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至十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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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彩蛋 周瀛微微抬頭。 僅僅披著紗衣的何珩用手撐著他的胸肌,豐臀在他腰上起起伏伏,用sao心轉(zhuǎn)著圈磨著他巨根的柱頭。 生過孩子的何珩,越來越sao浪,從清冷公子漸漸變成了絕世尤物。 “啊~” 何珩自顧自高潮了,胸前巨乳也噴出了乳汁,周瀛好整以暇的坐起,將他奶子吸入口里。 何珩的藕臂抱上來,主動吻住周瀛。 “你今天怎么這么主動?” 在他身上動的香汗淋漓的何珩媚眼如絲:“怎么了?陛下是嫌棄妾服侍的不好?” 周瀛停下動作,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你演的太浮夸了,這禍水范不適合你。” 何珩低下頭。 “我知道,施兒還活著,被何新帶走了?!彼畔率直?,“陛下,求您,讓下次何大將軍進京述職的時候,帶她到宮里來好嗎?” 他的聲音陡然變得軟弱許多:“讓我遠(yuǎn)遠(yuǎn)的看她一眼也好……” 周瀛沉默片刻,把他壓在身下。 “愛妃,看你表現(xiàn)。” 他挑起何珩的下巴:“如果你伺候的讓朕滿意,朕會考慮的?!?/br> —— 注:施兒指何施,何珩的胞妹,正文進度里何珩以為她已經(jīng)死了,后來何新告訴他何施還活著 6 彩蛋 “好熱?!?/br> 茫茫的水霧里,兩人分坐在浴池得兩邊,互相看不到對方。 周瀛怕熱不怕冷,于是他難得的嫌棄一樣離何珩遠(yuǎn)遠(yuǎn)的,何珩自個得趣,白皙的肌膚蒸的粉色。 他舒服的吐氣,聽到了周瀛起身的聲音。 “陛下您就那么怕熱嗎?”何珩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嘲諷周瀛的機會。 周瀛沒有回答,和內(nèi)侍一起走了出去 一墻之隔是皇后賢妃她們泡的池子,鶯聲燕語傳到何珩耳中,就算是以前從未納妾置外室,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生育過的何珩,聽的也硬了起來。 啊,好想去她們那兒一飽眼福,何珩在熱水里泡的滿足,不禁飄飄然的冒出這個念頭。 忽然他就被從溫泉里拽出來,壓在旁邊的大理石臺上。 “你自顧自興奮什么?”周瀛不悅的握住何珩挺立的性器。 “反正不是對您?!焙午窭淅涞幕卮鸬馈?/br> 說罷,他就被恨恨的吻住。 后宮佳麗在瑤池里嬉笑打鬧的香艷場景離何珩遠(yuǎn)去,他不能自已的用腿纏住周瀛有力的腰。 舌頭糾纏著,涎水無意識從何珩唇邊溢出,歡愉的在周瀛懷里高潮了。 “你已經(jīng)沒那個資格覬覦朕的妃子了?!?/br> 何珩吸著身上男人的舌頭,莫名覺得他說的對。 7 彩蛋 他夢到了不一樣的何珩。 在他面前脫過衣服的何珩,有著和現(xiàn)實里一樣纖細(xì)卻矯健的身軀。 此時這具完美的年輕男子的軀體,卻在他懷里如同水蛇一般扭動。 綢一般的頭發(fā)披散下來,蓋住男子俊秀的面龐。 “昭昱……” 他拉著他的手,摸向后面那個開闔的小口:“給我……我想要……” “啊啊?。。?!” 他一身冷汗,從旖旎的夢里驚醒。 這一聲讓山洞里所有的人都醒了,護衛(wèi)拔出劍跳起來:“怎么了殿下?