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起夜時被禁衛(wèi)壓制深入,崩潰哭叫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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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與大皇兄、四皇弟的關(guān)系似乎變得心照不宣起來。司云祺不知道自己的兩個兄弟在背后達成了什么樣的協(xié)議,這兩人開始錯開時間、輪流在深夜到他寢殿里來,大概每周各自兩三次。有時候只是將他攬在懷里親密入睡,有時擦槍走火便又是一場云雨。 司云祺在被同父異母兄弟的勃發(fā)性器貫穿時總是忍不住想——這是不對的。然而他從未認真反抗過,那被厚實臂膀牢牢壓制、堅定貫穿的感覺帶給他從內(nèi)心深處上涌的安定感,好像自幼在宮廷里受到的冷遇都已經(jīng)過去,而他現(xiàn)在是被人疼愛的。 入冬以后,前朝后宮的空氣都愈加冷凝。永文帝的身體雖然在去年中秋時候看似康健了,可到底是傷了根本,入冬后很快引發(fā)了前些年的舊疾,終日咳嗽不止,嚴重的一次甚至在上朝時當(dāng)著群臣的面咳出一口血來。那以后永文帝就免了早朝,只宣重臣于勤政殿例行稟事處理??此瓢卜€(wěn)的朝廷實際里已是暗潮洶涌、人心惶惶。整一個冬天,司鴻煊和司紹文出現(xiàn)的頻率都很少了,司云祺明白他們暗地里在做些什么——立儲一事已到了必須提上章程的時候。 常理來講,開春之后司云祺就該被封王、上稟宗廟,隨即可以出宮建府了。可是永文帝的身體已經(jīng)不好,哪里還記得起他這個一向冷待的雙性兒子。三皇子先是心焦,后又莫名松了一口氣——曾經(jīng)他恨不得馬上出宮,成為一方府邸的真正主人,與大皇兄恢復(fù)往日親密。而現(xiàn)在,他和大皇兄不但恢復(fù)了往來,更是親密到靈rou結(jié)合。 春末的一天夜里,司云祺半夜醒來,突兀地想到可能今年內(nèi)就會提上臺前的立儲一事,不由翻來覆去睡不著了。其實他心里明白兩個兄弟對自己的迷戀,不論將來即位的是司鴻煊還是司紹文,必不會虧待他。司云祺覺得好像已經(jīng)達成舊日所愿,不應(yīng)該有何焦慮,但心下又有些說不清的不甘。幾個翻身后還是毫無睡意,司云祺煩躁起身,干脆披衣出門去解決隱隱的尿意。 春末夏初的夜晚空氣微涼,晚風(fēng)攜著草木的清香在庭院里流轉(zhuǎn),讓三皇子的心里稍加安寧。他一路走過宮廊,不見太監(jiān)宮婢——自從兩個月前的一個晚上司紹文半夜險些被人撞見,司云祺便下令宮中侍人夜間不必守值。 輕如蟬翼的外袍在地面上一路拖曳,三皇子覺得有些微冷便匆匆加快了腳步,卻在轉(zhuǎn)過宮廊拐角時被一個健實身體猛地從后抱住,一條粗壯有力的臂膀橫在腰間,另一手緊緊捂住他剛剛驚叫出聲的嘴,使美人的嬌軀瞬間繃成一條線貼合住身后的滾熱身體。 司云祺的第一反應(yīng)是大皇兄或四皇弟在與他玩笑,可是馬上覺出不對,那從背后抱住他的男人動作粗魯,他的后背緊緊貼著隆起的健碩胸膛,箍在腰上的手臂更是肌rou虬結(jié)壓得他生疼,這是一個陌生人!美人大力掙動起來,上半身被箍住動彈不得,只一雙腿在空中踢踏,攪得衣袂翩飛。 身后的男人不為所動,捂住他嘴的那只手大得能扣住精巧下頜,用力托著他的頭頸向后仰去。美人的發(fā)頂蹭住了男人的耳側(cè),吐著熱氣的厚實唇瓣頃刻覆了上來,那不明身份的男人側(cè)過頭,瘋了般用唇舌狂舔他的鬢角、眼瞼、耳廓,順著一路向下吸吮秀麗的玉頸。美人驚慌得扭頭想要避開瘋狂炙熱的侵犯,可是他微弱的力氣在絕對力量的壓制下分毫動彈不得。 