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為悅己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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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應(yīng)承只是簡單地問過了趙鷺家的生意,整個過程他的眼光很鋒利地游遍了 趙鶯的全身,幾乎可以剝皮。后來,他繞過茶案在趙鶯旁邊坐下,趙鶯嗅到他身 上一股清冽的氣味。又稱贊她長得美,尤其是她的頭發(fā),真是飄柔如絲啊!說著 就伸手去撫摸她披在肩上的散發(fā)。 趙鶯卻將頭一甩,頭發(fā)滑向了另一邊。他摸了個空,卻并不生氣,笑得更慈 祥了。過了一會,一個秘書模樣的男人過來,在他的耳邊細聲地低語了幾句,應(yīng) 承說:「晚餐都已準備好了,倆位小姐吃個便飯吧。」一起走向餐廳,突然應(yīng)承 來了興致,他說:「我剛從緬甸那買了塊毛坯石頭,你們有興趣觀賞嗎?」 「石頭就不必了,我們又不懂?!冠w鶯說,趙鷺卻搶過她的話:「一定要看 的,林老板又有大手筆吧?!?/br> 「那里那里,只是玩玩!」他笑瞇瞇地,領(lǐng)著她們進了一間屋子,里面三面 墻均是頂天立地的博古架,上面擺放著的是他價值連城的收藏。配套的是鋪著軟 緞的太師椅,黯淡的酒紅色中深藏秋香色的細密花紋,似乎也藏著許多香艷無比 且年代久遠的嬪妃故事。 中間有一茶案,上面擺放著一塊奇丑無比的石頭,應(yīng)承拍拍石頭問趙鷺: 「你看像什幺?」趙鶯看了不禁暗笑,這石頭真像女人的屁股,中間還有一條縫 溝。趙鷺似乎也看出來,她嫵媚地一笑卻不回他,只是用眼瞪了他一下。 他哈哈地大笑,手卻在那條溝壑磨蕩著。趙鷺把那石頭興致勃勃上上下下逡 視了一圈,隨口問道:「這應(yīng)不少錢吧?」 「三百八十萬?!箲?yīng)承說,趙鶯驚訝地:「緬甸貨幣吧!」「港幣!」他說, 輪到趙鶯彎下身去看,就見她那把細腰,在應(yīng)承跟前扭得折成了兩截。 應(yīng)承這時心血來潮的打開另一扇的門,他指著擺滿了整面墻的博古架上的毛 坯石料說:「你們倆個隨便挑一塊,看看你們倆的運氣?!冠w鷺一聽差點歡呼起 來,她撲到了石頭跟前仔細地端祥,隨即拿了一塊足有五六斤重的石頭。 趙鶯猶豫不決,看看那塊大的又看看那塊小的,應(yīng)承湊近她:「不是大的就 好?!顾炖锏谋『蓺馕叮智逅?。應(yīng)承讓她去拿博士架上一塊巴掌大的石頭, 她踮著腳尖從高處拿了,那條豐腴的腰便伸長了,跟豐隆而起的臀部連接著,真 讓人心馳神蕩。 應(yīng)承的心頭頓時一蕩,比那撲通亂跳更加持續(xù)悠久,更是耐人尋味。這女人 天性風(fēng)流體態(tài)豐腴,有一種臃容的美貌,身上的襯衫顯得緊窄了些,顯得格外的 豐滿;高跟鞋和頭上的發(fā)飾使她的身材特別引人注目。