瞬間將昂揚猙獰的大jiba再次連根吞入。 “嗚……太深了……”,雙性美人的眼淚一下子涌出來,過激的快感讓他嗚咽著輕錘男人的后背,卻被毫不留情地又一次托起落下,大jiba在柔軟的嫩逼里瘋狂地cao弄捅干,回回干到最深處。 xue腔最里的薄弱小口被飽滿的大guitou惡狠狠地連番頂撞,疼痛之余更有說不清的酸癢渴求。安初高潮之后敏感得稍加觸碰就是一陣顫栗,哪里受得了如此粗暴的玩弄,當下小聲嗚咽出來。 “顧凜我討厭你!這么粗暴……啊啊??!” 撒嬌似的埋怨話語被大jiba連續(xù)幾十下的密集沖撞頂得支離破碎,宮口被頂撞cao弄的劇烈快感讓他說不出任何口不對心的話,只能轉變?yōu)槔p綿悱惻的yin聲浪語,“深點……嗚……別這么用力……快……” 顧凜低低笑出了聲,“夫人真難伺候?!?/br> “夫人”兩個字震得安初渾身酥麻,含著男人陽具的xiaoxue用力絞緊,一下子箍得火熱jiba進退不得,大guitou就這樣死死頂在了微微張開的宮口。 顧凜悶哼一聲,索性也不向外用力拔出,反而抓著兩瓣臀rou將大jiba狠狠往最里面頂撞,猛地頂開了那薄弱的小口,將guitou擠進炙熱的zigong。 “射進zigong里,讓夫人懷孕好不好?” 進入得太深了,身體里最隱秘的地方就這樣被男人探入,此時此刻那碩大的guitou竟然還在zigong內磨蹭,研磨得彈滑內壁痙攣顫栗,安初全身發(fā)著抖,意識迷亂,xue內熱潮外涌,激流從zigong里狂涌而出,他又一次被干到潮吹。 guitou被熱流猛地澆灌下來,yin水卻被堵在宮口內難以外流,以至于大guitou整個兒泡在溫熱sao水里,在這樣激烈的快感中,顧凜聽見安初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要……大jiba快些……射進來,我要……給凜哥哥生孩子……” 話音剛落,男人箍住安初的雙臂便用力得幾乎讓他疼痛,腰身挺動,胯間碩大堅硬的jiba飛速在軟嫩小逼里用力鑿弄,數百下毫不停頓的瘋狂沖撞后,大jiba抵在宮口處一陣抽搐,炙熱的jingye盡情噴灑在脆弱的zigong內! 安初迷蒙的雙眼用力睜大,小腿繃緊,yin液噴涌,和剛剛灌入的jingye混為一處,短短時間內,他竟然連番潮吹了。 情事過后,兩人相偎在一處。顧凜將手指插入柔順青絲之間,指腹力道適中地在xue位上揉按,哄懷里人快些睡覺。偏偏安初怎么也不肯睡,右手緊緊攥住顧凜的衣襟不肯放松。 “快睡吧,明日我們去見叔父嬸母,再談和離的事。”顧凜料想著顧凌和燕清之大抵是情意相投了,那么讓叔父嬸母接受顧凌安初和離,應該會比原以為的還要輕松一些。 安初攥著衣襟的手松了松,他悶悶地說,“不行,我不能和離?!卑渤蹼m然是膽大妄為的性子,不顧忌旁人言語,但這世道卻將禮法看得頗重。安家世代經營才在平陽府占據一席之地,他若是和離……雙親和年幼的弟弟該如何抵受外人的風言風語? “單是和離也就罷了,可和離后我便不見影蹤,外人免不了好奇揣測、探尋蛛絲馬跡。若是被人知道我跟你走了,我們兩家定然會被推上風口浪尖,只怕未來好幾年茶余飯后的談資都有了。”安初慢條斯理地說著,悄悄壓下喉間酸澀的感覺。 “所以……就干脆跟人說我生了大病,沒了,銷了戶籍,我以后無名無分地跟著你”,安初直起身,雙眸亮晶晶地看著顧凜,“凜哥哥,我以后什么都沒有了,你必須對我好才行。”他眼中的亮度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月色,寥寥幾句話攪得顧凜心口發(fā)疼。 顧凜沒有說好或不好,他抬手摁住安初的頭壓下來,用力吻了上去,唇舌纏綿。過去這些年我已經讓你受了諸多委屈,日后怎么可能繼續(xù)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