一柄硬物已經(jīng)開始抵著他后腰處摩擦,隔著兩層衣物,三皇子都能感受到那性器的劍拔弩張。纖細身子僵直著不敢掙扎,生怕再驚動了那漸漸抬頭的陽物,反將自己送入虎口。 身后的男人見他不再掙動,反而自己擺腰挺胯,就這樣蹭著那巨物在柔軟的腰rou上游移。橫在腰上的手竟向上猛抓住一只奶子使勁揉搓,便生生靠著這只手臂的力量將美人身子整個托得離開了地面! 完全依托在男人掌心的奶子和被緊扣的下頜成了身體的唯二借力點,想要下墜的自然力與男人向上托舉的臂力沖突匯聚,逼得三皇子與男人接觸的地方疼痛極了,一滴眼淚順著眼角流下,隨即匯聚成一股清泉,再也止不住源頭,打濕了男人的手背。 三皇子幾乎是負隅抵抗一般屈膝想要向后踹男人的小腿,可這姿勢非但借不上力,還直讓他耗盡了最后一點力氣,踢動之下,右足上勾著金絲線的單鞋直直甩飛出去落到廊下。 深夜的回廊安靜得可怕,連繡鞋落地的聲音都清晰可聞,可是沒有人來,不會有人來——兩個月前三皇子就下令寢宮中不需再守夜,憊懶的宮侍們自然忙不迭地聽從,兩月下來早已習(xí)慣了夜夜深眠。三皇子恨極自己的決定,但是此刻連哭嚎都做不到,那雄健有力的男人放肆地一邊挺動jiba隔著衣服擠進他的渾圓臀瓣間,一邊抓著他的奶子毫無章法的捏弄,那力道粗魯?shù)貌乓恍壕妥屓首拥哪填^紅腫,摩擦衣服都覺得疼痛。 似是感覺到了懷中美人的力氣已卸,噴吐在男人掌心的鼻息、喘息都微弱下來。身份不明的男人終于放松點手勁,壓低聲音打破寂靜中的情事,“殿下便乖乖任我cao一cao,我不會傷到你,爽過一回便放你走。” 他的聲音滿含nongnong情欲,在安靜的夜里沙啞低沉,順著三皇子的耳根進入耳中,竟覺后背一酥,身上愈發(fā)綿軟無力。男人矮下身去,將三皇子壓制在宮廊上,冰涼的石板地讓美人瑟縮著弓起身,抓住他的手松開了,三皇子勉力用手撐著地,目視著石板地上的雕刻紋路,盡力放穩(wěn)聲音,“本宮出來已有一段時間,宮婢很快就會尋來,你若是識趣就該速速離開。” 三皇子努力穩(wěn)住聲線,可是流出的眼淚卻不能馬上收住,幾滴清淚在說話間落在地面,沿著石板紋路淺淺蜿蜒,“本宮沒有看到你的臉,你現(xiàn)在離開,本宮既往不咎?!迸c冷靜的話語不同的是他因晚風(fēng)和驚慌而持續(xù)顫抖的瘦削背脊。 男人嗤笑一聲,“殿下真以為能夠糊弄住我?這寢殿之中現(xiàn)在哪里有人守夜?”他趴下身,將整個寬實身體覆上三皇子的脊背,“如果有宮婢,殿下怎么敢與四皇子夜夜歡好,yin亂宮廷呢?” 三皇子頓覺強烈冷意順著他撐在石板地上的手和雙膝慢慢爬上四肢、漫向周身,他與兄弟的情事真的被知曉了?還是、只是這男人夜晚偶然一遇后的妄加揣測?“你、你可知自己隨意污蔑詆毀皇子是觸犯皇家天威?” 男人已不再理會美人的強行辯駁,一雙手毫不猶豫地伸到他身前,握著奶子肆意抓揉,剛才被玩弄得紅腫的奶頭經(jīng)不得半點觸碰,酥麻的感覺由點及面,逼得三皇子撐著地面的手臂發(fā)軟,“——別”。 大掌堪堪能包住整只奶子,向上揉弄一周,又按壓著虎口處的奶頭順著打轉(zhuǎn)。粗壯的大腿分開三皇子的細弱雙腿,將下半身強勢抵到三皇子身后。大jiba從男人的褲頭里彈跳出來,自發(fā)地在美人的豐滿臀rou上快速擦動。“殿下,四皇子現(xiàn)在忙得腳不沾地,怕是有段時間沒來撫慰你的浪xue了吧?今晚讓屬下幫你解解癢,豈不是美事一樁?” 說著,就掀起三皇子輕薄的外袍推到腰間,正待扒去褲子,男人卻發(fā)現(xiàn)身下已是赤裸臀rou,這浪貨深夜獨自走出殿門竟然只披著外袍,袍下不著寸縷!男人的roubang瞬間硬得脹痛,他連開拓都不做,直扶著戰(zhàn)意昂然的巨物就插進了三皇子的花xue。 全無防備的三皇子立時一聲呻吟,身體毫無接納性器的準備,整個身子向前一伏,干凈的側(cè)臉已經(jīng)貼在地面。