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性愛之后依賴上了男人的ji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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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說,先前與邢志成的性愛帶給我了無窮新奇的熾熱刺激,讓我整個人好似打破了次元壁,穿越到了某個充斥情色具象的平行宇宙里;那么,他的這句問話,便再次將我拉回了骨感的現(xiàn)實中。 那時的我發(fā)現(xiàn),邢志成把一條粗長的腿伸到了我這邊,重重橫在我的兩條腿上,壓得我動彈不得。他那些腿毛蹭著我的腿,結(jié)實的皮rou和我的身體親密接觸著,讓并未從性欲高潮中完全回過味兒來的我再次有了種錯覺,恍然間竟不由自主靠向了邢志成的寬肩。 而待我終于清醒了點,明白自己的種種舉動很危險時,七哥已經(jīng)用他的一條胳膊牢牢錮住了我。尷尬與后怕的間隙,我輕輕抬手到自己肩上,不切實際地試圖想挪開他。毫無疑問,我的手指也被他攥了過去。 我仰起臉,木然凝望著這個面容粗獷,也熟悉也陌生的男人,心中早已道不清自己究竟是在恐懼,是在驚慌,還是想要渴求更多的溫暖。他同樣看著我,目光中閃爍的情緒,令我難以琢磨得透。 對視中,我眼角的余光又瞥見了赤身裸體的女友。我注意到她的頭偏向了另一邊,背對著我和七哥,身子亦跟著側(cè)了過去。她兩條纖細白嫩的瘦腿,根本無力夾住屄里大量白稠的jingye,只能任由那些腥臭的液體源源不斷汩汩外涌。 “誒?說話啊。” 邢志成看我一直跟那兒干愣著神兒,便使勁搖了兩下我的肩,讓我感到更強的壓力與震懾迎面來襲。我支支吾吾著,心中暗想若性用品店老板娘所言為真,那么我此刻若回答不慎,講真會讓自己置身前所未有的險境。 可年僅十七八歲的我,對于巧舌如簧、化險為夷等等圓滑的處世原則,基本沒什么太多概念。而那種慢慢增強的緊張,又使我像是骨鯁在喉,嗓子里緊得很,即便有勇氣說話,話也都只能被堵在肚子里發(fā)酵,再化成臭氣從被邢志成過度使用的屁眼口噴出。 接連幾個響屁還帶出來少許液體,從我那像是被火燎和針刺過了的肛門流到了屁股下面的床單上,將本就已sao臭熏天的床笫間弄得更加不堪。我只稍稍挪動了下腰,接近痛不欲生的酸楚便猶如千萬螞蟻在順著我身側(cè)不斷上爬一般,搞得我額頭上沒費多久,就沁出一片汗珠。 四肢猛不丁兒抽搐了幾下,讓靠在邢志成溫暖懷抱中的我,沒來由又感到了陣陣眩暈。我在虛脫的狀態(tài)中閉了會兒眼,一邊默默聽著邢志成的心跳和粗喘,一邊努力想讓自己波瀾起伏的心緒平靜一點。 然而,我不知是否真能將性愛這東西比作毒品。在它帶給我的強烈刺激中,潛意識里,我總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很害怕的。畢竟,依照坊間傳聞的講法,身旁這家伙的那雙大手,好像曾經(jīng)‘了結(jié)’過別人的命。 但是,或許因為那老板娘也僅僅給我了個‘大案’——一個很留有‘余地’的緣由,讓我依然心存些許僥幸,冀望事情并沒有那么嚴重。因為,只有這樣,我才能再多享受會兒這熾熱的懷抱,而不必驚惶失措。 我仍猶猶豫豫著,進退不前。誰知,邢志成這時竟貿(mào)然替我作出了回答:“她和你說了,老子把…薛亮,給宰了?” “啊,是…唔…”過于害怕的我,只聽了他一半的話,就無比實誠地予以了肯定答復。發(fā)現(xiàn)七哥的臉陡然陰冷了幾分,我簡直快被嚇得魂不守舍,匆忙高聲否認:“?。坎弧裁窗 瓫]……沒有!我不……不知道!她沒跟我說什么,什么也沒說……!” 哪怕是不知深淺的毛小孩,在這種情形下,都應(yīng)懂得噤若寒蟬才是明哲保身的不二法門。更何況是對這‘道兒上事兒’深淺早就懵懂一二的我。我胡亂地搖著頭,拼命否認老板娘曾跟我講過什么,努力想將自己置身事外。我那時驚悸過了度,以至于沒意識到自己重復重復再重復的夸張表現(xiàn),完全是欲蓋彌彰。 邢志成靜靜地看著我,目光里的神色倒顯得很平靜??稍谖已壑校欠置魇穷^亟待發(fā)起進攻的野獸,在觀察囊中獵物時才會展露的表情。果不其然,當我暫時停下了連珠炮般的辯駁,打算喘口氣兒再繼續(xù)為自個兒辯解開脫時,七哥忽然一手掐住了我脖子,將我直接仰面按倒在床上。