趙鶯挑的那塊上面比較光 滑?!负煤煤?,吃飯了吃飯。」應(yīng)承說,趙鷺稍為內(nèi)行地說:「不如你叫人把石 頭開了?!?/br> 「好,開出來就是你們的了,看看里面的貨色,要做什幺用途也由你們自己 定。」說完,吩咐秘書將那兩塊石頭拿去切割。 趙鷺心里牽掛著那塊石頭,飯桌上的山珍海味如同嚼蠟似的;趙鶯不懂,卻 品嘗得津津有味。菜肴相當精致,色香味俱全,撩人食欲,讓人垂涎欲滴,即使 是最挑剔的食客也會滿意的。應(yīng)承替她掏了碗魚湯,「怎樣,夠正宗的吧?」他 問道。 趙鶯淘了一勺湯呡嘴一拭,她說:「比別家的做得還好?!鼓囚~原料新鮮, 刀工細膩,酥而不爛,色香味透。「這道菜叫明爐鱸魚,里面的佐料得有正宗的 臺灣青梅,而不是用食醋糊弄客人。」他說,見她吃得非常開心,便舉過紅酒兩 人舉杯相碰。 這時,秘書把切割了的兩塊石頭拿進來,只見那塊大的躺在紅綢墊底的盤子 上,切開的橫截面上,中間有一小塊的翠綠。趙鷺的眼里露出了失望,應(yīng)承安慰 她說:「不錯的了,就這翡翠也值三五萬,你要是不喜歡,我讓人收了。」 再看趙鶯那巴掌大的石頭,應(yīng)承連聲地說:「運氣好,運氣真好!」趙鶯見 整塊露出了nongnong的墨綠色。應(yīng)承再用手電一照,綠色就更加明顯了,非常漂亮。 他說:「你的這塊翡翠叫墨翠,黑中帶綠,非常少見,而且這塊料子很厚很細密, 裂紋很少,價格不菲?!?/br> 趙鶯一聽嘴里停止了嚼動,瞪大眼珠望著她。他惟恐她不相信:「以目前的 市場價格,最保守也得十五萬以上?!埂改苤颠@幺多!」趙鶯主動舉起酒杯,她 猛地喝了一口,便嗆著了輕咳了幾聲,臉上火辣辣地紅,這一切都是美好前景的 預(yù)兆。 趙鷺手里拿著兩塊石頭比較著,她已無心用飯,應(yīng)承勸她道:「來!喝酒! 早就說過手氣憑人,石頭是你選的,這可怨不得誰了?!?/br> 「不行,我得把這塊再開幾個口。」她心有不甘地說,應(yīng)承說:「再開幾刀 也沒用,只會把這石塊穩(wěn)徹底地毀了?!?/br> 「那我該怎幺辦?」趙鷺?gòu)舌恋貑?,?yīng)承說:「找個好的師傅,看能做個什 幺樣的雕件,要是做不了,就只能做些小掛件了,不然,要是高出五萬的價,你 就給他收了?!冠w鷺聽罷,覺得有道理。應(yīng)承趨機說:「我替你找個人來看。」 「那就拜托了?!冠w鷺說,應(yīng)承第一次見面就送上如此厚禮,趙鶯胸中自然 雪亮,愁的是沒能單獨跟他說話。再看趙鷺像是存心防著他們,一時也不便支開 她去。用過了飯,又回到廂房來喝茶。趙鶯笑著道:「怎幺來了這半天了,就沒 斷過茶?」 應(yīng)承道:「我是從睜眼開始就飲茶的?!冠w鶯笑道:「那幺,什幺時候你們 不吃茶呢?」他想了一想道:「睡覺時閉上眼,就一滴也不入口的?!拐f著大家 都笑了。 他請趙鶯再沏茶,并說是她那一雙芊芊玉手泡出來的茶才是人間珍品。本來 他說這話也只是極為平常的一句,但在趙鶯聽來卻意味深長,有股子似是而非的 曖昧,有股子邪念,甚至有股子挑逗。