山賊來了?!” 守夜的何珩戳了戳火堆,啃著重新烤過的牛rou餅:“沒事,七殿下魘著了?!?/br> 他壓低聲音,斥責(zé)道:“周瀛,你半夜鬼叫干嘛?老子膽都被你嚇破了。” 和東北的士兵混熟了,何珩口音也被帶跑,在這種地方也完全丟了貴公子的矜持。 看著他吃的油光的嘴,就像紅梅那樣嬌艷欲滴,周瀛還是轉(zhuǎn)過身去躺下。 “沒……像你說的,魘著了?!?/br> 閉上眼睛,昨晚近在咫尺的梅花香繼續(xù)浮現(xiàn)在腦海里。 周瀛知道,這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9. 彩蛋 東北條件不比家里。 不僅干燥,發(fā)油之類的是沒有的。 已經(jīng)許多天沒有睡床的何珩周瀛為了警戒背靠背而眠,然而第二天早上醒來麻煩事就來了。 “哎呀我的媽呀,這可咋整???”護衛(wèi)懵了。 何珩的頭發(fā)和周瀛纏在一起了。 護衛(wèi)手忙腳亂,卻有一絡(luò)始終解不開,何珩不耐煩了:“拿刀割了。” “可是……” “不會怪你?!?/br> 周瀛卻阻止道:“等等,這頭發(fā)……” “昭昱你還磨蹭什么,誰知道山賊會什么時候出現(xiàn)啊!”何珩雖然抱怨卻帶著笑意。 一個護衛(wèi)抽出刀,割下那纏住的頭發(fā),把發(fā)結(jié)遞給周瀛:“七殿下?!?/br> 周瀛愣了愣:雖然糾纏在一起亂七八糟,但這也是…… 沒想到何珩從他手上拿走,直接扔進火堆里。 “這下子證據(jù)沒了,路侍衛(wèi),你看我說的不會怪你,是吧殿下?”何珩拍了拍他的肩膀,爽朗的朝護衛(wèi)笑了笑。 看著那發(fā)結(jié)被火舌吞噬,周瀛沉默片刻,把略微苦澀的心情掩蓋起來,笑了笑。 “是啊?!?/br> 10. 彩蛋 幽暗的假山里,何珩香肩半露,云鬢披散,頭上的釵在猛烈的晃動中不斷發(fā)出聲音。 大奶頭被壓在石頭粗糙的石頭上,摩擦出紅痕。他的嗚咽被身后男人的手指捂住,舌頭不自覺的吸著他的指節(jié),唾液已經(jīng)徹底浸濕了它。 “jiejie去更衣,怎么現(xiàn)在都沒回來?” 何珩聽到了不遠(yuǎn)處陳氏的聲音。 “怕是竄稀了罷?!币粋€昭儀這么說道。 柔柔弱弱的德妃附和著:“中秋宴的螃蟹加酒,其實昨晚我也……” 說著這些女人就笑起來。 陳氏嘴角抽搐起來。 這些塞外回來的女子就算被尚儀局宮女教過無數(shù)次說話也是如此粗鄙。 偏偏皇后這個出身外室女的見怪不怪,從來不去斥責(zé)她們。現(xiàn)在她也老神在的飲茶,說:“瑾貴妃該多飲紅茶,養(yǎng)胃?!?/br> jiejie你快回來吧!我和這些人待不下去了! 陳氏心里吶喊是傳不到假山里意亂情迷的人心里的,周瀛倒是笑了,咬著他的耳朵說:“說你呢,聽到了沒。” “嗯、額…閉嘴…啊—”何珩模糊不清的說。 很快他就說不出話,sao心被直直撞著,jingye又灌進了zigong。 抓著石頭穩(wěn)住無力的身體,掀起的宮裝下擺,雙腿間陡然噴出帶著白濁的sao水。何珩睜著滿是水色的雙眼,仰頭無力的嘶吼。 “周瀛……你混蛋……” 用龍袍裹住衣衫不整的何珩,周瀛抱著他以輕功溜回毓秀宮。 后來宮女報他身體不適退下時,陳氏聽到嬌弱無力的德妃說:“大抵是拉虛脫了?!?/br> “……把我那個方子給太醫(yī)院檢查一下,再送去毓秀宮?!甭牭交屎笠策@么說,陳氏感覺太陽xue隱隱作痛。 她后悔進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