原本挺翹的臀部由向后撅起的姿態(tài)變成趴伏,然而那jiba居然沒有隨之滑出。 幾日沒被男人愛撫過的xiaoxue實在是太緊了,jiba甫一進入就被xuerou死死絞住,男人陽具上的青筋脈絡(luò)與三皇子xue壁上的rou褶嚴絲合縫、仿若天生便該契合在一處,拉動得男人的身體也隨之倒在美人背上。 三皇子被對方強健的身體壓得喘息不過來,低低呻吟,那男人爽得粗喘一聲,向前用力一頂,大jiba擦著緊窄的rouxue直接戳在花心,“啊啊——頂?shù)搅恕灰薄?/br> 三皇子的眼淚拼命地往外流,被一個陌生人強行侵犯的痛苦仿佛利針細細密密地扎進心口,絞得三皇子胸口脹痛,雙手攀著地面徒勞地想要向前爬動,脫離身體里火熱的陽具,卻被男人一只大掌干脆地握住雙腕強力壓制在前方地面。 “呼——殿下真是一口寶xue,saorou是多貪吃,片刻也不想離開屬下的jiba。”男人惡劣地yin笑,趁著三皇子痛苦失神的時刻奮力抽插起來。筋脈虬結(jié)的碩大陽物不容拒絕地破開緊澀的內(nèi)壁,越發(fā)深入地頂撞。美人最初還想著絞緊xuerou不讓性器再度深入,可是在強有力的沖撞下不但沒能起到阻礙的作用,倒憑白增加了男人的獸欲。 “殿下的逼真是sao透了,把大jiba夾得這么緊!好爽!”男人挺動著下身,爽得直喘粗氣。sao逼里雖然干澀但是那周遭的蠕動媚rou簡直像是有意識一樣,知道這是能給予自己快樂的玩意兒,夾得緊致非常,卻在jiba下一次用力時又順從地展開,連每一道rou褶都舒展開,整個rouxue仿佛變成平滑的套子緊密地包裹住性器。 反復(fù)摩擦的快感逐漸地從saoxue里向身體四處傳導(dǎo),甚至連最隱秘之處也在震顫,終于宮頸口微微張開,一股yin液噴涌而出澆在jiba頂端的大guitou。 “sao水噴出來了——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流”,明明是在被強行jianyin,可是習(xí)慣了被男人cao弄的身體卻被熟悉的快感激發(fā)出yin性,三皇子在yin蕩的事實面前痛苦萬分,可是身體卻坦誠而殘忍地揭露真相,那水兒流得又快又急。 干澀的rouxue馬上變得濕潤水滑,男人狼吼一聲,飛速抽插,根本顧不上技巧性的深入淺出,次次連根拔出,水淋淋的粗大rou刃就迫不及待又一次捅進緊致溫潤的saoxue,像泡在一汪舒適的溫泉里。 “sao逼里水兒真多,殿下你聽見了嗎?”jiba每一次抽出插入都帶出咕嘰咕嘰的水聲,黝黑粗大的陽物像是一柄利刃噗嗤噗嗤地狠鑿著泉眼,想要將溫暖的sao水引流出來,也想要將這泉眼開發(fā)得更深更徹底,探究到底還能引出怎樣的蜜液。 此時正是月上中天,清明的月光流灑得整個院落如照明鏡,然而被磚瓦遮掩的宮廊上卻是一片陰暗,隱藏著污穢yin糜。宮廊的斜頂輕輕傾瀉一道月光,正照在那勾著金絲線的繡鞋上。孤零零一只單鞋凄涼地躺在石板地上,離它不遠處卻是兩道交疊的人影熱火朝天地歡好。 美人滿臉淚痕地趴在地面,白凈的臉已蹭上骯臟地面的塵土,因著眼淚變成灰色的斑駁痕跡覆在俏臉。呼哧呼哧的粗喘聲在耳邊持續(xù)響動,三皇子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壓抑住呻吟,然而隨著男人cao的動作狠了,還是會有控制不住的一兩聲嗚咽回蕩在宮廊。他的情緒幾乎崩潰,撕心裂肺的疼痛感讓他想要大聲哭嚎。 “殿下的sao逼太好cao了,又緊水兒又多,怎么cao都不松——呼”,粗壯猙獰的大jiba回回cao開媚rou捅進最深處,可是拔出再插入后還要再次強力才能捅入,男人的征服欲高漲,下身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裝滿jingye的囊袋啪啪啪啪地瘋狂擊打三皇子的雪白臀rou,將原本飽滿圓潤的大蜜桃都要撞扁了。 “半年前我在外甬道上看到殿下整個人盤在四皇子身上,那時我就知道殿下夠sao了,連自己的親弟弟都勾引,居然在大白天就敢邊走邊cao?!蹦腥嘶匚端频匦Φ?,“那天我又折回去,果然一路上的地面都是濕的,全是殿下的sao水,cao!” 三皇子這才知道男人的身份,竟是那日四皇弟抱著他猛cao時撞見的禁衛(wèi),“你——你這個yin棍——啊啊啊啊啊——滾開——jiba拿出去——” 禁衛(wèi)終于清楚聽到三皇子發(fā)出的呻吟,心情大好,當(dāng)下更猛烈地cao進cao出幾回,才粗喘著回答,“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禁軍右郎將了——呼——sao逼真爽——等我升到中郎將掌管禁軍的時候,殿下想進勤政殿面圣之前必須讓我cao一回,”jiba瘋狂地大開大合用力cao弄,“就當(dāng)著當(dāng)值禁衛(wèi)的面兒,隔著一道門就是你父皇,殿下就在我的jiba下呻吟浪叫?!?/br> 男人似是被自己的露骨幻想刺激得亢奮了,已經(jīng)硬到極點的性器竟然又生生脹大一圈,將整個sao逼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三皇子崩潰地哭叫出來,“——不要了!我不想要!——滾??!” 禁衛(wèi)奮力猛騎身下的雙性尤物,將三皇子的大屁股緊緊壓在胯間,健壯的腰身拼命聳動,吭哧吭哧地鑿著滲淌蜜汁的逼眼。 “要是皇上不在,我就在龍椅上cao你的sao逼,干得你腿都合不攏?!?/br> 禁衛(wèi)的幻想越加離譜,然而“龍椅”兩個字仿佛觸動了三皇子的內(nèi)心深處,他的意識突然跳轉(zhuǎn)到另一個層面——若是,若是我坐上那把龍椅。 瞬間興起的念頭竟然讓三皇子身體倏然激爽,rouxue全力一絞劇烈痙攣,大股yin水瘋涌,腿根顫抖,終于攀上高潮,就這樣潮吹了! 禁衛(wèi)緊咬牙關(guān),挺著jiba一動不動,待sao逼的抽搐和緊縮結(jié)束才再次沖撞起來,“殿下真是蕩婦yin娃,被陌生人強迫都能高潮,sao貨天生就是給人cao的玩物?!?/br> 三皇子高潮過后太敏感的身體經(jīng)受不住這樣持續(xù)的cao弄,與此同時前方的玉莖一陣抽搐,不是想要發(fā)泄的欲望——而是—— 意識到了什么的三皇子再次劇烈掙扎起來,“不要——拔出去——求求你——不要再cao了——”他扭動著綿軟的身子哭叫著掙扎,只是助長了男人的獸欲,腥臭的jiba打樁似的奮力捅著sao逼。 起夜時尚且微弱的尿意,經(jīng)過這半個時辰的光景和猛烈的抽插,終于變成了止不住的洶涌熱潮,“啊啊啊啊啊——”三皇子崩潰地哭嚎,前方玉莖一抖,緊貼著地面射出一股尿液,沾濕了身下一片地面和衣服。 這不同的sao味讓禁衛(wèi)興奮地低吼,這sao皇子竟然被他cao失禁了!男人粗暴地揉捏著三皇子的身體,啪啪啪啪地激烈進出,大jiba抵在sao逼深處噴發(fā)出nongnong的jingye,熱流燙得三皇子癱軟的身體向上一彈,徹底動彈不得。 禁衛(wèi)滿足地抽動還未軟下的jiba在混合了jingye和yin水的saoxue里攪動,似是打算天亮之前再來一發(fā),“殿下到時候在勤政殿外被我cao,說不定也會尿出來,到時候當(dāng)值的禁衛(wèi)看到殿下這副sao賤樣兒,說不定都想在你身上射呢,就不知道是射精還是射尿了哈哈哈。” 三皇子虛軟地趴在地上,已經(jīng)不再去理會這禁衛(wèi)的yin言浪語,他的意識隨著對方的再次抽插和撞擊漸漸模糊,只有“勤政殿”和“龍椅”在意識深處來回悠蕩,緩緩落到了實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