水已煮沸了,趙鶯剛把開水注入紫砂壺里, 這時,應(yīng)承卻把那個細長的蓋子,遞到了她的面前,他笑道:「你聞聞?!?/br> 趙鶯的鼻翅忙大力一吸,果然一股nongnong的茶香撲鼻而來,不覺嘆道:「這是 什幺茶?好香啊!」應(yīng)承笑道:「這可是神功圣茶,里面摻著極品的冬蟲夏草, 我又放了幾顆高原玫瑰,才有這特殊的香味?!拐f完,便把第一道茶送給她品嘗。 趙鶯呡著嘴吮了一口,便覺得這茶非同一般的甘美,她連喝了三杯,意猶未 盡似的。這時秘書過來,在應(yīng)承的耳根說了幾句,應(yīng)承一邊點頭一邊示意趙鷺: 「師傅來了,秘書帶你去請他品鑒?!冠w鷺歡天喜地地跟秘書走了。 她剛一出門,趙鶯便解下了頭上的絲帶,秀發(fā)瀑布般地灑滿香肩,說來也怪, 她越是沉靜地cao弄著茶杯,越是沒有搔首弄姿、袒胸露背,卻越是讓應(yīng)承浮想聯(lián) 翩,他從她美麗的額頭和雙手,想到她曲線分明,肌膚如雪的身體,一種強烈的 欲望像放出神瓶的魔鬼,不可抑制地讓他熱血沸騰,結(jié)果他喝茶喝出了一身汗, 仿佛他喝的不是茶,倒是春藥。 「趙鶯,你泡的茶跟別的人泡的不一樣,我可不想放你走。」見她那張光艷 姣潔的臉紅暈繚繞,應(yīng)承有心逗她,便說,趙鶯說:「那好,我正愁著沒事做呢, 你給我開工資?!?/br> 「我傭用你,只要你答應(yīng),一定翻倍?!箲?yīng)承說,雖是玩笑,趙鶯那張臉更 是紅徹耳根,似要滲出血來。他見這女人風(fēng)韻十足,眼梢眉角,稍一動彈便情馳 意飛,心里更是高興。兩人你來我往一杯接著一杯,應(yīng)承雖然年邁眼花,在這美 色釅茶跟前,褲襠里蠢蠢欲動地伸縮了一下,昏睡了的那東西竟也抬起頭來,像 是愣頭小伙那會兒瘋狂地脹挺了起來。 「趙小姐,聽說你是離了婚到香港的?」應(yīng)承問道,趙鶯一愣,不知他究竟 知道多少,她試探著:「是的,一段很失敗的婚姻?!?/br> 「肯定是你前夫的問題,我聽說是個不小的官,男人一當官,身邊的美女如 云,難免會把持不住的?!箲?yīng)承善解人意地說,趙鶯索性便把前夫的諸多不是說 出來,像這種男人發(fā)跡之后便拋棄糟妻的故事,趙鶯隨便就能編出好幾個。「我 真的不想這樣不冷不熱地過完這輩子?」她揚起梨花帶雨的臉說。 「這等人,離了也好?!箲?yīng)承說著,手撫摸的范圍漸漸擴大,已在她雪白的 脖頸那兒游動?!钙鋵嵰苍刮?,性情太于猛烈,眼里就不能揉一粒沙子。」她負 氣地說道,淚水無聲地從她的眼中滑落下來,哭夠了,才慢慢平靜下來,發(fā)覺她 一個身子就在應(yīng)承懷中,慌了的掙脫起身。 「我是不是說得太多了?」趙鶯破涕一笑進了衛(wèi)生間,用水在眼角擦洗了一 下,把頭發(fā)重新梳理妥貼。出不時又是一番面貌,那頭繚亂的長發(fā)挽做個鬢。 盡管應(yīng)承在女人堆里打過滾,閱過的女人無數(shù),還從未見過如此嫵媚的。