緊跟著,他翻身壓住了我,另一只手也錮住了我的脖頸,力道逐漸加大。 興許是因為呼吸變得艱難了不少,倒下去后的三四秒內(nèi),我感到自己兩只耳朵像是承受了極大的壓力,耳膜充了血,連窗外的風聲和偶爾駛過的汽車所發(fā)出的聲音都聽不見了。 隱約間,我覺得擱自己脖子上的那雙手攥得越來越緊。我在痛苦中竭力抬起眼,發(fā)現(xiàn)邢志成的表情依然冷峻而淡漠。他盯著我,布滿血絲的雙眼瞪得很大,使深重的恐懼從我心底油然而生。 然而,生活總是充滿了戲劇色彩。沒等我想到應(yīng)該掙扎反抗與求救,那雙手就倏然離開了我的脖子,改為按住我的前胸。邢志成原本緊繃著的臉豁然開朗,帶著繭子的指腹不停摩挲著我一對乳尖。七哥咧嘴笑了笑,又悵然若失似得嘆了口氣,說:“唉,老子要真能給丫的干挺了,就他媽被斃了也值?!?/br> 我從未聽聞過什么薛亮,并且仍在擔憂自己的安危,對邢志成的話更不可能理解透徹。七哥應(yīng)該是讀懂了我臉上的懵逼。他蹙起眉,鼓了鼓腮幫子,然后沖我嚴肅講道:“哦。那是老鴇子騙你玩兒的哦。老子沒殺過人吼。懂?” 他幾乎是在一字一頓地和我說明,唾沫星子都飛濺到了我臉上。我腦子里空白一片,但可能是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了種表示‘難以置信’的眼神,讓邢志成很是不爽。他更進一步湊近我,雙手捧起我的臉,用較為粗暴的口吻質(zhì)問說:“問你吶,聽見沒!” “噢……”我唯唯諾諾地答應(yīng)了他,但心中疑惑重重,加上害怕,讓我好像難以堅持住不去躲閃邢志成的目光。 渾渾噩噩間,我倏然又發(fā)現(xiàn),我倆的襠部此時又抵到了一塊兒。即便歷經(jīng)長時間性愛并屢次射精后,我倆誰的jiba都難以再硬起來;七哥那坨壯碩的rou擠壓著我的襠部,也仍舊給了我不小的刺激。這刺激中還夾雜了種格外的舒適與安然,弄得我恍惚間覺得,自己好像就可以這么…… 依靠著他。 我混沌的大腦中,開始不斷冒出種種奇怪的念想:一會兒‘殺人犯’,一會兒又是‘普通小混混’;一會兒是‘兩jiba塞一屄里真刺激’,一會兒又是‘迷jian女友是不道德違法的’;一會兒是‘自己屁眼痛不欲生’,一會兒又是‘好渴望這家伙能再干我一次’……我也不知咋回事,在這樣的當口,自己竟然還會想起網(wǎng)吧里寫畢業(yè)論文的女大學生、公廁管理處沖我叫嚷的老頭,以及書店門前拉扯起來的教輔書售賣橫幅。 荒誕離奇的意念,時而陽春白雪,時而下里巴人,將我的思想拋上天再扔下地,搞得本就虛脫疲憊的我愈發(fā)頭痛欲裂,堅定認為自己第二天很可能要發(fā)燒了。待我狠狠晃了晃腦袋,勉勉強強醒了醒神后,我一仰頭,看見七哥整個人都趴壓在我身上,兩手拇指還在撥弄著我倆的手機。 “誒,我說,”邢志成注意到我醒了,便伸來拿我手機的手,問我:“你手機咋不能上網(wǎng)呢?連個QQ都沒有?!?/br> 老實講,我那時即便活得夠‘野’,對于‘手機上網(wǎng)’這件事也了解甚少,更不知原來QQ還能用手機登錄。況且,以我那時的家庭條件,能有一部可以打電話發(fā)短信的手機就已是燒了高香積了德??僧斘蚁蛩忉屵^后,邢志成非但沒表示出幾分同情和憐憫,反倒是點著頭漫不經(jīng)心道:“也對,既然你小子還沒能自個兒賺錢,就應(yīng)該好好讀書考個好大學,少折騰點兒這jiba那jibacao蛋事兒?!?/br> 說著,他把我手機放到我胸口上,還給了我。我急忙拿過來想打開檢查一下,腦門兒卻被邢志成的下巴抵住了。他邊用胡子拉碴的顎骨輕輕摩擦我的額頭,邊繼續(xù)搗鼓著他自己的手機。 這種姿勢下,我只能是努力側(cè)過臉,單手翻看自己的通訊簿和短信記錄。我清楚知道,自己手機里所有的信息應(yīng)該都已被他一覽無余。但他倒是很規(guī)矩,沒亂刪亂發(fā)任何東西,僅僅在通訊簿的最底下,留下了一條新的聯(lián)系人訊息:‘邢志成’。 直到此刻,關(guān)于身份的問題,我才算是得到了他嚴格意義上的‘親口確認’。但這讓我再度感到了些許惶恐。我呆呆望著眼前男人汗津津的結(jié)實胸膛,小心翼翼地告訴他:“那個……老板娘其實要我告訴你…說要你,趕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