他 的一雙眼睛毫不遮掩在她的身上遛遛地亂轉(zhuǎn),恰恰正跟趙鶯的媚眼相對,她立即 給一個嬌艷艷的微笑。剎那間,熱血奔涌的應(yīng)承遲鈍了,這如同洪水即將崩潰河 堤時的熱流使他情難自禁地摟住了她的身體。 趙鶯沒有驚呼,只是身體泥塑一般固定了,長長的眼睫毛則在微微顫動。這 一刻里,兩人的身子抖顫了,而且誰也沒再說話,眼睛很近地看著眼睛,趙鶯的 臉出現(xiàn)了潮紅,嘴唇隆起了如一枚圓潤的紅艷艷草莓,那有著酒窩的腮,細嫩的 長脖子,和掩映在襯衫里凸起的櫻桃在微微地汩跳輕動了。 應(yīng)承將近乎癱軟的她摟到他的膝蓋,輕輕地一放,趙鶯的身子便在他的懷里 躺倒,他在盯著她的眼睛也將頭俯下去,俯下去,那顫晃的舌頭幾乎就觸到了那 一枚讓他魂牽夢繞的草莓,她滿臉緋紅,眼睛里有股汪汪的東西在流動著,嘴唇 卻是干枯著的,微微翹了起來,好像在焦躁地等待著滋潤。 應(yīng)承猶豫了片刻,才將嘴唇壓覆下去,剛一觸到那柔軟的瞬間,她豐滿的嘴 唇便緊緊地吸住了他,舌尖靈巧地鉆進了他的口里,他用勁地吮吸著,動作粗魯 笨笨拙拙?!附裢聿蛔吡??」應(yīng)承的嘴依依不舍地離開了她。 「不行的,我姐她——」趙鶯欲言又止,慶承急忙說:「你姐我搞掂她。」 也不問趙鶯是否答應(yīng),他抓起電話就撥了個號:「給大小姐重新找塊石頭,對對, 成色好點的,噢!讓她看著切開,再不好就重新?lián)Q,直到她滿意為止?!顾麤_趙 鶯做了個鬼臉,又說:「告訴她,趙小姐就不跟她回去了?!?/br> 「你好壞?!冠w鶯嬌嘀嘀地說,他又將她摟進了懷里,這一次親得更加熱烈。 然后,應(yīng)承將她帶到了他在這大廈的臥室。這是一間金碧奢華的居室,如同天上 人間極樂的天堂。墻上掛著絲織壁毯,大小沙發(fā)和各松軟的靠墊隨處放著,碩大 的花瓶里插滿了鮮花。 引人注目的是占據(jù)了一面墻的大型玉雕,上面盡是各種男女尋歡作樂的畫面, 展示出人類旺盛、快樂的性欲。似乎把歷史濃縮成一部充滿rou欲歡樂的、充滿性 愛的浪漫史。還有各式各樣的大小不一的雕件,也都是些造型奇特的有著性愛場 面的藝術(shù)品。 里屋有張精致的大床,頂棚放射出來柔和的光線,在繡著龍鳳圖案的黑灰色 床罩上。床頭上面掛著一幅巨大的油畫,描繪著男女自由歡愛和希臘神話中森林 之神與眾獸放蕩作樂的情景;幾面框上鍍金的鏡子差不多占了一面墻,默默地窺 視著這些難以言傳的yin樂的畫面。 「你先洗個澡,我去賄賂一下你姐。」他打開了衣柜指著里面又說:「這些 都是沒用過的,你隨便挑?!惯@才走出屋里。趙鶯進了洗漱間,里面的浴缸是白 色大理石的,大得有點不可思議。雪白的毛巾上繡著他名字的英文字頭,毛巾旁 是一大束藍色飛燕草,另有一瓶香檳和一只晶亮的高腳杯。 趙鶯放好了熱水,脫光了自己埋進了溫暖的水里,好長時間她閉著眼睛,隨 波逐流。盡情體會富人們窮極奢侈的每一刻。沐浴液沉靜的幽香在浴室里悄然無 聲地彌散開來,心里感到說不出的心曠神情,她閉上眼睛任溫暖的水浸泡著,直 到把自己泡到筋酥身軟,甚至舒服得恨不得即時死去